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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59章 文 / 死人

    公安局。

    對於華天翔的到來,自然引起許多女警的注意,這不,連班也不上,就站在過道處竊竊私語。各個臉上的表情都充滿了期待,甚至還想找什麼辦法進去看看他,真人和電視上看的感覺是不同滴,不過,誰都沒有進那個房間,畢竟,他們也忌諱北京來的人。東方玉竹出差回來,聽見她們的談話,愣了一下,問道:「他怎麼會來公安局呢?」

    「不知道,是北京來的人。」其中一個便裝女警說道。

    東方玉竹眨了眨眼睛,說道:「對了,安潔,等會結束了,你去看看,如果沒事的話,就邀請他來我的辦公室一躺,我找他有點事,好嗎?」「是,隊長!」安潔歡喜之極。

    房間的燈光有點暗,牆壁上的一片潔淨,沒有任何東西。兩名西裝男士坐在一起,正在為華天翔做筆錄,而另一個中年人則雙手插在褲子荷包裡,在房間裡走來走去。華天翔坐在木椅上,表情異常的平和,眼神清澈,沒有任何的慌亂!

    「你說你現在什麼也不知道了,為什麼你上次在警察局留下你北京的地址,而且我們也查找了那個地址,那裡卻是家孤兒院,可是,根據孤兒院的資料顯示,並沒有你的任何資料,院方也證明根本就沒有你,你能解釋一下嘛?」

    華天翔心裡十分鬱悶,當初的行為只是為了杜絕警察的調查,自己還是大意了,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招惹到國安部的人,華天翔搖了搖頭說道:「我腦袋受了重傷,不知道了,在說,你們來這裡究竟想問我什麼,直接問好了,何必拐彎抹角這麼浪費呢?」

    中年人笑了笑,看著華天翔說道:「能不能講講你在汶川是怎麼回事麼?」

    華天翔搖頭,轉過頭,看著中年人,客氣的說道:「對不起,我什麼都不知道!」

    「華天翔,你最好老實一點,我們現在已經掌握了與你有關的大量證據,而事實上也證明你剛才所說的每一句話全都是謊言,其實,你人並不壞,但是,我們的職責就是維護國家的安全,所以,希望你能如實的回答我的問題?」中年人的話讓華天翔的頭皮一陣發麻,甚至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能把自己的來歷告訴他們麼,但是,他們會相信麼?華天翔想不出什麼對策,內心極端的憂慮,但是面上卻是平靜如水,那個中年人見華天翔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心裡也很生氣。

    「那我在問你一遍,根據武警總醫院的資料顯示,你被溫心小姐送去的時候,那裡的醫生檢查出你的心臟嚴重破裂,可奇怪的是依舊還有呼吸,專家們一度測試,心臟破碎的程度不壓與承受三千斤以上的重力,而且你的胸脯卻完好無損,根據我們的推測,你是不是受過內家功夫的襲擊……中年人說完這句話都感覺不可思議,能承受三千斤以上的力量襲擊而心臟破裂可還能存活下來的人無疑就是一名超人,這人的存在對國家來說絕對是個潛在的威脅,所以,必須要搞清楚他的來歷才可以使以對策。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華天翔還能解釋什麼,保持著基本的沉默,心理卻在打各種脫身的主意,只是一時片刻,他還真想不錯來,所以過了片刻時間,還是抬起頭來,回答道:「對不起,這一切我都在昏迷之中,什麼都不知道,我現在連家也不知,就更不知道親人是誰了,在說,我以前的假話就是因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擔心被警察有所懷疑才說的。」其實,華天翔也不擔心這些人會對他怎麼樣,按照他的個人能力,完全可以一走了之,只是這樣一來,後面的麻煩可就大了。想到這裡的華天翔還是保持冷靜,只是說不知道!看他們對自己怎麼辦!

    中年人雙手抱著胸,靜靜的看著華天翔,對於他的所作所為來講,對社會購不成什麼威脅,但是,誰也不能保證他以後不會有對社會國家造成威脅,現在連他的基本姓名和來歷都搞不清,自己這個隊長恐怕也該退休了。可是,現在他不招供自己還真拿他沒有任何辦法,對他用刑麼?看他的這副弱不禁風的樣子,絕對是承受不起的,不過,按照醫院送來的資料和收集起來的情報顯示,他的武功非常的厲害,他既然是一個身懷武功者,自己為什麼感受不到他身體裡的丁點能量呢?這也是中年人最大的擔憂,今天要是把他逼急了,他會怎麼做?誰也不知道。

    大家都僵持在房間裡,都保持著沉默,華天翔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保持沉默,在說什麼話,無非就對他們說自己是來自另外一個時空,這樣的話恐怕會讓他們感覺天方夜譚,恐怕還更能坐定自己在隱瞞什麼的心思,想到這裡,乾脆保持沉默,來個不理不睬。看他們怎麼著。

    半個小時過後,中年人乾脆坐了下來,看著華天翔,說道:「這樣吧!你現在可以不說你的來歷,但是,你應該告訴我關於溫心小姐裸照的問題吧日晚上,溫心小姐在成都與妹妹溫雙小姐,還有你的侄子邊涯一起在遊樂園玩耍,其後溫雙小姐就發現姐姐失蹤了,後來溫心小姐直接回了北京,也就9在北京你與劉亦菲小姐來到北京,和陽箏箏小姐有過接觸,對不對!」

