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穿越重生 > 王爺太糾結:毒醫王妃不好惹

《》章 節目錄 040 天價聘禮犯了難、流雲宗主揭面紗 文 / 雲沐晴

    赫連千聖不理會眾人疑惑的眼神,帶著雲淡風輕四人,翩然離開,留下尷尬的眾人和暗自傷神的皇帝。

    傾王府書房內

    赫連千聖輕輕的擱下筆,慢條斯理的合上似奏折一樣的折子,挑眉看向書案前站立的四個人,肆意的揚起薄唇,聲音中是說不明道不明的莫名愉悅趣味:「怎麼樣?你們四個考慮好了沒?到底誰去?」

    四名黑衣男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眾人全把目光投向了臉色最難看的輕辰,察覺到眾人的目光後,輕辰頓時感覺一層薄薄的冷汗沁了出來,他有些僵硬的看著赫連千聖:「爺,你們饒了我,小王妃恨死我了,我若去的話,不是找死嗎?」

    赫連千聖絕世的眸子中原本不見絲毫波瀾,輕辰所叫的『小王妃』三個字,讓他聽了甚為的愉悅,挑眉,絕世的眸子閃過瑰麗的光彩,扔下硃筆後語氣淡然的說:「既然她恨你,那你就更應該去了,沒事,頂多受點皮外傷,她不會往死裡整你的,而且,在晚宴上,她是看到你後才吐血的~~~。」

    後面的話赫連千聖沒有說,但是,卻有濃重的責怪意味在其中,輕辰耷拉著腦袋,裝鴕鳥似地縮了縮脖子,最後,認命的哭喪著臉暗自神傷:「為什麼,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第二天一早,輕辰便如約來到位於京城最最繁華地帶的聖水山莊,但是,卻大門緊閉,連個守衛的都沒有,無奈,單純的輕辰傻傻的站在太陽地兒裡曬了整整一個上午,午膳時分,守衛才打著哈欠走了出來,看到輕辰後明顯的一愣,問明來意後,不相信的問了一句:「你確定是今天??」

    輕辰木木的點點頭:「是啊,昨天水小姐說的是今天。」

    「可是今天是禮拜六啊?」守衛不可置信的看著輕辰。

    輕辰看著瞪著大大眼睛、滿臉奇怪的守衛大哥,後腦勺一個大大的汗滴出現:「額滴爺啊,怎麼遇到一個呆瓜守衛啊?什麼是禮拜六?前來拜訪王妃跟禮拜六又有什麼關係?」

    輕辰不說話,守衛也不多話,兩個人就這麼幹幹的瞪著眼,最後,輕辰摸著癟癟的肚子,忍不住開口詢問:「請問,我來拜訪水小姐跟禮拜六有什麼關係?」

    「禮拜六我們全體休息啊?要不你上午來,怎麼一個人也沒有?今天,我只是值班的?」說完,拿眼斜了一眼輕辰,這人怎麼傻傻的?

    蝦米?全體休息?「我勒個去啊~~~~~還有這等待遇?為什麼他們跟著王爺數十載,一個人頂十個人用的時候,也沒有讓他們休息一天?這聖水山莊的待遇未免太好了?」輕辰一捂自己的額頭,悲催的想著。

    「你們還有休息日?」又忍不住問了一句。

    「是啊,我們一個月有八天休息日呢?」守衛大哥懶懶的回答著,今天天真熱啊,這呆子怎麼就能呆了一上午?也太實誠了?看模樣長得一表人才的,哎,可惜了~~~

    啥?一個月休息八天?輕辰嘴巴張成了o型,腿也不聽使喚的哆嗦了下,這都是真的嗎?他,他可以跳槽嗎?這待遇,真的很吸引人啊~~~~

    輕辰不可置信的盯著『聖水山莊』四個熠熠生輝的大字,嘴角不自覺的抽了一下,天下第一莊,果真名不虛傳?

