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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色犬馬 76、狩獵面癱美人(三) 文 / 寶馬香車

    當天晚上,維多利亞小王子就把整輛馬車連馬帶人一起拉走了,牧人涼聿憑借良好的第六感隱隱有些擔憂,但並沒有阻攔,而是親自跟了過去。

    因為蘇瑾年化著濃厚的煙熏妝,一開始維多利亞並沒有認出她來,直到她洗乾淨臉,才覺得看起來有些面熟。

    「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

    蘇瑾年微微一笑,洗盡鉛華的面龐清秀白淨,跟先前妖冶性感的「馴獸師」判若兩人,眼下看起來,更像是一個有著良好修養的氣質美女。

    「a市,咖啡屋,我不小心弄髒了他的衣服。」

    說著,蘇瑾年拿視線往牧人涼聿身上輕掃了一眼,俏麗的眸子裡,滿滿都是別樣的情愫。

    維多利亞這才恍然大悟:「噢,我記起來了!是你……」

    蘇瑾年聳聳肩。

    坦白而言,作為一名行動在暗處的殺手,露臉並不是一個非常明智的選擇,因為這會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以往的行動,蘇瑾年能掩飾就掩飾,實在掩飾不了,就會在行動後把見過她真容的人全部都消滅。

    這一次情況特殊,她不得不犧牲一下自己,不過只要她做得乾淨不留線索,別人也不會懷疑到她頭上來。

    畢竟她的身家可是很清白的。

    「那麼,請問小姐怎麼稱呼?」

    這也是唯一一次,蘇瑾年沒有用化名,也沒有用代號。

    「我姓蘇,雙名瑾年,殿下可以直接叫我瑾年。」

    「不要叫我殿下,聽起來太奇怪了。叫我維多利亞就可以,反正你也不是卡薩那的人。」

    維多利亞王子異常豪爽,比起牧人涼聿那個面癱小王子來,不要好太多哦。

    蘇瑾年笑了笑,表示瞭解。

    在他們閒聊的這個過程中,她能感覺到牧人涼聿一直用冰冷的視線打量自己,若是換成一般人,被他這麼懷疑可能會覺得心虛,但是蘇瑾年沒有心虛,她反而覺得很有趣,偶爾還會回他一個挑逗的眼神調戲一二。

    見狀,維多利亞不免笑問:「你這次來卡薩那該不是只是單純的旅遊吧?」

    「當然不是。」

    聽漏了一段話,牧人涼聿完全猜不透他們在打什麼啞語,只是他本就不是個好奇的人,也不喜歡過多干涉別人的私事,便沒有開口問。

    就是想要看看這個頗為特別的女人能不能撼動牧人涼聿那冷冰冰的性子。

    從小到大,對牧人涼聿獻慇勤的女孩子不計其數,但這個冰山從來都沒有真正喜歡過誰,之前也試著交往了一兩個女朋友,而結果是出人意料——不到十天的時間,他就被甩了!

    原因則是女孩子受不了他對自己冷漠的態度,對此牧人涼聿不以為意,維多利亞卻是越來越覺得他沒救了。

    所以,一定要找到一個可以受得了他的脾氣,並且最好可以拿下他的女人!

    這個叫做蘇瑾年的絕色尤物一出場就是霸氣側漏,甚至還千里迢迢跑來找他,雖說一見鍾情這種事情聽起來不怎麼靠譜,但愛情是盲目的,如果她對牧人涼聿真的用情那麼深的話,說不定真的能創造奇跡!

    蘇瑾年倒是不清楚維多利亞是出於什麼目的才會如此爽快的答應自己,不過,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對牧人涼聿的攻—防—戰!

    回到在海濱的酒店,蘇瑾年一邊敷著面膜,一邊在翻看牧人涼聿和維多利亞的資料,利用特定軟件進行性格解析,所謂知彼知己,百戰不殆!話又說回來,其實這些資料她都已經快翻爛了,而且在見到真人接觸過之後,她發現對方在現實中更難對付。

    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自從進了一趟皇宮勾搭了維多利亞之後,情勢就變得更加騎虎難下了。

    維多利亞,蘇丹最小的兒子,早年被送往英國牛津大學馬格達倫學院伊斯蘭教研究中心學習,側重於伊斯蘭教研究、卡薩那的歷史和文化、政治學、經濟學和國際關係等學科。在牛津學習期間,維多利亞酷愛打檯球,為了參加國際斯諾克檯球比賽,他經常化名「奧馬爾·哈迪亞」報名參賽,並在比賽中獲過獎。

    牧人涼聿,米利亞姆親王繼子,家世顯赫,其生母來自巨富之家,與卡薩那蘇丹是世交。

    大舅舅在卡薩那經營地產公司,其經營範圍橫跨中國與卡薩那兩國,是當地的地產大亨。

    二舅舅所開設的牧人集團汽車公司是卡薩那數一數二的代理公司,每年的銷量佔全國的三分之一,同時也是《卡薩那時報》的董事之一,躋身卡薩那十大富豪。

    每次讀到這一段介紹,蘇瑾年彷彿能嗅到金子的味道,牧人涼聿這四個字,簡直就是用金山堆起來的。

    所以說,人家之所以能這麼拽這麼傲嬌,也不是沒理由的。

    蘇瑾年甚至懷疑,這次為了那麼幾個賞金就去「得罪」這個貴公子,到底是不是一樁划算的買賣?

