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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 36、沒有新娘和新郎的婚禮! 文 / 寶馬香車

    陸宗睿當然不可能憑空消失,這當中一定是有人在搞鬼!

    眼見著婚禮儀式就要開始了,對方不早不晚地出手,可見對方是掐著時間來的,在這種時候跑沒了新郎,婚禮算是徹底砸了——蘇瑾年自然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手裡的力道微微加重,蘇瑾年側過頭對千重吩咐……不,更確切地說是命令:「我去找宗睿,你想辦法撐住場面,既然明擺著是商業聯姻,具體該怎麼做,你懂的!」

    遇上這樣的事情,千重櫻也忍不住錯愕了兩秒,反應過來後卻是十分的喜聞樂見。

    然而這場婚禮畢竟是蘇瑾年策劃已久的,如果真的搞砸了,只會害她被眾人嘲笑,卻是不得不謹慎應對。

    對上蘇瑾年凝重而嚴肅的目光,千重櫻鄭重地點了點頭:「我會讓婚禮進行下去的。」

    哪怕,是沒有新娘和新郎的婚禮……

    「嫣然和子湘留下來幫忙,子陵你跟我一起去找宗睿!」

    「好!有我在,就算是天塌下來本小姐也給你頂著!」

    「那姐姐……你要小心!」

    快速地交代完,蘇瑾年即便跟季子陵對了一眼,握上他的手匆匆往屋子裡跑。

    三十米開外,眾人離得遠,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麼,只見到季子陵一把拉起蘇瑾年的手飛快地往回跑,而剩下的其他人卻十分淡定地留在原地,像是早就約好了一樣,對新娘子突然間跑開的行徑無動於衷。

    「發生了什麼?這新娘子怎麼……又調頭跑回去了?」

    「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他們唱的這又是哪出?」

    「該不會是突然間悔婚了吧……?」

    「那倒不至於吧……眼看著新娘子被人拉走了,其他那些人一點反應都沒有,想必是早就計劃好了的,只是不知道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賓客席間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對這樣的場面表示訝異,完全摸不透現場的情況。

    見狀,蘇老爺子不由面色微冷,低聲吩咐高秘書:「你跟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哎,有些人天生就是禍害,一刻也不消停……」見到小賤人的婚禮出了狀況,早就壓了一肚子怨氣的林海旋最是幸災樂禍,雙手抱胸站在一邊無所顧忌地說起了風涼話,「結婚這麼大的事情,也正經不起來,說跑路就跑路,把這麼一大群貴客晾在這兒,她蘇瑾年的面子可真大……」

    蘇文皓皺著眉頭,聞言冷冷瞪了她一眼,口吻不無嚴厲:「少說兩句沒人當你是啞巴!」

    「哼,我就要說了怎麼著?蒼蠅還不叮無縫蛋呢,也不看看你這個寶貝女兒是個什麼德行,跟你這悶葫蘆似的性子,可真是一點兒都不像……」

    瞅著蘇文皓的臉色,林海旋斜挑眉梢,故意加重了後半句的語氣,刺激這個被戴了世界上最大一頂綠帽子的男人。

    不但被老子強了自己的老婆,還生下了別人的野種,不但從小看著野種長大,還要疼她愛她遷就她……他媽的簡直就是一窩囊廢,想當初她林海旋真是瞎了狗眼,才會看上這麼一個男人!

    被林海旋綿裡藏針的話紮了一下,蘇文皓的臉色頓時更冷了,然而林海旋說得隱晦,他又不能去求證她是不是真的知道什麼,只能上前一步,環住她的腰,看著像是在擁抱她,實際上卻是在給她施壓。

    「不要試圖激怒我。」

    蘇文皓的聲音酷寒冷銳,帶著蘇家人特有的陰狠,林海旋畢竟跟他做了多年的夫妻,也知道他年輕的時候做過不少心狠手辣的事情,陡然見到他發怒,林海旋不免有些心虛,訕然地哂笑了兩聲,抿著嘴唇沒有再嚼舌根。

    轉開目光,恰巧對上了紀涵希投來的視線,林海旋立刻揚起眉梢回了她一個微笑。

    紀涵希跟得勾起嘴角點了點頭,繼而移開目光打量了一番蘇文皓,只要仔細關注他們兩人,很容易就可以看得出這對看似親密的夫妻之前貌合神離的氣場,因而對心下的猜想更多了幾分把握——

    明著暗著追求蘇司晟的千金小姐可以說是一抓一大把,然而這個林海旋卻無緣無故跟她套近乎,甚至好得有些過分,這就讓她忍不住起了疑心。

    倒不是說她防人心重,只是因為她原本不是紀家的孩子,卻是紀氏夫婦從孤兒院領養的棄嬰,所以才會對某些事情特別的敏感。

    林海旋沒來由的對她這樣好,總是讓人覺得奇怪,看來這件事情可能會有什麼內幕,她得好好查一查才行!

