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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98:我以我血誓蒼生 文 / 維他命硬

    098:我以我血誓蒼生

    現在這兩個突然出現的人,卻是他眼中的機會。想到今日也算是交了差,士兵心裡就不由得竊喜了起來。

    只是這份竊喜,在他得意洋洋的把李安與強叔帶到李指揮使面前時,變成了難以啟齒的難堪。李安也是心裡記仇之人,在李指揮使面前狠狠的奚落了一頓他的所作所為,甚至還添油加醋的說他如何如何的囂張目中無人,他好好的表現機會,就這麼的變成了泡沫。李指揮使二話不說無視了他的辯解直接把他喝斥了一頓,罰了他三天的禁閉,然後帶著李安去了斕月殿。

    斕月殿中,衛胄還躺著榻上,而想容已經是幾天幾夜沒睡守候在側,她生怕一閉上眼,衛胄就會離她而去,這幾天,她寸步不離一心為衛胄祈禱,也期盼著納蘭蔻的營救,直到午時她聽到了叛軍攻皇宮的消息,她才喜憂參半的知道了自己所托非人。看著氣勢洶洶的叛軍以整齊的隊形走到斕月殿,當時她差點就感到得要哭了出來,這麼多日她獨自一人在宮中提心吊膽,前幾日又受了衛國的驚嚇,神經與身體都已經是不堪重負。現在她心裡的石頭剛落地,卻又有幾塊更大的石頭懸了起來,她跟王爺是獲救了,但衛胄的病情,還有二哥的去向,都是她所擔心的。那日衛國用她威脅二哥,之後他便不知去向,但衛國能就這麼放過自己,肯定是二哥與他達成了某一協議,她很擔心,要是衛國要二哥去抵抗救援的大軍……還好,在李指揮使的口中,並未有與二哥相似之人出現,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消失,二哥到底去了何處?想容心中疑惑,也不知從何去猜,她能做的,也只能每日陪伴著衛胄,替雲軒澈祈禱。

    「李安?你怎麼來了?」一眼想容便看到了李指揮使已經瘦了一大圈的李安,她被困宮中這麼久,也得不到外界的消息,她還以為李安一直呆在王府,根本不知李安已經在生死線上走了一回。

    「參見王妃……」李安拱手行禮,第一眼看到想容,李安的反應與想容一樣,才幾日不見,王妃就瘦了這麼多,王爺更是不省人事的躺在床上,想想自己,居然是一件事都沒做好,還淨給添麻煩,想著,他就不由得熱淚盈眶,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李安,王府如何了?」連王爺也被困在皇宮,王府肯定也是受了衛國的迫害的,第一眼見到李安,想容就把他的瘦聯想到了這事上。

    其實李安也不知王府現在如何了,只從自己被強叔救了出來,就一直呆在朱府,王府……他認為該是像之前那般,現在救援的大軍已經打下了京城,王府裡的人,應該是沒事了,也是為了不讓王妃太過憂心,李安思慮了一下,說道:「王妃勿掛念,王府一切安好,只是王爺……」說著李安探頭又看了一眼床榻上沉睡的王爺,依舊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抿出了無一不在的張揚著高傲與優雅,只是現在,那張嘴唇,已經紅得得快要滴血,就像一個抹了口脂的男優,總是讓人覺得怪異。

    「王爺他……」說起衛胄,想容一直憋在心裡的淚與委屈又湧了起來,這些天她一直守著,他連動也未動過,要不是還有脈搏心跳,她都會以為他已經離開了自己,倒是他嘴唇上的那一抹紅色,卻是每日不斷變深,雖然她不知道衛胄中的是什麼毒,但這種怪異的變動總能讓她聯想到不好的一處,納蘭蔻還沒用消息,她也只能等。今日李指揮使一來看到王爺的模樣,當場就驚愕得說不出話來,她才在李指揮使的口中知道,原來王爺中的毒名叫愁煞華佗,解毒只有雲荒谷的龍骨草,當時李指揮使還安慰他,說龍骨草是炎日國每年必須敬獻皇家之物,宮中肯定不少,可是自己等了半日,等來的還是失望的消息,不知為何,宮中的龍骨草一株都不見蹤影。

    衛國喪心病狂,想置王爺與死地,王妃莫擔憂,現在末將就派人去雲荒谷一趟,現在正是龍骨草摘采季節,王爺的毒,肯定很解。

    這是當時李指揮使的話,想容怎麼聽不出這是李指揮使的安慰之言,這些天,她這一生的經歷加起來也沒這些天多。她的心就從未放鬆過,情緒也是大起大落,還要忍受著衛國不時的恐嚇。她不過是大靖國金貴嬌養得公主,怎會經歷過這些叛變變天的場面,好在她堅強的熬了過來,一夕之間,她開始學會了不在雲軒澈的保護下生活,她學會了如何變得堅強,她學會了如何成為一個自己照顧自己的女子。

