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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08 強吻 文 / 二月榴

    楚辭聞言抬頭看著她,手摸著她的臉頰,認真地問:「凝久,我才是能給你幸福的人,你信嗎?」

    他看著她的眸子極為認真,卻又與靳名珩不同。他的眸子裡認真的同時帶著深沉又複雜的情感,那樣濃厚的情感彷彿積蓄了很久,就在這樣的時間頃刻間爆發,彷彿要將她整個淹沒一般。

    靳名珩表白時也曾經拿這樣的眼神看過他,可是他除了那迷惑人的神色,並沒有讓人感覺到楚辭這樣濃烈的感情。所以她才一時怔忡,猶沒有發現這個時刻自己在分神,分神地比較兩個男人的不同。

    直到感覺到他的指尖碰到自己的臉,她方回過神來,下意識地往後躲了下,說:「楚辭,你不要這樣。」

    她與他早就說得明白,他們是不可能的。

    如果說楚辭剛開始表白的時候,不管是因為哪些因素,她的確也心動過。但是在經過這段的日子之後,她更加堅定了她與他之間不可能,一丁點的幻想都沒有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份篤定從何而來,但是她就是知道,她不可能與楚辭在一起。既然不能在一起,他為她做的任何事就都是沒有意義的。

    楚辭卻像是中了毒,手抓著她的肩,說:「凝久,你相信我,相信我靳名珩他不會真的愛你的。你和他在一起,根本就不可能有未來。」

    靳名珩是昕豐市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擁有的女人怕是他自己都數不清。這樣的男人,怎麼就可能只愛一個人女人?他越說越激動,用力地搖晃著宋凝久的身子。彷彿她是個中了迷藥的人,非要將她搖醒不可。

    他不懂,這樣明顯的事實,為什麼宋凝久能看不懂。

    「楚辭,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風暴領主。」宋凝久說。

    對,是他們兩個人的事,一句話,輕易就將楚辭劃分在了這個範圍之外。

    她的意思是不想讓他參和進來,可是這話聽在楚辭耳朵裡卻很殘忍。他只感覺到這個女孩離自己越來越遠,她雖然在自己面前,可是她的心,包括她的身子都烙上了靳名珩的印痕。想到這點,便是他最無法忍受的一點。

    宋凝久不知道他心裡翻湧著什麼,可是看著他的眼眸深沉下來,下意識地想要躲開。可是臉卻被他捧著,唇就那樣強勢地壓下來。

    柔軟的唇瓣碰上她的櫻唇,那是自己熟悉的清涼薄荷味兒之外的另一種味道。雖然不討厭,可是怪怪的。心裡下意識地就起了逆反心理,用力將他推開。

    楚辭卻沒有放,兩人的唇粘在一起,他是第一次這樣親密地碰觸這個女孩。是他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女孩,清甜的味道令人著迷,所以忍不住想一嘗再嘗地,甚至有些失控。

    宋凝久感覺到他的唇落在自己唇間,含住她的唇瓣不算,更過分的是舌企圖撬開她的貝齒要伸進來。推不開,她乾脆想都沒想,伸手便朝他著摑了一個耳光。

    啪!皮內相撞的聲響在安靜的樓道裡響起,打楞了他的同時,她的身子也快速拉開與他的距離。

    無法抬頭去看他印著五指印的俊臉,她偏過頭,說:「楚辭,你冷靜一點。」

    在她眼裡,楚辭一直是多年前那個罩著她的大哥哥。他一直懂她的苦,一直為她遮風擋雨,甚至為她不惜與那些黑社會中的人博鬥。

    可是他也僅是如此,她心裡感激他,信賴他,可是卻沒有愛。而且在她看來,現在的楚辭很不清醒。

    多年前他雖然叛逆,可是總給她踏實的感覺。相遇的時候,她也覺得他是個很沉穩的男人,處事什麼的都很有分寸,可是不知何時,她覺得今天的楚辭變了,變得越來越不冷靜,變得越來越讓她覺得陌生,甚至有那麼點不可理解的瘋狂。

