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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 11、引狼入室 文 / 寶馬香車

    「唉……」

    安奚容萬分憋悶地歎了一口氣,欲言又止。

    他倒是想讓蘇瑾年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但這種事情說出來,又顯得他很無能,更何況蘇瑾年不是別人,正是那個他心尖尖上的人兒。作為一個男人,他居然軟弱到要跑到蘇瑾年面前來求一口「軟飯」吃,真是叫他一張老臉往哪裡擱。

    「別『唉』了!」唐嫣然掏了掏耳朵,鄙夷地唾棄這個毀容又沒品的男人,當初真是腦袋進水了才會錯看他!「從上車到現在都不知道歎了幾次氣,老娘耳朵都要聽出繭來了!」

    蘇瑾年也不想搭理他,見他不樂意開口,就不再勉強。

    「你要是不想說算了,反正我對你的事情沒什麼興趣,等下我找人把你送回去。」

    一聽蘇瑾年要把他趕走,安奚容立刻彈起來坐直了身子,連臉上的冰袋滑落了也無暇理會,撲過去就一把抱住蘇瑾年的手臂,情緒萬分激動。

    「別把我送回去!一回家我就死定了!幫忙幫到底,送佛送到西,讓我在這兒住幾天!」

    「還要住幾天?!你當蘇家大宅是任憑你來去自如的旅店吶!」唐嫣然毫不客氣地白了他一眼,儼然有當家做主人的架勢,回頭對蘇瑾年一甩手,「瑾年,別理他!留這種沒節操的傢伙在家裡住,小心敗了風水!」

    「喂!我說唐大小姐,你不幫我說話也就算了,三番兩次埋汰我是什麼意思?我欠你錢了?」

    安奚容知道蘇瑾年跟唐嫣然很合拍,不然當初他就不會找唐嫣然吹耳邊風,只不過這性烈的妞兒態度太反覆無常,轉眼就從捧他變成踩他,落差之大著實令人難以承受。

    「哼!」唐嫣然白了他一眼,「你自己做了什麼好事,你自己清楚!」

    雖說先前蘇瑾年跟西門烈在一起了,但她作為安奚容的得力軍師,一直都沒有放棄,盡心盡力地想要阻撓他們之間的感情,儘管收效甚微,卻也是赤膽忠心!

    誰知道,她在前線衝鋒陷陣,安奚容卻給她捅了那麼大一個簍子,簡直就是在打她的臉!