    人被逼到絕境,潛力是無限的,成長也是無限的,這次這件事,對想容來說就是一個分水嶺,是她從一個嬌貴公主變成可以抗壓得王爺夫人的成長分水嶺。不管衛胄如何,她也會一直守著他,就算他死了抑或就這麼一直躺下去,她也會一直陪著他,堅守自己當初的選擇當初初見時的驚心動魄。

    「王妃,我帶來了龍骨草。」李安忙叫強叔卸下背上的竹簍,來之前強叔交代過他不要透露他的名字,所以見到王妃時他也未向她引見,只是刻意的把強叔當成了王府的家僕。

    「龍骨草……」想容與李指揮使同時驚呼道,他們不敢相信今日在皇宮裡找了半日不得的龍骨草,就這麼簡簡單單的被一個王府的小廝送進了宮中,龍骨草是皇家之物,王府怎會有?而且看這一株株龍骨草,還站著惡臭的淤泥,顯然是才採摘的,而且還這麼多……難不成……想容與李指揮使眼裡儘是狐疑的打量著抱著竹簍展示裡面的龍骨草給他們看的李安。

    「李安,這龍骨草,你是何處而來,難不成,你去了雲荒谷?」李指揮使手伸進竹簍中拿出了一株龍骨草在手中細細觀看,發覺無異後方問道。

    想容也是可疑,但她從未見過龍骨草,甚至連說都沒說過,自然也就只能聽著李指揮使的問話。

    「不是……是有人為了王爺,特地去雲荒谷採來的。」看著李指揮使與王妃驚喜的目光,李安沾沾自喜的回道。

    「此人現在何處,我要代王爺好好謝他。」李安的話一出口,想容便想到了納蘭蔻,想著她的身份,確實是不宜進宮,從李指揮使的話裡可疑聽出,這龍骨草是實無疑,心裡瞬間湧起的驚喜讓她已經忘了一個問題——為何李安會與納蘭蔻相識……

    「此人……」李安看了強叔一眼,見他裝作不知的地下了頭方才回道:「此人採藥,中了沼澤瘴氣,現在正在養傷,不能親自送來,才讓我代勞。」

    「嚴重不嚴重啊,李安。」沼澤瘴氣,雖未聽過,但想容也覺得這應該是很嚴重的毒氣,納蘭蔻的身體她也是知道的,不然她也倒不下去,看著一株株惡臭又是衛胄性命全部希望的龍骨草,她心中的擔憂與喜悅,就像不停打鬧的娃娃,擾亂了她的心神,不管如何,現在龍骨草到了手,衛胄的命總算有救了,這些天她的提心吊膽總算可以鬆一口氣了,想著這幾日一直動都未動得衛胄現在有了可以活過來的希望,一時間她已經雙目含淚,口不能言。

    「王妃莫擔憂,瘴氣,養幾日就無事了。李指揮使,還是盡快請個善解毒的大夫來吧,王爺耽誤不起了。」李安不知道瘴氣的眼中性,但他也不好在此刻再給王妃增加壓力,只得馬虎的敷衍了過去。

    「是是是,我倒是一激動忘了。」李指揮使難得的拍著腦門明媚一笑,他對著李安身後跟著的侍衛道:「去把皇宮的那群御醫叫來,還有,京城有名的大夫,也叫來,要快要快。」

    幾名侍衛領命而去,李指揮使樂呵呵的讓李安把竹簍放到了桌上,又叫了幾個人打來了水,竟是在這殿中當初叫人洗起了龍骨草起來,現在龍骨草太貴重,他們也剛剛攻破皇宮,宮中定然藏著忠於衛國的奸細,他不會拿這衛胄的性命去冒險,他寧願聞著這一屋子的惡臭,也看親眼看著宮婢們把龍骨草一株株洗清乾淨。

    「李指揮使,這御醫怎麼還不來?」想容等得焦急,滿屋子的惡臭她已經不放在心上,她只想等著御醫到來,等著衛胄甦醒的那一刻。

    「王妃,您太心急了,侍衛才剛去一會兒,沒這麼快的,王爺的毒,有了龍骨草一定可解,您就放心吧。」李指揮使笑著看著來回踱步的想容,心想著白天見了自己帶兵闖進斕月殿還面不改色的王妃,居然在知道王爺可解毒甦醒後,會在此刻如此焦急,都說王妃是大靖國的公主,遠嫁炎日國不過是政治聯姻,但王妃對王爺的這份感情,他卻是看在了眼裡。

