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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95章 等你身體好了,要你三天三夜 文 / 悠小藍

    南宮驕的唇片一疼,他自己都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在唇片處迅速的蔓延開來。

    可是,他不是一個疼了就要放手的人。

    他的唇上一疼,但手上卻是更加用力,將她的小手摁向了他的巨物上面。

    離微揚見他不僅是沒有放開自己,反而是還變本加厲的對她,她還感覺到了那個東西在不斷的變硬變大,而且有破襠而出的感覺……

    車上的氣氛越來越焦灼,而男女間的化學反應也是越來越強烈了。

    她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她真不明白為何分了手,他還要這樣三番五次的糾纏於自己。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或者是這突然之間響起的鈴聲喚回了南宮驕的理智,他見她的眼角有些濕潤,他還是放開了她。

    一得到了自由的離微揚馬上從他的懷抱裡出來,然後拿起電話一看,竟然是莫凌風,她趕忙接了起來:「凌風,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莫凌風送去了血液樣本檢測之後,就沒有見到離微揚,一打電話才知道她走了。「微揚,你現在在哪裡?坐上車了嗎?我出來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我想去百貨大樓買點東西。」離微揚輕聲說道。

    「那你自己小心。」莫凌風見離微揚走了,於是馬上就鑽進了實驗室裡去,他要盡快製造出解藥,當然還有一件事情,就是得最快將闕胭弄出來才行。

    離微揚掛了電話之後,凝視著南宮驕,他已經是點燃了一支煙,恢復了平時的模樣。

    「我要下車!」她說道。

    南宮驕示意司機讓她下去,離微揚打開了車門,然後頭也不回的向著百貨大樓走去,她一邊走,一邊拿出紙巾來擦唇邊的血跡,看著紙上紅嫣嫣的痕跡,她先是去了洗手間,從鏡子裡看到自己的嘴皮並沒有破損,才明白是她咬了他時,他並沒有咬回她。

    可是,這又能怎麼樣?

    他無緣無故的出現,然後就是為了看她手上的青痕嗎?真是莫名其妙!

    還坐在出租車裡的南宮驕,看著倔強又執著的離微揚遠去,這女人,烈的跟難馴的寶馬一樣。

    「回公司。」他對司機說道。

    離微揚在百貨公司逛了很久,買了幾套昊昊的衣服、帽子和鞋,雖然現代生活水平高了,隨時穿的都是新衣服,但是過年嘛,還是應該有新氣象,所以,離微揚還是準備了這些禮物。

    當她買好之後,拿去了昊昊的學校門口等昊昊時,結果昊昊已經是被接走了,於是,她又來到了海景別墅門口,可是南宮驕早有交待,不准她再進來。

    離微揚站在了門外,她知道,沒有南宮驕的允許,她根本是不可能再見到昊昊,她不由生氣的打了個電話給南宮驕:「為什麼不讓我見昊昊?」

    南宮驕還在公司裡,沒有下班,他能主動接到她的電話,除了有關於昊昊之外,恐怕是不會有其它的。

    南宮驕淡淡的道:「難道你忘記了我們有一份合約上寫的,你永遠的放棄了昊昊。」

    離微揚馬上就想了起來,那是她生昊昊的時候,她鐵了心的要和他離婚,他說離婚可以,但是昊昊歸他。

    離微揚好一陣都沒有說話,那一段灰暗歲月,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撐過來的,沒有人知道她是有多思念昊昊的。

    而現在,他竟然再次提起來,他真的是什麼都早有預謀的啊。

    「南宮驕,如果我想見見昊昊呢?」離微揚哽咽著問他。

    南宮驕說了一個她不可能答應的條件:「那就回來我們身邊吧!」

    「你做夢!」離微揚恨他的卑鄙無恥,居然還敢提這個條件,她寧願死在了外面也不會再回到他的身邊去。

    「想見昊昊?你做夢!」他模仿著她的語氣說道。

    離微揚惱怒的掛了電話,然後提著新買的禮物離開了海景別墅,終於明白了南宮昊這兩天來惹她,還想她再回去,可能嗎?

    真的當她是堅果嗎?怎麼摔也摔不壞?

    還是當她是個不倒翁,怎麼推也推不倒?

    ……………………

    海景別墅。

    南宮驕每天早出晚歸,幾乎沒有多少時間是給昊昊和南宮馥的,更別說池承了。

    晚上池承會像一個妻子一樣等他回來,接過他身上的西裝,然後問他晚上要不要吃宵夜。

    南宮驕說道:「不必等我回來。」

    池承凝視著他,雖然他和離微揚已經分手好幾天了,可是她和他一點進展也沒有。

    於是,她主動上前,握住了南宮驕的手:「沒有看見你回來,我睡不著,我想等你。」

    南宮驕從她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然後表情冷淡:「小承,我想你理解錯這句話了,這樣的話,是妻子說給丈夫聽的,而我南宮驕的妻子,今生只有一個離微揚。」

    池承被他這句話震懾得呆愣在了原地,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南宮驕從來就沒有說過她是他的什麼人,就算有媒體稱她是他的初戀情人,可是她知道,那都不是。

