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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30 將她撲倒! 文 / 二月榴

    靳名珩最近公司很忙,單是唐媛之死對股票及正在進行的幾個項目帶來的影響,還有一有風吹草動就發難的股東就夠他忙的。

    靳家雖然說是家族企業,可是畢竟傳承了三代,雖然大股權握在自己手裡,可是其它股東聯合起來也是不容小覷。這時候靳名珩沒有耐心說服他們什麼,也不需要用數據來說明什麼問題。

    一句話,怕被靳家連累的他們現在就可以拋售手裡的股票,靳家按沒有浮動之前的價格全部接收。當時,整個會議裡一下子就安靜下來,發難的股東面面相覷。

    雖然這次的股票下跌是因為靳家引起的,可是還不至於到讓他們拋售手裡的股票這麼嚴重。更何況就算現在再下跌,這價格也較之他們十年或二十年前的購票價格高出許多。

    更何況環球是國內有名的大公司,單是每年的分紅,也是其它公司比不了的。他們發難,也不是因為股票浮動,靳家因為私事侵害了他們的利益。

    靳名珩自然知道他們的想法,畢竟人心總是向著自己的嘛。他笑了下,平日那慵懶的模樣,此時看起來冷而令人畏懼:「環球影視是靳家的,靳家的事自然與公司分不開。如果連點都想不明白,我看各位也不必在商場上混了。」

    在座的都是他的叔叔伯伯輩,被一個晚輩這樣說難免面子上有些過不去。可是現在這個社會已經不時興倚老賣老,靳名珩深諳此道,所以無所顧忌。

    「張特助,問問誰要退股,你來記錄一下,通知財務部準備支票給他們。」撂下一句話,他起身離開。

    早就受夠了吧,每次出事的時候公司本來就已經夠忙,這些人除了發難、質問,什麼都不會做。從前唐媛在後面做小動作,他也只當陪她玩玩。

    如今唐媛死了,她以前聯絡的那些人這些習慣卻還未改。還是說她死了之後,已經有人填補這個角色?

    回到辦公室,秘書送上一杯咖啡的同時,也趁機報告了今天的所有日程,然後退出去。不久,留在會議室裡的助理敲門進來。

    「靳少,股東們都回去了。」助理報告。

    「哦,那有沒有人退股?」靳名珩問,雖然是問,可是彷彿自己對於答案胸有成竹。

    「沒有。」助理回答,唇角帶起一絲笑紋。

    所謂讓人心甘情願跟著的上司,總是有那樣讓人折服的魅力,靳名珩在處理公事上一向如此。

    靳名珩聽到這個並不令人意外的答案,並沒有特別的反應,只低頭繼續處理公務。

    「靳少,李家那邊……」助理提醒。

    對的,處理完股東的事,還有李家,兩家訂婚之後便簽了合同。合作案開發在即,可是靳名璞自那日起卻消失在公司,這個項目一直沒有人推進,如今靳遠又住了院。

    靳名珩回公司坐陣之後,便指了個公司高層過去負責,李家卻以不是靳家人負麗,這個合作項目不被重視而處處刁難。其實李家只是因為訂婚那天,覺得被靳家弄得十分沒面子。所以明知道如今靳家的情況,這時候仍給他們出難題。

    靳名珩目光仍落在手裡的文件,頭都沒抬,說:「你去告訴李家,項目的所有進程都會按照合同細則來,若是因為他們的原因延誤,損失由他們來承擔。」

    他不是靳遠,也不是靳名璞,不會講什麼情面慣著他們。有時候越是慣,這些人的毛病就越多,得寸進尺。

    「是。」助理應著,跟了靳名珩這麼許久,自然知道他的行事作風,所以沒有絲毫質疑。站在辦公桌前等了一會兒,見他沒有別的吩咐,正想退出去,便聽到外面傳來一陣騷動。

    「二少,二少,您不能進去。」在秘書的叫聲中,靳名珩辦公室的門被推開。

    兩人巡著聲音看過去,就見靳名璞已經不顧阻攔地闖進來。

    「靳少,二少他……」秘書因為沒有攔住他而侷促。

    「出去吧。」靳名珩頷首,倒沒有為難她。

    在助理的眼色下,秘書隨著他出去,並關上門。

    「靳名珩,我也是靳家的人,你憑什麼將公司的大權都握在手裡,不准我回公司?」自母親死的那天開始,靳名璞已經對他直呼其名,完全沒有從前那種恭敬的態度。

    「回公司?」靳名珩重複著抬頭看他,唇角卻帶著笑紋,可是那抹慵懶卻並不會讓人覺得輕鬆,反而覺得像根刺鋒利。

    「你與李家訂婚後,一聲不吭地就離開了公司,這是你作為公司管理層應該做的?還是身為靳家人應該做的?爸爸雖然住院了,但是他已經有了指示。體諒你母親初亡,讓你在家多休息段日子。」說到這裡頓了一下,然後才說:「說起來,爸爸還是疼你,多為你著想。」

