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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48 靳名珩,你輕點,輕點! 文 / 二月榴

    他跳下車後,繞到副駕駛座,拉開門,看著她說:「下車。」

    宋凝久看了眼景觀燈線下,那橦久違的別墅輪廓,再看一眼站在車門前的靳名珩。手裡拎的包直接朝著他那張不可一世的臉砸過去,靳名珩下意識地偏頭躲開,她跳下車就往外跑。

    靳名珩看著她俐落跑開的背影,很無奈地笑著抬腳便追過去,腳步越來越急。

    宋凝久攏著自己破碎的前襟,也不知怎麼了,就是心裡存了口氣般不想跟他糾纏,不想進到那橦房子裡去,所以拚命地往奔跑,直至耳邊只餘下呼呼的風聲。

    只是跑出去沒多遠,肩就被人抓住,接著腰間的布料一緊。靳名珩直接就把她抗上了肩頭,然後大步往別墅裡走去。

    「靳名珩,你放開我,放開我,我不要去你家,不要進去,不要。」她的頭倒置,長髮全散落下來,手拍著他肩,腳也不斷踢著抗議。

    他的肩抵著她的胃部,讓她感覺到難受。她亂踢的腳也不經意間踢到他的胃部,令他身子繃了一下,驟然停住腳步。臉隱在陰暗的光線裡,讓人看不清表情。

    宋凝久也知道自己使寸了勁,踢得可能有些重,有些緊張地回視著他。當然,除了他的後背的衣料,什麼都看不到。

    「靳名珩,你放我下來。」她喊。

    靳名珩沒有回答,半晌手才摸上她的俏tun,輕拍了下,說:「老實點。」

    這明顯就是吃豆腐,她能老實才怪!

    宋凝久的臉上有些微熱,又開始掙扎,卻阻止不了靳名珩腳下穩健地進了別墅內,直接將她扔在柔軟的沙發裡,身子便直接壓過來。

    「你再不老實點,我在這裡就吃了你。」他出口威脅。

    兩人離得那麼近,他說話的氣息全噴在她臉上。那霸氣像真震住了她一般,

    此時的宋凝久可狼狽了,頭髮凌亂地貼在臉上,衣服破碎,露出精緻的鎖骨,以前胸前的大片春光,那副模樣竟有幾分糜爛的味道,對男人來說卻是極致的誘惑。

    宋凝久看到他眼裡漸漸升起的火焰,大氣都不敢喘,只戒備地看著他。

    靳名珩的吻突然就落下來,連給她反應的機會都沒有,狂狷地席捲了她的唇舌。

    「唔……」她的腰身被他緊緊勾勒貼著他的身子,本來抵在他胸前的手被死死夾在兩人中間動彈不得,抬起的腳在他腰間踢不到,反而像是在摩擦,那姿態要多引人暇思有多引人暇思。

    他的吻很炙熱,帶著一些未知的情感,彷彿熨燙到她的靈魂一般美女車模的貼身高手。她被暈得頭腦發暈,身子也漸漸癱軟下來,許久許久之後,靳名珩才結束這個綿長的吻。

    嘗遍了她嘴裡的每一寸甘甜,卻猶沒有結束。將她不聽話的雙手分別壓在頭側,唇在她的耳垂處流連、輕啄,然後吮著藏青色的血管來到頸窩,鎖骨,讓她的身子如花朵一般在他的身下顫抖。

    「靳名珩,你放開我,放開。」這樣的動情的時刻,她猶沒有忘記反抗,只是此時她嘴裡那些拒絕的話,明明是冷厲的斥責,出口除了嘶啞,更如貓叫一般誘人。

    靳名珩現在都恨不得將這樣的她拆分入腹,放開她才有鬼。唇順著鎖骨下移,手也在她的滑膩的美背上流連,隨著衣服的剝落,空氣裡的冷意讓她不自覺地打了個顫,失去的理智也一下子回籠回來。

    她染了**的眸子漸漸清明,趁靳名珩不備推開他,然後起身便離開那張「罪惡」的沙發,無終猶在做垂死的掙扎。只是當她攏著自己的衣服,戒備地打算面對靳名珩時,腳突然感到一痛。

