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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8、撲倒了!(票子 文 / 寶馬香車

    破雲鳴鈺走得很慢,愜意悠然,風度清雅,燦爛的春光照射在他的身上,彷彿縈繞著一層淡淡的微光……微風拂過吹起他的長髮,掠過白皙的臉龐,露出一張淺淺的笑顏,宛若冬天堆成的雪人,晶瑩透亮。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這是眾人第一次看見白二少斗笠之下的面容,隨著他轉過身來,頓而便在人群中激起了一陣驚艷,撩撥了不少少女的春心。

    嚶嚶嚶,好帥!

    儘管在見過白筠和白紀霜的容貌之後,他們便知這白二少也定是個翩翩俊公子,然而他的相貌還是超乎了眾人的預料,又或者……這相貌是其次,那翩然絕塵的氣質才更是令人傾心,便只是看著他的側影,就已叫人為之魂牽夢縈。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說的恐怕便是這樣的人吧?

    淡淡的幾個音節從兩片薄唇裡吐出來,攜著眉眼間的一抹淺笑,落在了那擂台的一襲青衫之上,而說這句話的卻不是個女人,正是方纔那位捏著黑骨折扇的男人。

    大概是感覺到了他的視線,破雲鳴鈺側過頭來,朝他睇了一眼,爾後微微淺笑,算是打了一個招呼。

    沒有折菊公子的那股狷邪狂妄,沒有西月漣的那抹輕蔑冷凝,亦沒有皇甫硯真的那種拒人千里……破雲鳴鈺的氣場很溫和,仿若三月的春花,六月的湖水,九月的晚霞,給人以一種如沐春風的感受,像是置身櫻花樹下,便是連空氣都有一種寧靜的芬芳。

    只是那淺薄的一笑,卻是看得男人都有些癡了……

    身旁,那開賭局的莊家連著提醒了兩句,才將他喚過魂兒來。

    「傻狍子……哦不,特麼我才是傻狍子,輸得連褲子都快脫了……喏,這些銀票還給你,還有這些銀子,都歸你了……運氣真好,只這一把就賺死了……」媽蛋!快心疼屎了怎麼破?!

    垂眸,見那莊家滿臉不悅的嘟囔,男人又是揚眉一笑,執著扇子按下了小廝欲要收起的桌子:「不是還有一場麼?怎麼不賭了?」

    「沒錢了沒錢了……錢都給你贏走了,還賭個球啊……再賭下去媳婦兒都要跟人跑了……」莊家一臉怨念,雙手牢牢抓著那一疊銀票還有一大袋的銀子,肉痛得手都抖了。

    男人還是笑,從那疊銀票中抽出兩張按在桌子上。

    「這二百兩買你一張桌子,你繼續當莊家,輸了算我的,贏了……」在莊家略顯期待的目光下,卻聞男人呵呵一笑,「……自然也是算我的。」

    那你說個p啊摔!特麼你眼瞎嗎?!沒看見老子這一雙水汪汪亮晶晶的大眼神嗎?!

    畢竟有二百兩銀子可以入手,莊家自然沒理由拒絕,遂又迅速擺開了擂台,將桌面上的柳門兩字抹去,換上了白門二字。

    這一回,押注給折菊宮的明顯就多了起來,不單是因為先前嘗到了甜頭,更多的卻是因為這白二少的身手,他們從未見過……所以即便知道白門是武林大家,這白二少又是稱霸一方的白盟主的二少爺,他們也依舊保持懷疑態度。

    不管怎麼說,依著先前的小道消息,那白盟主可是有意將栽培大少爺白筠為繼承人的,卻不想……那白筠在三天前的激戰中身負重傷,至今還昏迷不醒,性命垂危!

