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05章 花襲人臭中產女賈寶玉瘋言刺母 文 / 米米醋
俗話說害人終害己，這不,花襲人就嘗到自己種的苦果了。
在疼痛間煎熬的花襲人不只一次的後悔,自己幹嘛要去看晴雯倒霉的模樣,反正那賤人也逃不掉被賣的命運。這心裡一氣一動,連帶著肚子越發疼了，緊緊的揪著床單,嘴角溢出一聲又一聲的呻吟，額上的汗沾濕了眼睛，在接生婆的的幫助下，襲人慢慢的將力氣移到小腹。
好在襲人是個意志堅定的，倒也沒有暈過去。心裡想著日後的滔天富貴,這身上的疼痛倒真小了不少。
襲人這兒的動靜鬧的很大，不時府裡的人都知道她要生了,就連正在小憩的賈母也得到消息，而後在鴛鴦的攙扶下，急急的往襲人這兒趕來。還沒到院子就聽見襲人的呻吟聲,賈母更加不平靜了,這可是寶玉第一個孩子，也可能是最後一個孩子，怎麼好好的就早產了。
王夫人將賈母扶著坐在上座，依夢並林黛玉等人也隨之而來。想著林黛玉等人畢竟是未出閣的姑娘，在這兒也不好，而且襲人身份也低，沒必要在這兒守著，依夢就打發她們離去。賈母也擔心嚇著林黛玉和寶玉，也附和著讓她們快些離去，獨王夫人不滿依夢一副當家主人的做派，暗暗瞪了依夢好幾眼。
林黛玉等人哪裡見過這等場景，聽見襲人的慘叫聲，個個嚇的面色蒼白，就是寶玉這個男子汗也是滿頭大汗，心道，真是太可怕了。待賈母讓她們離去時，寶玉率先往院外走去，那腳步竟是沒有半分停留。
花襲人生這胎還真是吃足了苦頭，愣是生了一天一夜，才生下來。
因為花襲人這胎搞不好是寶玉唯一的孩子，賈母和王夫人再怎麼不待見她這個生母，對肚子裡的孩子還是很看重的，平日裡也不吝嗇，燕窩等物時不時送個好幾回，再加上各種補湯，把這肚子裡的孩子養的很是健康，就那花襲人的肚子也比常人大點。不過也正是如此，要不然這孩子還不知能不能養活。
待孩子脫落下來，襲人整個人都要暈了，聽到是個女兒後徹底暈了，可是不是所有的事情暈了就能夠改變的。
待聽到屋子裡孩子哇哇啼哭聲時，王夫人和賈母同時從椅子上站起來，等著接生婆將孩子抱出來瞅瞅。只是這孩子還沒出來，王夫人和賈母等一干下人就見院子外傳來一陣嗡嗡聲，而後是一陣黑丫丫的東西往院子裡飛來。
「啊啊，太太，是蒼蠅啊，這個天氣怎麼還會有蒼蠅啊。」周瑞家的叫道。
話還沒說完就從內室傳來一陣惡臭味，那麼的臭，那麼的熟悉。
「太太，花姑娘不知怎麼了，全身散發出一種惡臭味，啊啊，蒼蠅。」接生嬤嬤抱著孩子掀開簾子困擾著說道，話還沒說完就見一群蒼蠅往內室走去，不時就爬滿花襲人的身體，好在這花襲人因為脫力暈了過去，不然還不被嚇死。
王夫人和賈母已經被這怪異的景象給嚇暈了，哪裡還有反應。若是說夏天吸引蝴蝶什麼的，他們還能說是仙子下凡，可這大冬天的竟然來了這麼多蒼蠅，黑壓壓的一片，再加上屋內傳出的臭味，孩子的啼哭聲，好不煩躁。
到底薑還是老的辣，賈母率先回過神來，對著眾人道「小紅，小翠，你們進去服侍花姨娘，周瑞家的，扶著你太太回我那兒，對了，把孩子也帶著，咱們先出去再說了，對了，今日的事你們各自心裡掂量一二，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心裡可要有個噗，別一時大意害了自個兒，知道嗎？」最後一句威脅一二更重，眾人心神一晃，忙不迭聲的保證道。