    「啊!」她低呼,身子也跟著栽下去。

    靳名珩還算眼疾手快,上前撐住她栽下去的身子。然後不由分說地將她重新放回沙發裡,宋凝久就是這樣了猶不領情的想要反抗。

    「坐好。」靳名珩冷著臉訓斥。

    他真繃著臉的時候,那線條稜角分明,像鋒利的刀似的,絕對有震撼力。

    宋凝久還就真不敢亂動了,只攏著自己的衣服,略帶畏懼地看著他,那模樣像只小麋鹿似的。

    靳名珩看著她那可愛的模樣,是真恨不得狠狠吻住她那張嬌嫩的唇。不過他怕自己這一吻,她又不聽話起來。所以仍然繃著臉,抬起她的腳,然後脫了她的短靴,襪子。

    感覺到他的動作,宋凝久下意識地想要抽回,靳名珩自然不放,五指收攏的時候正好碰到她的傷。

    「啊!」她痛叫出聲,精緻的五官都擰在一起。

    靳名珩這才注意到她的腳踝傷了,紅紅的,腫脹的像個包似的,眉不自覺地皺起。

    其實這傷並不是今天傷的,她初回國那天遇到那個醉漢就扭了一下,只是當時不嚴重,楚辭後來又帶她找了個中醫捻了捻,除了稍有點不適,平時走路也看不出來。

    今天她跟靳名珩又打又鬧的,又踢了靳名珩那一下,經過這番折騰,剛剛腳落地時就又扭了下,這不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靳名珩看她這樣,什麼禽獸的心思也沒了。起身去找醫藥箱,然後拿了跌打的藥酒過來,然後幫她揉。

    宋凝久開始是不願意,可是見他也沒別的心思,樣子也蠻嚴肅的。更重要的是實在是疼,她不想自己的腳廢了,便咬著唇沒有作聲。

    可是他靳大少也是第一次伺候人,而且還是這麼個嬌嬌嫩嫩的女人,出手的輕重拿捏自然分寸拿捏的也就不那麼好,所以接下裡別墅裡發出的哀叫異常慘烈,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兇殺案現場呢。