    收好銀票和銀子,男人款步走回車廂邊,對著裡頭又問了一句。

    「阿重,你說白門和折菊宮的這一場,又是誰輸誰贏?」

    聞言,車廂內的男人沒有直接回答,卻是淡淡地反問了一句:「你幫我看一看白盟主的神情,是否勝券在握?」

    男人抬眸朝不遠處那個簡易搭制的觀台上掃了一眼,尋到了白盟主的身影,繼而微微瞇起眸子打量他臉上的神態,果真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即便是在實力旗鼓相當的柳門都敗下陣來的情況下,他卻不見絲毫慌亂。

    雖然也透著幾分的緊張與迫切,但在這樣的情勢之下,也足夠稱得上是氣定神閒了!

    若非阿重這樣問,他都不會注意到這一點,更何況是旁人……就算是有人注意到了白盟主的神態,十有**也會將其歸之於了盟主大人的沉穩有度,而不會想到別處去。

    然而經阿重這樣一提,男人卻不免多了個心眼兒,笑著轉回到車廂內。

    「呀,阿重不愧是阿重,又被你猜到了。」

    車廂內的男人微微頷首,淡然道:「那這一場,便是白門會贏。」

    「哦?怎麼說?」男人還是有些不解,阿重料事如神,他自然信得過他說的話,只仍然有些好奇,為何單單憑借白盟主的一個臉色,就能看出勝負?「難不成,這白二少才是白門的殺手鑭,練了什麼獨步武林的神功不成?」

    「他確實是練了神功,不過輸贏一事,大抵跟他本身的武功並沒有太大的關係……」

    車廂內的男人一面說著,一面掀起窗子上的簾布,朝外淺淺剔了一眼……射進來的一道陽光正巧打在他的眼睛上……時值正午,陽光有些刺眼,便是連坐在一邊的侍婢都忍不住微微瞇了瞇眸子,男人卻連眼皮都不眨一下。

    只見他抬眸望向擂台,彷彿在眺望,然而一雙淡褐色的眸子卻顯得有些失神,不能很好的聚起焦距。

    此時眾人的視線都落到了擂台上,若是有人回頭看見了那雙眼睛,大概就能看出,這個男人的眼睛不太好,即使不至於全盲,卻也不能像常人那般視物。

    正因為眼睛不好用,所以他的洞察力和直覺都比常人強上許多,方纔那枚飛鏢,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射出去的……看見的人來不及反應,看不見的人,卻能察覺到方圓百米之內的一草一木,一舉一動。

    當然,這是在運功的情況下才能達到的觀察力,畢竟他是人,不是什麼妖仙神怪。

    聽男人說到一半就沒了下文,玄衣男子默了默,似乎想到了什麼。

    「你的意思是……他們兩個門派之間……」有勾結?!

    男人抬了抬手,又將窗簾子拉開了一些,讓更多的陽光照射在臉上,瓷白的臉頰被陽光打得微紅,像是極品的血玉。

    「不然你以為,一個才興起的小門派,能在江湖中興奮作浪到這樣的地步嗎?若不是有人在後面撐著腰,折菊宮恐怕連參斗的資格都沒有,更何況是角逐盟主之位?你也是知道的……這江湖的險惡,並不亞於朝堂。」

    一陣輕風拂過,將簾子拂開了一般,原本掩在簾內的一張俊臉忽而就露了出來,恰此時,有個小姑娘轉了個頭,正巧瞥見,隨即倏地撐大的眸子。

    然而只那麼一瞬,簾子便徹徹底底地合了上去,再也沒有打開過。

    小姑娘忍不住囔囔了兩句:「那個男人是銀頭髮的……?好奇怪……」

    邊上,有人搭了一聲腔:「什麼奇怪?」

    「哦,沒有……大概是陽光太刺眼,叫我給看花了……」說著,小姑娘又轉頭望去,卻見立在邊上的那個男人回過了身,對著她露出了採花大盜式的淫邪笑容,嚇得小姑娘立刻扭回了頭,暗罵一聲,「下流!無恥!表臉!」

    嚶嚶嚶,還是白二少爺好看……俊逸優雅,翩然若仙,像是踏著雲霧從九天之上走下來似的,整個人看起來光芒四射,美不勝收。

    再看他對面,折菊公子縱然是個斷袖,縱然言語之中粗鄙了些,然而生性豪放坦蕩,無拘無束,又神功蓋世,揮金如土,依然叫人心動不已。

    艾瑪……這可都是極品的男人,選哪一個更好呢?