    「靳名珩,你別提我媽。我遲早會找出證據,找出證據我會殺了你。」提到唐媛,靳名璞的眸子裡充滿仇恨。

    「好啊,我等著那一天。不過現在,麻煩你出去,別影響我的工作。」靳名珩完全不將他的仇恨放在眼裡,那感覺就像你使盡了全力去攻擊,卻打在棉花上,讓人覺得無力。

    靳名璞看著他囂張的臉,從小他的出色外表就是公認的,他的高貴也是公認的,他因為母親出身顯赫自然比自己高一等也是公認的。

    垂在身側的手緊了又緊,咬幾乎恨得要咬碎。可是他能怎麼辦?只怪他平時不將母親的話放在心上,如今把母親害死了,自己都沒有辦法反擊。

    靳名珩沒空理會他,便按了內線,說:「讓安保上來,把人給我請出去。」

    唐媛死了,靳名璞作為他的兒子傷心是他的事,他靳名珩沒有放幾掛鞭炮就落井下石就已經很給面子了,實在沒有心情去安撫他。

    「靳名珩,你太過份了,靳名珩——」最後靳家二少是被安保請出了靳名珩的辦公室,並一直被押送出環球大樓。

    外面正是記者圍堵的時候,按照以往的慣便推斷,這一幕被拍下後。怕是明天的新聞會說大房公子趁繼母死亡,父親病重,獨攬大權,將其弟趕出公司等等。

    靳名珩看著被趕出去的靳名璞,感覺這樣的他很像多年前的自己。當時自己的母親死時,他一直就不相信是意外,而且他很多年來都認定是唐媛。

    畢竟當時的母親已經有精神方面的疾病,除了唐媛,她的存在看不出對任何有威脅。可是如今呢?想到唐媛與青爺的死,他會單純的相信這是巧合嗎?

    ——分隔線——

    相較於靳名珩那邊,宋凝久雖然也備受關注,又因為非常時期,出入跟隨的保鏢也更加謹慎。最近學校也沒有什麼比賽活動,所以課程不算緊,所以過得也比他輕鬆一些。

    這天下課比較早,沈小薏也有事,她便早早回了家。夏初還在睡,她心血來潮地要與王媽學煲湯。王媽馬上會意地知道她是要做給靳名珩喝,她那眼睛反而讓被盯的宋凝久不好意思。

    她呢不是廚房白癡,雖然過去二十多年沒有怎麼做飯,可是還算蠻有天分。按照王媽的指示將材料一一放進去,調好火,便到客廳裡去等著。

    煲湯,最費的就是功夫。

    兩人正在客廳裡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家裡的座機便響起來。

    「少奶奶,您的電話。」保姆喊,說著已經將電話遞過來。

    宋凝久接過,問:「喂?」

    「您好,靳少奶奶,我們這裡是市一院。靳遠先生的情況現在不太好,希望家屬能盡快過來一趟。」那頭傳來男人的聲音,背景可聽到屬於醫院的吵雜。

    「好的,我馬上過來。」宋凝久應了便掛了電話,拎起包一邊叮囑王媽幫她看火,一邊往外走。

    上了車,告訴司機去市一院,便開始拔打靳名珩的電話。因為她知道若是靳遠的情況良好的話,醫院絕對不會把電話打到家裡來。可是很意外,靳名珩的手機是關機的。

    難道是在開會?

    拔到公司,秘書卻說他出去談生意了。宋凝久也沒有多想,便給他留了言,自己去了醫院。

    她到醫院的時候靳遠還沒有被搶救過來了,手術室外只有於媽和管家在守著。

    「大少奶奶。」管家看到她過來,非常的感動。

    「情況怎麼樣?」宋凝久問。

    管家看了看手術室,沒有回答。

    宋凝久便知道情況有些不好,便與他們一起守在外面,靳名珩不在,需要家屬簽字的她一律承擔。

    「名珩的電話打不通,二少爺呢?」她還是禁不住問。

    靳名珩與靳遠的關糸惡劣,他不來也在情理之中。自己作為她的妻子,也極少關心這邊,可是靳名璞不是據說寸步不離的孝子?