    「靳名珩,你輕點,輕點。」開始宋凝久還能咬唇忍著,心裡跟著別著那股勁。可是實在是太痛了,真的太痛,痛到後來她眼淚都飆出來。

    「忍著,不揉開你以後都別想再跳舞了。」靳名珩也是有些煩燥。

    本來他就是第一次干給人揉,結果剛碰到還沒揉她就開始叫,看著她那疼得飆淚的表情,他都恨不得替她受了,所以她越叫他越煩燥,他煩燥越顯得有些手忙腳亂。

    「你會不會揉啊,痛死了。」她抱怨。

    靳名珩瞧著她不說話,那眼睛黑漆漆的,帶著別人看不懂的深沉神色花心少爺。

    宋凝久瞧著他,莫名地就噤了聲。最後靳名珩低下頭,看著她腳上的傷,故意冷著聲音說:「忍著,不准叫。」

    這樣的他,總是能讓人不自覺地聽話。宋凝久後來也沒有再在叫,咬著唇,眼裡含著淚,忍不住時嘴裡不時發出細碎的呻吟,更引得他心裡彷彿也泛起絲絲疼痛似的。

    揉得差不多,他鬆開手時後背也起了汗。

    靳名珩抬手幫她順了順垂在眼前的髮絲,說:「沒事,應該沒傷到骨頭。」

    這個動作做得極為自然,透著親暱,讓她覺得怪怪的,不自在地低下頭去。

    靳名珩起身,直接將她打橫抱起,然後就朝著樓梯走過去。

    「靳名珩,你幹嘛?」宋凝久緊張地叫。

    也許是剛剛他幫她揉腳的緣故,她的聲音聽起來也不再那麼理直氣壯。

    「當然是抱你上去休息。」靳名珩回答,口吻理所當然。

    宋凝久聞言一下子就緊張起來,想都不想拒絕:「不要,我要回家。」

    靳名珩聞言皺眉,因為她總是這樣下意識地表露出來的,對自己的排斥。乾脆也不廢話,腳下步子未停,說:「別亂動,摔下去可別怪我。」他表情冷冷的,帶著很濃重的警告味兒。

    也就是欺負她現在行動不便,的確是不敢亂動。就這樣,宋凝久被靳名珩抱進了臥室裡。

    柔軟的床墊因為承受她的重量而下陷,這丫頭還沒學乖,被放下的一刻就想站起來往外跑。靳名珩像是料到她會這樣,所以身子站在她腿前,阻止她的動作。

    宋凝久抬頭看著他,正對上他低睨的眸光,黑漆漆的,又變得深沉似海,又彷彿帶著警告。

    那眼神就像在說,她若再敢亂動就試試。

    宋凝久也不知怎麼了,就竟真的被他唬住沒動。

    靳名珩這才轉身,從床頭櫃上拿了鑰匙,一頓金屬相撞的聲響過後,他居然就這樣將門給鎖上了。

    「給我乖乖上床休息,不然我把你在這屋裡鎖一輩子。」他警告,然後才進了浴室。

    宋凝久親眼看見他拎著鑰匙進了浴室,猶不死心地單腳跳到門板那裡,手扭著動把拉了拉,確定是真鎖住了。抬眼再看浴室,裡面只有嘩嘩的水聲。

    這個暴露狂,洗澡從來都不避諱人的,浴室都不關。可是她即便知道鑰匙在浴室裡,也不能趁他洗澡去偷吧?更何況靳名珩也沒那麼笨,會將鑰匙擱在她能拿到的地方。更何況她現在這個狀況,站都站不穩,拿到了自己也逃出他的摩爪。

    靳名珩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宋凝久攏著自己的衣服,背倚在門板上咬著唇。那臉上的神色不定,像在努力思考事情。

    不用想,也知道是想怎麼擺脫自己。

    他有時也不明白了,其它女人見到他都恨不得撲過來,那是絞盡了腦汁接近自己。唯有她,想盡辦法,不屈不撓地想要離開這裡。

    「小久兒,想什麼呢?」他放輕步子走過去,手撐在門板上,唇靠在她耳邊輕問。

    不是他無聲無息,而是宋凝久只顧想著心事根本就沒注意,耳邊冷不丁地響起聲音,嚇得她差點又栽出去超級老虎機系統。靳名珩的手撐在她腰側的門板處等候,所以輕易就穩住了她的身子,並抱了軟玉溫香滿懷。

    她這還驚魂未定呢,就被靳名珩攬腰抱起,然後走向浴室。

    「靳名珩!」

    不是她愛多想,而是他本身就是個禽獸男人,滿腦子裡就只有那些事,更何況這場景,又是臥室又是浴室的,她不多想才怪。

    「別動。」靳名珩警告。

    不過這次她還真想多了,靳名珩只是將她抱進注滿熱水的浴缸裡,而且還找了個軟墊將她的腳擱在外面,然後就出去了。他這麼君子,還是讓宋凝久覺得有些驚魂未定的。

    不過看著關上的門,她姑且相信他良心發現了吧。不然就算他真要做什麼,就憑她這個行動不便的樣兒,估計也只有待宰的份。

    水浸透的衣料貼在肌膚上極不舒服,她動手脫了自己的衣服,在水裡泡了一會兒,簡單地洗過之後渾身都舒服起來。待擦乾淨身子之後,目光掃了一遍浴室擱衣服的架子,才想到發現一個大問題。

    沒有她的浴袍!

