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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015章 仙畫疑雲 文 / 本年零亂

    吳姓男子儲物袋內中的東西並不多,看豐富程度還沒有陳炫這個小散修富裕。

    他的儲物袋中只有兩顆類似「練氣丸」的低階丹藥和一根畫軸以及一張符咒。其他都是一些平時的一些衣物之類的雜物了。

    對於品階跟「練氣丸」差不多的丹藥陳炫自然不會放在心上,只是隨便收了起來,並未細看。

    而剩下的一張咒符和一根畫軸上瀰漫著精純的靈力,這才是讓陳炫注意東西的。

    根據原來身體的記憶這張咒符的名頭很快就被陳炫認了出來。

    這張符咒名叫「金光符」與陳炫使用過的「冥火符」是同階的符咒,威力自然可見一斑。雖然陳炫本身修煉的並不是金屬性功法,但是依靠火屬性靈氣也是完全可以催動的,只不過威力只能發揮十之七八而已。

    即便是一多半的威力也是讓陳炫心中一陣興奮,這張符咒自然被他小心翼翼收入了儲物袋之中,以後應敵他也算是多了一個殺招。

    收起「金光符」陳炫便把多半的注意力放在了透著精純靈力的畫軸上,雖然還未打開,並不知道畫軸上所畫為何物,但是陳炫卻隱隱對這畫軸有種熟悉的感覺。

    陳炫眉頭微微皺起,渾身靈力緩緩運起,做好出現突發狀況的準備,然後緩緩展開了畫軸。

    隨著畫軸打開,一股精純的靈力立刻四散開來,讓陳炫立刻感覺渾身一陣舒服,思緒也頓時清晰了許多。

    這畫軸上所繪的是一處雲霧繚繞的仙山,而且活靈活現如同真物一般。不過陳炫可以肯定這幅畫他以前從未見過,但是內心之中那種熟悉的感覺卻是真的存在的。

    再細看了一會兒陳炫雙眼一亮,立刻將畫軸捧在手上細細觀看了起來。

    「果然是這樣!」細細觀摩了一會陳炫長處一口氣緩緩說道。

    以陳炫在「畫」上的造詣,對畫幅內容的研究自然透徹無比,雖然這幅畫與他在地球時臨摹的古畫內容大不相同,但是這兩幅畫的手法,畫工卻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而且陳炫可以面前的這幅畫軸以及他臨摹過的那副古畫都不是完整製作,彷彿都被人刻意隱藏了一部分一般。不過其中的具體秘密陳炫卻一時看不透了。

    雖然不知道這畫軸如何落入吳姓男子之手,但它與能將他從地球吸入這個修仙大陸的古畫為同一人所繪,自然不會是尋常之物,陳炫雖然目前搞不清楚其中的奧妙,但是其中的厲害關係自然能猜測出一些來,所以在其看過那畫軸後,便將其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

    同時陳炫心裡也是打定主意,要把自己心中那張古圖也是繪製出來,然後與現在得到這張放在一起細細研究一番,當然這從陳炫不會敗家的拿符紙去畫,而是準備在這鏡元山中躲一段時間後,找個世俗的店舖,尋些上等的筆墨紙硯將其細細臨摹出來。

    將吳姓男子的儲物袋清理了一遍後,陳炫一些雜物清理出來後,便將新得來的儲物袋也掛在了腰間,這些低階的儲物袋顏色和形狀都相差不多,自然也沒有什麼認主的功能,所以陳炫才如此放心的收了起來。

    將儲物袋處理完畢後,陳炫又將目光重新回到了這把金色小劍上,不過認主之事他卻急不得,他目前要做的就是要把身體的靈氣補充到巔峰狀態,這樣將法器滴血認主的時候才不會出現什麼差錯。

