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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四三章 鄧石如 文 / 何凌霄

    鄧石如

    目錄

    生平簡介

    碑書生涯

    往事略集

    民間奇人

    鄧氏作品

    滿門俊秀的安徽懷寧鄧氏家族:

    生平簡介

    鄧石如(1743∼1805),中國清代書法家、篆刻家。清代書法金石學家和文壇泰斗、經學宿儒,鄧派的創始人。懷寧(今屬安徽)人,原名琰,因避嘉慶諱,以字行,號頑伯、完白山人、笈游道人、古浣子。他出生於寒門,9歲時讀過1年書,停學後採樵、賣餅餌餬口。後又靠寫字、刻印謀生。曾在江寧大收藏家梅鏐處8年,「每日昧爽起,研墨盈盤,至夜分盡墨,寒暑不輟」。不久得到曹文埴、金輔之等人的推獎,書名大振。乾隆五十五年(1790年),乾隆皇帝80壽辰之際,戶部尚書曹文六月入京都,邀鄧石如同往。秋,途經山東,遂登泰山觀覽。進京後,鄧石如以書法響譽書壇。乾隆五十六年(1791),在兩湖總督畢沅處做了3年幕僚。張惠言、包世臣都曾向他學習書法。

    鄧石如出生寒士之門,祖輩的「潛德不耀」的人品和「學行篤實」的學業以及驁岸不馴的性格對他的成長具有潛移默化之功歲左右即開始了一生的遊歷生涯,浪跡江湖,到處尋師訪友。他的一生,伴隨著刻苦自勵,傾注藝術的全部生活內容幾乎就是「交遊」二字。不求聞達,不慕榮華,不為外物所動,不入仕途,始終保持布衣本色,這完位純粹的藝術家我行我素、自由自在的「逍遙」人生。人推為清代第一。生性廉潔,成名後以書法篆刻自給。喜好遊歷名山勝水。常一筇一笠肩背行李遊走百里。著有《完白山人篆刻偶存》。

    鄧石如幼年時家境貧寒,一生社會地位低下,他自己說:「我少時未嘗讀書,艱危困苦,無所不嘗,年十三四,心竊竊喜書,年二十,祖父攜至壽州,便已能訓蒙今垂老矣,江湖游食,人不以識字人相待。」這樣一位讀書不多的「一介布衣」,成長為偉大的藝術家,全靠艱定不移的信念,頑強的意志和刻苦的鍛煉。他十七歲後,就開始以書刻自給。三十歲後,通過友人介紹,陸續認識了南京梅繆三兄弟等友人,遍觀梅家收藏的金石善本,凡名碑名帖總要臨摹百遍以上,為此起早貪黑,朝夕不輟為以後的篆刻藝術打下了紮實的書法基礎。所以,當時人評他的四體書法為清代第一人。

    鄧石如時代,正值皖、浙兩派稱霸印壇之時,但他絕不滿足於前人印家所取得的成果,而以自己雄厚和書法為基礎,做到「書從印出,印從書出」,打破了漢印中隸化篆刻的傳統程式,首創在篆刻中採用小篆和碑額的文字,拓寬了篆刻取資範圍,在篆刻上形成了自己剛健婀娜的風格,巍然崛起於當時的印壇,可說與皖、浙兩派形成鼎足之勢。鄧石如的雄風一直影響到同時期的包世臣、吳讓之、趙之謙、吳咨、胡澍、徐三庚等人。在篆刻藝術發展史上,鄧石如是一位傑出的大家。可惜他原石流傳極少,存世有《完白山人篆刻偶成》、《完白山人印譜》、《鄧石如印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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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碑書生涯