    是以後來一聽到安奚容跟那個叫楚瑜的女人走得近,甚而出雙入對的,她就徹底不再搭理這個男人,就是偶爾遇上了,也只一扭頭只當沒看見。

    見唐嫣然態度強硬,安奚容無意跟她爭吵,即便回過頭來繼續抱蘇瑾年大腿。

    「瑾年,咱倆是什麼交情?別人不知道,你總不能否認吧?」

    說著,還不無曖昧地朝蘇瑾年勾了勾狹長的鳳眼。

    只可惜,他這幅淒慘的面容做出這樣的神情來,早已沒了先前的妖魅風華,只會讓人覺得好笑。

    看著安狐狸這張百十年難得一遇的尊容,蘇瑾年表示很可憐他。

    然而一想起上次在銀耀學院的大門口碰到他和那個女人「相親相愛」的場面,她就覺得心裡憋著一口氣很不舒服,趁此機會尤其想要打擊報復。

    「我不記得我們之間有什麼交情,剛才在那些人追來的時候沒有把你趕下車就已經很客氣了,你憑什麼要我幫你?還真是得寸進尺……」

    「就是!」唐嫣然點點頭,瞪了那個死不要臉纏住蘇瑾年的男人,「得寸進尺!」

    抬眸掃了眼面前的兩個女人,一個虎視眈眈義憤填膺,一個冷眼相看隔岸觀火,都不是什麼容易說服的妞兒,安奚容頓時有種落草鳳凰不如雞的……淡淡的……憂傷。

    看來,不把事情的經過跟她們講清楚,她們是絕對不會鬆口了。

    「這件事說起來很麻煩,我就挑幾個重點跟你們解釋一下……瑾年,你先坐下吧,這麼居高臨下地站著我很有壓力啊……」

    看到安奚容落魄成這個鬼樣子了,還依舊是嬉皮笑臉沒有半分正經,蘇瑾年就是想要維持冷艷高貴的氣勢,也完全收不到應有的效果,便就隨他扯著手腕坐到了沙發上。

    其實坦白來說,她從來都沒有討厭過這個男人。安奚容很會做人情功夫,再加上光鮮亮麗的皮相,只要他對你笑,你是很難討厭他的。

    蘇瑾年一服軟,安奚容立刻就囂張得意一起來,抬手搭在蘇瑾年的肩頭攬著她,一副關係很好的樣子,頓時遭了唐嫣然幾個白眼。

    換成是以前,蘇瑾年肯定早就一把拍掉了他的鹹豬手,但是現在,對於這種不足掛齒的小動作,她連肩膀都懶得抖一下,只是側過頭涼涼地瞟了一眼:「可以開始說了嗎?」

    安奚容怎麼說也是市長三公子,竟然光天化日地在大馬路上被人「追殺」,這種事情實在稀罕。

    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安奚容眉眼帶笑,一掃先前落難的淒愴,頗有種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趕腳。

    他就知道,蘇瑾年不會對他見死不救。

    她還是關心他的。

    畢竟,那天在湖邊,她親口承認了「喜歡」自己。

    ——所以,那個「喜歡過」的「過」字就這麼直接地被忽略了嗎?!安少爺您的自我感覺真良好!

    「我想……」斟酌了半晌,安奚容考慮著要從哪裡開始解釋,爾後電光閃閃的桃花眼瞅著蘇瑾年的神情微微一轉,「你們大概都聽到了本少爺要訂婚的消息,是不是?」

    「靠!你還有臉說這個?!」

    話音未落,唐嫣然當場咆哮了一聲,橫眉冷對。

    蘇瑾年臉色微變,沒有說話。

    只不過她細微的表情變動一絲不落地看在了安奚容眼中,一下子蕩起了某人的滿足感。

    「你別激動啊!要知道,聽到這個消息本少爺比你們還鬱悶有沒有!真是敗壞本少爺良家少年的名聲!」

    「我呸!就你還良家少年?!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不知道是不是跟安奚容抬槓抬習慣了,唐嫣然幾乎是脫口而出詆毀了一句,末了才猛的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什麼?什麼叫聽到這個消息你比我們還鬱悶?訂婚不是你們兩廂情願的事情嗎?你怎麼會不知道?!」

    蘇瑾年輕輕蹙起眉頭,事情的發展好像越來越偏離她預想的軌道了,難道她之前誤會了安奚容什麼?

    「在那個消息散佈之前,我就已經被人追殺了,你說有可能是我做的嗎?」

    「哎呀你別賣關子了!快說重點啊!真是要急死人了!」

    發覺事情可能有轉機,有關「安三少朝秦暮楚見異思遷」的冤假錯案很有可能隱藏著驚天內幕,唐嫣然登時就來了興致,盯著安奚容的眼睛幾乎能發光!

    「楚瑜是什麼身份,你們知道嗎?」

    「廢話,堂堂省委書記的千金,人人見了都恨不得撲過去舔她腳趾頭巴結的女人,有誰不知道?」

    要不是忌憚那個女人的背景勢力,唐嫣然早就當著那個狐狸精的面把她罵得狗血淋頭下不了台了。

    只可惜經商的社會地位低,動不起當官的,她就是嚥不下那口氣也得吞下!

    聽唐嫣然這麼描述,安奚容不由得多看了蘇瑾年一眼,心下暗自腹誹——

    那個人人都恨不得撲過去舔腳趾頭奉承的省委千金,曾經可是被眼前這個女人毫不留情地推進了水裡。這種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恐怕除了蘇瑾年,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人敢這麼做的了!