    拿出鏡子對著自己的臉照了照,少女先是一陣頹然,默默地將鏡子放回了懷中,爾後抬頭望見白二少爺俯身撿起地上的一塊玉珮……似乎是方才折菊公子在跟柳門主打鬥時被罡風所割斷了繩子的玉珮……繼而淺笑著將玉珮交還到了折菊公子的手中。

    「叮」的一聲!忽然像是醍醐灌頂一般,瞬間想了個通透!

    少女頓而雞凍得狗眼都發綠光了,掄圓了瞳孔直直盯著台上的兩人,在心中嘶吼一萬遍——

    尼瑪!折菊公子快上啊!快上!撲倒他!掰彎他!

    那啥……不是有句話叫做「長得帥,彎得快」嗎?!反正她們也吃不到,彎了就彎了吧……至少他們要是在一起的話,一下子就能看到兩個帥哥了有沒有!買一送一啊有沒有!絕逼超值啊的好嗎!

    擂台上,破雲鳴鈺長袖輕揚,頂著白瑛的面容笑得淺淡,語調也是白瑛的語調,只那氣度……到底是掩蓋不了的。

    所幸白瑛本就極少在眾人面前走動,倒也不至於會露出什麼明顯的破綻來。

    自打見了破雲鳴鈺之後,白紀霜便再也不擔心斷袖太子爺會打二哥的主意了,有破雲鳴鈺這樣的大美人在,太子殿下完全沒有必要對著她的二哥流口水好嗎?!

    時至今日,日漸被腐化的白三小姐表示,她已然默默地在心底騰起了一股「把二哥五花大綁扔到太子爺床上」的衝動!

    瞧瞧太子爺後宮裡的那些個風華絕代的大美人兒,能上太子爺的床絕逼是莫大的榮耀啊有沒有?!斷袖算什麼,斷手斷腳都要上啊!

    嗯哼!我們的口號是——彎彎更健康!斷斷更基情!

    「鄙姓白,單名瑛,白門,還望折菊公子手下留情。」

    「呵呵……」皇甫長安瞇起眸子壞壞一笑,爾後在眾人目瞪口呆之中,伸手挑起了白瑛的下巴……這不科學好嗎!她自個兒的個子明明比白瑛還矮!但這依然不能阻止太子爺調戲美男的熱忱!「……對美人,本公子一向都很溫油的。」

    那廂,連著幾次被踹下床的宮狐狸差點沒激憤得跳起來:「靠!你溫柔個p啊!」

    眾姦夫聞聲立刻投來嫌棄外加幸災樂禍的目光……看來你已經失寵了呢哦呵呵呵呵,慢走不送!

    岳父大人則是語重心長地拍了拍他的肩頭,幫他實際問題實際分析。

    「認清現實吧孩子,別再自欺欺人了,公子她根本就不喜歡你這一款的……你自己犯賤,我們看著也難受呢……」說著,還抬頭掃了眾姦夫一眼,問道,「你們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攘外必先除內,眾姦夫齊齊點贊,異口同聲:「爹爹聖明!」

    宮狐狸不服:「切!不喜歡我這款的,她還能喜歡哪一款的?!」

    微微抬了抬俏麗的下巴,迎著耀眼的光芒,岳父大人勾唇淺笑,若十里白蓮,萬里雪落。

    「那還用問嗎?自然是我這一款的……」

    眾姦夫聞之勃然大怒:爹爹你還有完沒完?!玩上癮了是吧?!話說你丫真的是來當爹的嗎?!不過就是一個男配,天天搶鏡有意思嗎?!特麼這又不是芒果台的親子檔節目「爹爹去哪兒」!你到底滾不滾?!你不滾我們……我們就詛咒你一個月來四次大姨夫,一次來七天!哼!

    另一廂,眾人則是齊齊扭頭,朝白盟主投去了憐憫的一瞥,卻見白盟主正襟危坐,直接……視若無睹,置若罔聞!