    這些事情都是有證人的,一查自然就知道,在說也沒什麼隱瞞的,所以華天翔很乾脆的說道:「對!」

    中年人低頭看了一眼桌面上的資料,然後繼續說道:「第二日上午你去了溫心小姐的家,在大門口碰上溫志,然後就和他一起去喝酒,是不是。」

    「是!」華天翔非常的自然,臉色如常,沒有半點表情。

    中年人繼續問道:「也就是下午的三點左右,你是不是陪同劉亦菲小姐一起去了溫心的學校,也就是北京大學,在那裡呆了大約有兩個多小時,其中你有沒有接觸過溫心小姐。」

    華天翔說道:「有,說過幾句話,就走了。」

    中年人想了想,問道:「第二天,你給溫志打電話說你丟失了一個膠捲,對嗎?」

    華天翔知道他們終於要問起這件事了,可自己現在還沒有想到好的對策,唉!於是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中年人問道:「你能告訴我,這個膠捲裡面拍攝的是什麼嗎?」這句話可問道點子上了,華天翔卻不好回答,沉默了一會,中年人繼續問道:「你是知道還是不知道?」華天翔只好說道:「知道!」兩個做筆錄的一五一十的記錄好華天翔的每一句話,中年人想了想然後說道:「你說你知道內容拍攝的是什麼,請問一句,是誰拍攝的。」華天翔沉默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腦裡不知道轉了多少個念頭,可就是一個念頭也不能拿出來,能告訴他是龍凝兒拍攝的嗎?那務必就要牽扯到她,一牽扯到她,那事情就有可能發展到無法收拾和挽回的地步,想到這裡,抬起頭來說道:「我拍的。」

    「你拍的……小說整理發佈於中年人和其餘兩個做記錄的人頓時面色大變,你看我,我看你,好半天之後,中年人又確認的問道:「真得是你拍攝的嗎?」「是!是我拍攝的。」華天翔已經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在自己的身上,他不知道這樣的後果有什麼,但是他知道不會有殺頭之罪,畢竟讓溫心甦醒還得靠自己,在說,自己也可以用兩人的關係來為自己拍攝裸照當藉口,現在溫心沒有甦醒過來,誰也不能求證。似乎這成了華天翔唯一拿來搪塞他們的理由了。

    中年人想了想,看著俊美的華天翔,問道:「你和溫心小姐是什麼關係?」

    華天翔直言不緯的說道:「戀人!」心想自己也去過她家,見過他的父母親了,應該算是戀人了吧!

    中年人可是一愣,他在溫祥那裡可沒有得到這一層信息,假設他們真是戀人關係,那麼自己還真不能定罪,發佈裸照上網的人已被秘密的槍決,雖是有些強權的原因,當然也是罪有應得,眼前的人現在該怎麼辦!關二十四個小時呢,還是釋放他,無罪釋放的話,自己也要派遣人秘密關注他,就怕他以後會鬧出個什麼來!畢竟自己把他關押在這裡,要是詢問不出什麼來,還不是要關閉48小時就要放他,他到目前為止,還算是個不錯的人,畢竟在前段鼠疫期間,他還免費治療,並沒有像其它醫院那樣發國難財,就憑這點,中年人就說到:「你走吧!但是,希望華先生在近期案件沒有結束的情況下辦理出國手續,我們還要對你進行調查,而且也希望以後隨傳隨到,可以嗎?」

    華天翔這才放心,於是說道:「行,我會配合你們的。」

    中年人看了一眼華天翔,心道:「你今天說了幾百個不知道,這也叫配合,要不是忌憚你的話,我會讓你這麼輕鬆的回去,小子,走著瞧!」想到這裡,就升起一股念頭,他很想試探下這個小子的深淺,於是運足八成真氣,轉換成一股無形的壓力,向他逼迫而去。

    遺憾的是華天翔在面對著中年人的時候,依舊是一副笑容可掬的沒樣,沒有任何的不適,連眼睛也沒有眨一下。中年人十分的驚訝,自己的八層真氣的襲擊,好像一張鈔票礽在水裡,一點動靜也沒有,這說明什麼,說明的就是眼前的這個少年完全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消滅自己三個!想到這裡,看見華天翔瀟灑走出門的背影,冷汗瞬間就侵蝕了後背的衣衫。呆如木雞。

    「隊長,怎麼了?」其中一個隊員看見隊長表情肅穆,而且隱約額頭上泛起汗珠,四下看了看,這裡有風扇,沒這麼熱呀!隊長的修為不是一般人就能比擬的,冷熱早就控制如意了,怎麼可能冒汗呢?

    中年人立即說道:「你們兩個馬上回國安局總部報道,以s級的信息傳送回去,讓總部派遣更高級的人員來接受這件任務……」說完這句話,臉色十分嚴肅,比自己更高級的人還有誰,高級二字無非就是實力更加雄厚,國安局除了自己還能有誰,其餘的都是些老鬼了,讓他們出面,恐怕結局也是個未知數,畢竟眼前的這個年紀不過十八歲左右的少年居然對自己的八層真氣的襲擊而沒有半點回應,這說明人家的實力已經高過自己不是一點半點,而是螢火與皓月之比呀……

    華天翔知道自己包攬了所有的責任,他們也不會過於為難自己,在放了自己的時候,那名隊長對自己使以強大無比真氣來襲擊自己,其目的就是在試探自己的反應,為了讓他們對自己多少有些顧及,所以乾脆置之不理!瀟灑的離去,對於他在房間的一些話,華天翔也聽得清楚,搖了搖頭。你們為什麼就這麼不死心呢?還派遣更高級的人來,唉!以後恐怕還真沒有清淨日子可以過了。華天翔一邊想一邊準備下樓離開,那裡知道,一個漂亮的女警走了過來,禮貌的問道:「您好,請問您是華先生嗎?」

    華天翔點了點頭,說道:「有什麼事嗎?」

    「不好意思,我們隊長請您去一躺!」便裝女警十分客氣的說道。

    華天翔眨了眨眼睛,心道:「難道是東方玉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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