    如果她知道自己在這個男人心裡,深沉地愛了十多年,那麼,她或許就可以理解他此時的瘋狂。可惜,她隱約知道他是愛的,卻不知會被愛的這樣深。

    楚辭感覺到半邊臉上傳來的**,目光悲傷地看著眼前的宋凝久。而宋凝久卻不敢抬頭,下意識地無法直視他的眼眸,因為不知該如何面對,這種從朋友變成情人的過程。

    更何況,他們不可能變成情人。她不想任何為自己受傷,可是這件事,她注定傷害楚辭。

    空間陷入一片靜謐,時間彷彿靜止了一般。直到樓道裡傳來開門的聲音,彷彿才驚醒了兩人。

    宋凝久抬頭,就見宋恬站在自家門口,她瞧著宋凝久,眼中並無意外,只有濃濃的諷刺。彷彿看到她與另一個男人的糾纏很理所當然,彷彿宋凝久在她眼裡就是這樣的人。

    「對不起。」宋凝久低聲對楚辭說著,越過他,下了樓。

    宋恬大概沒想到她會這樣走,著急地追在後在喊:「哎,宋凝久,你別走。」

    可是宋凝久卻充耳不聞,仍逕自往下走著。

    宋恬追了兩步,見她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不由罵:「宋凝久,你給我站住,站住,你姐姐現在在監獄裡,你難道連管都不管嗎?」

    拐角處,宋凝久的身影已經消失。

    宋恬氣得跳腳:「我就說你是個小白眼狼,宋家真是白養你了,你就跟你那個賤媽一樣。」

    「夠了末世之仙劫最新章節。」楚辭看著宋恬在自己面前跳腳的模樣,臉色陰鷙地看著她,一把就捏住了她的手臂。

    宋恬眼裡只有宋凝久離去的樣子,還真忽略他的。這會兒感覺到手臂痛,轉眸就撞上他陰寒的眸子,心裡也是一突。哆嗦著聲音問:「你要幹嘛?」

    「我不要幹嘛,只是要你閉嘴。」

    宋恬接觸到陰鬱的神情,她記得他,好像是哥哥那個案子的檢查官來著,沒想到宋凝久那個死丫頭什麼人都能攀上,她心裡恨恨地想著。

    不過轉念想想,自己哥哥判都判了,還怕他做什麼。便拽開他的手,罵了一句:「神經病。」身影快速地上了樓。

    ——分隔線——

    宋凝久從舊樓出來後,就覺得腦子亂得很。無意識地隨著人群在在街上轉了很久,很久。

    直到街上有人喊了聲:「下雪啦!」

    宋凝久才下意識地仰頭,北方的天沒有太陽時是陰冷陰冷的,天色灰濛濛,什麼也看不出來,直到一點沁涼落在鼻尖上,才能感覺到所謂的雪。

    雪下得很小,好半天都才落下來一點。可是街上好多人都在歡呼,她看著那些情侶激動地抱在一起的情景,看著他們臉上的喜悅,表情卻怔怔的。

    下雪了,從開始那零星的雪葉,慢慢變得密集起來,不久,地上便鋪了一層白色霜花似的。她出門時雖然穿著厚外套,可是在外面站的時間久了,渾身也凍透了。本來也沒覺得,進了屋裡就打了個噴嚏。

    張嫂聽到動靜迎出來,看到她冷紅的臉,說:「哎,凍壞了吧。」

    宋凝久笑著搖頭。

    「你回來的正好,靳少今天往家裡打了幾次電話找你呢。」她正想往樓上走,聽到張嫂這樣說便止了腳步。

    「你給靳少回個電話吧?」張嫂將座機遞過來。

    宋凝久看著她手裡的電話,方想起自己的手機好像落在了楚辭那裡。

    張嫂見她沒動,以為兩人又鬧彆扭,便主動按了靳名珩的電話,那頭倒是很快接通。報告:「靳少,凝久回來了。」然後將電話遞給宋凝久。

    宋凝久接過她手裡的電話,移至耳邊:「喂?」

    「出去了?」靳名珩的聲音從彼端傳來。

    「嗯。」她應,目光瞧了眼窗外,雪葉似乎下得更大,隔著玻璃都可以看得清。

    雖然只是單字,靳名珩還是明顯地感覺到她的情緒不對,問:「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