    「那,勞煩大哥替我通報一聲,傾王府輕辰求見水小姐。」

    「喔?你就是傾王府的?不好意思,我家小姐今天外出了,她說看到你後,讓你明天再來。」

    輕辰突然覺得自己被人耍了,可誰讓自家王爺理虧在先來著,於是,無奈的離開?

    第二日,輕辰再一次如約而來,又被同樣的理由推脫了,輕辰不語,默然離開。

    第三日,當輕辰懶洋洋的來到聖水山莊門口時,門衛首先認出了他,笑瞇瞇的對他說:「你怎麼才來啊,我家小姐等你半天了?」

    蝦米?等我半天了?那意思就是我今天能見到了?輕辰興奮的看著守衛大哥:「謝謝,謝謝啊?」

    「你在這等著,我進去通報一聲。」

    半晌後,當輕辰以為自己又被戲耍了的時候,守衛大哥終於氣喘吁吁的出現了,見到輕辰便說:「兄弟,我家小姐請你進去呢。」

    輕辰點點頭,跟著守衛大哥往聖水山莊走去。不走不知道,一走嚇一跳,而這下,也總算知道為什麼剛剛通報需要那麼久的時間,這聖水山莊,還不是一般的大啊~~~

    雖然聖水山莊佔地廣,但莊內卻不見奢華建築,亭台樓閣都盡顯樸素典雅,整個山莊瀰漫著一股綠色清新的味道,讓人覺得神清氣爽。

    望著山莊周圍一望無垠的竹林,輕辰晃花了眼,再看山莊隨處可見的藍色玫瑰花,輕辰再次震驚了,這種顏色的花,可是他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天下第一首富,果然不是蓋的,雖然裝潢不夠豪華,但是府內的一草一木卻足夠令人嘖嘖稱奇。

    「到了,小姐就在前面的竹苑中,我只能送你到這裡了,你自己進去?」守衛拍拍輕辰的肩膀,似笑非笑的走開了。

    輕辰停下腳步,望著近在咫尺的竹苑,卻怎麼也邁不開第一步,猶猶豫豫了半天後,咬著牙悶著頭走了進去,竹苑門口站著兩個俏麗的小丫頭,看到輕辰後,語氣淡淡的問道:「站住,請問,可是傾王府的?」

    「是,在下正是傾王府派來接聘禮單的。」輕辰雖然是王府的,但是在漣漪這裡,他從來沒有覺得比人高一等。

    「好,你稍等,小芽,你去稟報紫姐姐去。」小丫頭交代另一小丫頭。

    「好的,我這就去。」屁顛屁顛的跑了進去。

    少頃,名喚小芽的丫鬟走了出來,笑瞇瞇的看著輕辰說:「公子,我家小姐請您進去。」

    輕辰點點頭,默默的跟著小芽走了進去。小芽把輕辰帶到會議廳後,便下去了,留下輕辰一個人在靜靜的等待著,輕辰左右張望下,發現這個會議廳佈置的極為典雅,首位的後方掛著一幅墨竹圖,此圖畫風清勁秀美,超塵脫俗,給人一種與眾不同之感,仔細一看落款『水漣漪』,輕辰驚呆了,想不到王妃小小年紀,居然有此修為,怪不得,能讓王爺如此的傾心。

    視線再轉往會客廳,發現廳內擺放最多的便是一種清新雅致、鬱鬱蔥蔥的植物,這種植物他不曾見過,但卻被修剪的很好,它不僅向四周舒展著,還微微的懸垂,而它的葉子居然是金邊的,當真神奇,輕辰此時,除了感歎還是感歎,這位小王妃,當真不容小覷了?

