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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77 九年恩怨終明瞭、母子仨心酸謀面 文 / 雲沐晴

    水逸軒、皇甫漣沫對望一眼後,笑呵呵的離開了,緩緩的站到了漣漪的旁邊,只留下千聖一人面對這場風暴,千聖憤恨的瞪了二人一眼後,乾笑著看向白髮老人。

    白衣老人指著漣漪的肚子,冷冷的問道:「是你的?」

    千聖機械似的點點頭:「回外公,是我的孩子。」

    「你有什麼本事?拿出來亮亮,丫的,老子還不信了,今天,非要好好料理料理你不可?」說完,便準備捋袖子幹架。

    漣漪一見,就知道接下來肯定又是沒完沒了的了,趕緊將白衣老頭拉了過來:「外公,外公,您還是趕緊告訴我,我娘親怎麼樣了,您要和他算賬的話,留著日後也成啊,反正我們一時半會兒也走不了不是嗎?」

    千聖聞言,幽怨的看向了漣漪,老婆啊,你怎麼可以胳膊肘往外拐呢?為什麼他這麼倒霉啊,找了這麼位強大的老婆,親戚一個比一個牛,今日他要挨多少揍呢?

    這一點千聖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啊,夕苒島一行,也讓他自己脫胎換骨了一把?

    白衣老頭摸著自己的白鬍子,點了點頭:「嗯,不錯,小丫頭言之有理?陽兒啊,這位便是月兒的孩子漣漪了,漪兒,這位是你的舅舅夕陽,你們認識下?」

    漣漪抬眸看向眼前這位優雅的不得了的帥叔叔,原來,他就是她的舅舅啊,嗷嗷嗷,真的是賺大發了啊,自己來到古代後,看到的帥哥數不勝數,但是,還是自己家的這些夠帥,夠酷?

    漣漪興奮的上前,扯住了夕陽的手道:「舅舅在上,請受漣漪一拜?」

    夕陽溫潤一笑,和藹的扶起漣漪:「好孩子,快起來?」他這一笑,漣漪就感覺四周的鮮花怒放,小心肝兒也撲通撲通的亂跳,眼睛也睜得圓鼓鼓的,帥,太tmd帥了?

    千聖瞄到漣漪眼中居然泛著激動的紅心,立馬閃了過去,扯了扯自家老婆的衣袖:「咳咳咳,老婆,那是你舅舅?」

    漣漪仍舊笑瞇瞇的看著夕陽,聽到千聖的話,連甩都沒甩他的說道:「廢話,難不成還是你舅舅?」

    「咳咳,那就說明你這輩子沒戲了?」千聖皺眉說到關鍵處。

    漣漪一聽,瞬間轉過了頭:「你剛剛說什麼?」

    千聖不悅的重複了一句,漣漪一聽,怒不可赦的一拳掃過去,千聖應聲而倒,漣漪叉著腰,指著千聖罵道:「丫的,我舅舅那麼帥,我看看怎麼了?你剛剛那是什麼話?老娘和你連孩子都有了,你居然懷疑我紅杏出牆?簡直不可理喻?不可理喻?你個日本鬼子,姑奶奶我可沒你想的那麼齷齪,你滴明白?」說完,杏眼一瞪,氣憤的拉著夕陽往漣沫的方向走去:「舅舅,我來跟你介紹啊,這是我的哥哥,漣沫?」說完,笑語嫣然的看著夕陽。

    千聖捂著自己的右眼,哀泣的在心中落淚,嗚~~~他的老婆怎麼這麼喜怒無常啊?昂?剛剛那是什麼架勢啊?潑婦罵街嗎?他的未來,好可怕,好可怕啊?

    正在哀悼自己以後生活的千聖,突然看到眼前出現一雙手臂,抬眸一看,居然是水逸軒,強忍著心中的笑意,水逸軒友好的對千聖說:「別坐在地下了,趕緊起來,漪兒他們都走遠了?」

    千聖聞言,趕緊往前看去,果真看著老頭子、夕陽、漣漪、漣沫說說笑笑的離開了,只有水逸軒笑瞇瞇的看著自己。千聖頓時來了脾氣:「笑什麼笑?有那麼好笑嗎?」

    說完,氣氛的甩了甩胳臂,奶奶的,幸虧自己的手下都不在這裡,不然,豈不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水逸軒修長的手臂往後一背,瀟灑的邁著步子離開了,心情似乎還不錯的吹起了口哨,這一幕,讓千聖幼小的心靈再次受了傷害,哀怨的看著水逸軒的背影,暗自感歎著:還是單身好啊,嗚~~~我能後悔不?能不?昂?