    這也不能怪靳名珩,她很久不在這裡生活了,主臥便只有靳名珩在用,保姆自然是不可能再準備她的東西。她咬唇想了下,還是將他的浴袍披上了。

    暗紅色的浴袍,頭髮濕濕地搭在背上,映得肌膚塞雪。就是他的衣服又寬鬆又大,裡面什麼也沒穿,空蕩蕩的沒有什麼安全感。

    穿好衣服後,小心地避過地上的積水單腳跳出去。靳名珩竟並不在房內,門板自然是鎖著的,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腳也好像疼得更厲害。

    反正是出不去的,她也不想為難自己,便從衣櫃裡拿了條被子,給自己裹上縮在沙發裡。

    彼時,靳名珩本來是等在浴室邊,怕宋凝久摔到什麼的。偏偏這時電話響起來,他看了眼來電顯,臉色便有點凝重,猶豫了下,還是出了臥室。

    當然,臨走時沒忘記將臥室鎖上。這丫頭就是這樣,不將她逼到一定的地步她就拚命折騰,也夠讓他頭疼的。關門下樓,從掌心攥著的機身裡傳出的鈴聲一直都沒有間斷,他點了接聽鍵。

    「靳少。」那頭恭敬的聲音傳來。

    「嗯。」靳名珩應,並不多言,似乎只等著對方的稟報。

    「查到了,您料得果然沒錯。最近青龍幫發生的事,靳先生確實有通過刑偵部插手,這事好像還牽連到省檢查廳的陳廳長。」那頭稟報。

    雖然他有所懷疑,不過親耳聽到證實,靳名珩的眼眸間還是閃過詫異。

    父親與青龍幫?

    靳家雖然在昕豐市立足多年,企業涉及的行業頗多,不能說每一筆帳都是見得光的,可是他們卻是明明白白的正經生意人,怎麼能跟黑幫扯上關糸?

    還有,當初宋一瞬回國時那樣自信,說靳遠支持她與自己的婚事。她又是怎麼跟父親聯絡上的?青龍幫最近發生的這些事,又與宋一瞬有沒有什麼關聯?

    思緒翻湧,似乎有一條線是牽引著的,可是又不甚明晰,更何況這事只是他的猜測,或許是湊巧了呢?

    「靳少?」稟報的人還等在那頭等待指示,半天都聽不到回應,便喊了一聲。

    靳名珩回神,吩咐說:「繼續幫我留意,別的什麼都不要做。」

    「好的前妻的男人全文閱讀。」那頭應。

    靳名珩掛了電話,在沙發坐了一會兒,理了理頭緒。再回神時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他起身就見宋凝久的皮包落在地上,撿起。

    恰巧,裡面的手機就響起來。

    拉開拉鏈,拿出手機。

    一款很普通的白色平板,與他給的簡直就不是一個檔次。貼著鑲滿水鑽的皇冠,以及hellokitty的圖案,粉色的,真是小女生十足。

    他唇角勾起的弧度在目光觸及到屏幕,那上面跳動著的楚辭兩個時凝結。目光幽深了下,便直接拔了接聽鍵。

    「凝久,睡了嗎?」楚辭溫柔的聲音傳來。

    靳名珩聞言唇角裂開,不過那薄唇像帶著刀子般鋒利,含著笑說:「她在洗澡。」

    無疑,宋凝久的電話裡傳出個男人的聲音,楚辭也是嚇了一跳,隨即緊張地問:「你是誰?」

    「她男人。」靳名珩乾脆利落地吐出三個字。

    霸氣,乾脆,並且理所當然。

    楚辭聞言,努力讓自己緊張的心平復了下,試探地問:「靳名珩?」

    除了他,誰還能這麼霸道?

    靳名珩聽到自己的名字,這次是真的笑了,他將身子慵懶地倚入沙發靠背,說:「看來小久兒很乖,是把我們之間的關糸告訴你了嗎?」

    楚辭聽了這話,胸口卻感到一股憤怒。因為由此可以證實,宋一瞬根本就沒騙他,這個惡霸果然是欺負著宋凝久的。明明心裡恨得要命,卻極有容忍之度,他克制著自己的聲音,說:「當然,我和凝久之間沒有什麼可隱瞞的。」