    就在這時,輕辰聽到了細微的腳步聲往這邊走來,他趕緊坐在一邊的椅子上,靜靜的候著。果然,片刻後,門口出現了一抹鵝黃色的身影,後面跟了兩名丫鬟,緩緩的步入客廳,而輕辰也適時的請安:「給水小姐請安。」

    「嗯,你倒還挺客氣,坐下,來人,上茶。」漣漪靜靜的坐下,揮揮手,紫蘇、竹韻分立兩側。

    「這些天,辛苦你了,讓你跑了這麼多趟,真是不好意思。」漣漪開口客氣的說著。

    輕辰淡然一笑:「水小姐客氣了,這是輕辰應該做的。」說完,抬頭望向主位上的女子,今日的她身著一襲鵝黃色繡花夾裙,長髮垂肩,飄逸恬靜的氣質讓人無法忽視。

    「哼,你倒有自知之明?」紫蘇恨恨的看著輕辰。

    從進門開始,輕辰就注意到那兩位丫頭眼中對他折射出來的恨意,這些,他都默默承受了,畢竟,錯的始終是他們傾王府。

    「好了,竹韻,把東西給他?」漣漪掃了一眼紫蘇,示意她閉嘴,紫蘇摸摸鼻子,委屈的看著漣漪,漣漪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兩個丫頭,不知不覺間已經成長為老母雞了,對自己,是百般的維護,真是難為她們了。

    竹韻面無表情的從懷中拿出一張紅色的禮單,交給了輕辰,輕辰輕輕接過,看向了漣漪。

    漣漪品了一口茶,淡淡的說著:「想來,你也替你家王爺做不了什麼主,你手裡面拿的便是這此婚事的聘禮,好好回去準備?」

    輕辰瞪大了眼睛,沒想到水小姐就這樣饒恕了他,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見到漣漪冰冷的表情時,頓住了,於是歎了口氣,施了禮,便離開了。

    他走後,竹韻不解的問漣漪:「小姐,為什麼不讓我們修理修理他?」

    「他當初也是為了他們家主子,我沒必要跟他一般見識,那張禮單,足夠他們折騰了。」漣漪懶洋洋地撩起一縷如墨一般的秀髮,在手中把玩著。

    「哈哈,想想就覺得解氣,小姐,您真是太偉大了,奶奶的,這次讓他們傾王府傾家蕩產也湊不出聘禮?」紫蘇攥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的說著。

    「但願如此?」漣漪緩緩的站起身來,再一次打了個哈欠,最近,真的是越發的懶惰了:「我想睡覺了,咱們回去?」「是,小姐。」會客廳又陷入了一片寧靜之中。

    傾王府書房

    雲、淡、風、輕四人靜靜的站在書案前,眼睛一眨一眨的盯著赫連千聖,自打輕辰拿回禮單到現在,爺一聲也不吭的坐在那裡,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張禮單上面到底寫了些什麼啊?

    片刻後,一直閉眼假寐的赫連千聖,睜開了那雙深邃的眼眸,帶著三分蠱惑,三分慵懶。俊顏平靜的如涼掉的茶水,絕世的眸子中不見絲毫波瀾,唯有抬眸的一瞬間閃爍出芒刺似地寒光,洩露了他內心的不平靜:「通知四大護法,命大少、三少今晚子時在傾王府相見。」

    「是,爺?」四人低頭領命,轉身消失不見。

    赫連千聖半瞇起眸子,嘴角綻出一絲若隱若現的危險笑意:「丫頭,你這是在挑戰我的耐心嗎?」

    秋天的夜晚,涼爽宜人,菊香四溢。

    傾王府的上空,一道黑色的身影倏地一晃而過。

    花園涼亭裡,一名絕色的男子舉止優雅的品著酒,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石桌上彈跳著,似乎在等待什麼人。

    忽然,一聲清涼戲虐的聲音響起:「喲,這大半夜的,怎的二師兄這般有雅興,自斟自飲起來?怎麼也不找個美女陪陪你啊?」話音剛落,一抹黑色的身影落在了他的旁邊,這人面如冠玉豐俊朗,劍眉輕揚,鳳眸微瞇,一臉諂媚的看著正在自斟自飲的某人。