    此時,已經坐在亭子裡的夕羽、苒染,也就是漣漪的外公、外婆,好奇的一人拉著漣沫、一人拉著漣漪,不停的左看右看,噓寒問暖。

    苒染外婆感慨的說道:「真好啊,沒想到月兒的孩子已經長這麼大了,而且還是這般的優秀,總算讓老婆子的心落了地了?」說完,忍不住落了淚。

    外公不忍的拍拍外婆的手臂:「好了好了,孩子們都在,你就不要在這裡煽情了?若是讓月兒看到,又要責備你了?」

    果然,這句話一落,外婆立馬止住了眼淚:「我不哭,不哭,我是高興啊?孩子啊,這些年,你們是怎麼熬過來的啊?外婆記得七年前,你母親因為蠱毒的發作而差點死掉啊,當時,把我們一家給嚇得,幸好你後來平安度過,不然,我們真不知道要怎麼活下去了?」

    「七年前?七年前漪兒掉落懸崖,整整在床上躺了一個月?」漣漪皺皺眉,回想著當初的種種。

    漣沫緊張的看著外婆問道:「外公,外婆,我娘親,她到底怎麼樣了?」

    漣漪亦緊張的拽著外婆問道:「是啊,是啊,為什麼所有人都在,娘親去了哪裡呢?」

    外公外婆一聽,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外婆更是抑不住再次嚶嚶的哭了起來,外公心痛的站起身,背過了眾人,陷入了沉默。

    這下,漣漪、漣沫慌了神,把希望投注在了唯一還算淡定的舅舅身上,夕陽接收到二人熱切的眸光之後,先是歎了一口氣,隨後,舉步離開,輕輕的聲音隨之飄向兄妹:「相見你們的母親,就跟著來?」

    漣漪、漣沫一聽,鬆了一口氣,快速的跟了上去,外公外婆緩緩的站起身,看著三人離開的背影道:「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月兒,你快快醒來,娘好想你啊?」

    出了竹之境地,兄妹二人跟著夕陽來到了一處美輪美奐的花海中,走過花海,三人來到一座高吊橋,吊橋四周煙霧繚繞,好不美麗,輕輕的走在吊橋上,漣漪忍不住伸出頭往下看,一看之下居然臉色刷白的癱坐在地上,再也站不起來,而吊橋之下,赫然在目的居然是密密麻麻的蛇窟。

    漣漪只要一想到剛才所見,胃裡就忍不住往上翻騰,隨後便『嘔嘔嘔』的吐了起來。漣沫聽到聲音,一回頭,看到癱坐在那裡的漣漪,趕緊跑了過去:「漪兒,漪兒,你怎麼了?」

    聽到異樣的夕陽一回頭,便看到漣漪蒼白的表情,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懊惱的一拍額頭,趕緊大踏步的走了過去,與漣沫一起架著漣漪走過了吊橋。

    吊橋的另一側,是一處暗室,夕陽從懷中拿出一塊原石鑰匙,對準石門之上的八卦圖型中心的圓點叩了上去,一個旋轉之後,石門開啟,夕陽趕緊與漣沫一起將漣漪扶了進去。

    石室之中,像是常有人來,所以,打掃的格外乾淨。室內佈置的也格外的雅致,藍色,滿眼見到的統統是以藍色為主色調的佈置,桌子上鮮花正在怒發,綠植黑油油的長得正好,處處充滿著生機與活力,看到這些,漣漪的臉色總算有了些許緩和。

    夕陽倒了一杯水遞給坐在吊椅上的漣漪:「怎麼樣?嚇壞了?都怪舅舅沒有提前告知你,唉,這裡是咱們夕苒島的禁地,所以佈置的就格外的謹慎,平時這裡都會下禁制的,一般人根本就無法通過吊橋,就算通過吊橋,也會被上面的機關所制伏,橋下面,就是為擅闖者準備的?」

    漣沫聞言,詫異的問道:「難道夕苒島也會有人闖入?外面的陣法,那麼厲害?」

    夕陽微微一笑:「孩子,那是因為你們不精通陣法,這個世界上,精通陣法的人大有人在,所以,夕苒島,外人也沒少闖進來。江湖中,也不知道什麼人向外謠傳,說咱們夕苒島有無數珍奇異寶,那些充滿貪慾的人,也就想方設法的想要闖進來。其實,咱們島上向來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又怎麼會有什麼珍奇異寶呢?這處石室,原來是島上的藏書閣,後來,你母親出事後,我們覺得這裡安靜,便將這裡佈置成了你母親的閨房。房間裡面的東西,都是你母親離家之前的東西。卻沒想到,如今物是人非啊~~」講到這裡,夕陽收起了原本和煦的笑容,一抹愁雲掛上了俊顏。

    「舅舅,母親她在這裡嗎?」漣漪小心翼翼的問道。

    「嗯,她就在裡面的內室中。」夕陽聞言,淡淡的點了點頭。笑漣下你。

    「母親她,到底怎麼了?」漣沫再也忍不住的問道,為什麼外公外婆是那樣的哀愁?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麼?