    「奧?那她有沒有來得及告訴你,剛剛本少是怎麼在床上讓她欲仙欲死的?」這話,絕對是為了刺激楚辭。

    而楚辭也真的不能忍受,他用這麼粗鄙的話來談論宋凝久,便叫:「靳名珩,你嘴巴放乾淨一點。」

    「本少只是告訴你楚大檢察官,她宋凝久是誰的女人,不要隨便惦記,你也惦記不起。」靳名珩狂妄地撂下話,然後果然就掛了電話。

    楚辭聽到話筒裡傳來的忙音,趕緊回拔,結果電話已經關機。

    楚辭知道宋凝久與靳名珩在一起,心裡自然是擔心的,電話也打不通,便直接拎了車鑰匙出門。

    楚母此時就在樓下看電視,看到小兒子神色匆匆地下來,便問:「這剛回來,又要去哪?」

    楚辭腳步未停,敷衍地說:「我有點事,晚點回來,不用給我留門。」

    「是那位宋小姐的事嗎?」楚母站在那裡,看著小兒子的背影問。口吻篤定,語氣淡然,卻又彷彿含著什麼歧義,成功令楚辭往外奔的腳步停下來。

    他轉頭看著母親,疑惑地看著她。「媽?」

    或許是存了與宋凝久在一起的念頭,他雖然與母親不親厚,也希望得到她的贊同。畢竟如果宋凝久以後真嫁到這個家裡來,他不希望母親給她任何委屈。

    楚母一看兒子的反應,便知道自己是猜對了,歎了口氣,坐下說:「她是宋成軒的女兒。」

    「那又怎麼樣?」楚辭反問。

    他早就知道宋凝久是宋成軒的女兒,也早就考慮的清楚絕世武皇。

    「你這時候與她在一起不合適。」考慮到這個兒子一直叛逆,尤其是有時會故意不聽她的話,楚母挑了比較委婉的言詞對兒子說。

    楚辭聞言,目光定定地看著母親問:「那麼媽,如果宋成軒無罪釋放了,我們在一起就合適了是嗎?」

    他說這話時輕描淡寫,唇角甚至還帶著笑,卻讓聽著的楚母聽得膽顫心驚。

    「楚辭,你什麼意思?你別亂來。」

    宋成軒的案子鬧這麼大,後面還有靳家的功勞,是不可能無罪的。她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因為一個小丫頭做出什麼傻事來,配上自己一生的前途。

    「媽,你別緊張,我只是說說。」楚辭笑著說,然後轉身出門。

    楚母站在那裡看著兒子的背影,她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可是為什麼說出來,是威脅自己嗎?想讓她插手宋成軒的案子?

    畢竟單憑楚辭,他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分隔線——

    靳名珩掛了電話之後,雖然刺激了楚辭,可是想到那丫頭處處遭人惦記的事實,心裡也是不痛快,直接就把她的手機丟進了垃圾桶裡。

    上樓,一進門便瞧見她縮在沙發上的人影。他走過去才發現她睡著了,把自己縮得像個刺蝟似的。

    他知道她為什麼睡沙發,不過他照舊不會理會她的意願罷了。蹲下身子,直接將她從被子裡挖起來,然後放進自己的床上。

    宋凝久睡得正迷迷糊糊間,就感覺自己後背的熱源烤得自己難受。努力睜開眼睛,隨著腦袋逐漸清明,終於想起自己是在靳名珩的臥室裡。

    正想動,腰肢就被一隻鐵臂錮住,後面傳來他警告的聲音,說:「別動。」他今天好像對她重複了很多遍這兩個字。

    她說:「我難受。」

    如果妥協讓她離這個惡魔遠一點,那她就態度先軟化一點好了。

    沒想到靳名珩嘶啞著聲音,回答:「我也難受。」

    隨著他的回答,後背貼上他胸膛隔著衣料都阻止不了的熱量。而且這個混蛋,他的手不知何時已經伸進了她的浴袍裡,握著她胸前的某只嬌軟……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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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軍少第一妻》文/八戒拋繡球他,戰功卓著,家世顯赫,有誰比擬!

    不知是多少少女的閨閣夢中人,偏偏這個未經世事的小丫頭對他不假辭色,不屑一顧!

    竟然從他眼皮子底下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不溜不行啊大叔,跟著你會惹禍上身的好不好?!縱使你才貌雙全,她也得有命享受不是?某女無語凝咽。

    她以為他們就此永別,她以為他們之間絕對不可能會有更進一步的關係!

    殊不知,世事難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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