    誰知絕色男子僅淡掃了他一眼,便又繼續喝起來,留下一臉哀淒的某人自怨自艾。

    少頃,絕色男子眸光倏地一笑,目光悠遠的看向前方:「大師兄,既然來了,怎麼不現身?難道?還嫌這裡的蚊子不夠多?」

    時輕們聖。語罷,暗處走出來一位身著黑衫的年輕男子,同時,一個戲謔的聲音也由遠及近的傳來:「二師弟的耳力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啊~~~」黑色的長衫彷彿與黑夜融為了一體,揚起的黑髮下,美的分不清姓別的臉龐上,一雙勾魂的眸子帶著笑意坐了下來。

    絕色男子白了他們兩人一眼:「喂,我找你們來是有正經事的,別都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裝給誰看呢?」

    原來,絕色男子正是傾王赫連千聖,而先前來的那位黑衣男子是他的三師弟,後來的黑衫男子是他的大師兄,三位絕色男子各坐一方,當真迷花了雲、淡、風、輕四人的眼。

    「說,找我來什麼事?」黑衫男子也不廢話,開門見山的問道。

    「是啊,昨天咱們還見面來著,也沒見你這麼熱情的邀請我來喝酒。」某個欠扁的男子又不知死活的開口。t7sh。

    赫連千聖深邃的瞳孔如秋水一般亂人心弦,微啟的薄唇淡淡的聲音帶著不可抗拒的冰意:「借我點錢?」

    「靠,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黑衣男子欠扁的撇撇嘴,清澈明淨的雙眼就這樣瞪著赫連千聖。

    「理由?你可是比我們倆有錢。」還會找我們借?黑衫男子惜字如金的淡掃了他一眼。

    「我要成親了?」赫連千聖清涼寡淡的聲音響起。

    「我知道。」二人異口同聲的說,同時揚起斜飛入鬢的劍眉,一副「那又怎樣」面孔,期待赫連千聖的下文。

    赫連千聖深吸了一口氣,從懷中拿出一張紅色禮單,直接拍在了那副欠扁的黑衣男子臉上,惹得他嗷嗷亂叫,瞪了他一眼後,開始仔細的看向禮單,一看之下,原本不以為然的表情卻徹底震驚了,木木的扭過頭,將禮單交給了一旁的黑衫男子,黑衫男子看罷,倒沒有特別出彩的表示,但他嘴角卻非常不配合的抽搐了一下,看著千聖就跟看著個神話一樣。

    「娘哎,五千萬兩,呃,黃金,好龐大的數字啊,不愧是聖水山莊的大小姐,鑽到錢眼兒裡面去了,幸虧在晚宴上我沒有向皇上遞婚書,五千萬兩黃金啊,上哪裡弄去?還有上面那一大串的稀世珍品、罕見草藥,這,不是要逼死人嗎?」黑衣男子訕訕的搖了搖頭,這,太可怕了~~~~

    黑衫男子揚揚眉:「你得罪她了?」

    赫連千聖不語,算是默認。

    「是她嗎?」黑衫男子再次追問。

    赫連千聖機械似地點了點頭。

    「怪不得,那你要多少??」理解似地拍了拍赫連千聖的肩膀。

    「你有多少?」

    「你知道的,我一直呆在山上,哪裡有什麼錢?」黑衫男子肆意的笑了。

    「那你有多少就給多少?」赫連千聖無奈的說著。

    「好,我給你湊個一千萬兩黃金還是沒問題的,明天派人給你送來。」非常義氣的點點頭。

    啥?一千萬兩黃金?還是隨便湊湊的?這下,黑衣男子不樂意了:「喂,老大,你騙人?」

    「嗯?」挑眉,淡淡一瞥:「我怎麼騙你了?」

    「你不是沒錢?怎麼還能湊一千萬兩黃金?是黃金哎,不是銀子?」黑衣男子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大師兄。