    鄧石如為清代碑學書家巨擘,擅長四體書。其篆書初學李斯、李陽冰,後學《禪國山碑》、《三公山碑》、《天發神讖碑》、石鼓文以及彝器款識、漢碑額等。他以隸法作篆,突破了千年來玉莇篆的樊籬,為清代篆書開闢了一個新天地。他的篆書縱橫捭闔,字體微方,接近秦漢瓦當和漢碑額。隸書是從漢碑中出來,結體緊密,貌豐骨勁,大氣磅礡,也使清代隸書面目為之一新。楷書取法六朝碑版,兼取歐陽詢父子體勢,筆法斬釘截鐵,結字緊密,得踔厲風發之勢。行草書主要吸收晉、唐草法,筆法遲澀而飄逸。大字草書氣象開闊,意境蒼茫。總觀其四體書法,以篆書成就最大,楷、行、草次之。鄧石如又是篆刻家,開創皖派中的鄧派。他以小篆入印,強調筆意,風格雄渾古樸、剛健婀娜,書法篆刻相輔相成。鄧石如的印章有著「疏處可以跑馬,密處不使透風」的特色。

    時人對鄧石如的書藝評價極高,稱之「四體皆精,國朝第一」,他的書法以篆隸最為出類拔萃,而篆書成就在於小篆。他的小篆以斯、冰為師,結體略長,卻富有創造性地將隸書筆法糅合其中,大膽地用長鋒軟毫,提按起伏,大大豐富了篆書的用筆,特別是晚年的篆書,線條圓澀厚重,雄渾蒼茫,臻於化境,開創了清人篆書的典型,對篆書一藝的發展作出不朽貢獻。隸書則從長期浸淫漢碑的實踐中獲益甚多,能以篆意寫隸,又佐以魏碑的氣力,其風格自然獨樹一幟。楷書並沒有從唐楷入手,而是追本溯源,直接取法魏碑,多用方筆,筆畫使轉蘊涵隸意,結體不以橫輕豎重、左低右高取妍媚的方法而求平正,古茂渾樸,與時俗館閣體格格不入,表現出勇於探索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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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事略集

    清代書法大家鄧石如的行書《陳寄鶴書》還與歷史上一段著名的軼事有關。鄧石如家中養兩隻鶴。據說,這兩隻鶴的年齡至少有130歲。一日,雌鶴死去了,僅隔十幾天後,鄧石如的髮妻沈氏也相繼去世。這種巧合,在當時的文人當中產生了很多聯想歲的鄧石如傷心至極,雄鶴也孤鳴不已,與他相依為命。因不忍再看孤鶴悲慼的樣子,鄧石如於是擇地三十里外的集賢關佛寺,將鶴寄養僧捨中。從此,他擔糧飼鶴,三十里往返,每月堅持不懈。忽然,又一日,正在揚州大明寺小住的他得到傳報,雄鶴被安慶知府看中,抓回了府中。他即刻啟程趕回安慶,用行書寫下了《陳寄鶴書》向知府陳情上書索鶴。

    這篇文章寫得哀婉動人,催人淚下,氣勢排山倒海,文辭如雲幻天,以極盡排比、擬人等修辭手法歷數得鶴、寄鶴悲欣往事。為了這只鶴,他可以將生死置之度外,正如書中所寫「大人之力可移山,則山民化鶴、鶴化山民所不辭也。」知府接書,無言以答,不日將鶴送還佛寺。

    鄧石如9歲隨父讀書,10歲便輟學,14歲「以貧故,不能從學,逐村童採樵、販餅餌,負之轉鬻」。然在其祖父和父親的影響下,對書法、金石、詩文發生了深厚的興趣,並有長足進步歲時,為「瀟灑老人」作《雪浪齋銘並序》篆書,即博時人好評。自此,便踏上書刻藝術之路歲在家鄉設館,任童子師,不耐學生「憨跳」而捨去,隨父去壽州(今壽縣)教蒙館,21歲因喪妻辭館,外游書刻,以緩悲痛。

