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朽木夫婦 文 / 匿冥
莫莫和白哉睡覺,很純潔的睡覺。莫莫被白哉抱在懷裡,兩個人蓋一床被子,莫莫聞著他身上的桔梗香氣,覺得很滿足,白天被激起來的的火氣消弭的乾乾淨淨。
「今天為什麼生氣?」白哉手掌在莫莫後背上拂過,像在安撫一隻炸毛的貓咪,嗯,效果顯著。
貓咪莫莫咕嚕咕嚕的在他懷裡蹭了蹭,嗅嗅,再蹭蹭:「都是鄒森桃啦。」
白哉停頓了下,很快的想到這個人是誰:「五番隊副隊長?」
「還是小白的姐姐。」莫莫勾著他的脖子,鬱悶的要死,「小白喜歡她,拜託我好好照顧她的,你知道的,那個鄒森桃喜歡藍染,她不知道從哪裡聽到傳言說藍染喜歡我,就天天跑到我面前耀武揚威的,氣死我了,我實在是忍不下去啦,要不是小白,要不是小白我非把她揍到只剩一口氣,讓她豎著進十一番隊橫著出來!!」
白哉微微斂眉,總覺得莫莫似乎漏說了什麼,但是莫莫卻拉著他的頭髮接著道:「我們早點結婚,免得煩,而且結婚也可以請婚假,我可以呆在家裡不用去面對她了,很好。等生了孩子,我就天天抱著去她面前溜躂,氣死她,詛咒她當一輩子老處女!!」
白哉嘴角抽搐,還是努力安撫莫莫:「不要生氣,我們結婚。」莫莫這樣的直性子,他很喜歡,至於那個鄒森桃……莫莫顧及著日番谷不肯翻臉,但他朽木白哉可不會在意這個,她那麼喜歡藍染,他就讓她一輩子都看不到藍染!!(妻奴的男人生起氣來是很可怕滴~~~)
「白哉最好了,莫莫最喜歡你了。」莫莫滿意的給個親親,因為迷盹著貓眼,親歪了,親到下巴上去了。
白哉兩眼噌的就亮起來了,莫莫香香軟軟的身子在懷裡本來就是一種折磨,他能忍著已經很聖人了,可莫莫還不知好歹的蹭來蹭去,她到底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啊!白哉再也忍不住的捏住莫莫的下巴:「笨蛋,夫妻不是這樣親的。」
「嗯?」莫莫努力的睜眼看他,卻被吻住,柔軟又略涼的唇瓣貼上來,輕柔的含住,靈巧的舌尖探入,追逐著呆呆的香舌起舞,吞嚥吸吮,狂暴帶著佔有的掠過齒間縫隙,深深的深深的,恨不得將懷中的人兒吞入腹中。
莫莫打從他吻住自己就傻呆呆的做不出反應了,等白哉好不容易放開她,莫莫努力的深呼吸了兩下之後,很無辜很抱歉的說:「那個……我偷懶了,今晚沒刷牙。」貌似白哉很有潔癖的。
白哉忍不住歎息,再一次吻下來,聲音輕柔的帶著點滴笑意和低啞的**傳出來:「沒關係,我也偷懶了。」
莫莫被吻得酥酥麻麻的,腳趾都縮起啦了,只能軟軟的任白哉擺佈,迷迷糊糊的還在想著果然二手貨就是經驗豐富什麼的,意識在白哉溫柔的撫摸和親吻下越來越不清醒,最後……睡過去了。
白哉越親越想親,手指頭黏在莫莫的身上就拿不下來了,好不容易才壓抑下欲/望,喘息著抬頭想和莫莫道歉的時候,正對著一張小嘴半張流著口水的甜美睡容,白哉就算再怎麼淡定也忍不住嘴角抽搐,頭頂青筋,他難道就這麼失敗?!!莫莫此刻的模樣對於一個男人還是她未來的丈夫而言,那就是一最大的打擊,她,她居然能在這個時候睡著!!白哉一面握拳歎氣,一面又忍不住磨牙,好樣的,莫莫等好了,等他們正式婚禮過後,他看她到時候還能不能睡的著!!