    看到蘇瑾年突然間跑開,安奚容和白述冉也是愣了兩秒,互相看了一眼,隱隱察覺到婚禮似乎不會那麼順利地舉行,只不過比起幸災樂禍,他們更擔心的是蘇瑾年。

    然而見到那個一直守在蘇瑾年身邊寸步不離的sa頂級執事,依舊沉著鎮定地走過來,甚而面帶微笑,優雅得如同西方國家最有涵養的紳士,安白兩人便就沒採取行動,只站在原地靜觀其變。

    喧囂間,唐嫣然跟千重櫻邊走邊商量對策,差不多快要走近了人群,才忽而加快了步子,頗為興高采烈的走到司儀台上,問司儀要過了話筒笑嘻嘻地宣佈。

    「我想!現在大家一定很奇怪,新娘子怎麼忽然間又回去了!啊哈,其實這是宗睿他特意為瑾年準備的一個驚喜。我想大家都是明白人,有些東西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沒錯,瑾年和宗睿當初絕對這麼快就訂婚,並且緊鑼密鼓地準備結婚,就是出於蘇陸兩家聯姻的目的,但是——並不像外界傳聞那樣,瑾年和宗睿是為了家族利益而犧牲自己的個人感情勉強在一起的!」

    千重櫻走上台,接過話筒繼續解釋,語速不快不慢,音色溫潤如玉,能夠恰到好處的安撫眾人的情緒,緩和現場因為發生了突然狀況而起伏不定的氛圍。

    「陸少爺他很愛大小姐,所以他不想在這樣一個充滿著交易和利益的場合上,同大小姐完成生命中最為神聖的儀式和誓言,他希望能在一個靜謐而恬淡的地方,給於大小姐最純粹的婚禮……」

    磁性而溫和的聲音非常具有蠱惑性,再加上千重櫻的措辭很是煽情,聽他一番話說下來,已經有不少對婚禮充滿著幻想的年輕男女,開始在腦海中描摹出浪漫的場景。

    在這樣一個盛大隆重的豪門婚禮上,在場有很多千金小姐們和少爺們,都是被父母耳提面命地強行拉過來,為了各自家族或者企業的利益而不得不討好父母們早就看中的未來合作夥伴,以至於不得不放棄當前的戀人,再多譜寫幾個看似華麗實則無奈的豪門戀情。

    所以,不排除這當中有不少人對這樣的場合懷有牴觸的心情。

    而陸宗睿這樣的「做法」,無疑正巧擊中了他們的心扉,給了他們一些嚮往和期許。

    「好啦!大致的經過就是這樣!為了給姐姐一個驚喜,這個秘密我們可以憋了很久哦!作為姐姐的親人,其實聯姻什麼的我根本就不關心,我只在乎姐姐過得是不是真的開心,真的幸福!能有姐夫這樣深情而又體貼地照顧姐姐,我們都很高興,所以請大家不要介懷新娘和新郎是在哪裡舉行儀式,就讓我們在心底默默地祝福他們吧!」

    季子湘清脆而又坦率的聲音一遍遍敲擊著眾人的耳膜,儘管這樣的意外無論如何聽起來都有些荒謬,可那個靈巧活潑的少女歡愉的笑顏卻又無法叫人真的生氣,好像事情的發展本來就應該這樣。