    「二少爺與先生吵了一架,剛剛離去不久。」管家回答,並沒有隱瞞。

    宋凝久便知道,靳遠這次發病八成是被自己的兒子氣的,不過還是有些意外。

    一個小時左右,靳遠才被人從手術室裡推出來,醫生宣佈脫離危險,並叮囑家屬照顧病人的情緒。

    病房裡也是一片混亂,她讓自己帶來的保姆與於媽將病房收拾乾淨。然後於媽去準備飯菜,順便將換洗衣服拿回家,偌大一個靳家事情也不少,管家便也跟著回去,她留在病房裡守著靳遠。

    靳遠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色還沒有暗。他緩緩睜開眼睛,眼睛雖然有些混濁,卻並沒有初初醒來茫然。

    「您要喝水嗎?」宋凝久問。

    眼睛裡映進宋凝久的臉部輪廓,他唇角扯出一抹笑,好似感歎地說:「想不到我有兩個兒子,到最後這個時候來照顧我的,居然是你。」是他一直都不看好,並且也不願意承認的兒媳婦。

    他如今這樣虛弱,宋凝久無心與他計較什麼,可是如果讓她像宋一瞬那樣在長輩面前討乖賣巧,她也表現不出來。便轉身倒了碗水,用小的湯匙舀了,一點點餵給他。

    靳遠看著她,表情總是淡淡的,也不會說好聽的話,一點也不討喜。真不知道自己兒子迷戀她什麼?

    病房裡很靜,靜得落針可聞,兩人就在這樣的安靜中度過了一個小時。直到於媽拿著給靳遠煲得湯走進來,兩人進行簡單的交接,然後離開醫院。

    乘了電梯下去,剛剛走出住院部,她身上的手機便響起來。

    「打過電話?」靳名珩的聲音由那頭傳來。

    「嗯,你爸剛才情況不太好,我接到醫院的電話,所以就給你打了一個。」不管兩人關糸如何,靳遠的動向總是應該讓他知道。

    畢竟,他們才是父子。

    「你現在在醫院?」他又問。

    「我現在正準備回去,爸已經沒事了。」宋凝久回答,等待他的反應。

    「那路上小心,我在家等你。」靳名珩說,然後掛了電話。

    果然沒有要來看他一眼的意思嗎?宋凝久抓著機身苦笑,想,也許自己不該將靳遠的情況說得那麼樂觀,可是她又捨不得他那樣著急。

    「少奶奶。」身邊的保鏢已經幫她拉開車門。

    宋凝久收了手機,抬步正要上車,身後傳來一聲急促的叫聲:「凝久。」

    宋凝久聞聲轉頭,便看到王萍的臉。

    「媽。」雖然已經知曉她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可是這稱呼也已經喊了二十多年,一時也改不了。

    「凝久,我有事找你。」她說著要走過來,卻在三米開外就被她的保鏢攔住。

    宋凝久雖然直覺家裡人找自己不會有什麼好事,可是她畢竟姓宋,怎麼也無法說服自己不管。便點了下頭,對保鏢說:「你們在原地等著。」然後率先走開。

    王萍看著她,竟也恍然覺得這個丫頭與從前不同了,從前她不愛笑,也不曲意奉承,可是從來沒有像現在的氣勢,那股腳下有根的自信,以前在宋家從不會有。

    「媽,你找我什麼事?」與保鏢隔開一段距離,但安全起見並未走遠,只是挑了人少些的地方。

    王萍看著她,仍是那副樣子,不太愛笑,可是模樣比以前理直氣壯多了。若是自己從前多愛她一點,自己或許就會像別的母親那樣罵她,自己媽媽找女兒還問什麼事?

    可惜,她沒有那個資格。

    想到自己今天來的目的,終於中斷了那些胡思亂想,她上前一把抓住宋凝久的手,說:「凝久,你姐姐失蹤了。我知道我沒有資格要求你什麼,但是看在她是你姐姐的份上,你能不能幫我找找。」

    從小,兩人的肢體接觸寥寥可數,除非在熟人面前不得已表現親近的時候。所以宋凝久對於她抓著自己的手,還是覺得有些不適應。不過接下來,宋凝久因為她的話震驚了,問:「姐姐失蹤了?」

    「是啊,已經有好幾天了。我本以為她是被我念得心煩出去躲幾天,可是現在連電話都打不通了,你能不能幫我找找她。」

    這若擱在從前她也是不會這麼擔心的,可是自從與靳名珩結婚失敗,宋家倒了她適應不了落差。從她的艷照爆出,又到後來打了那個檢查廳長的老婆,她隱隱已經覺察出宋一瞬的變化,這個女兒已經與過去不同,變得她都快不認識了,所以才會擔心。