    「官高一等壓死人,」一直不動聲色的蘇瑾年終於耐不住寂寞,淡淡地插了一句話,「莫不是省委書記給市長大人施壓了?」

    「哈!就知道你聰明!」

    安奚容說著就作勢要湊過來香一個,爾後被蘇瑾年一個冷冷的眼神給打了回來。

    感覺到一種春回大地的氛圍,唐嫣然立刻接口:「噢!我就說嘛!你又不是瞎子,怎麼可能放著我們家瑾年這麼優秀的妹紙不要,回頭去撿楚瑜那只表裡不一裝模作樣的小賤狐狸。不要告訴我是楚瑜那個死丫頭為了得到你才耍手段,搬出她老子來給安伯伯施壓!次奧,她還要不要臉了!」

    「一開始我也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楚瑜她以前不是這樣的,雖然看起來不像表面上那麼溫柔,但也不至於會耍心機。」

    「哼!誰知道呢!人都是會變的。」

    「嫣然,先聽他說完。」蘇瑾年吐槽無力,要是安奚容說一句她罵一句,這事情得談到什麼時候?

    「哦……」唐嫣然訕訕地做了個跪了,伸手摀住嘴巴安靜了下來。

    安奚容微微收斂神情,凝重了幾分。

    「楚瑜的母親是我媽的發小,她的父親楚梁東又是爸爸多年的上司,兩家人一直有來往,後來他們家在一年前因為楚梁東的升職搬離了市。這次楚瑜回到銀耀學院,是媽媽放心不下她一個人住,才主動把她請到家裡來。以前楚瑜幫過我一個不小的忙,所以我也沒好意思趕走她……」

    之所以說得這麼詳細,就是想跟蘇瑾年解釋清楚,不管她在乎不在乎。

    先前出於種種事由,蘇瑾年對他可謂是拒之千里,好不容易有機會一表清白,安奚容自然要緊緊抓牢。

    然而偷偷打量了一番蘇瑾年的神態,卻只見她似笑非笑,不置可否,擺明了對他的話半信半疑。

    ……次奧!他說的都是真的!為什麼她就不信呢?!這是為神馬?!