    「皇上,王妃醒了。」炎天城軍機府內,雲釋天與納蘭青捷均站在長廊中,一名隨軍大夫正在稟話。

    「嗯,退下吧。」那日大戰一結束,大靖國士兵就迅速佔領了軍機府,昏迷的劉卿憐也被送到了軍機府中療養,炎天城的軍區暫時成了他們的駐紮地,按著計劃,雲釋天打算趁著勁頭再發動一次猛攻,但這炎天城已經打下了,就要好好防守,軍事工程也要建起來,他們現在處的是炎日國防線內,炎天城到了他們手中,就成了易攻難守的城池,暫時他們要做的,就是把炎天城的基礎打紮實了,然後再對九日城發動猛攻。

    「納蘭大將軍,五日之後,朕打算攻打九日城。」

    「皇上英明。」

    納蘭青捷拱手側立,略顯蒼老的腰彎著最恭敬的弧度,這幾日,雲釋天的冷靜理智睿智,他都看在了眼裡,能在大勝的捷戰下理智的知道該先穩定後方,是明智之舉,大靖國士兵拿下炎天城,士氣已經膨脹得了至高點,需要一段時間的冷卻,雖然說這段時間會給炎日國士兵一個捲土重來恢復戰鬥力的機會,但知道等待時機的將領,才算得上好將領。納蘭蔻已經失蹤很多人了,他很擔心,但作為一個大將軍,他要全身心的投入戰鬥,他老了,許多事是不及年輕人了,而皇上也長大了懂事了,大靖國的局勢,總算是要開始走上坡路了。納蘭青捷這幾日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該把兵權返還給皇上,但仔細想過之後,他覺得不行,現在的形勢就算返還給皇上,兵權也會淪為太后丞相太尉哄搶的東西而不會落入皇上手中。為此,他與雲釋天在昨夜,已經談了一晚。一場影響的對話一個漆黑的夜晚,一老一少,一君一臣,進行了一場無人知曉卻對大靖國格局有著重大影響的對話。

    這個計劃,他們稱之為蟄伏。

    五日過得很快,這幾日,雲釋天天天在士兵中與他們歡聚,這一舉動贏得了所有士兵的好感,雲釋天戰場上的英姿,他們也是見到了的,如此愛國愛民的皇上,在這五日裡得到了所有士兵的擁戴。雲釋天出現的時候,納蘭青捷也會出現,士兵對他的敬仰更是發自肺腑,這幾日,士兵的士氣非但沒有消退,反而更高漲,這種凝結力,就是納蘭青捷看了,也是暗暗稱讚,皇上深諳為君之道,大靖國之幸。

    然而就在雲釋天納蘭青捷與一干將領謀士齊聚軍機府商議明日進攻一事過後的夜晚,雲釋天的屋子裡,迎來了一名不速之客。

    納蘭蔻,當日她在朱府養傷,那名被強叔稱之為牛大哥的大夫醫術超群,她只在朱府療養兩日便已經可以自由行動,而雲軒澈卻因為烈酒與瘴氣的衝突,中的毒比納蘭蔻中的深了一倍不止。在納蘭蔻醒來的兩日裡,他還是陷入昏迷,聽得李子說,強叔與李安進宮之後便未回府,納蘭蔻心憂大靖國與炎日國戰事,一思反正衛胄救命的恩情已報,倒不如就此離去,於是她留了一封信壓在桌上寫明讓強叔交與衛胄,自己則是半夜趁著天黑不辭而別。

    京城還是一片混亂,納蘭蔻扮作百姓出了城,在城外的驛站中買了一匹馬,一直直奔炎天城,在九日城時,她聽到了關於炎日國與大靖國戰事的傳言,她細細的在鬧市聽了半日,才知道現在炎日國的失敗已經敗退到了九日城,而炎天城,已經成為了大靖國之物。另一個讓她快馬加鞭連夜趕到炎天城的消息,便是明日大靖國便要發動對九日城的猛攻,九日城的百姓已經有大部分逃往了別的地方,納蘭蔻不能看著衛胄在昏迷之時讓炎日國經歷這樣的重創,衛胄為她做了那麼多,自己總是要還的,所以她連夜趕回炎天城,就是想與雲釋天談談明日的攻城一事——

    (三更到,求個收藏,今天很悲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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