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都市小說 > 婚色:紈褲少東霸寵妻

正文 013 嫁給我! 文 / 二月榴

    宋凝久在米厘的安排下,參加了燕京市藝術院校的考試。這次是專門針對轉校生安排的考試,就三個人,校方似乎也頗為重視。

    因為是轉校,雖然沒有所謂的竟爭,可是這次的表現是給導師及校方留下的最初印象,關糸到以後校方對其的培養,所以整個過程宋凝久都有點緊張。

    可能是太久沒有上舞台的關糸,雖沒出什麼差錯,卻也沒有超常發揮。三人將自己的準備的曲目演繹完畢,院方只讓她們回去等通知。

    宋凝久換了衣服出來,深吸了口氣,然後不遠處傳來車喇叭的轟鳴,不由側目去看。便見米厘的車子已經停在門外,他從車窗裡探出去,正笑朝她招手。

    米厘長得本來就帥,笑起來如驕陽般耀目,引得許多人不由駐足,側目。也許是待在靳名珩身邊久了,她反而像對帥哥有了免疫力一般,看在她眼裡卻不那麼驚艷。

    她回了個笑,抬步朝著他走過去,問:「學長,你怎麼會來?」

    「先上車。」米厘說。

    宋凝久點頭,繞到副駕駛座拉開車門,坐進去。

    米厘看著她,問:「考得怎麼樣?」

    提到這個宋凝久可不怎麼自信,說:「還不知道呢。」

    米厘見她沒什麼信心,便鼓勵,說:「別灰心,我相信你一定沒問題的。」

    「你怎麼知道?」宋凝久卻不以為意限量版小男人。

    因為兩人雖然是校友,可是他是音樂糸的,非專業人士的鼓勵總是缺少些說服力。

    「我見過啊。」米厘回答:「就算不懂,你也應該對我的鑒別能力有信心吧?」

    宋凝久看著他,有點詫異。

    米厘突然有點不自然地摸摸鼻子,解釋說:「前年的迎新晚會嘛,你和沈小薏跳了一曲改編的梁祝,我當時可是被臨時抓來伴奏的。」

    那麼久遠的事,她最後化成蝴蝶,在飄滿雪花的聚光燈下翩然起舞的樣子,至今還在自己的腦子是清晰的映著。而她,或許根本就不知道,當年伴奏的樂師中也有自己。

    是的,對於他來說記憶深刻的事,宋凝久卻是想了好一陣才想起自己曾經跳過的梁祝。有些不好意思是撓撓頭,說:「真的是挺久了呢。」

    「是啊,你認識你,要遠比你認識我要早得多。」米厘感歎。

    宋凝久看著他的側臉,心裡不知為何升起一股怪異的感覺。她一直都將他當學長的,難道他不是?

    米厘回神,收起臉上的感傷,問:「累了吧,請你喝杯東西?」

    「不用了吧,今天我想早點回去看看女兒,因為考試的事,已經好幾天沒有好好陪她了。」她拒絕,是因為突然意識到米厘幫助自己,可能並非只是因為單純的校友,或朋友關糸,這點讓她有些不自在。

    另外,就是靳名珩在家。把他和夏初放在一起,她就會極度不安,所以急著回去看一眼。

    「好吧。」米厘也沒有勉強,彷彿是怕她再次拒絕,所以發動引擎,直接將車開了出去。

    路上,米厘企圖找些話題,可是她目光一直望著窗外,彷彿有什麼心事。儘管他將車速減慢,可是靳名珩給她安排的公寓就在市區,再慢,半小時左右還是到了。

    「謝謝你,學長。」她說著解開安全帶下車,仍是那麼客氣。

    米厘手握著方向盤,側目對她笑笑,說:「再見。」便目送她背著包,走向自己所住的公寓。

    米厘卻沒有離去,反而熄了火,目光長久地落在她消失的方向。自己的心意掩藏得很久,也很深,沒想到今天只是試著初次露了一點點,就把她嚇成這個樣子。

    皺眉,心裡升起一絲懊惱。懊惱自己太壓抑不住,她現在這個情況,如果因此對自己也刻意疏離,怕是以後有困難也不會再向自己的求助了吧?

