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歷史軍事 > 逢場作戲

正文 41 文 / 風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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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要這樣。請用txt6訪問本站」秦子陽看著我,對我說不要這樣,似乎覺得我像是一個吵鬧不休的孩子,我覺得很憤怒,更有一種說不出的情緒。

    我走上前,懷住他的身子,我說秦子陽,我很怕,怕這樣的你們,怕你們那個圈子,怕你們這些所謂的遊戲,所謂的玩,所謂的逢場作戲,真的,我怕。

    他摟住我的身子,輕聲安慰,話不多,卻讓人覺得莫名安定。

    「有些時候只是生意需要,離我這近,也就過來了。」

    「如果我沒回來,你是不是就會和剛那個妖艷的女人上床。」

    他抿著嘴沒說話。

    「是不是?」我一下推開他的身子,大聲喝問著。

    他還是不說話。

    我恨透了他的不說話,於是我走上前,抓過他的手腕,狠狠地咬。

    我曾經在這上咬過一次,那是甜蜜的痕跡,這次我仍是咬,咬到上面流了血,但卻是因為我痛,真的很痛。

    等我累了,咬夠了,他抱住我,一雙手用力的,緊緊地抱住我。

    我也累了,真的很累,靠在他的臂彎裡不想再去爭吵再去說話,至少今晚不想,就這樣靠著吧,這樣很好,明天的事明天再去想吧。

    只不過這只是一個開始,一個惡性循環的開始。

    我越來越無法淡定,他卻越來越從容。

    我控制不住自己常給他打電話,控制不住自己去喋喋不休的質問他,控制不住看著那些花邊新聞在他面前吵鬧。

    「晚上我不回去了,你自己先回去吧。」

    「你要去哪?和誰去?」我問,似乎這話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朋友。」半晌他說道。

    「什麼樣的朋友?女的嗎?肯定有是不是?」

    「我不想多說,總之你早些回去,好了,我先掛了。」他的態度越來越冷淡,看不見的隔閡在兩人之間產生,它們讓我焦躁,讓我不知所措卻又日益惶恐。

    我回了家,失魂落魄的回了家,對著那張大大的鏡子看著裡面的自己,我發現那個倔強,堅強,風裡來火裡去的女人已經不存在,她變得懦弱,躊躇,焦躁,不安。

    因為愛?還是因為對愛有所期待。

    我不知這是不是一種悲哀,我只覺得是他讓我變成這樣的,我出不去卻又沒有辦法不痛苦,無法再呆在他給我的這棟大房子裡,無法再在這個我們曾經瘋狂做口愛尖叫的房子裡等著他。

    我給鍾少打了電話,他一向是巴不得生活沒有樂子讓他鬧的人,從來不會嫌無聊的事多一些,局面更複雜一些,是的,他就是那種愛看這種事情的人,於是他爽快地告訴了我地點。

    我搭車趕了過去。

    推開門的一剎那我看到秦子陽腿上正抱著一個美麗的女人,很嫵媚,海藻一般的長髮被染成酒紅色,眉眼畫著煙熏,很誇張的女人,卻誇張的很有味道。

    秦子陽扣著她的腰,吻得那般激烈纏綿,就如同曾經的我和他。

    可是現在卻是和另一個女人,其實他一直都有別的女人,我知道,他們這種人怎麼可能只有一個女人呢,只是當親眼目睹時心裡還是難過的緊,但我有準備,真的,我真做了準備,於是我吸了口氣,強作鎮定的走上前,看著他,不想錯過他的任何表情的仔細地看著他。

    「秦子陽。」我說。聲音很輕,輕到我懷疑他是否能夠聽到。

    他的動作頓了一下,我知道他聽到了,然後他放開了那個女人的身子,卻並沒有把她從自己腿上移開,我的心顫了下,卻依然讓自己的臉部沒有太多的表情。

    「你怎麼來了?」

    「來看看你。」我笑著說,看到酒桌上的威士忌,一把拿起來灌進了嘴裡,動作太猛,酒灑了出來,順著嘴角往下流,我卻不管不顧,全部倒進嘴裡,周圍很靜,原本的吵鬧這一刻突然靜得甚至能聽到彼此的呼吸。

    「這酒真好喝。」我繼續笑,「她——」我指著那個女的,「很夠味兒是不是?吻起來也很激烈是不是?做起來呢?很有感覺?」

    他皺著眉,「你喝多了。」

    「我沒多,我就是覺得渴,我一渴就想喝點什麼。」

    「你渴嗎?」我伸出手拉起那個女的,她啊的叫了一聲,然後更是死命地偎向秦子陽。

    「怎麼?不渴?」我笑著問,「不渴你也給我喝點。」說著拿起桌子上另一個開啟的酒瓶,衝著她,從上到下猛地一倒,酒像是洪水,洶湧而出,灑的她整頭都是,還要一旁的秦子陽,臉上身上也都跟著濕了,旁邊不斷有抽氣聲傳來。

    「夠了,蘇念錦,別像個潑婦似的。」

    「潑婦?」我反覆念著這個詞,怎麼就覺得它這麼好笑呢。然後我就真的笑了,笑得歇斯底里,笑著笑著眼角盈滿了淚,我就仰高頭,仰的高高的,曾經有人告訴我,想哭就把頭仰高,如果還是有淚滴落,那證明你仰的還不夠,可是我已經用力了,怎麼,這淚還是落了下來呢。

    我用胳膊抹著淚,拚命地抹。然後狠命地把他腿上的那個女人拽了起來,也不知是哪來的力氣竟一把把她拖到了地上,看著她在地上一臉驚恐地看著我,我這個時候該像個瘋子吧,不,不是瘋子,是潑婦。

    我望著秦子陽,與他彼此相對。我說來,咱倆喝一杯。

    他別過頭,留給我一個冷硬的側面。

    「怎麼?不願意和潑婦喝酒?」

    「回去。」他依然冷漠,每個音節都帶著凍死人的涼意。

    「呵呵,也對,秦少什麼人啊,怎麼會和潑婦喝酒,你就只和潑婦做口愛不是。」我低下頭狠狠地吻上他的唇,他不動,冷冷地看著我,我與他的臉離得很近,近到他的睫毛刷過我的眼皮,仍能感覺到酥酥癢癢的滋味。

    我拚命地吻,用力撬著他的唇,但他始終緊抿著,冷厲的線條繃成了一尊殘酷的雕塑,苛刻地不近些許人情。

    我放開他,站直了身子,居高臨下地望著他,卻沒有絲毫高高在上的感覺。

    握著手中的酒瓶啪地被我摔在地上,破裂的聲音讓人身體一震。

    我一動不動地盯著地面上那些碎片,大腦一片空白,只有那琉璃般的碎片靜靜地躺在地上,衝著我猙獰的笑,一晃一晃地,刺得人眼生出刺來。

    「你給我回去。」他終於沉默不住了,站起來衝我沉聲呵斥。

    我完全不予理會,自顧說著

    下一章等陣傳,修改中…………………………竟然天亮了,這感覺真詭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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