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140北極光 文 / 安嵐
經歷瘋狂的一晚,水心柔終於明白了唐亦森這個男人到底有混蛋,他到底有多危險!
天昏地暗,她就連哭恐怕也沒有眼淚流出來。()
瑪呀,他的馬達簡直是不受控制的,壓根就停不下來似的。
一次又一次,她死了一回又一回,到現在,她彷彿重生了!
睡到下午,床上那抹纖細的身子才突然動了起來。
唐亦森穿著浴袍,他神氣清爽地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歎咖啡,綿遠又溫存的眸光一瞬一瞬盯著水心柔。
高深莫測的眼眸一瞇,咻地他起身了。
一條粉臂探出薄被外,水心柔想挪動身子翻個身,腰間卻有一道力量將她制住。
「嗯……」不悅地嗤哼一聲,水心柔皺著眉撇了撇嘴。
用力眨了眨愛困的眼睛,她恍恍惚惚醒來了,而且醒來的那瞬間,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像是被拆了重組那樣的酸酸疼疼。
嬌懶的神情顯示她還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處,但她已經完全睜開了眼睛。
「老婆,早!」浴袍領口大開,唐亦森的果胸緊緊貼著她的粉背,他一張口就含∼咬住她的敏感耳垂,呼出的熱氣也悉數噴進她的耳朵裡。
癢癢的,好撩人!
聽聞這道熟悉得化成灰都認得的聲音,瞬間,水心柔防備了起來,昨晚的一切一切也全都湧進了腦海裡。
「唐亦森,王∼八蛋,你給我死滾開,不許碰我!」氣打從一處出,水心柔嫌棄地一個一個手指掰開唐亦森的大手。
緊接著,她不顧渾身的酸疼坐了起來,雙手一抄起枕頭就朝唐亦森迎面打過去。
姐姐不發飆,當她是holleketty嗎?
老婆,一大早就惷光無限,這樣子,好嗎?
你這樣子勾∼引我,我可是很不客氣的哦!
水心柔一坐起身,她身上裹著的薄被已經跟隨著她的粗暴動作滑下來了。
渾身種得滿滿的草莓,誘人的曲線……真他媽的他鼻子要流血了。
抬手閃躲間,唐亦森感覺自己全身有一股血液正在倒流,直衝腦門。
渴望從心中陡然升起,喉嚨一陣乾澀,喉結不自覺地抖動了一下。
他全身的血液真的在沸騰了,雖然他是一條筋通到底的男人,可是,他也是柳下慧,牡丹花下死,絕對值了!
壞壞地挑動著俊眉,唐亦森的性感薄唇噙著一抹痞痞的笑意,力道懸殊的大手一抓枕頭,奪下並扔在床上。
如獵豹般的矯健身手一個反撲,水心柔被唐亦森壓制在身下。
她真的是在發火了,就連呼吸也是急促的,完美的事業線更是一慫一慫起伏著,那絕對是一道誘人的風景。
「老婆,你還有力氣發飆,那意思是說你還很行哦……」
她掛空檔呢,而他浴袍底下也是,這實在是太方便了。
「唐亦森,你想幹嘛?」意識到自己惷光四射,為時已晚,水心柔驚慌地瞪著唐亦森。
她想雙手緊緊地摀住胸前的美好,卻被唐亦森牢牢抓住手腕,她掙不開呢。
她祈禱著他不要再來了,會死人的,她會下不了chuang的。
「唔……吃點心……」
話音還沒落下,他已經就著絲絲潤滑強勢衝了進去。
「礙……」俊眉蹙著,唐亦森情不自禁倒抽了一口氣。
沒給水心柔緩氣,他深深淺淺地dong了起來。
雖然是酸酸疼疼的,水心柔也沒有不適的,當一波bo電流竄遍她全身時,她早就繳械投降不再反抗。
可惡!每次她都輸給唐亦森,水心柔心裡有說不出的懊惱。
她的反應,她的感覺,的確要比她的嘴巴誠實多了。
呵……理智?早就跟隨他的放肆chiping而灰飛煙滅了!