    而面對父老鄉親們——「你家兒子被輕薄了,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的目光質問,白盟主則表示,「一整盒鈣片都被我吞光了你們還要我怎麼樣?!人艱不拆好嗎!」

    「鏘!」一聲銅鑼,拯救了整個銀河系,眾人再度把目光對焦到擂台之上。

    這一回,兩人均是用劍……劍氣驟然出鞘,罡風應聲四起,竟是比方纔還要猛烈幾倍!

    卻見白光一閃,青龍騰,烈焰出,冷冽而強勁的劍氣霎時間斥滿了整個天地,便是連河川中的水都似乎停止了流動,山間寒風蕭蕭,飛沙走石!

    眼見那霸道十足的長劍直抵面門,皇甫長安才騰空一躍,踏上劍鋒……赤紅劍光驟然爆破開來,鋪天蓋地席捲了整個蒼穹,宛如來自地獄的紅蓮業火,灼熱得幾乎能刺瞎眾人的狗眼!

    「好強的氣勁!」

    這回,就連百米之外的黑袍男子都感受到了那陣極具衝擊力的劍氣,忍不住讚歎出聲。

    「劍勢如虹,氣貫長虹……」車廂內的銀髮男子也由衷地感懷了一聲,「玄天訣果然厲害。」

    聞言,黑袍男子不由笑了,辯駁道:「你怎麼只誇白二少,那折菊公子也是旗鼓相當啊……」

    卻聽那銀髮男子淡淡一笑。

    「這個天底下,能讓九弟發兵相助的人不多,便是我不誇,她也是厲害的……只不過,這一場比擂,玄天訣乃至剛之氣,而折菊公子所練之功,卻是遇強則強,遇弱則弱……若非白二少劍術超群,這一場斗武,便不會如此精彩。」

    「原來是這樣……」黑袍男子微微頷首,在武學造詣上面,主上要比他精深許多,故而看得也比他通透。

    正當他轉回眸繼續看比鬥的時候,車廂裡的人卻是下了命令。

    「我們走吧,勝負已定,沒什麼好看的了……」

    「是,主上。」

    「等一下!」黑袍男子忽而急急喚住他們,心疼道,「賭局還沒結束呢,至少也得等到拿了銀子再走啊!」

    霎時間,眾人齊齊怒目而視:丫憑什麼一口咬定,肯定可以拿到銀子?!這才開始打好嗎?!

    車廂裡的人卻是不再等他,只淡淡留了幾個字節,漂浮在馬蹄揚起的塵埃之上。

    「那你自己等吧。」

    「……靠!」方才是誰要來看的?!今天又不趕路,走那麼急幹嘛!

    一眨眼,一跺腳的功夫,卻聽身後「轟」的一聲巨響,再回頭,就只見得一塊碩大的木板迅如猛虎地往自己的臉上拍來!

    臥槽你爺爺的!謀殺啊?!

    險險地閃身躲過,黑袍男子仍是心有餘悸地摸了摸自己的俊臉,確定沒有被那些撲面而來的碎屑刮傷毀容。

    待震響拂過,便只見得前方茫茫然一片廢墟,除了幾個功力深厚的長者,其餘人幾乎都被強大的氣勁衝到在地上,四腳朝天,鬼哭狼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裡是群毆現場。

    再看擂台之上……噢,等等!已經沒有擂台了,只有一個坑……一個不是很深,但很大的坑!

    而折菊公子,則已經徹徹底底……被坑了!

    坑邊上,白二少爺揚手將長劍插回劍鞘內,爾後快步朝坑底奔了下去,目露關切:「折菊公子,可有受傷?」

    皇甫長安拄劍晃了晃身子,試圖從地上爬起來。

    「受傷倒沒有,就是摔得有些狠了……」使勁了幾下,卻是爬不起來,乾脆坐在地上不動了,抬眸,伸手,開始撒潑賣萌,「來,扶本公子一把。」

    白二少爺聽話地伸了手,握上皇甫長安的手腕,正要用力將她拉去,卻不料皇甫長安猛地一躍,直接將他撲倒在了地上!