    安三少當然不會知道,他曾經在咖啡廳裡大放闕詞的一番話悉數落進了蘇瑾年耳裡,所以他越是表現得深情款款,至死不渝,蘇瑾年就越覺得他是在演戲。

    蘇瑾年無動於衷的反應頓然打擊了安奚容的積極性,不得已,他只好把話頭扯回了正事上。

    「……有一天早上我醒來,轉頭就看到楚瑜脫光了衣服躺在身邊,然後下一秒門被推開,阿姨和我媽一起走了進來,接下裡的事情不用我說你們也能猜到了。」

    「操!還尼瑪有這種事!那個女人是有多不要臉……」

    唐嫣然義憤填膺,忍無可忍。

    蘇瑾年卻只是淡淡地勾起眼角,瞇著眼睛看向安奚容,似乎在考慮他的話有幾分可信度。

    說到痛處,安奚容顯得有些煩躁,再看到蘇瑾年這樣的神情,他幾欲抓狂。

    「你們知道,我是被冤枉的!平時我睡覺的時候臥室的門都會反鎖,鬼知道她是怎麼進來的!」

    蘇瑾年淡淡一哂,笑容裡夾雜著幾分妖詭。

    「說不定確有其事呢?比如你喝多了,或者你被下了藥什麼的……」

    「不可能!」不等蘇瑾年說完,安奚容立刻打斷了她,「跟她做?開什麼玩笑!她就是脫光了我也硬不起來。」

    看到蘇瑾年還是那副不鹹不淡的神態,安奚容忽而眉梢一抬,口吻變得曖昧:「你以為,嘗過了你那種**蝕骨的滋味兒,我還會對別的女人有興趣嗎?」

    「咳咳……!」

    唐嫣然生硬地咳了兩聲,舉雙手抗議:「你妹夫!能不能別當眾**?這裡還有別人!」

    蘇瑾年抬起右手,伸出食指抵在安奚容的眉心,緩緩把他推開半米遠。

    「……繼續。」

    「再後來,楚瑜就一直哭,阿姨鬧個不停,楚梁東直言要我負責,可笑的是我媽也跟著唱戲。」

    說著,安奚容搖了搖頭,她知道母親勢力,自從蘇瑾年的事情鬧大之後,就一直沒怎麼給他好臉色看。

    「好在父親站在我這邊,而且,父親其實一直看不慣楚梁東的為人處世,手裡頭握了好些他的把柄,只不過礙於楚梁東權勢遮天,沒有足夠的人脈和證據,根本扳不倒他。卻不想,有人透了口風,叫楚梁東開始注意起父親來。賭場無父子,官場亦無兄弟,楚梁東揚言,除非我們兩家結親,否則就讓父親身敗名裂。」

    聽到這裡,蘇瑾年才有些信服。

    她很瞭解那些舞權弄術的傢伙,就像老爺子一樣,要麼嗜權如命,要麼嗜錢如命,越是居高位,就越是薄情冷血,所以她不是很相信省委書記同志,會為了女兒家的小打小鬧,就把事情鬧大到政治圈裡。

    畢竟政治這東西比較敏感,牽一髮而動全身,不可能單獨扳倒一個人,一旦立案審查,一抓就是一大片。

    不過,如果安奚容說的都是真的,安伯父和楚梁東真的鬧僵了,事情一上升到這種層面,就真很棘手了。

    不要說是安三少,就是安伯父恐怕都很難獨善其身。

    在這樣的局面下,安奚容就是委曲求取真的跟楚瑜訂婚乃至結婚,都算不上什麼稀罕事兒,可見楚瑜那個嬌滴滴外柔內狠的女人,耍起手段來也是單刀直刺,入木三分。

    但很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她對安奚容的感情很盲目,根本就不瞭解安三少是什麼樣的人,三少同志偏偏就是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傢伙。

    別人越是逼得狠,他就越不可能委曲求全。

    唐嫣然是個直腸子,不懂得官場商道那些彎彎轉轉的手段,只是看蘇瑾年和安奚容都沉下了面色,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

    「所以……你就離家出走逃婚了?不對啊,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只要楚梁東不肯放過安市長,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還是得乖乖回來結婚,不然你總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安家沒落吧?還有啊,你這滿身的傷是怎麼回事?」

    雖然私底下,她是極其贊同安奚容一走了之的做法的!

    嗯!這才是真漢子!

    要真著了那小賤人的道遂了她的意,她非得嘔死不可!

    「本少爺當然不可能一走了之,但我也不甘心就這樣被他們牽著鼻子走,所以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暗中收集可以扳倒楚梁東的罪證。只是沒想到他的勢力滲透得那麼廣,害得爺被出賣,到處被人追殺。」

    「你還真有膽子,單槍匹馬就妄圖跟土皇帝鬥,真是個愣頭青,沒被弄死算你走運了!」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唐嫣然聽父親說起過政界的黑暗,絕對不是他們這些小老百姓可以抗衡的,權勢遮天的人,動動手指頭就能把一個人直接碾成粉末。

    楚梁東高居省委書記一職,堪稱是一方諸侯。

    「所以啊!我現在真的是走投無路了!老婆你要是不救我我就死定了……」

    安奚容苦著臉又開始拽著蘇瑾年的手臂嚎,冬雷震震,六月飛雪,比竇娥還可憐。

    蘇瑾年眼角抽筋,白了他一眼。

    「誰是你老婆?!別亂叫!」

    「我不管!反正我的清白都給你毀了,在我的心裡,你早就已經是我的老婆了……」

    安三少死皮賴臉,發揮牛皮糖的纏人功,他就不信蘇瑾年真的會見死不救!