    乾隆三十九年(1774年)他32歲時,復至壽州教書,並常為壽春循理書院諸生刻印和以小篆書寫扇面。深得書院主講梁獻(亳縣人,以善摹李北海書名於世)賞識,遂推薦他到金陵(今南京)舉人梅謬家學習。梅家既是宋以來的望族,又是清康熙御賜翰墨珍品最多的家族,家藏「秘府異珍」和秦漢以後歷代許多金石善本。石如縱觀博覽,悉心研習,苦下其功。在梅家8年,前五年專攻篆書,後3年學漢分。於四十七年他40歲時,離開梅家,遍游各處名勝,臨摹了大量的古人碑碣,錘煉了自己的書刻藝術,終於產生了「篆隸真行草」各體皆備、自成一家的大量作品。乾隆四十七年,他游黃山至歙縣,結識了徽派著名金石學家方君任和溪南經學家程瑤田,及翰林院修撰、精於篆籀之學的金榜。後經梅謬和金榜舉薦,又結識了戶部尚書曹文埴。乾隆五十五年秋,弘歷八十壽辰,曹文埴入都祝壽,要鄧石如同去,石如不肯和文埴的輿從大隊同行,而戴草帽,穿芒鞋,騎毛驢獨往。至北京,其字為書法家劉文清、鑒賞家陸錫熊所見,大為驚異,評論說:「千數百年無此作矣。」後遭內閣學士翁方綱為代表的書家的排擠,被迫「頓躓出都」,經曹文埴介紹至兵部尚書兩湖總督畢源節署(署武昌)作幕賓,並為畢源子教原》。在署三年,不合旨趣,遂去。

    乾隆五十九年他52歲時,由武昌回故里,買田40畝,翌年建屋一棟,並親書匾額「鐵硯山房」置於門首。常將書刻售資救濟鄉人,貧不能葬者,都盡力資助。以後的10年,他的書刻藝術越臻化境,他不顧年邁,常游於京口(今鎮江)、南京、揚州、常州、蘇州、杭州等地。臨終前一年,還登泰山,會晤友人,切磋技藝歲時,他游京口,結識包世臣,授書三年,並以書法要訣示曰:「疏處可以走馬,密處不使透風,常計白以當黑,奇趣乃出。」包以其法驗六朝之書都全符合。他63歲臨終這一年,仍收錄門生程蘅衫,為篆書《張子西銘》。是年,得知涇縣有八塊碑需以大篆、小篆、分書、行楷各體書寫,慨然應邀,僅書一碑因病而歸,陰曆10月卒於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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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間奇人

    鄧石如身材高大,胸前飄一綹長長的美髯,遇人落落,性格耿介,無所合,無款曲,無媚骨,無俗氣,稱得上頂天立地的一個偉男子。

    因為其祖輩出身寒微,枯老窮廬,他的一生更備嘗人間的酸甜苦辣,過著「採樵販餅餌,日以其贏以自給」的生活。他以「山人」自居,於荒江老屋中高臥,把功名兩字都忘記了。

    為什麼淡泊如此?他生活的時代,是歷史上堪稱盛世的「乾嘉時代」。他來到這個世界時,政局早已穩定,天下亦早已被愛新覺羅氏那雙射鵰射虎的手撫摩得比較熨帖了。生活隨著時間的河流,日復一日地平靜地流去。我們只知道他戴草笠,著芒履,策毛驢,浪跡天下名山大川,有如雲水之間孤獨的浮鷗。他的好友師荔扉曾經送他這樣兩句詩:「難得襟懷同雪淨,也知富貴等浮雲。」看淡了浮華、浮誇、浮名,也就與浮躁相去甚遠。「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柳永那種懷才不遇的牢騷他沒有;「患名之不立,患年之不長」,賈逵的雄心進取他缺乏;「名飛日月上,義與風雲翔」,李白的濟世大志他也不具備。他只是歸於淡,把世間萬物都看得淡了,淡到自甘寂寞,遠離紅塵。可是,他又真正地熱愛著書法,一天也捨不得丟棄。每日清晨,他研一盤滿滿的墨水,就著淨幾揮灑,必待墨水用干了才上床休息。所謂「熱愛」,在鄧石如的人生裡,除了出身寒微,飽受生活的煎熬以外,還得把功名利祿置於腦後而全身心地投入藝術的艱苦錘煉中。他不怕板凳一坐十年冷,更不願像現在的某些「名人」那樣熱衷於今天上電視,明日登報紙,後天獲大獎,不然就日子一天也難過。