    ——喂喂!你的職業操守被狗吃了嗎?!

    宴會過後沒過多久,蘇瑾年很快又受到了來自宮裡的邀請函。

    像卡薩那這種靠著販賣石油和天然氣發財的小國,版圖小人口又少,就算蘇丹本人也沒有那麼多日理萬機的政務,皇孫貴族們兜子了揣著一整袋的金子,更是閒得發慌,天天想著要怎麼玩。

    這次的邀請函是維多利亞王子派人送來的,說是宮廷裡舉行了小型比賽,蘇瑾年稍微詢問了一下,都是一些上層貴族之間的活動,比如打高爾夫球啊,斯諾克檯球啊,玩玩橋牌啊,比比擊劍啊,賽馬啊之類的運動。

    蘇瑾年差不多都會那麼一點,精通其中幾項,vampire也是個中翹楚,絕對可以秒殺一片,不過那天在安吉麗娜的生日晚宴上已經出夠風頭了,蘇瑾年沒必要走到哪裡都讓自己成為焦點,所以這一回她打算當個低調的觀眾。

    換了一身素淨的裙裳,戴著一頂小清新的遮陽小帽,長長的劉海兒放下來,再加上一副墨鏡,大概是職業習慣使然,出現在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地點,蘇瑾年都不太習慣過多地暴露自己——

    這也是沒辦法的,她長成那樣,要是不掩飾一下,走到哪裡都是回頭率超百分之兩百。

    不過積累了幾年之後,她已經能把自己的氣息收放自如,霸氣側漏的時候可以成為全場矚目的焦點,低調隱藏之後,也可以是丟進人海裡就找不到的那一號貨色。

    vampire這次沒有再搞怪,臉上的傷疤用神乎其神的化妝術掩蓋得幾乎難以分辨,一身休閒米色西裝穿在身上,看起來也是人模人樣,頗有幾分貴公子的氣質。

    噢,不對,他本來就是個貴公子,有錢到可以拿來燒著烤蕃薯的傢伙。

    自從蘇瑾年打算「犧牲色相」之後,vampire就不能再用男朋友的身份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只能說是蘇瑾年的「男閨蜜」,為了保護她的安全才陪她跑到卡薩那來「千里尋夫」,一落千丈的身份轉變還真是讓人肝腸寸斷!

    第二天一早,維多利亞就派了人開車過來接他們進王宮。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卡薩那這個擁有近兩千個房間的王宮是世界上最大的王宮。王宮內設有游泳池、網球場、馬球場、直升機場以及佔地300英畝的御花園,據聞,僅僅蘇丹一人就養了250匹良種駿馬,馬房裡還專門裝了空調。

    蘇丹雖然在愛馬和愛車上一擲千金,但卻從不縱容兒女養成揮金如土的惡習。尤其對皇儲默西狄斯的要求更是尤其嚴格,不允許他像其他王子那樣駕駛名貴轎車和出入賭場。留學歸來後,王儲默西狄斯先後在多個部門掛職見習,均是從基層做起。

    但是對小王子維多利亞,蘇丹卻是縱容得一塌糊塗。

    不說別的,單就維多利亞的興趣愛好上就可以明顯的看出來,這個小王子很喜歡收集賽車,而且大部分是定制款式,還有從未對外發售的概念車型,比如英國老牌跑車品牌astonmartin是他最愛收藏的品牌之一。

    很多汽車製造商都有一批專門為維多利亞王子服務的員工,amg還有專門為他造車的車間。對於喜愛的名車,維多利亞常常一口氣購買多輛同一型號的豪車,只因為顏色不同。更甚者,他的車庫和馬房一樣都安裝了空調,保持恆溫恆濕的環境。

    蘇瑾年暗自吐槽,如果他是皇儲默西狄斯,面對這樣天壤之別的差別待遇,也絕對會心裡不平衡的!

    眼下默西狄斯和維多利亞的處境,好比強化版的她和蘇青荇,蘇瑾年終於開始有點理解蘇青荇扭曲的思想了。

    不過,既然要搶,就要有能力搶到手。

    沒有那樣的能力,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白日做夢罷了!

    不知道這一回,皇儲默西狄斯是否有幸能夠得償所願?那個看起來浮誇紈褲的小王子,是不是真的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單純天真,還是說那傢伙,也是個扮豬吃老虎的角色?