    宋凝久想到那天姐姐對她的態度,心裡也是一陣沉重。不過還是點頭答應,說:「好,我會在幫忙找的。」

    「謝謝你。」王萍應。

    宋凝久聽到這句謝謝,心裡便有一絲苦澀湧上了。罷了,她本該早就看淡的,又何必強求……

    被王萍的出現耽誤了些時間,她又在路上買了夏初愛吃的那家店的蛋糕。再回到家時,時間已經有些晚了。夏初今天似乎格外能睡,她出去時在睡,回來被告之又睡下了。

    「小丫頭不是吃就是睡。」本以為回家便可以看到女兒嫩嫩小臉蛋的某媽媽,口吻中透出怨懟。

    「你呢?大丫頭不是忙著就是忙那,讓我等你吃飯等這麼久。」靳名珩學她的口吻說話。

    宋凝久看了眼,已經8點了,時間確實是有點晚了。問:「你怎麼不自己先吃?」想到讓他挨餓,口吻中已經帶了愧疚的成份。

    靳名珩抓著她的手吻了吻,說:「沒事,我回來喝了兩碗湯,還不太餓。」

    聽了他的話,宋凝久才想起自己煲了一半的湯,問:「你喝了?味道怎麼樣?」

    她是第一次煲這湯,而且還沒煲好便走了,連味道都沒來得及先嘗一下。

    「很好喝。」他說,啄了下她的唇。

    宋凝久臉上又帶了抹紅,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靳名珩牽著她的手來到餐廳,吩咐開飯,就算自己不餓,他想她也該餓了。

    「你爸已經沒事了,不過好像跟靳名璞鬧了點不愉快。」宋凝久猶豫了一下,告訴他。

    靳名珩聞言抬眼看著她,她那小心翼翼的模樣,到底是在給他傳遞信息呢?還是想讓他不必為父親擔心?不過不管哪點,她都是為自己,這點讓他愉悅。

    他不說話,只是笑著看自己,反而弄得宋凝久莫名不自在,好像她要搬弄是非一樣,所以就乾脆閉了嘴。

    吃過飯,她才猶豫了下,試探地問:「名珩,今天我遇到媽媽了,她讓我幫忙找下姐姐?」

    靳名珩眸色閃了下,又裝意外地問:「宋一瞬?」

    宋凝久點頭。

    她知道他不喜歡自己與宋家來往,可是不管怎麼樣她都姓宋。姐姐之於她,也從沒有實質傷害過自己,她是無論如何也放不下的,這事她也不想瞞他。

    「她怎麼了?」靳名珩一邊擁著她往客廳的沙發那兒走,一邊問。

    「我也不知道,只是說幾天沒回家了吧。」宋凝久回答,其實也怕他會生氣。

    可是意外的是,靳名珩沒有表現出煩感,然後將她圈在懷裡,手順著她的發,說:「好,這事交給我。」

    宋凝久聞言看著他,很是意外。她本也想得簡單,根本就沒想過宋一瞬會出什麼意外,除非這事與卓越有關。只是想著自己聯糸人去找,卻沒想到他會把事攬到自己身上。

    「這麼看我做什麼?」靳名珩寵溺地摸著她的頭。

    宋凝久笑笑,卻什麼都沒說。

    如果靳名珩去找,沒有什麼意外的事,也就是他一句話的事,她倒也安心。便回抱住他,將臉蹭在他的胸前,說:「謝謝你,名珩。」

    真心的,有這樣一副肩膀、胸膛,有這樣一個男人讓她靠著真好!

    「傻丫頭,這就感動了。」靳名珩笑,很喜歡她像只小動物似的蹭在他的懷裡,讓他有滿足的感覺。

    宋凝久不說話,只是從他的懷裡蹭上來,壞壞地咬了他的喉結。

    靳名珩渾身就像通了電似的,一下子將她撲倒在沙發上。

    「啊!」宋凝久嚇得尖叫,隨即意識到這是樓下,又趕緊咬住唇噤聲。

    靳名珩才不管這些,手從她的衣擺裡探進去,在她纖細的腰肢間揉捻,然後慢慢往上游移。

    「名珩,這裡是樓下。」宋凝久滿臉通紅地提醒,想要坐起來。

    無奈身子被他的大塊頭壓著,動彈不得。他將薄唇靠在她的耳廓上低語,問:「你不覺得樓下更刺激?」

    宋凝久當時聽了這話,想到王媽和保姆還在樓下活動,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當然,靳名珩是不會給她這個機會的,他吻住她,根本不容拒絕。事實上,自兩人吃完飯膩在沙發上,家裡的傭人都已經自動迴避回房了,他諒那些人知道兩人在幹什麼,也不會出來煞這風景。

    「靳名珩,你變態——啊——」宋凝久心理上可受不了這刺激,不過罵聲沒有結束就被收拾了。

    十分鐘左右,靳家的客廳裡便傳來各種曖昧的聲音。結果當然是宋凝久被收拾了,她不妥協他就磨著一直在那兒做,非讓她自動迎合不可。至於爽過之後老婆會不會生氣,算帳,到時他再好好哄陣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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