賈母一哼，卻是沒說什麼，只是用手摀住自己的鼻子，在鴛鴦的攙扶下快速離去。王夫人緊隨其後，接著就是依夢等人，唯小紅和小翠苦命的留下來照顧花襲人。一邊忍著泛嘔的衝動，一邊趕著蒼蠅，而後為花襲人清洗，時不時的還要用蒲扇將某些不捨離去的蒼蠅給趕走，真是一刻休息的時間也沒有。忙裡偷閒間，二人相互給了個苦命的眼神給對方，誰讓自己是最小的丫鬟呢，唉。
走在王夫人身後的依夢想到花襲人房裡的那一幕，說實話，她也被嚇著了，她只以為那個藥丸會讓人身體變臭，沒想到生個孩子還會爆發出這樣的威力，嘖嘖。不過，她一點也不同情花襲人，不說當年花襲人打賈環的那巴掌，就是日後這花襲人也沒少給自己添堵。懷裡孕後更加高傲，竟然私底下說探春的壞話，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本想著好好教訓她的，不過，既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教訓就算了。她這身臭味怕是再也去不掉了吧。
驚魂未定的賈母等人一到正屋，立馬癱坐在椅子上，喝了一盞茶後才緩了過來。也在這時才想到如今還不知道寶玉的孩子是男是女，是香是臭。
「周嫂子，這孩子沒什麼我問題吧。」賈母又喝了一口茶，而後道。
一旁的王夫人也打起精神來，看著接生嬤嬤。
接生嬤嬤其實也嚇的不清，就差沒喊妖怪來了，如今被賈母這一問，才想到自己手裡還抱了個孩子，想著這孩子出生這麼古怪，莫不是什麼妖怪變的，想此，心裡更加不舒服起來，這抱著孩子的胳膊也總覺得有什麼在爬在咬的，難受的緊。
藉故給賈母等人看孩子，接生嬤嬤就將孩子遞給鴛鴦，緩了一會兒才道：「恭喜老太太，太太，喜得千金。」這話說的，接生嬤嬤自己也不好意思了。這府裡府外，誰不知道賈府的寶二爺被丫鬟敗壞了身子，日後怕是難有子嗣，這孩子怕是最後一個孩子，可惜，偏偏是個千金，若是個小少爺，這富貴榮華還不知怎麼呢。
果然，聽說是個女孩，賈母的臉立馬掛下來了，再加上襲人生產時的異象，賈母更加不待見這個新出來的曾孫女兒。王夫人嘴角的笑意也僵了下來，女兒，女兒有什麼用，難不成她的寶玉要斷子絕孫了。
好在這孩子雖是個女孩，卻不是個臭的，那模樣體味與一般孩子無二，賈母這心也放下不少。若這孩子也是個臭的，她的寶玉還不被別人的唾沫星子給淹死。至於那花襲人，既然得了這麼一身怪病，那裡還能給她抬身份，莫要嚇壞寶玉為好。
揮手讓接生嬤嬤退下，又讓人奶娘將孩子抱下去，依夢等人也很有眼色的退了下去。
待屋裡只剩下賈母跟王夫人，賈母才道「這花襲人生產的時候，臭氣熏天，冬日引得蒼蠅亂舞，不是件好事，若是被有心人傳到皇上耳裡，怕是也會覺得咱們家不乾淨啊。唉，也不知道這事會不會影響宮裡的娘娘。前些日子，花襲人渾身發臭，還是多虧了娘娘賜的香水掩飾一二，只是如今這架勢，再多香水估計也沒用啊.再者，當日娘娘賜襲人香水，我們只知道娘娘心善。只是如今想想怕是也不是如此，畢竟娘娘是何等尊貴的人，犯不著為了個小小的丫鬟就這般恩賜，我估摸著是宮裡的其他貴人主子見不得娘娘好，故意拿襲人說嘴，擠兌娘娘。如今襲人這樣，還不知那些人怎麼說娘娘呢。你回去想個法子給我把這花襲人的事給解決了，萬不可給娘娘添麻煩。至於寶玉，他還小，襲人又這般臭，怕是也不會再看中了，你也不必怕寶玉生氣。」