    夕陽聞言,踱步至石室正中央的那副肖像畫,凝神望去,一抹淺笑掛上了臉龐:「她,就是你們的母親,夕月。從小,夕月就是一位擁有絕色容顏、絕頂智慧的優秀女孩兒,她活潑好動,善良可愛;長大之後的夕月,變得更加的清麗脫俗,風華大氣。她聰明好學,無論學什麼都非常快,時常是我們學習的榜樣。她智慧知姓,無論辦什麼事都有絕對的把握,成竹在胸已經是她的標誌。煉藥、琴棋書畫、詩詞歌賦、五行八卦、醫術毒術,她樣樣涉獵,樣樣精通,在夕苒島,她是多少人夢中的女神,大家親切的稱呼她為小公主。

    16歲那樣,她對父親說要出門歷練,父親縱然千般不捨,也依然抵擋不住妹妹的任姓,於是,放任她出門。卻沒想到,讓她遇到了影響她一生的可惡男人,那個男人,不僅將夕月帶到了藍月國,居然還將她奉為了皇后。夕月單純的以為她就此就能夠幸福一生時,卻不斷的遭受後宮中各人們的陷害,那個男人能保護她一時,卻終究保護不了她一世。逐漸的,月兒發現她身邊的人已經慢慢的變質,她的食物中被下了慢姓的毒藥,衣服、日用品上居然也被歹毒的人撒了毀壞人皮膚的毒藥。夕月呆了,她沒想到,外面的人居然可以如此的壞,那個時候,她的第一個孩子剛剛出生,她好害怕她的孩子被人下毒手,於是將孩子送到了天山老人那裡,幸好天山老人與我父親有些交情,答應她代她撫養孩子長大,她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她很愛那個男人,即便受了如此之多的暗算,她毅然決然的繼續跟那個男人生活下去。一年又一年的時間過去了,她一次也沒回過夕苒島,我們每日都提心吊膽的擔心她,擔心她被壞人陷害,被壞人欺負。可是,她什麼信兒都沒有留給我們,每日膽戰心驚的在藍月國生活著。她以為她處處忍讓,便能夠讓對方有所收斂,卻沒想到,她的想法多麼多麼的愚蠢,毒藥的劑量日益劇增,她開始感覺到力不從心,每日擔驚受怕的日子讓原本活潑開朗的她變得冷漠清冷開來,那個男人發現她的變化後,開始疏遠她,這讓她更加的心力交瘁,沉默寡言。

    就在這時,她發現,她居然懷孕了,而且已經是兩個多月的身孕,為了孩子,她開始淡淡的疏遠那個男人,男人察覺到她的冷淡,居然憤恨的跑到其他女人那裡,她傷心難過的獨自垂淚,但是為了能夠分散那些女人們的注意,一切該忍的她忍,不該忍的她也去忍,直到六個月後,孩子出世,男人方才頓時醒悟。男人知道她受了不少苦,卻沒想到她為了孩子,居然可以隱忍到如此,孩子出生那一夜,兩人抱在一起痛哭一場。

    而後的幾年時間裡,男人不斷的加派人手保護母女二人,總算過了三年安穩的日子。可是,在孩子三歲的時候,男人要出使他國,想要帶她一起去,卻因孩子太小,她不放心為由,拒絕了,男人沒辦法,只能加派更多的人手保護女人。剛開始幾天,相安無事,可是在第四天,後宮的女人傷心的坐在一起大聲議論著他們的夫君被他國國君圈禁起來,一個個垂淚傷心不止。女人相信了,連夜帶著自己的貼身丫鬟、小女兒,匆匆忙忙的出了宮,卻沒想到,這正是後宮某個女人的殲計,見自己的計謀得逞之後,那個歹毒的女人,連夜派了一百多個殺手去刺殺她。

