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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95:醉酒消愁愁更愁 文 / 維他命硬

    195:醉酒消愁愁更愁

    納蘭蔻遇刺一事,他已經交給了大將軍,今日大早,納蘭青捷就去了一趟尚書府,見客宮然。

    但這一趟,他什麼都沒問出,因為宮然,已經在他抵達尚書府之前,服毒自盡了。

    他的書案上,還有一封他親筆書寫的罪己書,裡面交代了自己買兇殺人的經過,也指明了幕後之人,就是林得鳴,用一條命,給了皇上一個台階下,這件事,讓納蘭青捷越發的覺得不尋常了。

    盤問過家丁,家丁說了這幾日到府的客人,其中除了林得鳴,還有那個劉天希。

    火速帶著自己的人馬,納蘭青捷趕到了康富錢莊。

    但康富錢莊裡的夥計卻說,劉天希已經兩日未到錢莊了。

    又帶著人趕到了劉天希的宅子,也未尋到人,劉天希兩日沒回家也沒去錢莊,卻在前日去了尚書府,到底為的是什麼?他現在到底在哪裡?

    帶著疑問,納蘭青捷匆匆進了宮,與雲釋天說了這件事。

    雲釋天隨即下令,命人在京城內挨家挨戶搜查。劉天希是劉氏一族的人,最連京城最大的錢莊也交給了他打理,由此可見劉氏一族對他的看重。

    這件事,也驚動了太后。

    等太后到了甘泉宮,正好遇見了離開甘泉宮的納蘭青捷,與他說了稍後在御花園見一面的事,太后這才進了甘泉宮。

    左右是等,納蘭青捷去了子衿宮一趟,與納蘭蔻談了談這件案子的進展,納蘭青捷才去了御花園,等著太后的鳳架到來。

    許久,太后才姍姍而來。「納蘭大將軍,哀家來遲了,等了許久了吧?」

    「老臣也是剛到,不知太后讓老臣到御花園一見,有何事吩咐?」納蘭青捷起身行禮,等太后落座,他才坐了下來。

    「納蘭大將軍,我們都是當年的老友了,怎的現在這麼生分了,哀家叫你來,也就是想與你賞賞菊,聊一聊這些年你在邊關的生活罷了。」

    「太后,老臣惶恐,這些年在邊關,一切都好,若是無事,老臣告退了。」

    故人相見,別人都會有許多事相談,但納蘭青捷與太后,卻不會有值得一談的話題。

    因為當年的一件往事,納蘭青捷心裡對太后,對這座皇宮,對京城,都有著一種恨意,但他是臣子,這些年為了讓皇上更穩當的坐穩皇位,他在邊關與京城之間奔波,就是自己的女兒,也被自己帶著走上了這條路。

    那些不愉快的往事,就讓它隨風而去吧。納蘭青捷低頭在心中歎了一聲,準備離去。

    「納蘭青捷,你就這麼不想與哀家談談?」太后的威嚴,全數收起,話裡,只有著一點淡淡的怨恨。

    「太后,老臣惶恐,有事請太后明言。」

    然而納蘭青捷,卻是全天下唯一一個不買她帳的人,依舊是平靜的語調,依舊是恭敬的低著自己滿是皺紋的臉。

    太后抿了抿嘴唇,剛張開了口有閉上,有些話想要說,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更不知該拿什麼身份來說。

    朋友?經歷了當年那件事,他們早已經不是朋友。君臣?納蘭青捷的臭脾氣,怎麼會聽得下去。

    「納蘭大將軍已經接手了蔻貴妃遇刺的案子,現在也查到了些線索,劉天希是我劉氏一族的人,哀家就是想問問,他現在何處?」

    太后的臉,因這句話一出口,既然起了一抹緋紅。他們之間,已經無言到了這個地步,自己這個太后,還要撒一個謊,才能找到一些話題。

    「回太后,劉天希是老臣正在追捕中的要犯,老臣也不知他現在何處,若是太后知道,還望告知老臣。」

    納蘭青捷對太后刻意挑起的話題,卻是一口就咬死了。

    這個話題,已經沒了進行下去的必要了,太后尷尬的抿了抿嘴唇,不知該說些什麼。

    「老臣事務繁忙,蔻貴妃是老臣唯一的親人,一日不找到兇手,老臣怎會有心思賞菊,太后的美意,老臣心領,老臣告辭。」

    納蘭青捷起身,不等太后發話,就拱手告退。

    涼亭中,太后尷尬的看著納蘭青捷離去的背影,良久無言。

    「太后,天冷,回宮吧。」

    見太后呆坐了許久,連公公小心詢問了一句,方才太后與納蘭青捷的話,他也摸不著頭腦,以他對太后的瞭解,要她露出那樣的神情,實在是少見,不知納蘭青捷與太后之間,到底有著怎樣的恩怨?

