《》正文 40.第三個故事:誤會(七) 文 / 冷水寒
「我需要買部新手機,然後去營業廳補辦一張電話卡,如果我爸爸媽媽他們能聯繫上我了,打我的手機會打不通的。」
說完我就拉著郝丹要出去,我感覺得出她不是很情願的但是還是陪著我去了。
下依舊蕭條,完全看不出這已經是中午了。大多數的酒店都已經關門了,看來的確沒有人外出來吃東西。不過也偶爾能看到路上幾個行人神色匆匆,沒有任何頓足的意思。我們倆走過兩條街,一路上都是這番景象,像極了深秋的清晨,只不過天氣悶熱讓我知道了二者的區別。
我來到自動提款機前拿了錢,我們又到了一家電子產品商店,商店裡顯得格外的冷清,空蕩蕩的。雖然乾淨整潔,但是卻讓我心裡感到冰涼。幾個營業員白著臉,好像很不情願的站在櫃檯旁,看到我和郝丹,先是覺得驚訝,接著又恢復了剛才那種苦相。
「誰欠他們的啊?」
我小聲在郝丹的耳邊嘀咕。結果我發現郝丹的臉色也很難看,她也小聲衝著我嘀咕:「其實他們都是不情願的,但是好像被迫來這裡上班。」
被迫?
我心裡在琢磨著郝丹的意思,郝丹也看出了我在揣測。
「我覺得應該是為了『闢謠』,不然不會要求這些人必須來上班的。」郝丹解釋說,「這樣看起來很正常,不是嗎?該營業的都在營業。」
我沒有再往心裡去,直接去挑選手機了,我不差錢,所以選了一部流行又順手的,結果這裡的營業員白著臉告訴我們這裡暫時不能辦理補辦號碼的業務,讓我們去營業廳。這營業員看起來有很大的積怨一樣,她不想說太多的話。
付過錢,我和郝丹又來到了街上。
「有沒有覺得這座城市就好像我們兩個人的一樣,沒有……」
我話還沒有說完,在轉過一個路口的時候,我看到了幾個行人,他們路過一個路口的時候雖然沒有刻意的停住腳步,但是明顯速度減緩了。
我看到一輛車的下面都是血跡,郝丹拉住了我的胳膊,很害怕。我帶著郝丹停住了腳步,一個交警在聽司機說著剛剛發生的事情,我沒有看到受傷者,大概剛剛被送到醫院搶救了。
我看到交警跟這個肇事者在說話,但是兩個人的聲音都不大。交警和肇事者看了我和郝丹一眼,我也照顧到郝丹的情緒,所以沒有繼續停留。可是剛才的那兩對眼睛,讓我覺得不自在。
「現在只要去把電話卡辦出來,說不定會有我爸媽打來的電話。」
我還是滿懷希望的,我不覺得我會一直倒霉。我也不相信就算「隔離牆」內爆發了病毒,我的父母就會真的中彩。
「補辦手機卡的話,是需要身份證的。你回來的時候錢都已經沒有了,身份證是不是也……」
「當然沒有,那些綁匪當時的確是拿走了我的錢包,把裡面的現金都拿走了,但是錢包又甩給我了。不過趁亂的時候,我的錢包還差點就丟了。」說著,我從身上找出了自己的身份證,這也算不幸中的大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