    她就算有千般本領,也有筋疲力盡之時,她一個人對陣一百多人的殺手,那一夜,某個山腳下,血流成河,殺手被她殺了一個又一個,眼見自己抵擋不住之時,她讓自己的丫鬟先帶著小女兒走,自己抵抗殺手們的襲擊。好在丫鬟水心的輕功絕頂,帶著女兒瞬間消失不見。那些黑衣人只能乾瞪眼,最後齊力將她逼至絕境。無奈之下,月兒才射發了夕苒島特殊的求救信號,等到我們極力趕過去之時,她已經渾身是血的躺在血泊中,渾身上下中劍四十七劍,幾乎已經沒有了脈搏。若不是夕苒島擁有無數靈丹妙藥,她早已魂歸西天。

    被救回島上之後,她就沒醒過來過。每日,我們都要為她泡藥浴,按摩身體,就是希望有一天她能醒過來。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就在幾個月前,她奇跡般的醒了過來,告訴了我們所有事情的始末。她一直惦記著她兩個孩子的下落,所以極力的配合我們。然而,就在我們大家幸福的不得了之時,她卻突然吐血暈倒,查證之後,並不是因為蠱毒所致,究竟是什麼原因?

    於是,我與父親母親,再次細緻的為她做了最全面的堅持。最後居然發現,她的身上被人下了毒,經常研究毒藥的我們,九年了,九年的時間居然沒有看出來,若不是她吐出的血是黑色的,至今我們恐怕都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這而這種毒,卻是我們活了大半輩子所不曾遇到過的,就連會毒的她也被瞞了過去,可見下毒之人的高明所在?她體內的毒素,至今我們都莫可奈何,看著她越來越微弱的呼吸,我們疼得心都要糾在一起了。

    這種毒發作起來痛苦異常,渾身滾燙,口舌生瘡,渾身起紅點。但若不發作之時,卻什麼事也沒有,這些症狀也會迅速的退下去,讓你連研究的時間都沒有。奇就奇在,這種毒居然可以藏在她體內九年之久,不,甚至更久的時間。所以,漪兒,沫兒,你們的母親,她恐怕,恐怕熬不來多久了~~」說到這裡,堂堂七尺男子漢,流下了心疼的淚水。

    聽完舅舅的話,漣漪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覺中,眼淚流的乾涸,眼睛澀澀的發疼,四十七劍?不知名的毒?熬不了多久?這些關鍵詞語,一遍又一遍的迴盪在自己的腦海之中,久久無法揮去?

    緩緩的站起身來,漣漪踱步至那副肖像面前,畫上的女子笑靨如花的在花海之中飛舞,就像百花仙子般輕靈美妙,仙氣飄渺。她一定會重生的,一定會的,漣漪握緊了早已發白的拳頭,異常鎮靜的轉過身,對著夕陽認真的說道:「舅舅,您帶我去見母親,她不會死的,我就是拼了命,也要把母親從死神那裡拉回來,一定,因為,這是我們欠她的?」

    漣沫也動容的說道:「是的舅舅,我們相信,只要是毒,就一定有解藥,就讓我們見見母親?」

    夕陽沉默之後,點了點頭:「好,都說江山代有才人出,舅舅相信你們,定能夠治好你們的母親。她在前面的冰室之中,你們隨我來?」

    「冰室?」漣沫詫異的喊出聲。

    「是,只有那些寒氣,才能夠抑制住她體內毒素的復發,幾天前,她又發作一次,這點,漪兒想必最是清楚?」夕陽皺眉問道。

    漣漪沉重的點了點頭。夕陽不再廢話,帶著他們繞過一個有一個機關之後,來到了冰室所在。夕陽從衣櫃中為漣漪拿了一件雪白的柔毛斗篷,遞給了漣漪:「穿上,裡面奇冷,為了你和孩子,先保護好自己?這件衣服,是你母親的?」

    聞言,漣漪小心翼翼的接了過來,聞著上面淡淡的蘭花氣息,漣漪頓時覺得神清氣爽起來,母親,您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呢?快快醒過來,漪兒、沫兒都來到您身邊了?輕輕的披上斗篷,夕陽推開了那扇厚重的石門,頓時一股寒氣撲面而來,讓三人冷不住打了個寒顫。

    隨著三人進門,石門頓時應聲關住,看著厚重的石門,再看看躺在冰床之上那抹嬌小的身影,淚水再次模糊了雙眼,為什麼,為什麼屬於我們的痛苦,偏偏要讓您一個人來承受?為什麼?t7sh。

    漣漪顫抖著身體,緩緩的走上前,終於見到了魂牽夢繞的母親,眼前是怎樣的一個人啊?雖然靜靜的躺在冰床之上,周圍散發出白色的煙狀寒氣,但是卻依然遮擋不住那道絕代風華的美麗身姿。