    隱然間,連公公想起了一件曾聽聞的事,太后與納蘭青捷以前,是親梅竹馬的好友。

    但看現在的模樣,這個青梅竹馬,也已經是誓不兩立的仇人了。

    後宮中的女人,哪一個沒有一段辛酸的往事呢,也許只有受盡皇上寵愛的蔻貴妃,才不會有這些煩惱。

    連公公的感慨,對納蘭蔻而言,實在是不公。

    不是每個得到皇上寵幸的女子,都會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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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日國的京都,因為冬天的到來,這幾日的京都,都陷入了一片死寂,就是吆喝叫賣的商販,聲音也比平常小了許多。

    和談的事,已經全部談定,雲軒澈已經定人,將和談的合約,送回了大靖國,而他本人,卻在衛胄與想容的挽留下,留下來打算小住了幾日。

    今日衛胄閱完了奏折,就去了清平殿,與雲軒澈對弈,對了兩局,就覺枯燥無味,衛胄靈機一動,提出了狩獵的主意。

    這幾日都是呆著皇宮,雲軒澈早已經悶壞了,一聽衛胄的提議,他欣然贊同,見兩人都興致勃勃,想容也不想掃了他們的雅興,她不懂騎術,去了也是累贅,所以她打算一個人留在宮裡,等著他們歸來。

    也只得這樣了,衛胄與雲軒澈告別了想容,呆著兩隊禁軍,一同去往了冬天狩獵的好去處——雲荒谷。

    一到冬日,雲荒谷就會白雪覆蓋,皚皚白雪,動物都無地藏身,出來覓食的時候,極易撲捉。

    雲荒谷時常有獵戶在此捕獵,但衛胄一來,開路的禁軍已經驅散了所以的獵戶,並嚴守谷口,封了谷。

    偌大的雲荒谷,就是衛胄與雲軒澈的天下。

    腰間一壺酒,背後背著箭筒,手持彎弓,兩人駕著兩匹黑馬,在白雪中緩緩前行尋找著獵物。

    故地重遊,雲釋天看著遠處的那處圍牆,憶起了那件往事,那時自己與她,拔劍相向,自己為了想容,她為了衛胄,但最後,自己卻因喝了烈酒與沼澤毒氣混合,導致毒性發作。而納蘭蔻,卻救了自己……

    自己在京城,也曾問過納蘭蔻,為什麼要救衛胄,自己甚至懷疑她與衛胄之間有姦情,但自己那時,卻忽略了一個問題,納蘭蔻在救了衛胄的時候,也救了自己……

    往事不堪回首,雲軒澈拔開了酒塞子,仰頭於寒風中喝了一口烈酒,這才覺得自己冰冷的心,有了一絲溫度。

    「雲兄,你看這雲荒谷,美不美?」

    衛胄策馬在前,看雲釋天似乎又傷感了起來,就刻意的挑起了話題。

    「美,那日的霧,似乎也有這般白。」雲軒澈又喝了一口酒,才塞緊了酒袋子,反手自箭筒中拿出了一支箭。

    箭頭所指,是一隻在白雪中覓食的兔子。

    『嗖』的一聲,白雪之上,染上了幾滴鮮血。隨行的禁軍趕忙跑了過去,將兔子拿到了雲軒澈身前。

    白如白雪的兔子,被禁軍擰在手中,已經沒了半點氣息。

    「雲兄,我們來比比怎樣?看誰能在一個時辰內,獵到更多的獵物。」

    「好,那就看看,誰的箭比較準,誰的眼力比較好了。」

    雲軒澈點了點頭,禁軍就將兔子放到了身後的背簍中,翻身上了馬,衛胄的馬旁,也有一個負責撿獵物的禁軍。

    兩人一說定,就齊齊策馬揚鞭,馬蹄如飛,揚起了了白雪,四匹黑馬,就這麼朝著山谷前行,一點點的深入山谷中。

    「雲兄,你說,我炎日國的江山如何?」

    暫停休息,衛胄與雲軒澈下了馬,將馬交給了兩名禁軍,坐在了一塊大石之上。

    「極美,與大靖國不一樣的美。」看著在皚皚白雪中尋著青草的馬悠閒的在雪地上走著,雲釋天心裡,想起了一張月光下斑駁的臉。

    「可我寧願拿這江山,去換一個女子。」

    「衛兄,那個女子,擔不起這樣的交換。」

    「在我心裡,她比這江山,更重要。雲兄,你有沒有心喜之人?」衛胄歎了口氣,似是歎出了心中所以的哀愁。

    「有一個。」雲釋天拿起了酒袋子,拔開塞子喝上了一口,衛胄說的這個女子,就是他心中的那個人。

    「那雲兄與這個女子,是否相守在一起?」

    「沒有。」

    「那我的心情,雲兄也該理解了,聽說你已有王妃,也有了孩兒,那個女子不知道知道了,會怎樣對你?」

    「她已經知道了……我與她,是不會有結果的。衛兄,時間到了,我們再開始比賽吧,現在我可以暫時領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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