    末了,話筒又回到了千重櫻的手裡,只見他微笑著揚手在半空中劃下一道弧線,場上的樂隊彈奏的樂曲很快就變成了輕鬆歡快的舞曲。

    「那麼接下來,音樂繼續,舞蹈繼續,婚宴繼續……對於在場的各位來賓,這將會是一場生命中最為特別的婚禮,請大家盡情的享受這場充滿著浪漫和深情的盛宴……」

    早在聽到唐嫣然開口的時候,蘇老爺子的臉色就已經難看到了極點,然而在千重櫻的極力渲染下,場上的氣氛卻似乎並沒有預料中那樣糟糕。

    抬眸看向司儀台上那個舉手投足間瀰漫著優雅氣息的男人,蘇老爺子不得不承認,這個傢伙的感染力確實非同尋常。

    而在另一邊,等蘇瑾年和季子陵匆匆趕回到案發現場,那個傳聞中空無一人的屋子,卻端端正正地坐著一個人。

    儘管那個人背對著門口,蘇瑾年卻是一眼就認出了他是誰。

    聽到腳步聲頓住,西門烈緩緩轉過身,視線沿著地面攀上蘇瑾年長長的垂墜在地上的裙擺,繼而緩緩上移,像是激光掃瞄似的看遍了她全身,最後才把目光對焦到她的眼睛上。

    「你穿婚紗的樣子,比我想像中更漂亮。」

    蘇瑾年只冷冷地看著這個不速之客,口吻生硬:「是你把宗睿綁走的?」

    「不是我。」西門烈否定得很乾脆,一邊說著,便就站起身來走到蘇瑾年跟前,伸手輕輕佻起她的下巴,眼角隱約可見一縷戲謔,「除了你,我對任何人都沒有興趣,如果要綁走誰,我當然第一個綁你。」

    拍開他的手,蘇瑾年後退一步,冷笑著睨他。

    「宗睿就是在這個房間不見的,而你又恰恰好出現在這裡,如果說不是你做的,未免也太巧了吧?!」

    西門烈順勢逼近一步,即使蘇瑾年穿了十厘米長的高跟鞋,西門烈的海拔還是高了她一截,再加上那種逼面而來的魄力,陰影似的籠罩上來,讓人非常又壓迫感。

    「我說了,我只對你感興趣……不過,我也不介意告訴你,綁走他的另有其人,還是個女人。」

    聽到最後一句話,蘇瑾年只覺得腦袋轟的一下,瞬間就失去了意識。

    臨合眼之前,只來得及憤恨的吐出幾個字。

    「你……卑鄙……」

    蘇瑾年是大意了,她一萬個沒有料到,西門烈竟然會對她用藥,用那種他曾經最不屑的下流手段!

    眼看著蘇瑾年被西門烈用藥水迷暈,季子陵臉色一變,甚至還來不及開口,就被穆青拿手槍抵著腦袋,陰狠地威脅:「小子,聰明的就乖一點,要是這槍不小心走火,那可不能怪我……」

    抱起蘇瑾年,西門烈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一直等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盡頭,穆青才笑呵呵拉過季子陵的手,把手槍往他手裡一塞。

    「我說季小表弟,烈哥和嫂子的事情你就別管了,當初發生了那麼多事,烈哥也有很多身不由己的地方,但是烈哥對嫂子絕對是真心的。而且你看,嫂子還是在乎烈哥的,不然就憑她的身手,哪那麼容易叫烈哥這麼輕鬆就佔到便宜……對了,這槍沒上膛,聽說你妹妹一直想要弄把槍,這個送給她玩。」

    愣愣地看著穆青三步並作兩步飛速走離,季子陵才陡然反應過來。

    操,他被耍了!

    還有——「你光給我槍,沒子彈有什麼用?!」

    遠遠地,傳來穆青尤其欠揍的聲音:「拿手裡過過手癮就好了,真槍實彈的太危險,據說現在青少年的犯罪率一直居高不下啊……」

    季子陵:默默地給跪了,混黑道的還有空關心青少年犯罪率麼!

    對於她這個桃花滿天飛的姐姐,他就是再怎麼擁護陸宗睿,事到如今也不想管了,情敵強大到可以跑到婚禮現場劫走新娘和新郎,還有什麼是他們做不到的?!——等等,這個「們」字是怎麼回事?

    遠遠的聽到似乎有直升飛機的轟鳴聲從林子那頭傳出來,千重櫻的腳步立時頓在了原地,抬頭眺望那個緩緩升上半空的影子,從容不迫的俊臉上終於顯露出了幾分深深的焦灼和自責。

    來不及了,到底遲了一步!