就因為這個,在新婚之後的足足一個月,莫莫只能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出現在眾人面前,哀怨鬱悶的心情可想而知,但是無論她怎麼懇求掙扎某個身為她丈夫的男人就是不放她睡一個好覺!!
白哉抱著莫莫,拉好被子,最後在莫莫面頰上親了一口:「晚安,我的妻子。」
莫莫第二天依舊賴床,睡飽了才爬起來洗漱,在一眾侍女曖昧的眼神下吃完幾大碗米飯,她本來打算回去再睡一會的,卻接到一番隊的地獄蝶,好,出現大虛了,她那個三席目前迷路中,所以還是要她親自去解決。
莫莫也懶得再帶那個會讓她不舒服的靈壓壓抑器了,直接換上隊長羽織,綁好弦夜直接朝著目的地奔去了,一到目的地,莫莫的臉刷的就黑了,真是,她越不想看到什麼人就越是會碰到,真他娘的倒霉透頂了!她是不是該慶幸不是鄒森桃那個腦殘花癡女呢。
「真是不好意思啊,在今天還把你拉出來工作。」市丸狐狸很沒有誠意的抱歉中,笑瞇瞇的表情很顯然的透露出一個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沒有辦法,頂頭上司的要求我也沒辦法。
莫莫面無表情的看他一眼,轉頭看著天空,那個怎麼看怎麼像黑腔的東東是怎麼回事?還有,那些炮灰虛和基裡安又是怎麼回事?!
「怎麼突然會變成這樣子?」莫莫拔出斬魂刀,表情鬱悶,昨晚被白哉抱在懷裡睡了一晚上,實在讓習慣一個人睡覺的自己很不舒服,白哉身上又硬邦邦的,靠起來很不舒服,他又是標準的入睡什麼姿勢醒來就什麼姿勢的人,和自己這種可以睡到從床頭睡到床角的人團成蝦米的人是完全是兩樣的,被他裹在懷裡一整晚上,她是睡的要多不舒服就多不舒服,她可憐的被勒了一整晚的腰哦,真是飽受折磨。偷偷揉揉後腰,肌肉酸痛,睡姿真是重要啊。
市丸銀一看到莫莫在揉後腰,臉上的笑容頓時就僵硬了,他幾乎是條件反射性的扭頭看她身後某處,嘴角抽了抽,還是試探問:「朽木隊長,昨晚似乎睡得不是……太好?」
「換你被抱了一夜不能動彈也不會舒服。」莫莫翻個白眼,鬱悶的要死,擺擺手,「我工作了,叫三番隊的人後退。」
市丸銀還是拔了刀:「我幫你?」
「不用。」莫莫頭也不回的跳到天上,你丫的不在背後給我一刀我就已經很高興了。
「卍解!絃歌凌夜。」莫莫直接卍解,漫天飛舞的弦絲層層密密的飛舞著,暴起的靈壓直接注入黑腔的開口處,強行將其壓制合攏,與此同時,那無數的弦絲也將黑腔裡探出頭的基裡安一個接一個的絞殺,而已經落入屍魂界的虛更是被籠罩在絲絃的區域之內,伴隨著輕靈優雅的弦音,帶著凌烈的殺機將整片區域內的虛完全絞殺,等莫莫封閉了那個疑是黑腔的空間裂縫回到地上的時候,整片區域都被她清理乾淨了。
「唔,累死了。」莫莫一落下來,就忍不住揉腰,本來還不覺得什麼,但是當真的打起來的時候,她的腰哦,簡直都不是自己的了。收起弦夜,莫莫懶洋洋的打個招呼,「市丸隊長,這裡剩下的就靠你打掃了,報告什麼的找我的副隊長,我回去了。」
市丸銀本來想答應的,但是轉眼似乎看到什麼,突然道:「那可不行呢,朽木隊長,說不定還會有其他危險呢,我覺得你還是留下來比較好。」
「真遺憾,我現在在休假。」莫莫拒絕。
市丸狐狸笑瞇瞇的:「啊,要是總隊長知道朽木隊長玩忽職守的話……會扣工資的也說不定哦。」
扣工資這句話對於莫莫而言那也是死穴,莫莫幾乎是條件發射性的停步,在草地上盤膝坐下:「那我還是等等。」
市丸銀一看到莫莫這個樣子就懊惱鬱悶的要死,當初他是怎麼敗在這個心思都寫在臉上的脫線到無以復加地步的女人手裡的啊!!實在是太丟臉了!