    「沒電了。」她回答。

    撒謊也好,欺騙也罷,她現在沒有心情,也不會自找麻煩地去說,因為楚辭摳掉了她的電池。

    靳名珩聽出她情緒低落,也便沒有再追問,只叮囑:「我這邊事多,今晚可能要加班,吃了飯早點休息。外面下雪了,不要再出去了,免得凍著。」

    極少聽到他這樣體貼的叮囑,卻不曾在宋凝久此時的心底激起半分漣漪。她點頭,只回了個:「嗯。」字,便將電話掛了。

    靳名珩聽著那頭傳來忙音,心裡還是怪怪,彷彿有那麼股失落升起來。

    這個丫頭,就不能多說一句嗎?

    他這邊還抓著電話,門口便傳來一陣輕敲,助理走進來,提醒:「靳少,新聞發佈會要開始了都市邪王。」

    靳名珩點頭,將手機收進兜裡,起身。

    ——分隔線——

    這一天靳名珩果然沒有回來,宋凝久晚上沒什麼胃口,隨便吃了點便睡了。半夢半醒之間,耳邊全是宋恬從小到大對她尖利的咒罵聲。

    「她就是個小賤種,媽,你為什麼要維護她?」

    「一瞬,不要和她玩——」她被宋恬一把推進雪地裡,姐姐被姑姑帶走。

    「宋凝久,你就是個白眼狼,宋家算是白養你了——」

    「你就和你那個賤媽一樣——」

    「宋凝久,你滾,滾出宋家。」

    「為什麼不說?當初若不是你那個妹妹不要臉,又怎麼會生出這麼個賤丫頭來。」

    「當初若不是你那個妹妹不要臉,又怎麼會生出這麼個賤丫頭來。」

    「當初若不是你那個妹妹不要臉,又怎麼會生出這麼個賤丫頭來……」

    白天聽不清楚的話,到了這樣的時刻彷彿在腦子裡愈加清晰起來。而且一遍比一遍清晰,清晰的彷彿要刻進腦子裡去。床上的宋凝久驟然從床上坐起,捂著急跳的胸口睜開眼睛,直到房間裡的擺設映進眼眸,方知道是自己在做夢。

    她坐在床上裹著被子坐了一會兒,額上彷彿有汗滲出來。可是白天裡宋恬那句被門板淹沒的聲音卻愈加清晰起來。

    「當初若不是你那個妹妹不要臉,又怎麼會生出這麼個賤丫頭來……」

    媽媽有個妹妹?她有妹妹又與自己有什麼關糸?不是她自賤,她可以肯定宋恬口中的賤丫頭絕是指自己。彷彿在什麼真相在呼之欲出。

    她捂著自己急跳的胸口,不敢再亂猜。下了床,赤腳踩在地上,出了門,不久便抱了台電腦回來,開始查資料,外面飄著雪葉的別墅裡,萬物寂靜,唯有她手指敲在鍵盤上的聲音。

    不知不覺,外面的天便亮了。張嫂敲門進來喊她的時候,發現她躺在凌亂的床被間,電腦以及塗塗畫畫的紙張灑了滿床滿地。

    宋凝久並沒有工作,一般的功課也都是練舞居多,倒是極少看到她擺弄這些。張嫂覺得有些亂,便輕聲幫忙收拾,手剛摸到床上的紙張,宋凝久便警覺地睜開眼睜,問:「誰?」那聲音裡的冷肅和緊張,把張嫂嚇了一跳。