賈母緊皺著眉頭慢慢說道。王夫人雖然討厭賈母，但是也知道賈母說的是對的，也就恭恭敬敬的應下了。想著寶玉日後再無子嗣，而她又是個沒用的，只生出了個賠錢貨，更甚者可能會害了宮裡的娘娘，新仇舊恨加起來，王夫人恨不得掐死花襲人。又想到今天這詭異的場面，王夫人心道，這花襲人莫不是粘上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不行，趕快得打發了，可別害了寶玉。
「看在她生了個女兒的份上，就打發她去底下的莊子吧。」賈母沉思一會兒道。
王夫人卻道「老太太，這花襲人這般詭異，莫不是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給上了身，這把她放到底下的莊子安全嗎聽人說，她這種情況只有火燒才能驅除罪孽。」
「糊塗東西，這種時候你這般做，豈不是不打自招，怎麼，還嫌府裡是非少？不乾淨的東西？這傳出去，府外的人還不知道怎麼說呢，搞不好覺得那不乾淨的東西就是寶玉。之前，那花襲人身子突然變臭，府裡就有人謠傳說是寶玉傳給她的。不然，為什麼之前好好的，這一和寶玉行房就變臭？哼，糊塗東西，若不是我將這事給壓了下去，還不知被傳成什麼樣呢。」賈母今日本來就不是很高心，又見王夫人這般蠢笨，心裡更是不滿，聲音不由拔高幾分，頗有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王夫人還真不知道有那麼一出，如今聽賈母一說，臉頓時嚇白了，人言可畏，她很是清楚。利用輿論害別人，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只是，那是對別人，若是別人也這般對待寶玉，她哪受得了，如今就是這樣。
賈母淡淡的看了眼王夫人蒼白的臉色，心裡很是得意，哼，這賈府也好，寶玉也好，離了我就是不行。
「老太太。不如就說那花襲人心誠，為賈府祈福，自求帶髮修行，隨妙玉師傅吃齋念佛如何。待風聲過後就送她去下面的莊子，如何。」王夫人思索一會兒道。
賈母這次倒沒說什麼，而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就讓她離開。今天的事情對賈母而言衝擊太大了，她老了，再來幾次，怕是要不行了。想到這兒，就覺得自己腦袋有點暈，要不是鴛鴦機靈，怕是要倒在地上了。躺在床上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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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探春緊緊的抱著依夢，頭倚在依夢的肩上，輕聲喊道。
「怎麼了，探兒？」依夢好笑的看著探春的小兒女姿態，問道。
「沒什麼，就是想喊娘親，娘，當初生我的時候是不是也這麼疼。」
「是啊，女人生孩子哪有不疼的，只是再怎麼疼，等看到孩子那刻也不疼了。有了你們，再疼也是值得的。」依夢摸摸探春的發頂，柔聲道。