    誰想,下一秒他就被蘇瑾年踹了出去。

    爾後是某女殺氣凜然的目光。

    「那你就在這裡呆著吧,哪裡都不要去,不准見任何人,也不准讓任何人知道你在這裡,否則——後果自負!」

    「好的好的!一切都聽老婆大人的吩咐!」

    安奚容眉開眼笑,烏溜溜的眼睛閃爍著璀璨的光澤,露出小狗一樣討好的表情。

    「不准叫我老婆大人!」

    「好的,老婆大人!遵命!老婆大人!」

    蘇瑾年淡漠的面容幾欲龜裂,丫這是吃定她了嗎?哼,得意太早了吧!

    「別高興得太早,我不會留你太久,最多不超過十天,你就可以滾蛋了。」

    「呃……為什麼?!」泫然欲泣有木有!

    看著安奚容五光十色的臉上變幻出五花八門的表情,唐嫣然忍不住咋舌,這男人簡直天生的影帝啊,不去混演藝圈太可惜了,絕對是天王級別的人才啊!

    蘇瑾年垂眸,目光幽暗,陰森如九重地獄。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一般能當上省委書記的人,都不會犯有大過,因為他是中央領導層層遴選出來的,質疑他就等於是質疑中央政府,而楚梁東能有這個能耐位居要職,想必也是作風謹慎,不會做出什麼太過人神共憤的事情來,這也就是安伯父拿他束手無策的原因。

    這個道理想必安奚容也知道,他收羅證據,自然不是為了扳倒他,大概只是為了兩相制約。

    但楚梁東顯然是塊難啃的硬骨頭,安奚容畢竟年輕,不論資質如何卓著,在閱歷和人脈上就已經輸人一等,他或許可以抗衡很多人,卻撼動不了楚梁東這個層面的人物。

    然而,要對付一個人,有時候其實不用那麼麻煩。

    只要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那麼一切的人際關係網,都將隨之轟然瓦解。

    唯一需要擔心的是,省委書記這種相當於古代正二品的大官,如果是被暗殺的話,中央一定會派人徹查,這在一定程度上會威脅到她的安危,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死於意外。

    只要不留下證據,意外這種命無定數的東西,誰都無法抵擋,哪怕他是權傾天下的一國之主,也不行!

    「你在想什麼?這麼出神。」

    看到蘇瑾年坐在辦公桌前,握著筆對著一疊資料看了半天,卻是連一頁都沒有翻,陸宗睿不由站起身,倒了杯熱茶遞過去。

    「啊,沒有……」

    蘇瑾年恍然回神,抬頭對他笑了笑,她總不能說她是在想設計什麼意外弄死楚梁東吧。

    陸宗睿看了一下時間,眸中透露著幾許關切:「是不是累了?時間有些晚了,要不我先送你回家?」

    「還好啦,我把這份合約看完再走。」

    翻了一頁,蘇瑾年準備把注意力轉回到zak集團的事務上,陸宗睿卻忽而伸來一隻手合上了文件夾。

    「工作永遠都做不完,你這麼操勞,我會心疼的。」

    陸宗睿口吻平淡,說的話其實並不肉麻,但對於一個深沉型的男人來,這種程度的就已經是非常露骨的情話了。

    不像安奚容,隨時隨地都能拋來一記媚眼,把「我愛你」,「老婆大人」,「親愛的」等等,這些噁心巴拉的詞彙當成口頭禪!

    「那好吧……」

    開車把蘇瑾年送到蘇家大宅門口,蘇瑾年笑著道了聲謝:「那我先進去了,你注意安全。」

    陸宗睿提眉:「不請我進去坐坐?」

    ------題外話------

    辣個,對於政治鬥爭神馬的偶不是很瞭解啦,大家看看就好,不要當真~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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