    ——分隔線——

    彼時,宋凝久乘電梯回到家,打開門,便發現家裡一片安靜。在玄關處換了鞋子,目光環了遍室內,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可是又說不上來。

    張嫂的身影還在廚房裡忙碌,她皺眉上了樓,首先打開的是女兒夏初的嬰兒房,小傢伙並不在房內。轉身,又去了玩具房,城堡似的滑梯下面堆滿了海洋球,各式的玩具隨意丟在一邊,都還沒有整理,所以看上去有些亂。

    不在嬰兒房,不在玩具,客廳也沒有?去哪兒了?她快步走向育嬰師的房間,在門板上輕敲了兩下也沒聽到回應,就只好打開了門。

    房間裡果然沒人,床上整理得很平整,可是衣櫃沒有關好。她腦子轉過自己剛剛看到的嬰兒房,以及玩具房的情景,臉色驟變,上前直接拉開衣櫃。裡面空空如也,一件育嬰師的衣服都沒有。

    突然意識倒什麼,心不由沉下去,轉到主臥,拉開衣櫃,裡面屬於靳名珩的衣服倒是還在,可是他的行李箱不見了,桌上的文件夾也不見了史上最強神棍全文閱讀。

    「王媽,王媽。」她大喊著從樓上奔下來。

    王媽其實在她回來的時候就知道了,可是她不敢出來,這會兒卻已經不能再裝聾作啞,手拿著抹布走出來,喊:「宋小姐。」

    「夏初呢?」雖然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但是她還是執意要得到證實。

    「小小姐…小小姐她……她被靳少帶回昕豐市了。」王媽回來。

    宋凝久聞言,突然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身子差點從台階上栽下來。

    「宋小姐,宋小姐你沒事吧?」王媽見狀,也是一陣緊張,趕緊上前攙住她。

    宋凝久手抓著樓梯扶手,好不容易才穩住自己。

    王媽說:「靳少說,你如果要見小小姐,就去昕豐市找他。」這才是他帶走夏初的目的。

    靳名珩雖然知道宋凝久目前在燕京市比較安全,自己也能放心去做一些事。可是眼前,將她放在這裡是給別的男人創造機會,他又怎麼允許?

    甘泉那邊又有了進展,他急著回去,可是要說服宋凝久跟自己回去,只怕不容易,所以萬般無奈下,他只好出此下策,只是宋凝久未必能懂。

    宋凝久聞言,推開她,便直直往門口奔出去。

    「哎,宋小姐,靳少給你留了機票。」王媽在後面喊,不止留了機票,還安排了人護送,只是宋凝久沒有聽到。

    米厘那邊還沒有將車開走,便見宋凝久匆匆忙忙地從樓裡跑出來,模樣慌亂,腳上還穿著拖鞋。下意識的便感覺出了事,推門下車,迎上她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宋凝久看到他沒還走,也來不及多想,只回答:「靳名珩把我女兒帶走了,我要回昕豐市。」一邊說著一邊推開他握住自己的手,作勢便要奔出去,準備去外面攔車去機場。

    米厘聞言,卻抓住她的手,說:「我送你去。」

    宋凝久聞言,看著他。

    「我原本是晚上就要飛昕豐的,正好有兩張票,我們這時候去機場正好。」米厘解釋。

    「真的可以嗎?」宋凝久看著他,都有些不相信會有這麼好的事。

    米厘笑了,說:「真的。」

    將她檔案調來燕京的事有點困難,他打算親自跑一趟的,本來訂了兩張機票,現在只要將助理的身份證換成她的,一切就ok了。

    宋凝久現在也沒有心情去分析,分析是不是真的那麼湊巧,她現在的心已經隨著夏初飛到了昕豐市,所以趕緊點頭,上了他的車。

    米厘將車子啟動,朝著機場的方向進發。

    「這下可怎麼辦?」暗處,靳名珩安排的保鏢問。

    「給靳少打電話吧?」另一個出主意。

    「你就找死吧。」頭被拍了下,另一個教訓,趕緊上車,說:「追。」

    米厘帶著宋凝久來到機場,要了她的身份證,所有事都是米厘在辦,很順利就拿了機票。晚上出行的總沒有白天多,所以過安檢時也很快。候機室裡,宋凝久一直都盯著鐘錶,感覺根本就是度秒如年。

    她不知道靳名珩這時候帶走夏初是因為什麼,是因為她足夠大,大到可以離開媽媽?因為她記得他說過,寧願剖腹都要將孩子帶走的話超能高手在校園全文閱讀。

    他說過,他不會讓他的孩子流落在外面。

    是嗎?是因為他認為這時候的夏初已經可以離開媽媽,所以才急著把她帶走?他不再需要自己,所以才會這麼殘忍地將夏初從自己身邊帶走?