∼∼∼∼∼
一連三天,唐亦森都在那張大床上纏著她要,水心柔過得渾渾噩噩的。
這混蛋總像是有花不完的精力,好像總是要不夠似的。
從今以後,她再也不敢鄙視他了,她再也不敢說半句他不行的話了。
在他面前,她也暫時不敢提離婚的事。
「老婆,我們明天回港城,好不好?」
水心柔很是無力地躺在床上任由唐亦森緊緊地摟著,她兩眼發暗,兩腿發軟,就連動一下都懶得動了。
「唐亦森,我想去滑雪,我想看北極光……」
「好,我這就去安排。」
看著唐亦森開始打電話去張羅,水心柔兩腮氣鼓鼓地、幽怨地瞪著他。
下意識的,她的手指攥緊,指節關泛白了,清晰可見。
姐姐從來沒有這般狼狽過,三天下不了chuang啊,被他吃得死死的,連渣都不剩。
想想,這就是一篇赤果果的血淚史!
唐亦森,咱們走著瞧!
水心柔一點也不質疑唐亦森的辦事效率,第二天他們就出發加拿大,去了最北的小鎮丘吉爾城。
那裡最靠近北極圈,是北極熊的首都,是看極光的天堂。
據說,在那裡一年有300天是可以看到極光的。
有愛的地方,就有北極光的美麗和光芒。無論你見沒見過它,承不承認它,它總是存在的。而我們能做的,只是去尋找……
唐亦森和水心柔真的很幸運,他們來的當天晚上就看到了北極光。
坐在白雪皚皚的鄉村小屋門前稍稍抬頭往上望,在猶如白晝的夜空下,晚霞和朝暉在天宇下交相輝映。
北極光的顏色是赤、橙、黃、綠、青、藍、紫各色相間,色彩分明。由初升到消逝,期間變幻神奇莫測,五顏六色,繽紛奇麗。
為一睹它的真容,真不不枉此行。
水心柔看得如癡如醉,渾然不知唐亦森已經悄然將她擁入他的懷裡。
待她發現,小手去掰開他的大手時,不經意間,她觸到了他左手心裡的那條疙瘩疤狠。
猛烈地震了一下,水心柔抽回了自己的手,水瀲美眸卻一瞬一瞬望著唐亦森,視線怎麼也移不開。
動了動唇瓣,她還是選擇了沉默。
望著自己手中那道猙獰的疤痕,唐亦森自嘲地笑了笑,「是不是覺得很醜?」
「……」
「齊睿說傷口泡過水發炎就是這個樣子了,反正又不是在臉上,沒關係的。」
「……」
當唐亦森去觸摸那道疤痕時,水心柔看清楚了,他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之間連拉手背那個地方也有一些印記。
像是牙齒印,雖然有點淡了,她還是看到了。
不自覺地,那天晚上的情景又湧上了腦海裡。
如果,她當時能冷靜一點的話,那他們的孩子應該就不會那樣流掉吧。
過去都過去了,那也說明了他們真的沒有緣份吧。
糾結了一下下,頓時,水心柔又釋懷了。
「當時很痛吧?」
話音一逸出,水心柔連自己也驚訝為什麼要這樣問。
她當時真的是恨得連想死的心都有了,她真的顧不了那麼多,心不知道有多痛。
「沒有比心更痛的!」唐亦森綿遠又溫存的眼神定定望著水心柔,他的俊臉寫著滿滿的認真。
「我知道了,你不是故意不要我們的孩子的,那是意外。」一抹傷感逝過眼眸,唐亦森繼續道:「對不起,那天晚上我應該追出去的。如果我追出去,你就不會發生那種事了。是我錯,都是我的錯。」
聽著唐亦森懺悔,水心柔心裡五味雜陳,她澀澀地扯動著嘴角,「唐亦森,你是人,你不是神,別以為一切都掌握在你手裡。你別妄想再算計我,栽了一次我不會讓你再有機會傷我第二次的。」
「……」
「沒有孩子也好,我們可以算了。」
「在你心裡,我真的罪不可饒恕嗎?做錯一次就不能再給機會嗎?」
「至少我現在不能原諒你。」
擱下話,水心柔起身回房,砰的一聲,她甩上了房門。
唐亦森怔在那裡,心裡滿是不被理解的哀傷。
他真的不是神,他僅是一個凡人,他有七情六慾的。
面對種種無奈,他又能怎麼樣?
即便是她現在就在他的眼前,他還是有一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只有深深地種在她身體裡面,他才有十足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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