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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232章 騎射大賽的新綵頭 文 / 慕容琳霜

    (謝謝「天涯遠咫尺間」天涯親的粉紅~~抱抱~~蹭蹭~~~~o(n_n)o~~)

    ……

    深秋的司蘭,即便有如火如荼的慶典,依然有了一些寒冷的味道。但此時的司蘭王庭馬場,無論是王公貴族,驍勇戰士還是來自各處的司蘭民眾,都感覺不到寒冷,甚至,他們的身體因為過於激動熱烈而冒著汗。

    在唐子俊策馬向比賽騎射的開闊地奔去時,司蘭雪衣目光閃爍,突然走到了看台的正中,他的兄長長眉微挑,揚一揚手讓身週一眾舞姬退下。司蘭雪衣深深吸了一口氣,極為難得的在司蘭皎皎耳旁低語了幾句。

    看到這一幕的大臣內官們都驚訝的長大了嘴巴,但他們的驚訝還沒有平復,司蘭皎皎重新走到看台正前方所說的話,叫他們頓時震驚難言。更叫廣袤草場上聚集著的人們哄的一聲歡呼開來。

    「今日的騎射大賽,本王再加一個綵頭!」司蘭皎皎陰柔的聲音在人們狂熱的歡呼聲中依然清晰,「誰,能贏得今日騎射冠軍,便能迎娶本王的妹妹,司蘭國最美的公主,雪衣!」

    淡淡的話語在秋風中傳出老遠,整篇草場在短暫的寂靜之後響起了最狂熱的歡呼。密密麻麻圍在草場外圍的人們沸騰了,他們像兄弟一樣攀著肩,墊著腳尖望向賽場,期待著這場比賽,更期待著看是哪個勇士能摘得冠軍,迎娶司蘭國最美麗的大元帥公主。

    唐子俊嘴角一直掛著的懶散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他身下的黑馬被他一扯之下頓住了身形,他皺著眉望向看台。司蘭皎皎的目光正好望來。雖然有些距離,唐子俊已然可以感覺到司蘭皎皎目光中的寒芒和唇角的冷笑。司蘭雪衣靜靜的站在司蘭皎皎身旁,望向他的目光滿含柔情,很明顯這件事不是司蘭皎皎自作主張,而是。司蘭雪衣的意思!

    唐子俊頓時頭大。他終於回過神來,自己的話讓司蘭雪衣誤會了!他的目標並既不是明月刀,更不是司蘭雪衣。只是那個香囊罷了。與司蘭雪衣相處數年,雖然對此女也有些欣賞親近,卻並不是可以成親的關係。他一直直到雪衣的心思。只不過當她是小姑娘的玩鬧。也並未放在心上。只是,他未曾答應,也未曾清晰拒絕。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雪衣竟然鬧了這麼一出!現在可怎麼是好?

    琴聲錚錚,鼓聲如雷,巨大的彩幡被秋風吹得獵獵作響,唐子俊的心思有些煩亂。他聽聞消息後驟然停在草場中央,引起不少人的注意。特別是許多王公大臣和軍中將士都認出了他是去年獲得騎射冠軍的勇士,紛紛衝他吹起口哨,喝彩起來。一時間。他的突然停步反倒成了一種炫耀。

    唐子俊冷笑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朝看台角落望去,果然見莫非已經站起身來,握緊拳頭,極緊張的望著他。

    號角奏響,各營以及民間最出色的勇士都已經站在了指定的長繩之後,做好了準備。司蘭人多以遊牧為生,最擅騎射,馬匹對於他們來說珍若性命,是以,一年一度迎冬的騎射大賽對他們來說,是證明自己的極其重要的時刻。

    號角結束還沒有入場,便視作放棄比賽資格。唐子俊深深吸了一口氣,策馬一躍,便越過賽場邊緣的欄圍,直接進入賽道起點。他沒有循正途而入,而是直接策馬一躍而起,展現了極好的馬術不說,更被場中其他勇士看做是一種示威,頓時個個對他怒目而視。

    唐子俊沒有心情理會他們的不樂意。他抿著唇重新露出慵懶的笑意。雲隨那小子不能不救,比賽還是要贏才可以,至於娶不娶公主,最多逃出司蘭國了事。若是她敢跟著我逃出司蘭,便是娶了她又如何?

    隨著一聲號令,頓時幾十騎雄壯駿馬狂奔而出,馬蹄紛亂如雨,賽場上一片沙礫橫飛,揚起陣陣煙塵。

    騎射比賽和春季的賽馬大會不同,賽馬大會純粹以競速取勝,簡單而直接。騎射比賽,顧名思義,在賽馬的同時,還要比箭術。

    賽道極寬,以木欄圍住,賽道外圍隔著馬場一片空地,馬場外圍才是圍觀的人們。而賽道最內的一大片空地上,豎著九個箭靶,九個箭靶的最後,是一個高聳入雲的旗桿,旗桿頂端有一面王旗。騎手們在賽馬的同時,要連續射中九個箭靶,最後射下王旗者又跑在第一者,為騎射大賽冠軍。