    她理不清自己的思緒,整個候機時間都在胡思亂想,心裡充滿恐懼。

    米厘見她渾身發抖,以為她冷,給她弄了杯熱咖啡,她也只是捧著,沒有喝的意思。

    米厘看著她,這時候的宋凝久如此無助,多想將她擁進懷裡,給她支撐。可是他垂在身側的手也只是緊了緊,沒有行動,因為怕真的嚇跑了她。

    「不要擔心,靳少不會傷害夏初的。」最後,他只能蹲下來,看著她如此安慰。

    宋凝久點頭,她當然不怕夏初受到傷害,她怕的是靳名珩永遠都不會讓自己再見到她。

    畢竟,他那麼恨自己!

    米厘看著她的樣子,已經完全不復重逢時,她那恬淡安靜的模樣。整個人無助纖瘦,他知道完全是因為靳名珩。

    那個男人總是隨便一個舉動,就能給她帶來這麼大的殺傷力,無論自己怎麼細心呵護,怎麼小心翼翼……

    飛機,準時起飛

    經過長達兩個多小時的飛行,終於抵達昕豐

    米厘這邊安排的司機已經過來接機,兩人隨他出了機場,引到一輛黑色的房車前,幫他們拉開車門。

    「凝久?」米厘轉頭,見她站在那裡沒動。

    「米學長,謝謝你帶我回來,我自己打車過去就好了。」宋凝久說。

    米厘看著她,大概能明白她的意思,可是看了看外面霓虹絢爛的夜色,還是有些不放心。便堅持,說:「我送你吧,這麼晚了,你一個女孩子總歸是不安全。」

    「可是——」宋凝久有些猶豫。

    「是去他的私人別墅吧?你知道我家也住那一塊的,我順路而已。」米厘說,盡量給她合理的理由,消除她心上的負擔。

    宋凝久只得點了頭。

    車子出了機場,穿越一切熟悉的景致,朝著靳名珩別墅的方向駛去。宋凝久一心惦記著夏初,也無心去觀賞離開了那麼久,這座城市到底有沒有變化,或者去感慨。

    漫長的路途終於結束,車子停在靳名珩的別墅外,她按了門鈴,心焦如焚。

    來應對的人卻不是張嫂,而是個陌生的女人,看著門外的她,問:「小姐,你找誰?」

    隔著鐵柵的側門,她瞧著門內陌生的保姆,宋凝久心頭瞬間升起一股怪異的感覺。就好像自己從前在這裡種種,只是自己做的一場夢。從那夢境中醒來,才發現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他,竟她的痕跡抹得那般一絲不漏?

    「靳名珩呢?我找靳名珩。」宋凝久著急地問。

    「靳少?」門內的女人聞言,瞧著她的目光更加狐疑,然後說:「我們靳少不在,你如果找他,可以給他打電話。」

    靳名珩的確是出去了,出去前他曾仔細交待,因為家裡多了小小姐,讓她們仔細照顧風流特種兵最新章節。不要讓陌生人進來,非但如此,家裡還多了保鏢。

    這個新換的保姆並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知道大戶人家的事複雜,也不敢多問。至於宋凝久,她也只當是糾纏靳名珩的女人。

    「他電話打不通,你告訴他,宋凝久過來找他,他一定會見我的。」她說。

    打不通?

    保姆聞言,就更加確定她只是糾纏主人的女人,歎了口氣,勸:「小姐,我勸你還是回去,靳少真的不在。」

    「那我可不可以進去等他?」她又問。

    保姆已經有些不耐煩,說:「對不起,沒有主人的吩咐,我是不能放任何人進來的。」說著轉身,就要往回走。

    宋凝久看了眼裡面通明的別墅,一牆之隔,也許夏初就在裡面。她的女兒就在裡面,她又如何甘心?

