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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85:當堂對質善成惡 文 / 維他命硬

    185:當堂對質善成惡

    「參見皇上。」

    「平身,朕叫你來呢,是因為納蘭大將軍剛從邊關回來,有事與你談談。殿上跪著的這個人,你可認識?」雲釋天揚手讓其起身,指向了跪著殿上的吳先鋒官。

    林妃掃看了一眼就答道:「回皇上,此人臣妾不認識。」

    冰冷似陌路的語氣,讓跪在一旁的吳先鋒官愣了愣,抬起了頭,他答應回京城與林妃當堂對質,全是因為納蘭青捷的一句話。

    你家中年邁的母親,我會保她衣食無憂百年歸土。

    正是這句話,他才向納蘭青捷吐露了自己心中的秘密,並願意隨著納蘭青捷回京與林妃對質。

    「林妃娘娘,你當真不認得我了麼?」吳先鋒官抬著頭,用他在戰場殺戮而養成的陰曆眼神,緊緊盯著林妃。

    似乎是要將林妃的冷漠,撕碎一口口的咽進腹中,吳先鋒官的眼神,釋放著滲人的寒氣。

    「你是何人?本宮怎會認識你?」林妃柳眉輕揚,腳步突突的走到了雲釋天身前。

    「皇上,這是何人,怎麼會這般語氣與臣妾說話?臣妾做錯了什麼嗎?」一改方纔的冷淡,林妃嬌柔之言,宛若嬌滴滴的弱女子,心慌忐忑。

    坐在一旁的納蘭蔻跳過林妃看著她身後目光如蛇的吳先鋒官,心裡滿不是滋味。爹爹沒有確切的把握,是不會把吳先鋒官帶到這裡還找來林妃的,吳先鋒官的眼神,也讓她確信那件事其中必要蹊蹺,但林妃的表現,無疑是再一次傷了她的心,一個女人,怎會在做了這樣心狠手辣殘害了自己姐妹的事後,還能如此鎮定的偽裝成受苦的樣子,與雲釋天哭訴?

    「納蘭大將軍,到底是何事,你就與林妃說明白吧。」

    納蘭青捷恭敬起身,自衣袖中拿出了幾封書信,呈到了雲釋天身前。「皇上,這就是在吳先鋒官住處搜出來的書信,您可以對比字跡,每一封都是出自林妃之手。」雲釋天接過書信後,納蘭青捷又折身走到了吳先鋒官身側:「你且在皇上面前說出林妃指使你一事。」

    吳先鋒官連連磕頭,納蘭青捷向來誠信,他答應過得事,一定會辦到。有了他的保護,就是自己得罪了林妃得罪了太尉,也不怕他們難為自己的老母。

    「皇上,末將在邊關,一直坐著先鋒官,因為與太尉是遠方表親,末將家境又不富裕,在末將從軍之後,太尉就曾幾次托人照顧年邁老母,末將也一直感激在心,上次炎日國突然撕毀合約重燃戰火,末將奉大將軍之命回京,就在這時林妃找到了自己,說出了自己的打算,末將當時不肯,他們就把自己的老母強行帶走,直到末將妥協之後才將其放出,末將就只有這麼一個親人,他們連這麼一個老人也不放過啊,看著老母身上的傷,末將心如絞痛啊!但太尉權大勢大,末將不過是一個小小先鋒官,怎能與他抗衡?回到靖光城後,就經歷了那場大戰,蔻妃當時與衛胄血戰,重傷昏迷,末將就是在這時候,將林妃交給末將的毒藥,灑在了蔻妃的藥湯裡,然後端給了一個服侍洗衣女,末將並不知道這種毒藥的狠毒,這件事後,林妃又多次來信,讓末將在裡面攪混水,納蘭大將軍方才呈給皇上的書信,就是出自林妃之手。」

    吳先鋒官說話之時,雲釋天已經拆開了兩封書信,而安公公也在他的吩咐下去取了林妃平時所寫的詩詞對比筆跡。

    「哼。」看完這些書信,雲釋天已然是怒不可揭,他一把揚起手中的書信,丟在了林妃面前。

    「林妃,你有何解釋?」其實在這中間,他心裡也已經仔細思考了一下,現在立慶笙他們正在為扳倒太尉做最後的努力,林妃出事,太尉必然會留意干涉,能在這裡拖住太尉的注意力,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林妃蹲下身子撿起一封書信,掃看了幾眼後,她笑著抬起了頭。「皇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她的身後,吳先鋒官憔悴的臉驟然湧起潮紅,激動的他,說出了一番讓納蘭蔻都不可置信的話。

    「你這個婦人,已經挾持著我的母親,就可以讓我成為你的工具嗎?你讓我下毒,我下了,你讓我放出消息,我也放了,就連你讓盯著叛國的名頭送消息到炎天城,我也送了,做了這麼多就不得人的事,你不會愧疚不會寢食不安嗎?」