莫莫被拖在這個鬼地方直到晚上,白哉似乎是下班了,聽到消息之後就瞬步過來找莫莫了,當然,還帶了豐盛晚餐。
「莫莫。」白哉看著坐在一邊小腦袋一點一點很累很困樣子的莫莫,輕喚了一聲。
莫莫揉眼,迷迷糊糊的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白哉?」
「還不能回去?」白哉很不贊同用冷眼掃了站在一邊的市丸銀一眼。
「唔,戰鬥番就是這個樣子嗎,我習慣了。」莫莫聳聳肩,巴拉著白哉的褲腳示意他坐下,「你怎麼來了?」
白哉低頭看莫莫:「等你。」身後的隨行死神麻利的送上製作精美口味絕佳的壽司便當,「吃。」
莫莫很滿足的開始啃壽司,時不時的捏一兩個給白哉,而站在他們身後的的那個死神表情有點抽,白哉大人啊,難道您就沒看見夫人手上還沾著的虛的血嗎,您不是潔癖的很嗎,為毛夫人用手捏著餵你的壽司乃就能面不改色的吃下去,而且還是吃最美味食物的表情,那還是您最討厭的甜味啊!!!愛情這東西,真是太神奇了……
因為那個莫名其妙的貌似黑腔,莫莫只能在這裡守了一晚上,白哉是妻唱妻隨,陪著莫莫在這裡守了一晚上,至於其他什麼帳篷之類的守夜必備品,朽木家會缺這玩意嗎?
這一夜莫莫依舊滿滿足足的被白哉抱著一起睡了一晚上,市丸銀很無奈的攤手面對自己老闆,不是不幫忙,而是沒辦法啊,朽木白哉那廝天天抓著莫莫不撒手,就算是想離間也沒機會啊。
接著,第二天就平靜了,莫莫和白哉手牽手回了朽木大宅,莫莫繼續補覺,白哉繼續上班,一切很正常,藍染似乎也放棄了離間這對準夫妻的計劃,一切都很平靜很平靜,除了時不時冒出來的各種變異虛的傳聞。還有件事,那就是五番隊副隊長因為工作嚴重失誤和故意傷害其他死神的罪名,被貶職為無席位死神,派往現世駐守,而按目前的情況來看,她能夠再次回到屍魂界的幾率很小很小。
莫莫在兩個月之後順利的和白哉舉行婚禮,成為真正的「朽木莫莫」,當然了,還是接著做她的十一番隊隊長。而兩人的恩愛程度,自然是其他隊長們打趣的主要話題之一了,尤其是白哉結婚後大變的性情,更是跌破所有人的眼睛,那是什麼啊,那是妻奴啊妻奴的典範啊!
莫莫雖然遲鈍,但是卻不傻,她能夠感覺到白哉身上的濃濃的不安全感,那種似乎她隨時會消失一般的不安全感讓莫莫奇怪又摸不到頭緒,雖然她並不能明白白哉加注在她身上的那種情感,但是本能的知道她不想傷害他,白哉那種幾乎要讓她透不過來氣的束縛莫莫也忍受了,每天和他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吃飯,出門會報備,和其他朋友一起去逛街也會先地獄蝶對方,就是為了讓對方安心,為什麼會這樣?
莫莫摸著心口也問自己,為什麼要這樣違背自己的心意委曲求全呢,她想不明白,亂菊說這是白哉愛自己,可是她並不明白什麼是愛,不是喜歡嗎?濃濃的喜歡就是愛,那麼,她明明就是很喜歡這個對她很好很好雖然沉默寡言卻意外的很溫柔的男子,為什麼卻總感覺,不是愛,總是差那麼一點,就那麼一點感覺。可是真要讓她說,卻又說不上來差在哪裡。她會愛上白哉的,莫莫摸摸手腕上那個銀色的鐲子,告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