    蘇瑾年忽然有種不小心踩進了泥潭的感覺,政治漩渦這種東西一旦涉入,就難免越陷越深,知道的東西越多,自己的處也就越尷尬。

    為了繼續保持局外人的身份,蘇瑾年決定抓緊時間加快行動,免得夜長夢多。

    王宮的遊樂場所設在宮殿後方,就是坐汽車也花了不少時間,蘇瑾年到的時候,維多利亞他們還沒有過來,在僕人的指引下,蘇瑾年和vampire坐在亭子裡,享受了一段悠閒的咖啡時光。

    沒過多久,有個打扮得十分華麗的年輕女子面色不善的走進了亭子,蘇瑾年抬頭看去,只覺得好像見過這張面孔,然而一時間卻似乎被抽空了記憶,偏偏就想不起對方是什麼人。

    然而她不認得對方,並不代表對方不知道她。

    跟在那個女人身邊的是剛剛接待蘇瑾年的那個僕人,女僕一邊走一邊跟那個女人用本地語言說著什麼,蘇瑾年聽不懂他們的談話內容,只觀察到女人的臉色越來越差,看向自己的目光中火氣越來越重。

    很快,那個女人就走到了自己的面前,用生硬的腔調開口,口吻十分之傲慢:「你就是那天晚上在金籠子裡跳艷舞的女人?」

    見她說話這麼無禮,蘇瑾年也不起身,就那麼靠在椅子上挑眉看向對方:「請問你是?」

    「我是維多利亞的未婚妻子,」女人不無自豪地拔高了腔調,並用一種幾近質問的口吻再度追擊,「你為什麼要勾引我的未婚夫?難道你們中國女人一點羞恥心都沒有嗎?!」

    聞言,蘇瑾年不由瞇了瞇眼眸。

    得,這又是個厲害的找茬高手,一來就把問題上升到了國際領域,扣了她這麼一個屎盆子。

    但是很可惜,她找錯人了。

    對上女人妒忌與怨憤的目光,蘇瑾年輕輕一笑,對此不以為然。

    「第一,我沒有勾引維多利亞王子;第二,據我所知,好像維多利亞王子似乎並不承認艾莉爾小姐您的未婚妻身份呢,否則王子殿下就不會在訂婚宴那一天離家出走了。」

    果然這張臉在照片上見過幾回,被維多利亞拋棄的可憐女人。

    雖然在卡薩那,王室成員,尤其是國王及眾王子的私生活都是要高度保密的,但還是有一些報道和照片流露了出來。

    畢竟無論是王子悔婚還是王子離家出走,都是說大不大,但說小也不小的新聞,這麼一來,艾莉爾可以說是顏面掃地,瞬間從備受艷羨的雲端墜落到了被人恥笑的深淵。

    換成是蘇瑾年,她一準兒收拾包袱出環遊世界去了,也比留在迪特聽人冷嘲熱諷強,更遑論還會出現在這裡,亂吃飛醋,逮著誰都當成是情敵。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話說女人為什麼都那麼愚鈍呢?被嫌棄了還要拿熱臉去貼冷屁股。

    有點兒自尊好不好?人家要是不喜歡的話,大不了不要不就成了?全世界又不是就那麼一個三條腿的男人。再說了,沒有什麼情啊愛啊的,難道日子就過不下去了嗎?

    何必作繭自縛自討苦吃,吃飽了撐著找罪受!

    只是蘇瑾年這麼想,艾莉爾卻是沒有她那麼豁達,聽到這個勾引了她未婚夫的狐狸精不僅一點認錯的自知都沒有,還態度這麼惡劣的反唇相機,直戳她痛處,艾莉爾一時間怒火中燒,惱羞成怒地一把端過她面前的咖啡杯,作勢就要往她頭上潑去。

    「艾莉爾!你這是在幹什麼?!」

    身後忽然暴起一聲咋喝,厲聲制止了她。

    艾莉爾顯然聽到了維多利亞的呵斥,手裡的動作微微一滯,然而見維多利亞這麼維護眼前這個狐狸精,心裡更是生氣,即便揚手一抬,無論如何也要讓對方狼狽一次!

    「匡當!」

    在咖啡還沒有脫離杯子潑出去之前,艾莉爾的手腕就被人一把抓住,毫不留情的扭到了一邊,手指隨之瞬間失力,咖啡杯在半空中劃下一小道弧線,爾後墜落在地上砸出清脆的碰撞聲。

    艾莉爾吃痛的驚呼了一聲。

    vampire卻沒有馬上鬆開手,只微笑著看向她身後趕來的維多利亞和牧人涼聿等人:「難道這就是王子殿下的待客之道嗎?我還真是大開眼界呢。」

    似笑非笑地把話說完,vampire才鬆了手把艾莉爾輕輕甩到一邊,繼而上前一步擋在蘇瑾年面前,防止她再做出什麼傷害蘇瑾年的舉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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