    當年,他為湖廣總督畢沅的幕友時,「與人論道藝,所持侃鑿,絲毫不肯假借,布衣棕笠,貴客公卿間,岸然無所詘也。」儼然一種平民藝術家的本色。但是,「日見群蟻趨膻,阿諛而佞,此今之所謂時宜,亦今之所謂捷徑也。得大佳處,大抵要如此面孔。而謂琰能之乎?日與此輩為伍,鬱鬱殊甚。」他看不慣官場的群蟻趨膻,也不願阿諛權貴。那麼,雖為幕友,卻也是落落寡合的——他不適合那個生態環境。於是,他拂袖而去,返回民間,適者自適,從此一生六十餘年再也沒有混跡於官場。

    鄧石如不願媚俗取巧的頑固,說得斯文與時髦一點,是不是他正有著平常文人欠缺的所謂「平民意識」或「民間情結」?鄧石如原名琰,字石如,自號頑伯、完白山人、完白山民、龍山樵長、鳳水漁長等。以石自比,以頑石自況,一個山野之人的特立獨行,飄然如在眼前。說到鄧石如的為人,與他同時代的人評價甚高。有說「高尚」、有說「高潔」。我這裡只說兩件事。第一件,鄧石如初入都,當時的人都以內閣學士翁方綱為書法的宗師,翁亦驕橫一時,而鄧石如「獨不謁」。不去登門拜訪翁宗師,是不願結交權貴呢,還是本身就看不起他的書法?我不敢妄猜。但後果卻是在他的意料之中的,盛氣凌人的翁方綱極度貶抑鄧石如的書法,而鄧石如一笑置之,「不與校也」。另一件事,也許可以見出鄧石如的高潔了。鄧石如常居集賢關,得一鶴,精心餵養後蓄於僧院中,他陪它散步,它伴他讀書,「朝朝兩件閒功課」。不料,某太守見而愛之,攜鶴而去。鄧石如極是不平,寫了一封措辭嚴厲的信索還。從此,與鶴為伴,晨昏無間。鄧石如死時,那鶴發出尖厲的唳聲,哀鳴數日後,打了一個旋,消失在大漠青空之中,羽化而去。鶴唳、青空、遠去——這是我心頭漫過的圖景,也是眼前流過的詩境。是的,一襲布衣,仰視蒼天,有所牽掛而來,無所牽掛而去;既知萬物有靈,更輕身外之物;「你自歸家我自歸」——人鶴兩化,只留下一段聚散情義於古今。他的好友、桐城派散文大家姚鼐曾給他寫過這樣一幅對聯:

    茅屋**間釣雨耕煙須信富不如貧貴不如賤;

    竹書千萬字灌花釀酒益知安自宜樂閒自宜清。

    不慕富貴而自然雋永,不鬧情緒而曠達平和。釣雨耕煙,灌花釀酒的人生,洗去的是庸脂俗粉,塵泥污垢,浸潤出來的卻是經史子集裡的書卷氣質和一身的仙風道骨。於人,互為表裡,安身立命,也可以「隨心所欲不逾矩」了。人生一達這種境界,藝術的深沉和久遠便應運而生。

    作為震古爍今的書法大家,鄧石如是以貨真價實的創新贏得我們尊敬的一個典範。與他同時代的包世臣在《藝舟雙楫》中把他的書法列為「神品」,譽為「四體書皆國朝第一」。書法史上以「我自成我書」自負的「濃墨宰相」劉墉,當時見到鄧石如的字,拍案驚呼道:「千數百年無此作矣!」連眼界很高,學富五車的康有為,貶顏(顏真卿)貶柳(柳公權),貶晉帖,貶唐碑,而對鄧石如之書不僅高度評價,還把他作為劃時代的一個標誌。平心而論,卑唐貶晉,失之公允,而對鄧石如的評價則言之成理。清代篆隸書的革新和碑學的興起,開拓出傳統書法的新生面,這個蓋世功勳是由鄧石如悄悄地在山野之中建立起來的。鄧之篆書結體的靈動,用筆的自然,打破了自李陽冰以來僵化的傳統格局,難怪他這樣自負:「何處讓冰斯(斯指李斯)?」鄧石如在書法理論上也頗多創見。「計白當黑」之論把「筆不到而意到」的道理具體化了。「疏處可以走馬,密處不使透風」,則把虛實對比的藝術理論闡釋得明白如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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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鄧氏作品