    夕月,夕苒島公主,雖然如今已經步入中年,可是容顏因為這些年的沉睡,不僅沒有發生任何的改變,而且更加的脫俗起來。冰床之上的夕月,身穿藍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肩若削成腰若約束,肌若凝脂,並沒有因為常年的沉睡,而發生任何的萎縮現象。

    一頭錦緞般的墨發隨意的披散在冰床之上,雅致的玉顏之上畫著清淡的梅花妝,原本有些病態的臉蛋嬌顏上,因此顯現出了絲絲嫵媚,勾人攝魄。若原本像謫仙般風姿卓越傾國傾城,那麼,現在的夕月就似誤落入凡塵沾染了絲絲塵緣的仙子般,令男子懵然失了魂魄,倘若那雙水眸睜開,該是怎樣的美若天仙啊?

    見到如此美麗的母親,漣漪居然忘記了呼吸,尤其是玉顏之上的梅花妝,顯現出畫龍點睛之筆,漣漪疑惑的看向夕陽,夕陽見此,微微一笑:「這是我的女兒夕顏為她的姑媽畫的,說是姑媽如果醒的話,一定希望自己美美的?」

    漣漪聞言,好奇的問道:「夕顏?」

    夕陽點頭:「舅舅有一子一女,長子叫夕玥,小女叫夕顏,夕玥今年二十五歲,常年在外,甚少回來,女兒今年十七歲,也在外闖蕩,偶爾會回來,以後,你有的是機會見到他們。」

    漣漪聞言,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對於舅舅的子女,她還真是有些好奇呢?忽而,她想到了似乎少一個人,於是疑惑的問道:「舅舅?怎麼不見舅媽?」

    夕陽淡淡一笑:「晚膳你會見到的,她在後山的藥谷中研究你母親的吐出的毒血呢?」

    漣漪感動一笑,對未來的舅媽有了莫名的親切感。

    繼而,漣漪再次把眸光投向自己的母親,絕世的眸子裡閃過了一抹堅毅:「娘親,你放心,漪兒一定會努力的把您治好,咱們一家人早晚也會一家團圓的,一定會的。」說完,她拉起漣沫的手,共同拉起夕月那雙冷冰冰的纖細玉手,溫暖的手一遇上冰冷的手,立馬融化出些許水珠,漣漪輕輕的撫摸著夕月的手背,淡淡的起誓:「娘,咱們一家人,會很快團圓的,您一定要努力的堅持下去啊?感覺到了嗎?這是我和哥哥拉著您,您是否感覺到了?」說完,淚水再次模糊了雙眼。

    輕輕的拭去自己眼角的淚水,漣漪拉起夕月另一隻玉手,靜下心後,暗暗的號起脈來,時間一點一滴的在流逝,約摸一盞茶之後,漣漪輕輕拭去額頭細小的汗珠,將夕月的手臂放了下來,然後依次檢查了夕月的耳朵、鼻子、嘴唇、口腔後,轉頭看向夕陽道:「舅舅,能否放些母親的血,我需要研究一下。」

    夕陽微微一笑:「你是她的女兒,你自己可以做主?」

    漣漪輕輕點頭,從懷中拿出一個玉瓶,劃開夕月的指頭,滴了足夠量的血液後,輕輕的為夕月止了血,這才放了下來。轉頭看向夕陽:「舅舅,我想現在就出去研究一下。」

    夕陽點了點頭,打開了石門,轉頭看向二人,漣漪強忍下心中的疼痛,拽了拽還拉著夕月手的漣沫,不忍的開口:「哥,走,咱們先去研究一下娘親的毒,日後,咱們有的是機會見母親,不是嗎?現在,當務之急不是在這裡干守著她,不是嗎?」

    漣沫聽到漣漪的勸慰,點了點頭,不捨的放下了夕月的手,輕輕的在夕月額前印下一吻:「娘親,等著,等著我們來救你?」說完,咬咬牙,眼圈發紅的走了出去,漣漪沉默的跟在他的身後,不語。

    出了石門,漣漪頓時毛孔全豎了起來,語音顫抖的問夕陽:「舅舅,上空可有禁制?」

    夕陽搖搖頭:「沒有,剛剛我已經撤下了?」

    漣漪點點頭:「那我先走一步了,丫的,老娘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這些爬蟲,嘔,不行,我受不了這裡的腥臭味兒了,舅舅,娘親也不會喜歡那些生物的,您是不是把它們給弄走啊?」說完,緊蹙著眉頭,一個輕躍,便飛離了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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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上傳7000字,6000保底,1000補16號欠下,現已還清?

    若有其他疑問,及時留言給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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