    霎時間,全場的菇涼都沸騰了!

    「啊啊啊!撲倒了撲倒了!真的撲到了!終於撲倒了!太好了!老娘特麼又會愛了有沒有?!」

    長輩們則是各種風中凌亂,無法直視……你們到底是來看什麼的?!這是武林大會好嗎?!不是搞雞大會!

    那廂,皇甫長安還趴在破雲鳴鈺身上,對著一邊滿臉黑線的裁判揮手吶喊:「本公子贏了!本公子打贏了!本公子把他撂倒了!歐耶——!」

    不等白盟主一口狗血噴出十丈遠,便見一到白影驟而閃過,在空氣中留下一道酷寒的光芒。

    下一秒,皇甫長安已經像是拎小雞一樣被西月漣從破雲鳴鈺的身上拎了起來,口吻冷得凍人:「宮主,你娘喊你回家吃藥……」

    遲來一步的眾姦夫齊齊暴走:靠!尼瑪我們都還沒有來得及吃醋,岳父大人你真的不用這麼積極!剿殺情敵這種事情,交給我們來做就好了好嗎!特麼神馬爹管的,娘管的,夫君管的……都給你搶去幹了,還要我們幹什麼?!我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能不能講點兒道理啊岳父大人!……哭瞎!

    「臥槽!快放我下來!勞資好不容易把他撲倒的……不親一口就走豈不是太浪費了?!快放我下去……」

    「乳臭未乾的臭小子,有什麼好親的……親我就好了……」

    「爹爹你瘋了嗎?!我親了你,我娘怎麼辦?!」

    「親臉而已,你想到哪裡去了……想法越來越下流了,不知道跟誰學的,到底還是要多管束管束才行……」

    「……!」明明是你自己說得那麼曖昧好嗎?!

    眾姦夫累覺不愛,決定約個時間一起去自掛東南枝……!

    下輩子,一定要擦亮眼睛,找一個沒有岳父的娘紙!有岳父的人森,完全木有性福可言啊有沒有!特麼長安都已經十六歲了,不要當成五歲小孩那樣教養啊!現在不開葷,難道要等到人老珠黃變成豆腐乾了再啪啪啪嗎?!岳父大人你的良心嗎?!被狗吃掉了嗎?!

    懷著被一萬頭草泥馬踐踏而過的心情,眾人一路目送折菊公子被丟上馬背,繼而揚長而去,才逐漸的緩過神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弱弱地得出一個結論,這個折菊宮,是專門跑來武林大會掉節操的嗎?!

    「靠!」忽然間,人群裡爆出了一聲斥罵,有人後知後覺地惱紅了臉,「什麼爹爹不爹爹的,丫就是折菊公子的老子好嗎!」

    此言一出,尚且在裝屎的柳門主終於忍不住翻江倒海,「噗」的吐了一口老血……折菊宮、此仇、不共戴天!

    「鏘……」司儀弱弱地敲了一聲銅鑼,有些不確定地,弱弱地宣佈,「白門,白瑛……勝?」

    下面,則是採訪時間——

    「二少爺,對於此次取勝,你……啊!你幹嘛推我?!」

    「走開走開,這麼無聊的問題很沒意思好嗎?!那個……二少爺啊!請問您當時被折菊公子撲倒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對啊對啊!二少爺!你喜歡折菊公子嗎?!你們……有沒有可能會在一起?!」

    「二少爺!折菊公子剛才說要親你一口的時候,你有什麼想法啊?如果下次你們再見面,你會讓她親嗎?!」

    「二少爺!要是白盟主反對你們在一起……你會選擇放棄一切,跟折菊公子私奔嗎?!」

    「二少爺!你覺得憑你的才能和姿勢,在折菊宮能受寵多久?」

    ……

    抬眸遠眺,破雲鳴鈺目若春花,眸似秋月,看著不遠處那位喬裝打扮的真正的白二少爺,微微一笑,道。

    「其實……我愛慕折菊公子,很久了……」

    「爹!」白紀霜驚呼一聲,立刻扶住了搖搖欲墜的白盟主,「爹你振作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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