    ▲題字作品

    安徽懷寧縣城北大龍山下白麟板的鄧家大屋內,有一副以隸寫的計有146字「龍門」長聯,即:

    滄海日、赤城霞、峨媚雪、巫峽雲、洞庭月、彭蠡姻、瀟湘雨、武夷峰、廬山瀑布,合宇宙奇觀,繪吾齋壁;

    少陵詩、摩詰畫、左傳文、馬遷史、薛濤箋、右軍帖、南華經、相如賦、屈子離騷,收古今絕藝,置我山窗。

    這副署為「題碧山書屋」的門聯,為清代中葉著名書法家、篆刻家鄧石如撰並書。此聯氣勢恢弘,構思奇特,有如南朝文論家劉勰所說的「視通萬里」「思接千載」之神奇。

    聯攝景,五彩紛吳;下聯取文,綺章疊秀。上下聯氣脈連貫,一氣呵成。景物典型,文事精粹,語言雅麗,含蘊深長,委屬對中之傑構,聯裡之箐華。

    此對聯之所以盛傳不衰,除上述之外,與作者善於運用列錦修辭手法也有關。

    列錦修辭法是以名詞或名詞為中心的定名結構組成語句,裡面沒有形容詞謂語,卻能寫景抒情;沒有動詞謂語,卻能敘事述情。

    處世勞塵事:傳家寶舊書。——題蘇州寒山寺碑廊

    事業垂千古;馨香薦四時。——墨跡

    座上南華秋水;屏間北苑春山。——自題

    萬花盛處松千尺;群鳥唱中鶴一聲。——自題

    開卷神遊千載上;望簾心在萬山中。——自題

    好書悟後三更月;良友來時四座春。自題

    涉水跋山,來瀉兩行寒士淚;臨風對月,常懷一片故人心。——挽曹文埴

    周圍積奇石几層,月色夾空,如窺古澗;其地有高松百尺,綠蔭翳日,時到異人。——題揚州瘦西湖小金山草堂

    茅屋**間,釣雨耕煙,須信富不如貧,貴不如賤;

    竹書千萬字,灌花釀酒,益知安自宜樂,閒自宜清。

    述懷

    人卻侮,謹身卻病,小飲卻愁,少思卻夢,種花卻俗,焚香卻穢;

    靜坐補勞,獨宿補虛,節用補貧,為善補過,息忿補氣,寡言補煩。

    自題草堂

    長七尺大身軀,享不得利祿,享不得功名,徒抱那斷簡殘編,有何味也;

    這一塊臭皮囊,要什麼衣裳,要什麼棺槨,不如投荒郊野草,豈不快哉。

    自挽

    ▲篆刻作品

    江流有聲斷岸千尺》、《我書意造本無法》、《淫讀古文日聞異言》、《家在四靈山水間》、《意與古會》、《筆歌墨舞》、《城一日長》、《靈石山長》、《春涯》、《半千閣圖)

    ▲書法作品

    游五園詩》、《篆書文軸》、《篆書中堂》、《隸書四條屏》、《隸書七言聯》、《隸書節錄文心雕龍》、《陳寄鶴書》

    ▲詩文作品

    鄧石如曾作《登岱》詩:「岱秩巍巍秉節旄,峻嶒直上走猿猱。一無所限唯天近,百不如人立腳高。過眼雲煙失齊魯,增封諸岳視兒曹。尊巖莫訝風塵跡,終古乾坤幾布袍。」(《完白山人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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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滿門俊秀的安徽懷寧鄧氏家族:

    鄧石如(1743∼1805),鄧稼先六世祖,中國清代書法家、篆刻家。清代書法金石學家和文壇泰斗、經學宿儒,鄧派的創始人。鄧稼先之六世祖。

    鄧傳密書法家。鄧稼先五世祖,鄧石如之子,畢生極力搜集鄧石如遺墨、金石,並以唐人雙鉤之法摹之。晚年主講於石鼓書院。

    鄧繩侯書畫家,鄧石如重孫,詩文書畫皆清回絕俗。曾任安徽都督府教育司司長。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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