    睜開眼,方看到是張嫂站在床邊。

    「做夢了?」張嫂問。

    宋凝久搖頭,看到她手裡的紙張,馬上接過來,說:「我自己來。」

    「看你累的,一晚上都沒睡好吧?還是我來吧,你再躺會兒。」張嫂說著,將其它的紙張也撿起來。目光不經意掠過上面的字,都是她家裡人的名字。

    好好的,她畫家裡的關糸圖做什麼?張嫂抬眸瞧著宋凝久,她正回過關來,兩人的目光不期然地撞上,張嫂倒是下了一跳。

    因為她那雙眸子太沉靜,沉靜又清澈,清澈中彷彿又別的不明情緒存在。總之就是有點那麼神神叨叨的,讓人有些心驚。

    「張嫂,你在宋家做了很多年了吧?」宋凝久突然問。

    「嗯錯吻惡妻全文閱讀。」張嫂回來,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問這個,還是補充說:「你們姐妹出生的時候我就來了。那時候一瞬身體很不好,你媽的身體也不行,根本沒精力照顧她。」那時候請她的時候,主要就是為了照顧宋一瞬。

    提到這個,張嫂突然想起宋凝久從小在宋奶奶身邊長大的事,便又說:「那時你媽的精神不好,照顧你姐姐都不可能。」

    宋凝久知道,小的時候奶奶也是這麼告訴她的。奶奶說她和姐姐是雙胸胎,可是姐姐胎裡不足,生下來就差點死了,媽媽的身體又不好,所以才把她托給奶奶照顧。

    這些,她從來都沒有懷疑過。

    「那麼張嫂,你有沒有聽說過,我媽有個妹妹?」她又問。

    張嫂被她問得楞了一下,反問:「你說什麼?宋太太有妹妹嗎?」顯然,張嫂比她更吃驚。

    宋凝久目光足足盯了她兩秒,確定她真不知道,才移開目光,說:「沒事,我就是隨便問問。」

    宋媽媽不是昕豐市人,外公、外婆去世的又早,她小時候不長在父母身邊,所以極少聽到外婆家裡的事,只知道媽媽和爸爸是大學同學。

    張嫂暗自鬆了口氣,說:「晚上沒睡好吧?趕緊補個眠吧。」便出去了。

    她在宋家很多年了,即便家裡宋媽媽的妹妹在家裡是個禁忌,沒人提及,也總不可能一句不漏。又加宋恬是那個性格,她倒是聽過一兩句,只是不知道宋凝久問這個幹什麼。

    不過看宋凝久那模樣,倒是挺嚴肅的,好像要調查什麼事似的。如今宋家的事夠多了,她倒只希望宋凝久能待在這裡安安靜靜地過日子。

    她一個女孩子,有個男人疼著就夠了。

    宋凝久一夜沒怎麼睡好,眼睛也幹得難受,可是心裡有事,既然醒了想睡著也不是那麼容易,便起了床,簡單洗漱了下,下樓去。

    沒什麼胃口,就簡單吃了點飯。打開電視,照舊又是環球的新聞,重播昨天新聞發佈會。中午的時候,家裡的電話再度響起來,張嫂接的電話,然後喊:「凝久,你的電話。」

    宋凝久接過,出聲:「喂?」

    「在做什麼?」話筒裡傳來靳名珩的聲音。

    他手捏著眉心,樣子有點疲憊。

    宋凝久唇角挽了下,目光落在電視上,說:「電視。」屏幕上面正是靳名珩站在台上發表聲明的模樣。

    「我在公司累死了,你倒悠閒。罰你給我中午送份午餐過來吧。」他那口吻,多像一個賺錢養家的男人的抱怨啊。

    宋凝久卻皺眉,一點兒也不想去他的公司招搖。要說外面他想吃什麼沒有,幹嘛非要讓她送?