    「靳名珩!靳名珩!你給我出來,還我女兒,靳名珩!」她朝裡面吼著,已經有些失去理智。

    「喂,我說你怎麼回事啊?都說了靳少不在,你別大吼大叫的行不行?」裡面的孩子剛剛睡著,保姆也怕吵醒了她。

    宋凝久看著保姆的嘴臉,看著那橦別墅,不久前,他曾在眾人面前向自己求婚,此刻,她卻連進去的資格都沒有。不甘心,抓著柵桿的手收緊,抬腳,作勢便要爬進去。

    「喂,我說你不能這樣。」那保姆見她要爬起來,也是臉色一變。這時門衛處新添的保鏢見情況不對,已經持著武器聚過來,問保姆:「怎麼回事?」

    保姆面色為難,不過還是勸宋凝久,說:「看到沒?靳少走之前吩咐了,不准放任何人進來。」然後苦口婆心地說:「小姐,你有事明天找靳少好好談談,不要為難我們。」

    宋凝久不聽,腰卻被人錮住,背倚入一副厚實的胸膛,然後頭頂傳來米厘的聲音:「凝久,怎麼了?」

    她下了車便讓他走的,可是這種情況他如何放心?

    「我要進去,我要見夏初。」宋凝久已經有些崩潰。

    米厘看著門口站的保鏢,實在不能相信,靳名珩會對一個女人這樣。可是他又怕宋凝久受傷,便只有硬拖開她,說:「冷靜一點,你這樣沒有用的,我們先想辦法找到靳名珩。」

    宋凝久看著米厘,崩潰的情緒稍稍穩住。

    「相信我,他不會傷害夏初。」米厘給她下定心丸,然後帶她離開。

    離開靳名珩的別墅之後,不遠便是米厘的家。上次宋凝久來過,還撞到了傅景之。宋凝久在米厘的勸說下,洗了個澡放鬆了下,然後開始給沈小薏打電話。

    也不知是不是商量好的,靳名珩、沈小薏、傅景之的手機均打不通。

    「你先睡,剩下的我來想辦法。」米厘安慰。

    宋凝久睡不著,可是她強迫自己睡。因為明天,她一定要見到靳名珩,她需要精神來與他抗衡。

    米厘守著她,看著她沉沉睡去。即便是睡,眉宇間都是褶皺。

    人說,女人愛上的人,總是給她最多傷害的男人。可是如果愛,要讓她這麼痛苦,米厘反而願意扮演現在的角色。

    ——分隔線——

    彼時,靳名珩那邊並不知道宋凝久這邊發生的事逆天尋命最新章節。他帶夏初回到家後,親自將育嬰師送回別墅。

    這邊的房子較大,嬰兒室什麼的,還是宋凝久懷孕時就準備了。雖然不那麼齊整,但是勉強可以暫時安置。如今的昕豐不比燕京,事多而危險。

    夏初雖不是他的親生女兒,可是他明白她對宋凝久的重要性,所以他必將將她當親生女兒,或者猶勝親生女兒去保護。所以調了保鏢,安排了人,將家裡圍得水洩不通,只待宋凝久到來。

    理智告訴他,他不應該這時候將宋凝久母女牽扯進來的,他在乎她,所以應該讓她平安,安逸的在燕京生活下去。可是他不能欺騙自己,這次燕京一行,他已深刻的明白,自己無法忍受她的生活將自己完全摒除。所以,原諒我小久兒,原諒我自私的,又利用這個孩子,將你引回昕豐,引回我的身邊。

