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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9 文 / 風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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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我反應過來那個累字是什麼意義時我突然覺得很憤怒,感情他是以為我是跟著他的行蹤追到這來的,更甚者是我特意出現在他和他未婚妻的面前,故意來引起他的注意或者是挑起他們之間的不愉快的?

    我冷笑了下,想走過去說些什麼時卻看到雙手隨意插在兜裡,站得灑脫而高高在上的秦子陽,呵,我怎麼就忘了,他是什麼人啊,什麼樣的女人沒經歷過,或許這樣的事兒他經歷得多了,也難免就提防了起來,而我?我當然認為自己不一樣,每個人都會認為自己是特殊的,我們會把自己的想法,觀點,行為看做是這個世界上最為獨特而特殊的存在,我們就是自己的主角,而在這個世界上,在別人的眼裡,你或許和其他人沒有任何不同之處,你就是一個再渺小不過的存在,這樣一想,也便沒什麼好氣的了。手機下載請到txt6

    「我想你想多了,我是想買些衣服在應試時好穿,要不,秦少再把鑰匙給我一下,我去你那把那些衣服化妝品還有包什麼的取來?反正秦少你不缺,而我卻缺的很。」

    秦子陽聽完我這話,倒是沒流露出什麼憤怒或者是鄙夷的目光來,微微挑起嘴角,笑得一臉淡漠。

    「如果我沒記錯,蘇小姐剛收到五百萬的現金吧,怎麼,這麼快就花完了?」

    「錢,沒人嫌多的,再說秦少也知道,這年頭五百萬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端看怎樣去用。」

    「那敢問蘇小姐打算如何去用?」

    「呵呵,咱們不熟,還恕無法奉告。」

    這時秦子陽的未婚妻已經從試衣間走了出來,穿了一件灰色的高領毛衫,搭了一件lv特製的胸針。

    「子陽,你看這件怎麼樣?」

    「很適合你。」

    「漂亮不?」

    女為悅己者容,此時女人的臉上全是異樣的光彩,只這一眼,我就知道她是愛秦子陽的。他身邊的女人果然各個不俗。有錢人就是這樣,身邊總是圍著一大打的女人,所以他們才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揮霍糟蹋,反正你走了還有呢,保準比你還漂亮還年輕,還迷人。

    「漂亮。」

    秦子陽壓根就沒看她,似是敷衍地映襯了這麼一句,那眼神倒是從始至終圍著我看,不過我能看的出來裡面並沒有以往的迷戀,更是與愛情無關,或許只是好奇。或許我還有那麼一點不一樣。

    那天之後我想明白很多事,他們這個圈本就不是我們能適應的,連門當戶對的未婚妻都如此更何況是我這種路邊的野花,新鮮勁過了再怎麼看都登不上大雅之堂,就算讓我登上去我估計也會累死。

    第二日我就約程姍出來道別。

    「你真要走?想好了?」

    「嗯,想出去換換空氣。」

    「走也好,秦少的名頭這麼大,你和他那點事兒倒是也不算啥,不過風聲總還是有的,萬一將來被人拿出來說事兒,就是沒啥,你也會覺得不舒服,去闖闖也好。你打算去哪?」

    「沒想好,上海或者北京,要去就想去大點的城市。混出個名頭來也好,不行的話就找個人嫁了,平平穩穩一輩子也挺好的。」

    「可我想你了咋辦?」程姍眼睛已經有些通紅。

    「那你去看我唄。」

    「飛機票你拿啊,你要是拿我就天天去看你,反正你現在有錢,一時半會餓不死。」

    「嘖嘖,你這丫頭聰明了啊,知道為自己申請利益了。」

    「那還不是跟你學的,蘇念錦,我以前沒覺得你厲害,可這事兒之後我真覺得你不一般了。」她喝了口五糧液,辣的眼淚辟里啪啦地往下掉,還在那稱著爽。

    「你說你是不是早就有預謀了,我靜下來後聽了你那些話,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你說秦子陽什麼人啊,那一揮手女人還不圍著轉著,讓往東不敢往西,讓往西她就是死也不敢往東,這樣的人,你捅了他一刀,還入了骨,那得多疼啊,憑他的脾性能放過你?就是不弄死你也是個半殘。可你說你硬是什麼事兒也沒有,還拿了五百萬出來,他怎麼可能給你呢?肯定給的是支票,他們都流行這個,不然就是給你一張卡,但被你這麼一弄也肯定是作廢了。莫非是因為孩子?那孩子他就算不踢掉估計知道了也不會讓你留著的。」

    她似乎喝高了,呵呵地笑個不停,手拿著酒杯晃來晃去,最後趴在酒桌上,還嚷嚷著說佩服我,她咋就沒這本事呢,說著說著還流了淚,那樣子不像是單單因為醉了,好似真的很難過,是傷了心的人,所以留著傷了心的淚。

    第二天我就離開了那兒去了上海。我來到了上海,這座傳說中的城市,在沒來之前我曾幻想過這裡,也在多年以前來這裡以一個遊人的身份瞻仰過它的奢華,而真切的來到這裡,甚至想要融為一體後才知道這裡只不過是一個個怪石林立,有著星光繚亂的光燈的巨型城堡,它們拒絕別人的進入,牴觸滲透在每一個角落裡。

    梁景生給我打電話,問我最近怎麼樣了,我說挺好的,他說上海怎麼樣,我說也挺好的。雖然我很驚詫他是怎麼知道我來上海的了。

    「然後呢?」,他說。

    「都挺好的。」

    「就沒點別的?」

    「有。」我想了想。

    「什麼?」他問。

    「以前都說沒去過北京不知道官能做多大,沒來過上海不知道錢能掙多少,上海真有錢,紙醉金迷的一塌糊塗。」

    也許身在異鄉,哪怕是之前不想再聯繫的人也會生出莫名的親切感。

    我去租了個房子,不在市中心,卻仍是貴的嚇人,不大點地方要我一千五。

    但咬咬牙還是要了,高級的公寓真是租不起,在這裡有個幾百萬的存款的人比比皆是,甚至千萬富翁也根本不算什麼,每一天都有無數人進入這個城市,他們懷抱著和我一樣的夢想,踏入這座城市與絕望並存的城市。

    很多高節奏的白領手裡領著ck,lv之類的包從喧嚷而逼仄的人群裡擠出來,搭著地鐵或者自己獨有的香車。

    那些哥特式的建築和百年前的老屋總是彰顯著二三十年代時期的舊上海的殖民味道和濃重的滄桑感。

    外灘的白天時看去一字排開各種名牌店,服務員永遠是看人的衣著和氣質說話,別想他們會對你熱情,除非你看起來像個有錢人。就是這麼現實,對。它現實的讓我感覺到冰冷,我也為了店員那種帶答不理的態度氣得胸口劇烈起伏,然後學著茱莉亞羅伯茨主演的風月俏佳人裡的女主角一樣,去別的店裡買了一大堆同等價碼的名牌,然後大包小包的拎過去,指著那個店員的臉囂張且頤指氣使地說:「你們也是要衝業績的吧,看看吧,你剛剛損失的是什麼,你將為你的勢利損失掉多少。」在對方驚詫的目光中,隨意說起一件衣服,等對方急急拿來,並熱切慇勤地遞給我時我卻是冷著臉說,我不要了。

    之後也不管店員那鐵青的臉,拎著自己買的戰利品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回去的時候我攔了一輛出租,對方見我不是本地人,開車的時候左繞右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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