    「我是沒錢啊,若有錢的話?怎麼可能拿出這個數?」黑衫男子看白癡似地看著自己的小師弟。

    這下,某人直接躺在了地上,這一刻,他覺得自己要中風了,若他一千萬兩黃金只是隨便湊湊的話,那他是不是要用盡全力去湊湊啊?想到這裡,他有些肉疼的向赫連千聖伸出了兩根手指頭:「諾,別說我不講義氣,最多,最多我只能湊兩千萬兩黃金,再多,我也拿不出來了,看來,今年我要勒緊褲腰帶過日子了,嗚~~~我的錢啊?」

    赫連千聖感動的看著自家兄弟:「謝謝,謝謝你沫,還有邪,這些錢,對我,真的很重要,謝謝你們。」

    「喂喂喂,話說,那你什麼時候還我啊?」某人非常煞風景的問道。

    「你將來問你嫂子要?」赫連千聖涼涼的說道。

    「你,,卑鄙,你不是說借的?」不死心的追問。

    「是借的啊?但是,你也沒規定什麼時候還,不是嗎?」狡辯,**裸的狡辯。

    「行了,邪,好歹你是一太子,怎的這般看重錢?」黑衫男子無語的看著自己的師弟。

    「老大,就是因為我是太子,所以才看重錢啊,以後若沒有錢,南耀王朝的子民靠什麼生活啊?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可以輕鬆的做皇子,不用累死累活的處理朝政啊?」原來,此人便是南耀王朝的太子南宮邪。

    無心的一句話,卻讓身邊的兩人都陷入的沉默,南宮邪發現時,已經為時已晚:「那個,老大,聖,你們別介意,我剛剛,只是說著玩的,我沒那意思,你們兩個~~~」

    「行了,你是什麼人我們還不瞭解?對了,我讓你們查的事情可查出來了?」黑衫男子收起自己的情緒,轉移了話題。

    「喔,你妹妹的事我調查了,什麼也查不到,就連當初他們住的地方,我也派人去了,還是一無所獲。唯一的可能,就是在雪狼谷底,但谷底深不見底,怕是,怕是真的已經~~」赫連千聖不忍的說道。

    「沒關係,其實,我早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七年了,如果還活著的話,怎麼可能不來找我呢?」黑衫男子諷刺的笑了笑,這一笑,猶如一尊墨蓮花般美麗。

    「沫,你不用這樣的,你~~」就連南宮邪也忍不住想要安慰他的老大。

    「行了行了,別像女人似地婆婆媽媽的,我皇甫漣沫還沒可憐到哪一步呢?」原來,這位絕色男子居然就是漣漪的親生哥哥,皇甫漣沫,果然是親兄妹,都是這般的翩若驚鴻。

    「對了,聖,借給你錢可以,但是,我是有條件的。」皇甫漣沫忽然不懷好意的看了赫連千聖一眼。

    「什麼條件?」赫連千聖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三年,替我做那什麼勞什子宗主三年。」皇甫漣沫不客氣的獅子大開口。

    「大師兄,你這是趁火打劫。」赫連千聖咬牙切齒的說道。

    「就算是,你知道,我很忙的,我還要尋找我的妹妹。不找到她的屍首,我死不瞑目的。」皇甫漣沫突然認真起來說著。

    「哎哎哎,二師兄,別說我們兄弟不夠義氣啊,那什麼,我也和大師兄的要求一樣,也替我做三年宗主。本太子早就不想幹了,若不是看在那諸葛老頭是咱師傅的份上,早就罷工了。那啥,就這麼說了啊,我還有事,就先走了,錢我明天上午派人給你送來,大師兄,告辭。」說完,不給二人反應的機會,一躍,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皇甫漣沫看了一眼笑的詭異莫測的赫連千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一個躍身,便也消失在茫茫夜色裡,同時,清單優雅的聲音響起:「兄弟,如此佳人在懷,不付出點代價怎麼可能呢?」

    赫連千聖犀利的眼光掃向茫茫夜色,深邃的黑眸裡流露出一抹淡然的笑意:「謝謝大師兄的提醒了,不過,相信我,這三年,你們一樣也不會好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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