    他抱了抱夏初,然後將她交給育嬰師,讓她什麼都不要管,只管照顧好孩子。然後吩咐保姆,以及自己調來的人,不准任何進入家裡,這才離去。

    驅車去了甘泉的根據地,這裡很靜,甚至沉寂。不是因為沒有人,而是所有人的活動都無聲無息。他特意換了車來到山頂,自然有人幫他開門。

    戒備森嚴的地方,即便沒有任何動靜,都能讓人感覺到那種緊張感籠罩。

    「靳少。」腳步踏進來時,客廳燈光明亮,甘泉正在擦拭槍支。也只有在自己的地方,他才能如此明目張膽。

    靳名珩微微頷首,問:「人呢?」

    甘泉示意跟著靳名珩進來人退下,然後說:「跟我來吧。」兩人一前一後上了三樓,在某個房門前敲了敲,然後才推門進去。

    整個房間都很暗,唯有書桌前有一台筆電的屏幕亮著,旁邊的儀器上的燈,發著幾束微弱的光。只不過這樣的環境下,還是很刺目。

    瞇眼,可看到筆電前坐著一個藍眼銀髮的外國籍男人,脖子上戴著骷髏狀的飾品,看到靳名珩他們進來也沒有說話,銀色的短髮被光線打成了藍色。

    「傑森。」甘泉喊。

    傑森點頭,將那個芯片插入筆電槽內,手在鍵盤上熟練地敲擊。屏幕上出現錯亂而快速跳動的程序亂碼。屏一下子就黑了,讓人不由跟著緊張的胸口一窒。

    半晌後,屏幕重新亮起。數據出現後,傑森站起,給靳名珩讓了位子。

    靳名珩坐下,瞧著那些數據面色冷峻。

    「傑森,下去喝一杯?」甘泉知道靳名珩要瞭解這些需要時間。

    傑森點頭,與他一起出了門。

    靳名珩手握著鼠標,足足在那些數據上看了兩個小時,神情一直變幻莫測。將電腦關閉,芯片取出來收起,出了房門時,臉色一直都不太好。

    踩著台階下樓,傑森與甘泉見他起來,馬上站起。

    「靳少?」傑森用英語喊他。

    靳名珩走過來,拿著空杯也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說:「辛苦了,明天我會安排你回國,答應的酬勞一分都不會少。」

    「謝謝。」傑森說著,與他碰了一杯。

    靳名珩輕抿了口酒,看著傑森興奮的臉。

    三人又隨意聊了幾句,傑森上樓去準備,他很小心,自己的房間裡從來不開燈。

    靳名珩看向甘泉,說:「我明天會記秘書準備綠洲地產收購的事,以你的名義從戰士到將軍。」

    甘泉頷首。

    兩人在基地聊了許久,他開車回來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亮了,便直接去了公司。在附屬的休息室裡洗漱,然後換了身衣服,將手裡拿出來時,才發現已經關機。

    開機後立馬有電話打進來,看了眼,是他安排給宋凝久的人。一邊接起一邊瞧了眼表,想著離飛機還有半個小時,莫非出了什麼事?

    「靳少,宋小姐昨晚就回昕豐了。」那頭稟告。

    靳名珩一驚,問:「什麼?」

    「昨天,她回來公寓後發現孩子不見,當時米厘與她一起回的昕豐。」

    「那麼你們呢?」他問。

    他現在是擔心有人對她不利,所以先問保鏢。

    那頭吱唔道:「我們跟到機場,因為那個時段買票已經來不及,我們是搭乘最早的航班過來的。別墅這邊的人說昨天宋小姐來過……」說到越最後越說不下去,因為已經感覺到由手機那頭傳過來的冰冷氣息。

    「那麼,現在人在哪裡?」靳名珩沒有問他們聯絡不到自己,為什麼沒有告訴甘泉。現在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所以直擊重點。

    「在米厘的別墅。」那頭回答,冷汗已經從額上冒了出來。

    拭問,哪個男人不忌諱這點?

    靳名珩聞言,臉色果然不太好看。不過現在的宋凝久應該一心只在夏初身上,他倒也不擔心發生什麼事。只是覺得這種時候還給米厘鑽了空子,有些鬱結,便吩咐:「現在過去接,就說我要見她。」

    為了夏初,他知道她一定會來。

    「是。」因為失職,那頭也不敢多話,應了之後便去照辦。

    靳名珩掛了電話之後起身,這時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助理快步走進來,報告:「靳少,綠洲地產的老闆出了點狀況。」