    片刻後,安奚容和白述冉跟著追了過來,先是看了一眼漸行漸遠的直升飛機,繼而把目光轉回到那個孑然一人在陽台上站了良久的男人,紛紛露出質疑的神色:「究竟發生了什麼?瑾年她到底去哪裡了?」

    聽到走廊裡的動靜,季子陵弱弱地冒了個泡。

    「姐姐她……被西門烈帶走了。」

    話音一落,在場三人齊齊變色:「西門烈?!怎麼會是他?!」

    那個陰魂不散的男人,怎麼回來了?!

    「看吧,早說了要先下手為強,如果我們早一天搶婚,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安奚容瞪了白述冉一眼,滿臉憤憤然。

    「你說得輕巧,就你想出來的那些點子,不見得能把瑾年帶出這個屋子。」白述冉實話實說,無奈事實總是傷人。

    聽到兩人的對話,千重櫻的臉色更暗了一層:「不要告訴我,你們也是來搶婚的?」

    「切,就憑他們兩個,哪裡搶得過人家……」唐嫣然不屑地哼了一聲,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走近的。

    「我也這麼覺得……」季子陵摸了摸手裡的槍,弱弱地附和了一聲。

    「哇!子陵你哪弄來的槍,好帥!給我玩玩!」一眼就發現了寶貝,季子湘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

    剎那間,一群人齊齊回頭,怒目而視——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玩槍?!」

    季子湘聳了聳肩膀,不甘示弱地一一回瞪:「你們討論的話題更沒營養好不好?!難道現在不是該想辦法怎麼把姐姐和姐夫找回來嗎?!」

    「……」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等蘇瑾年醒來的時候,天色都已經黑了,也就是說婚宴已經徹底結束了,而她這個新娘,以及陸宗睿那個新郎,卻從頭到尾沒有出現在婚禮上!

    次奧!怎麼會這樣?!

    睜開眼睛,蘇瑾年在室內環視了一圈,毫無意外地看到了站在一邊的那個身影。

    西門烈站在窗子前,靜默地看著窗外的夜色,長長的影子投射在地面上,一動不動地筆挺著。

    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圓,照得整個山頭都染上了銀光,透過窗子傳進來此起彼伏的蟲鳴,空氣中還夾雜著泥土的氣息,蘇瑾年就是躺在床上也能分辨出,這是在鄉村裡。

    坐起身,蘇瑾年諷笑著輕哂:「什麼時候,你也學會用這種卑鄙下流的手段了?」

    「你醒了?」西門烈轉過身,對蘇瑾年的嘲諷充耳不聞,聲音溫柔得幾乎能掐出水來,「餓不餓?想吃點什麼?」

    蘇瑾年笑得更冷了:「宗睿在哪裡?」

    西門烈走過來,持續溫柔:「知道你有輕微的抗藥性,所以為了以防萬一,那個時候用的藥量有些狠了,你整整睡了一天半,肚子裡恐怕早就空了。」

    「帶我去見宗睿,或者帶他來見我!」

    「這裡是鄉下,雖然沒有大城市裡那些富麗堂皇的酒店,但是一些地方小吃的味道還不錯,你可以嘗一嘗。」

    「我要見我的丈夫!」

    「對了,這家店的香芋糰子就很好吃,我讓人幫你煮一碗。」

    「……」

    「……」

    各種牛頭馬嘴,文不對題,就看誰先忍不住破功,誰先屈服於誰,聽得守在門口的穆青和穆寒忍不住心底一陣拙計……艾瑪烈哥都百煉鋼化為繞指柔了,嫂子這彆扭還要鬧到什麼時候啊……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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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

    那個惡毒的嫡母竟然讓她嫁給一個帶著鬼面具終日坐在輪椅之上的人?

    什麼?

    他還無法人道?

    靠!這個世上還有她害怕的人?無法人道就無法人道!她嫁!

    只是,不是不能人道麼?她咋就懷孕了呢?

    *

    她穿越而來,成為了右相府中不受待見的庶女。

    嫡母狠毒是吧?讓你紅杏出牆試試?

    嫡姐偽善是吧?搶你男人讓你氣到吐血!

    庶子風流是吧?一根銀針讓你終身不舉!

    你敬我一尺,我便敬你一丈,你若陷害於我,我定不會留你全屍!

    *

    本文一對一,女強男強,宅斗宮斗各種鬥,宅院宮廷江湖美男如雲,滿足您的各種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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