    叛國,這向來是個敏感的話題。

    納蘭蔻聽了到還好,沒有多大的憤怒,納蘭青捷早知此事,也無驚訝,只有雲釋天在聽了此事後,猛的一拍龍椅的扶手,伸著食指怒罵了起來。「林妃,他說的這些罪名,你認是不認?」

    就算不認,也要讓她供認,雲釋天眉目中怒氣爆射,安公公此時正好取來了平時林妃書寫的詩詞,送到了雲釋天的手上。

    撿起一封書信交與雲釋天,安公公忐忑不安的退到了一邊,心思在這個當口林妃的罪過披露了出來,怕是逃不過這一劫了。

    納蘭蔻一直坐在一側,這件事她是受害者,最大的受害者,被毒藥傷了的身體可以治好,但被感情上了心得痛,卻是痛徹心扉。不管是納蘭青捷要為她報仇,還是雲釋天想藉著此事拖著太尉的視線,都不是她關心的問題。

    依稀還記得,當時冷宮簡陋淒冷,她與雲妃宮美人,拿來了自己喜歡的東西,讓自己排解寂寞,還記得當時三人攜手遊園,是怎樣的一番樂趣。

    但現在,伊人已死,而林妃,也與她再無半點情分。

    「林妃,你還有什麼要說?」雲釋天再次揚手,手上的紙張,卻是甩到了林妃身上。

    一朝進宮,飛上枝頭,苦等君恩,林妃蹲下身子,撿起了自己以往寫的書信。「皇上,臣妾還是那句話,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蔻貴妃,就算本宮前些日子中傷了你,你也不該這般誣陷與本宮,納蘭大將軍,吳先鋒官是你的人,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你指使他詆毀我,還有,模仿字跡的書法高手大有人在,這又能說明什麼?」

    林妃嬌柔身軀,卻說出了臉納蘭青捷都為了一愣的鏗鏘之言,但在她的身後,還有一個吳先鋒官。

    「不要以往你矢口否認,就可以掩蓋你所有的罪證,還記得當初我被你帶走的老母嗎?當日就有人親眼目睹了事情的經過,你不要再狡辯了。」

    「你說的這個人,是誰?」聽聞有證人,納蘭青捷瞬時就發了話,林妃把所有的事推得一乾二淨,還反咬一口,說是自己與蔻兒為了獨權而誣陷於她,但以林妃的身份,她就是這樣說,也讓自己的證據蒼白了許多。

    說吳先鋒官與自己合謀,那就找出一個自己並不認識的人,出來指證她。

    「那個人是我家的鄰居,在我母親被抓走的那日,他躲在屋子裡,目睹了經過,雖然這個女人不在現場,但他認得帶頭抓人的那名漢子,正是太尉府裡的下人。」吳先鋒官回憶著當日的情況,眼裡殺氣畢露,他自幼喪父,是母親一手拉扯長大成人,奔赴邊關從軍不能侍奉在側本就讓覺得有愧,現在還因此導致年邁老母受苦受難,讓他心裡怎能放心得下。

    雲釋天高坐龍椅,也只能看著身旁的納蘭蔻面露憂色。林妃的強硬,比他想的,還要多得多。

    「既然如此,那納蘭青捷,你就速速帶著他前往家中,帶回那名目擊者。」

    把自己所做之事全數推給自己,這次納蘭蔻總算看清了這個好友的真面目,想當初怎樣一個溫爾秀雅的女子,怎的才進宮半年,就變成了這番模樣,還是說她一直隱藏著自己的真面目,與自己雲妃等人姐妹相稱,背地裡卻做著傷天害理的事?

    "林妃,你做過就是做過,沒做就是沒做,我為何要為此誣陷於你?你難道認為,以你現在的地位,可以影響到我的路?"納蘭蔻的狠辣在這一刻,終於全數爆發,在空中她忍耐的壓著自己的性子,讓自己與人無爭,卻沒想到因此,成了眾人欺負暗下刀子的對象。她可以忍耐,但她不會一直忍耐,現在雲妃已死,林妃又不仁不義,她的憤怒她的苦楚,該與何人訴?

    「你的路,不是我說了算也不是你說了算,是皇上與太后說了算,你這般得意,也不怕皇上厭煩了你。」林妃見雲釋天面有怒色,對納蘭蔻的指責之言,更是不放在眼裡,她進宮為的是什麼?不就是為了飛上枝頭助爹爹一臂之力?只可惜自己沒用,沒能得到皇上的寵幸,不然現在,自己何至於這般受人拷問。後宮裡的女人,有哪幾個不是雙手沾滿了鮮血的,自己為了權力忍辱負重往上爬有什麼不對嗎?不能向納蘭蔻一般輕而易舉的得到皇上的寵愛,她就必須付出更多的努力,去博取皇上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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