    「什麼?」靳名珩抬頭看著他。

    「我今天拿著資料過去找他洽淡,他家裡人說他從昨夜出去一直都沒回來。」

    「沒回來?」靳名珩更驚詫。

    助理點頭。

    靳名珩沉吟,快速思索,然後點頭,說:「你先去忙別的吧。」

    助理應聲出去。

    靳名珩拿出手機給甘泉打電話,吩咐他著手找人。原本是想回別墅的,這下又被絆住腳步。

    ——分隔線——

    彼時,宋凝久早上醒來,米厘已經坐在餐桌邊等她。兩人正用著餐,便有人進來報告:「少爺,外面來了一些說,說是來接宋小姐的。」

    宋凝久與米厘聞言,都雙雙詫異地看過去,就見他的私人管家後面,跟著兩個深色著裝的人。

    「宋小姐,靳少讓我們來接你。」

    宋凝久點頭,起身。

    「凝久。」米厘看她著急的樣子,有些不放心。

    「沒事的,我本來就要見他商女嫡妃,誘拐斷袖夫。」宋凝久拂開他的手,說。

    就算靳名珩不讓人來接她,她今天也是會想辦法見到他,這下倒是省了事。在米厘擔憂的目光中,她上了靳名珩派來的車,還是以前接送她的那輛白色法拉利。

    車子開過那個獨橦別墅,慢慢駛向市區,一直到公司樓下才停下來。

    因為靳名珩事先吩咐過,倒是沒有人阻攔。宋凝久就在兩個保鏢的護送下,由親自下來的接的助理按了專屬電梯,直接上了三十五層。

    她這樣的出場本來就引人矚目,引得大廳內許多人都側目,裡面不乏來談生意的名流,有人認出她是宋凝久,不由開始議論。

    「不是說婚禮取消後就失蹤了嗎?」

    「我怎麼知道?敢逃婚,還這麼高調的回來,這個女人可真不簡單。」

    「你又怎麼知道她是逃婚,而是靳少甩了她?」有個女人酸溜溜地說。

    會客廳那邊的沙發椅上,坐著戴墨鏡的女人,誰也沒有注意。她被墨鏡遮住的大半張臉,與剛剛進去的女人有著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相似。

    事實上,她看到宋凝久時,比任何人都震驚。想不到她失蹤了那麼久,第一次出現還是因為靳名珩!

    此時,她身上的電話響起來,然後對面傳來靳遠秘書的聲音:「宋小姐,董事長說今天很忙,沒有空見你。」

    「喂——」宋一瞬聞言,著急地想說什麼,那頭已經傳來忙音,氣得她墨鏡下的俏臉都歪了。

    彼時,宋凝久出了電梯,隨助理來到靳名珩的新辦公室門前。根本就不等他通報,連門都沒有敲便闖了進去,保鏢只能站在門外。

    靳名珩正在處理文件,聽到動靜抬頭,她已經站到了自己辦公桌前,問:「孩子呢?」

    面對她的急切,靳名珩睨著她的眸色卻十分沉靜,說:「如果我沒搞錯,那也是我的女兒。」

    意思是說,他有權利帶走夏初,不經過她的同意?連打聲招呼都不屑於?

    「是又怎麼樣?你也沒有權力不讓我見她。」宋凝久瞪著他問。

    「是,按照常理來說沒錯。可是你應該知道,只要我願意,我有很多辦法讓你見不到。」彷彿是成心激怒她,他瞧著她的眼眸裡充滿戲謔。

    比起她前幾天對自己冷冰冰的模樣,這樣渾身充滿火焰,或者急切的模樣,真的有血有肉多了,他可以從那雙眸子裡看到自己的影子,而不是漠視。

    宋凝久抓著他辦公桌的手收緊,指尖用力地發白,咬牙切齒地罵:「靳名珩你卑鄙!」

    「如果你喜歡,我可以更卑鄙。」他還在笑,人如自虐一般,明知此時她的憤怒是對自己的厭惡,他居然甘之如飴。至少,比冷冰冰的對自己要好許多。

    宋凝久看著他蠻不在乎的模樣,她揚手,很想打掉他那此時那副嘴臉。

    手腕卻被他一把扼住:「想要寶寶可以,我有條件。」他終於擺出肯好好交談的資態。

    宋凝久想抽回手,無奈他抓得自己極緊,只能瞪著他,等待他說下去。哪知他一用力,讓她整個身子幾乎是越過辦公桌面。

    靳名珩手捧著他的臉頰,說:「嫁給我。」菲薄的唇吐出世上最動聽三個字,卻是威脅。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