「娘，您真好，女兒最愛您了。」說出這話，探春不由俏臉一紅，只是這都是真心話，娘親真的很偉大。
「傻女兒，娘也愛你們。」依夢不由濕了眼眶道。
穿越至今，依夢覺得最幸福的事就是有這麼幾個可愛的孩子還有疼愛自己的父母，哥哥，弟弟。
依夢這兒母女溫馨，薛寶釵那兒也是如此，今天對這些姑娘而言，衝擊也是很大的。
「我的好姑娘，好好的怎麼哭了？莫不是有人欺負了你，好了，快別哭了，仔細傷了眼睛。」王嬤嬤一回來就見林黛玉靠在軟榻上流著淚，連忙勸道。
「嬤嬤，我沒事，就是想到娘親了。今天看襲人姐姐生孩子，突然間想到，娘生我的時候也是這般疼痛？若是娘親還在該多好，我也能好好孝順孝順娘親，在自己生日的時候為她做上一碗長壽麵，感謝她生了我。」林黛玉說著說著，不由哽咽起來，竟是有點上氣不接下氣了。
王嬤嬤連忙端了杯水，服侍黛玉喝下，又輕輕拍著林黛玉的背，讓她順氣，而後道「我的姑娘，快別傷心了，太太最大心願就是姑娘能夠幸福。當年太太生下了你，開心的跟什麼似的，不止一次的說要怎麼樣怎麼樣，恨不得把這世間最好最美的東西都給你。那年有個癩頭和尚要化了你去，太太氣的跟什麼似的，拿起棍子就將那和尚打了出去，你不知道，太太這一輩子還沒做過那麼出格的事呢，你爹爹也看的目瞪口呆，可是太太卻是不管，只道，你是她的心肝命，什麼都沒你重要。太太去世時唯一擔心的還是姑娘您過的好不好，生怕你受人欺負，哎，我的好姑娘，快別哭了，你這樣，不是讓九泉之下的太太也不放心嗎？」
「嬤嬤，黛玉知道錯了，往日都是黛玉想左了，日後黛玉定會高高興興的過日子，再也不隨意流淚，讓娘親擔心。」說著就用繡帕擦掉眼淚，鄭重道。
王嬤嬤見此很是欣慰，就又和林黛玉說了些賈敏之前的事。
今日去的幾個人都被襲人生孩子的場景給震撼到了，有娘親的感激娘親，生母不在的則是暗中思戀，默默垂淚，唯有那賈寶玉，非但沒覺得王夫人有什麼偉大，反而越發討厭起王夫人。
卻原來是賈寶玉回到自己院子後就發現晴雯不見了，問了好多人才知道晴雯被王夫人給趕了出去。這也是王夫人自己忙糊塗了，因為擔心花襲人生產的事情，忘記警告那些奴才丫鬟不要將晴雯的事情告訴寶玉，若是寶玉問起，只說是晴雯被自家兄長贖身出府就是。
「太太，寶二爺來了。」忙了一天的王夫人正準備歇下就聽丫鬟說寶玉來了。立馬笑開了懷，寶玉可是好久沒有來了，如今聽此，立馬激動的讓周瑞家的去院子外迎接。
寶玉對著迎上來的周瑞家的就是一腳，這一腳正好踹在周瑞家的心窩處，力氣又大，周瑞家的立馬噴出一口血來。
「你們這些老貨，整日裡不知好好的當差，盡挑唆主子們做些不好的事來，我呸，一個個死魚眼珠子似的，心地也是這般黑。快些給我讓開，沒得讓我噁心。」說著就怒氣沖沖的往王夫人處走去。
「我的兒，你這是怎麼了，好好的，幹嘛生這麼大氣？」王夫人見寶玉滿臉不善，立馬關心的問道。
寶玉雖是個糊塗的，但是還是懂的基本的禮節，和王夫人見禮過後就直直問道「娘，你幹嘛要把晴雯給攆出去，不行，你快些把她給找回來。她剛生了病，還沒好，外面日子又哭，可別苦著她了。」
王夫人聽此頓生不喜，但是說話的是自己最寶貝的兒子，也就按下心中的不滿道「我的兒，那晴雯得了癆病，哪裡還能呆子府裡。要是把病氣過給了你，可如何是好。」