    可是靳名珩就是這麼個性格,根本就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叮囑了兩句便掛了。

    張嫂聽說宋凝久要去給靳名珩送飯,倒是顯得很高興,一邊準備一邊還說:「女人啊,就該這樣。靳名工作辛苦,看到你去肯定會很高興。」

    她還真是高估宋凝久了,以為宋凝久主動提出來的。

    三十分鐘後,餐點裝進保溫盒,外面的安保便進來了,報告車已經準備好了,顯然是得到了靳名珩的指示。

    沒辦法,宋凝久拎著飯盒坐車去了靳名珩的公司。

    白色的法拉利停在環球大樓前,她望著這座建築型的標誌,今天是她第二次踏進這裡美女車模的貼身高手。第一次的時候,她頂著姐姐的名字是作為靳名珩的未婚妻來的。這次又算是什麼呢?女朋友?她很想這樣安慰地想,可是感覺還真有點自抬身價。

    給自己做了會兒心理建設,才抬步走進去。

    光可鑒人的地板上,到處都是衣著時尚,幹練的菁英人士,就連皮鞋踏在地板上的聲音都顯得尤為自信和忙碌,彷彿時刻都在備戰中。

    所以當穿著休閒外套,牛仔打底,土黃色小短靴,小臉幾乎淹沒在厚重的毛線圍巾間的形象出現時,那是極為扎眼的,幾乎引得許多人側目。

    她青春,靚麗,當然,氣質也比這些久在職場打混的人乾淨許多,所以更加純淨。而宋凝久從來都不認為,她引人注目的原因是因為這些。

    她雖然與宋一瞬長得同一張臉,可是卻並如宋一瞬那樣張揚。她的美麗是柔和,卻也同樣令人驚艷。承載著眾人投注過來的目光走到前台前,開口,問:「靳少在嗎?」

    前台聞言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手裡的保暖餐盒,雖然覺得不太可能,卻還是說:「送外賣的吧?擱這裡就好了,我們會著人送上去。」

    宋凝久聞言怔了怔,想要開口時,已經有人過來接過她手裡的東西。

    宋凝久唇角笑了下,心想也好,便鬆了手,然後轉身離開。

    「哎,你不需要簽收嗎?」那前台看著她走開的身影問。

    宋凝久轉頭朝她笑了笑,沒回答,便出了大廳。

    「這人還真是奇怪。」前台看著她的背景咕噥。

    「這也沒印店名啊?真的是外賣嗎?」拿過食物的人瞧著手裡的飯盒,怎麼看怎麼像家裡盛飯的保溫盒,只不過比較高級一點。

    「哎,你覺不覺得剛剛那個女孩挺面熟的?」前台皺眉問。

    「別說了,你們兩個,還不趕緊打電話問問,到底有沒有訂餐賣,別耽誤了靳少的用餐時間。」另一個趕緊提醒。

    靳名珩雖迷人,可是他公事公辦起來也很嚇人,在公司裡可是極有威信的。兩人不敢慢待,趕緊打了電話。

    助理接了電話便問了靳名珩,靳名珩讓他下去親自接人,卻看到助理只將飯盒提上來。

    「人呢?」靳名珩看到擱在桌面上的飯盒,問。

    助理楞了下,回答:「前台說宋小姐只將飯留下,人就走了。」

    這話說完,就發現靳名珩的眸色一下子就變了。他倒是沒有為難助理,拿了手機站起來走到落地窗前打電話,仍是關機狀態。

    目光落在樓下的街面,看到一個穿著很小的人影在樓前移動,當即便掛了通話,朝著門外疾步出去。

    「靳少!」助理在後面喊,卻只看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辦公樓外。

    宋凝久出了環球後,心裡頓時輕鬆不少。不可否認,她去靳名珩的公司還是有壓力的。畢竟她是宋成軒的女兒,靳名珩設計了宋氏,把父親搞到坐牢。

    環球如今又在媒體的注視下,她就這樣走進他們的視線,別人會怎麼看?

    宋成軒的女兒沒有廉恥,倒貼靳名珩嗎?想到那些名詞她就頭疼,唇角扯出無力的笑,正想繼續往前走,眼前卻突然被一道陰影罩住。抬頭,意外看到靳名珩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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