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34 情動之時:一叢冬雪上心頭(3) 文 / shengqun
所以,她乾脆主動攀上他的脖頸,把自己的身體弓起來呈送給身上的男人,兩條腿也猶如樹籐一般纏上他的腰肢。
風無痕動作一頓,隨即就加快了自己的動作,手指也緩緩往她小腹下面探過去。
龍芩鳶不是什麼未經人事的少女了,一些事情她很懂,比如說現在這個男人,他在自己身上動作但是卻沒有半點晴浴的味道。懶
她不停安慰自己,這個男人長得這麼好看,能白白吃了也是一件好事!
可是風無痕生澀的手法讓龍芩鳶渾身不舒服,再說了,這個男人不是有潔癖的麼,剛才她扶著慕夜斬上來的時候他還嫌自己弄髒了他的石階,可這會兒自己身上可是髒得不行,他居然也能承受住?!
龍芩鳶胡亂用一隻手剝下他的衣衫,翻身將他壓在身下,既要速戰速決,龍芩鳶便也不再矜持什麼,騎坐在他身上。
她自己不曾發現,她腿上還留有紅色的血跡,是慕夜斬失控的時候動作太猛烈讓她流血了,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可是從風無痕此刻的角度看是清清楚楚的,她身上有幾處淤青,腿上還有已經乾涸的血跡。
他突然狠狠把龍芩鳶推開,龍芩鳶不防被他推倒在身側。
「你們感情真是不錯,你居然這樣為他犧牲?」風無痕負手背對龍芩鳶,語氣裡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是憤怒抑或是無奈,她聽不出來。蟲
只是眼皮上還有血跡讓她睜不開眼睛,就自顧自下床找到洗手盆逕自開始洗臉,身上只披了一床薄薄的被子。
水很冷,她只是隨意撲了兩下就再也不敢動水。
剛剛洗完,卻突然覺得眼前事物開始模糊,隨即陷入一片黑暗。
風無痕似乎早就料到,快一步將她下落的身體扶住,深深凝望她一眼便把她打橫抱起輕放在竹塌上,久久站在床邊未動一分。
龍芩鳶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黃昏時候,伸手摸摸自己的額頭,上面已經用紗布給包起來,再抬起左手,斷掉的關節處也被人上好藥包紮完畢,身上的各處淤青痕跡都沁入清涼感覺,疼痛感驟然就沒了,最舒服的還是……沒想到那個男人居然連那裡也給她上藥了……還真是不避嫌!
她掙扎了從床上起來,剛巧風無痕也從外面進來。
「慕夜斬呢?你我要見他!」
「我治病有個規矩!」風無痕再次攔住她的去路,只是將身體斜倚在門框上,就擋住了龍芩鳶。
她身上穿的是一套嶄新的白色中衣,只是有些寬大應該是這個男人的,「什麼規矩?」
「我的病人除非是完全好了,否則任何人都不能見!」
什麼狗屁規矩,龍芩鳶在心裡咒罵!
剛要發火,卻被風無痕的下一句話給頂了回去:
「把我的石階弄髒了,去給我打掃乾淨!」
「什麼?!」
龍芩鳶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哦,我自己去打掃也可以,不過得費上一些時候,到時候回來再醫治病人的話,也無妨!」
風無痕算是抓住龍芩鳶的軟肋了,三兩句話就能制住她,她的一些小聰明這時候也全然無用,人在著急的時候腦子通常也就不靈光。
所以,龍芩鳶乖乖地從院子的水缸裡提出半桶水,用一隻手臂費力地往外提,而站在身後的男人絲毫沒有要幫忙的意思,龍芩鳶只希望他趕緊醫治慕夜斬,所以就用盡力氣提水,盡量加快速度。
走到石階旁邊她才發現,光是目測,這些石階加起來也有好幾百個吧,彎彎曲曲看不到盡頭,想著當初自己拖著慕夜斬到底是怎麼上來的?
她差點腳一軟就栽下去!
一直到天黑她都在擦石階,幾乎每一層都被染上的血跡,她只有一隻手能動彈,也就用一隻手來回擦,直到把每一層都擦乾淨了才罷休。
第二天她照舊擦台階,風無痕還是不讓她去看望慕夜斬,她甚至不知道慕夜斬被安置在了什麼地方,只能反反覆覆擦石階。
又是到了天黑才回到小屋,桌子上有一個乾硬的饅頭和一盤鹹菜,她湊合吃了幾口填飽肚子就倒在床上睡著了。甚至連衣服鞋子都沒有脫。
就這樣一直擦石階到了第十天,總算把這個無痕水榭給弄乾淨了,期間她跟風無痕的對話總共不超過十句,每一次都是龍芩鳶主動開口問他慕夜斬的傷勢,他總是回答那麼幾個字就走開。
「石階我擦乾淨了,我要見他!」
龍芩鳶覺得自己快瘋了,她無法離開,也不知道席風是不是找自己找急了,還害他擔心。
可是又見不到慕夜斬,心裡的擔憂一天天增長,可也拿這個奇怪的醫者沒有辦法。
————————————裙子ソ分割線————————————
汝渡皇宮內。
這些日子形勢已經開始漸漸明瞭,汝渡王也看出利弊,加上毓沁公主的努力,該是差不多表明態度的時候,汝渡國將是祁渲和珍傾國一個有力的盟友。
只是汝渡國遲遲不肯放席風離開,甚至席風用了強卻也不能太大動干戈只能作罷,便讓司馬昭南和郜茗嵐去打聽龍芩鳶的消息也遲遲沒有回音,這是席風多年以來破天慌地如此慌亂,卻不能表現在明面上,只能暗地中上火。
他找過歐陽遠,可至今也沒有回音。
已經十天了……他每天都坐立不安,但見到汝渡國人的時候卻也是盡量保持小臉,沒有人能體會他此時內心的煎熬吧。
歐陽遠是在第十五天的時候找到無痕水榭的,當他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時,他便想著自己早該想到的,卻不想翻遍天下角落獨獨忘記了這一塊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