「我不怕，再說了，府裡有太醫，讓太醫來看看就是了，何苦把她弄出府去。這外面哪有裡面好。」好不容易才將那賤蹄子給趕走，怎麼可能再把她弄回來。任寶玉怎麼請求，王夫人就是不同意。
這寶玉歲數越大，心態卻是越小，見王夫人這般鐵石心腸，不由不滿道「娘這般不善，難怪父親不愛和你在一起，晴雯不過就是個丫頭，娘還這般小氣。」說著也不待王夫人有所反映就氣鼓鼓的跑走了。徒留王夫人怔在那兒半響，心口直疼。
王夫人因為寶玉的一席話，舊病復發，竟是一病不起。這寶玉隱約也知道是自己闖了禍，竟是不敢面對王夫人。王夫人生病至今竟是沒去看過一次。
王夫人哪裡肯信是寶玉不孝，竟是將所有過錯都推給晴雯，躺在床上竟是沒有一刻鐘不是在咒罵晴雯的。
王夫人這兒淒淒慘慘，花襲人那兒也好不到哪兒去。好不容易生了個孩子卻是一面也沒見到，這些暫且不說，自己身上的臭味竟然又出來了，而且臭味越發厲害了，竟然引得冬日的蒼蠅蜂擁而至。冬天尚且如此，待到夏天還不知怎麼樣呢。想想就覺得不寒而慄。
花襲人這兒還沒傷心完，那兒卻有丫鬟領了王夫人的命令，壓著花襲人去了妙玉處，讓她帶髮修行。
花襲人鬧也鬧了，哭也哭了，卻是沒有半分用處，不由眼神一暗，頹廢的任人壓往妙玉處。
「妙玉師傅，這是我們太太送來的丫鬟，說要帶髮修行，為賈府積德積福。」
妙玉雖然不理俗事並不代表她不知俗事，對於襲人的一切她還是有所耳聞的。知道花襲人曾經勾引寶玉，妙玉就是一萬個不喜，又兼她突然間惡臭纏身，妙玉就覺得這是上天對她的懲罰，滿是厭惡。
「我這櫳翠庵可是佛門清淨之地，哪是什麼香的臭的就能進來的？帶髮修行我是萬萬不能答應，就她身污穢，別壞了佛門淨地。不過既然貴府太太要求，我也不好推脫，這樣吧，我這庵裡打掃茅房的那位婦人前些日子病了辭去了差事，就讓她頂著吧。希望她能在這佛門清淨之地洗去一身罪惡，南無阿彌陀佛。」說著對著來的丫鬟掌心合十，而後離去。從頭至尾竟是沒看花襲人一眼。
如此又過了幾日，林如海就命人將林黛玉接回府中，而薛姨媽也在離府之前給王夫人下了最後通牒，速速歸還那借去的120多萬兩。這王夫人哪裡捨得，一推再推，見薛姨媽不為所動，只好厚著臉皮到賈母那兒求主意。其實求主意是假，貪圖賈母私房為真。
「你這蠢貨，怎麼欠了薛家這麼多錢，你這個敗家娘子，我這就叫政兒好好收拾你。」賈母氣的身子一顫，怒道。
「老太太，媳婦知錯了，您快別生氣，都是媳婦的錯，可是媳婦也沒辦法啊，宮裡的貴妃娘娘上下要打點，所求不是一兩二兩啊，那太監一來就是1000多兩。上次娘娘省親，媳婦也是怕墜了娘娘的臉面，這才跟薛家求得錢，建了大觀園。」王夫人跪在地上泣不成聲道。
「我呸，你打量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不就是和你那妹妹打著金玉良緣一說，準備兩家變一家。我告訴你，我是不會讓寶玉娶個小小的商人之女。宮裡有娘娘在，還怕娶不到世家貴女？至於那錢，每次給娘娘銀子不是都拿的公帳，就是那園子也是兩府合建的，怎麼就花了那薛姨媽的錢。這錢，你怎麼來的給我怎麼還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親，我在學校參加畢業典禮ザ，下周恢復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