    陳炫將金色小劍收入儲物袋中,然後幾顆「練氣丸」一同扔到口中,便開始進入了練氣狀態。

    而此時天梧城一家客棧內,兩個白鬚老者正在怒斥一名紅杉女子。

    「你的意思是你吳師兄是為了你才去搶那棵五百年分的地黃芝麼?」一個青袍老者一連怒容道。

    不等紅杉女子開口一旁另一位黃袍老者便接口道:「馬道友何必對雲兒動怒,雲兒縱然有錯,但是吳賢侄與雲兒之間也算是你情我願的事情了!」

    「哼,桂道友這是何意,難道我愛徒就這麼白白死了麼?」姓馬的青袍老者一連不善道。

    桂姓的黃袍老者神色不變道:「當然不能,吳賢侄雖然是馬道友的愛徒,平時也經常與雲兒混在一起,我對其指點也不必馬道友少到那裡去,如今吳賢侄因為雲兒隕落在他人之手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所以當下之際,我們不是拿雲兒出氣,而是向南去尋那擊殺吳賢侄的晚輩!」

    馬姓老者也是點下頭道:「這倒是我糊塗了,不過你我二人只有築基初期的修為,神念覆蓋也只不過方圓幾里而已,而天梧城以南寬廣程度何止千里,如果那人一心逃跑的話,我二人將其找出的幾率並不大,加上我二人對其的氣息又不慎瞭解,只知道他是一個大概練氣六七層的修士,這找起來恐怕困難很多。」

    桂姓老者聞言也是皺起眉頭道:「沒錯,雖然這衢州境內沒有什麼大的修仙家族,但是散修還是有一些的,如果不小心尋錯了人恐怕會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而且對我們天梧城一行也是大大的不利!」

    一時間桂姓和馬姓老者又躊躇了起來。

    「哼,這樣吧,桂道友,你跟往南各搜索一個方向百里,以那人的遁速不可能逃出這個範圍,如果我們搜索範圍內沒有練氣六七層的修士就罷了,如果有就雷霆之勢將其斬殺,寧可錯殺也勿放罪人!」片刻之後馬姓老者突兀說出一句話來。

    「好,就以馬道友所言,我向東南方向搜索,馬道友向西南方向搜索,估計那人在擊殺了吳賢侄後也不敢徑直向南,我們這一路定有收穫。」桂姓老者同意道。

    馬姓的青袍老者之所以急著為吳姓男子報仇,並不是因為他與這男子試圖感情有多深厚,而是因為這吳姓男子來自越州三大修仙家族之一吳家,雖然吳姓男子不是吳家的嫡系子孫,但就算是吳家外戚後輩憑空隕落,他這個師父的不管不問的話,也定會遭到吳家的嫉恨,到時候以吳家與其宗派的關係,至少向其師尊少進讒言,他的日子就不好過了,所以馬姓男子才會如此的氣急敗壞。

    如果不是因為吳姓男子的背景,就憑他那平庸的資質,老者自然看都不會看上一眼。

    而桂姓老者自然也知道其中的原由,也是心中暗叫無奈,畢竟這次他是與馬姓老者一同出來的,他如果袖手旁觀的話,吳家肯定也不會給他好果子吃,更何況吳姓男子還是因為他的這位愛徒而隕落的。

    而此時天梧城南鏡元山中的陳炫正在神閒氣定的練氣之中,這倒不是陳炫不怕吳姓男子的師門來尋仇,而是害怕到了極點,典型的債多不愁的表現。

    如果他施展遁術繼續逃跑,更會引起其他修仙者注意,而且他練氣期的遁術絕對與築基期以上修士的飛遁之術相差甚遠,暴露了目標被追上的可能自然更大。

    陳炫之所以猜測對方師門追來的築基期修士,完全是陳炫樂觀的估計,絲毫沒有任何依據,修士中師徒關係一般都至少相差一階,如果陳炫倒霉,對方師傅是結丹期以上修士,那他就只有坐等兵解了。

    (註:坐化為修士自然死亡,兵解則是修士死於其他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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