    ……

    激烈的騎射比賽開始後,司蘭雪衣笑意盈盈的回到了看台那個不起眼的小角落。惜織織難得的露出真心誠意的笑容,恭賀道:「公主殿下這次可算得償所願了!唐公子必定拔得頭籌,抱得美人歸!」

    司蘭雪衣面容上的笑意更濃了幾分。對於唐子俊的實力他沒有絲毫懷疑。只是她還沒有來得及謙虛幾句,莫非便冷冷的潑出一盆冷水:「敢在騎射大賽上出手的,都是司蘭國最了不起的獵人,唐子俊擅長飛刀暗器,但騎射並不在行。去年的綵頭是王的女人,自然會有人顧忌司蘭王而不敢出手。今次不同,你們不見大家聽說綵頭是公主後賽場上瞬間便增加了二十餘騎麼?新上場的這二十餘騎隨便一個的實力,都比之之前上場的強悍不知多少,就算唐子俊全力參賽,又哪裡有一定會贏的道理?」

    這是真話。司蘭國不只軍中和民間,便是今日特意趕來的漠北聯盟其它王庭的人中,也不知有多少臥虎藏龍的強者。任誰也沒有必勝的道理。若說綵頭只是一把明月刀,或許有人會動心,卻沒有哪個王庭願意為了司蘭王的一把刀提前暴露隱藏最深的實力。可若綵頭是司蘭國的大元帥公主,結果自然迥然不同,便是有可能付出性命,他們也願意一試。

    言語間騎射大賽已經進行到了中途,幾十匹駿馬大多挾著煙塵跑完了三分之一的路程,最前方的三個箭靶上赫然已經插滿了各色箭支,每個箭支上都有標記,唐子俊的也不例外。所以人們都不急著看箭靶,稍後自然有人去統計箭靶分數。

    惜織織看著賽場,目光也不由露出一絲隱憂,她看著跑在第一的那匹雪白駿馬,沉思片刻突然道:「唐公子真的不一定能贏呢!騎著雪域驄跑在第一的是忽倫左將軍的大兒子忽倫封,我仔細看了,他每隻箭都是正中靶心,很有奪冠希望。」她看著司蘭雪衣,柔聲道:「忽倫封少將軍已經有三年沒有參加騎射大賽了,看來這次是為了公主殿下呢,看著架勢,大有勢在必得之心啊!」

    莫非皺著眉望著賽場,見唐子俊雖然每一箭都是正中紅心,但他那匹黑馬卻並不太出色,不過跑在隊伍的中後位置罷了。反觀雪域驄腳步穩健,點頭頻率平緩有力,顯然還有餘力。就連跑在第二的一匹五花馬,距離他也有一定距離,顯然若是再這麼下去,穩穩佔據頭名的雪域驄必定能第一個衝過終點。而以箭術聞名的忽倫封,自然是能射下王旗的。莫非搖頭歎道:「雪衣啊雪衣,你這次真是魯莽了!唐子俊好像並沒有奪冠的希望。」

    司蘭雪衣淡淡掃了忽倫封一眼,目光堅韌而明亮的看著賽場上唐子俊的身影,迎風笑道:「那有什麼?便是他們騎射贏了唐子俊,也打不過我。唐子俊若是跑第二,我便殺了第一名。他若是跑第十,我便殺了前九名。若是他跑最後一名,我便殺了所有參賽騎手!」

    莫非聽著這話,嘴唇微張,卻完全不知道應該如何答話。司蘭雪衣,果然還是當年的司蘭雪衣,視人命如草芥。

    就在三人相對無言的時候,一陣充滿詫異震驚情緒的呼喊響起,無數人驚呼連連,漸漸驚呼變成極熱烈的歡呼,人群徹底沸騰了。就連司蘭皎皎,也推開手上的舞姬,站起身來,饒有興致的看著場中。

    還剩下最後三分之一的路程,比賽結果彷彿沒有什麼懸念,可是,一匹原本跑在中後位置的黑馬突然發力,只見煙塵飛揚,那黑馬如同離弦之箭,以恐怖的速度一匹一匹趕超前面的馬匹。

    然而,最讓人震驚並且歡呼的,並不是這匹黑馬的恐怖速度,而是黑馬上的人。

    只見那人竟然長身而起,站立在黑馬背上,一身紫金勁裝在秋風中獵獵作響。黑馬速度極快,他卻彷彿站在平地上一般,以極快的速度從背後摸出三支箭,彎弓搭箭,一氣呵成。

    莫非用手指揉了揉眼睛,只覺得有些難以置信:馬背上的人,不是唐子俊卻又是誰?司蘭雪衣看向唐子俊的眼神已經不是單純的愛慕,簡直是小女孩才會有的充滿狂熱的仰慕。

    唐子俊完全不理會週遭的驚呼和歡呼,體內精純內力一凝,分注入三支箭中,只聽空氣中響起箭羽破空的刺啦獵響,三支箭竟然分成三路,直中最後三個靶心。

    圍觀的人們本來驚訝於黑馬的速度,此刻見識唐子俊的箭術,不由瞠目結舌,歡呼之聲,頓時如洶湧潮水般響起。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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