    「可是,離微揚存心要害死你,你還對她心存希望?」池承含淚問他。

    南宮驕卻是哼了一聲:「那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與外人無關。」

    南宮驕說完這句話,就上了樓去,池承一個人站在原地流著淚。

    而房間裡的南宮馥聽到了之後,也不由歎了一聲,她自己的兒子怎麼不會知道,南宮驕就算是在婚禮上羞辱了離微揚,可是依然是沒有哪一個女人能勝得過在他心中的份量。

    南宮驕回到了房間洗了澡,披上了睡袍出來,卻是見到了南宮馥在房間裡等他。

    他坐在了沙發上,點燃了一支煙:「媽,怎麼還沒有睡?」

    「驕兒,媽這不是心裡有點不舒服,我看了報紙,說獄中有人越獄,會不會是……」南宮馥在看著他。

    南宮驕也不打算隱瞞:「是!」

    「真的越獄了?」南宮馥的臉色一變,「為什麼壞人總是得不到報應?」

    南宮驕伸的擁著她:「既然是越獄,她也就是像喪家之犬一樣無處可去,抓住她或者是將她擊斃在外面是遲到的事情,不用擔心這個,我已經加強了人手,保護您和昊昊。」

    對於闕胭的一舉一動,南宮馥自然是非常在意的,因為這個女人至今不肯說東方琛在哪裡,像這樣無惡不做的女人,理應受到法律的懲處。

    南宮馥看著兒子:「你也早點睡吧!別只是一心撲在工作上,看看你最近都瘦了!」

    「我知道,媽,抽完這支煙我就去睡。」南宮驕點頭。

    南宮馥伸手,撫了撫兒子的臉:「媽知道,你心裡還放不下微揚,可是,她卻是和闕胭那個女人聯合來傷害你,我是絕對不准你跟她在一起的,如果她也是那樣的蛇蠍女人,我兒子怎麼辦?」

    「媽不喜歡,我就不會娶她。」南宮驕不著痕跡的安慰著他,「您也去睡了吧!」

    南宮馥走出了房間之後,南宮驕深邃的雙眸變得異常的冷凝,就算是暫時不娶她為妻,在他的心裡,也只有她了。

    何況,以他的性格,怎麼可能讓離微揚的身份變得不明不白呢!

    而且,對於闕胭的越獄,他早就猜到了這一步,莫凌風自然是不會大張旗鼓的為她越獄,這不過事先安排了醫生和護士,在送病危的闕胭去醫院的時候,她卻是醒過來趁機逃脫,這樣一來,彷彿是誰也不曾參與過這起越獄事件。

    不過,只要莫凌風是在研製解藥,南宮驕可以不計較這些,因為在他的心裡,沒有什麼能重要過離微揚的生命!

    他伸手,撫了撫自己的唇,這小東西,咬得還真重!

    不過,他不讓她看昊昊,恐怕下次見面,她更加生氣吧!

    他怎麼可能不給她看昊昊,只是唯有這樣,才能更加激起她心中的鬥志,他瞭解她,比她自己瞭解自己還要多。

    ……………………

    山頂別墅。

    莫小兮下班了之後,打了電話給哥哥莫凌風:「哥哥,我也來一起幫你研製解藥吧!」

    莫凌風已經從闕胭處拿到了另外毒藥成份的配方,他道:「你現在懷著孩子,不行!這些會直接影響到孩子的。你就在家裡多多休息!」

    「哥,可是你研究時會不會也會受影響呢?這樣你和微揚就只能遲一點再要孩子了……」莫小兮笑道。

    莫凌風一怔,「微揚都從來沒有答應我要做你嫂子,哪來的孩子?」

    莫小兮的胸脯一拍:「哥,你放心的研製解藥,這個包在我的身上。」

    兩兄妹又嘮嗑了幾句,然後雙雙掛線。

    忽然,莫小兮想起了什麼似的,馬上又撥打了過去:「哥,闕胭那個壞女人越獄了,她出來一定會對付微揚的,你得抽時間多和微揚在一起,你保護她,她一定會感動的。」

    莫凌風嗯了一聲,這一點他可以保證,闕胭在沒有拿到解藥之前,是不會再對離微揚下手的,所以,離微揚絕對會是安全的。

    在拿到了之後,肯定是不會安全的。

    只是,這之後的事情,他已經顧及了那麼多,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將解藥研製出來,讓離微揚早點好起來。

    莫小兮通完了電話之後,想起最近都在忙著離微揚和莫凌風的事情,她好幾天都沒有去看她的人體骨骼標本了。

    而現在東方威還沒有回來,她於是就鑽進了女兒的房間裡,一看著這粉紅公主的房間,她的心裡就溢滿了幸福。

    她想像著女兒在這裡玩耍的情景,臉上充滿了開心的笑容。

    一會兒之後,她才拿出藏在了許多毛毛熊下面的人體骨骼標本,拿出來之後,她摸摸這裡,又撫撫那裡,還一邊說著:「親愛的,好幾天沒有來看你了,最近發生了很多事情,我都很忙,不僅是好閨蜜有事情,就連我自己也是,我發現啊,他現在也越來越奇怪了,比如不像以前那樣壞,不,他還是壞,但卻是有些溫柔的壞,總之我是說不出那種感覺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卻開始想他了……」

    「親愛的,你和我一向是共同戰鬥的親密戰友,你告訴我,他究竟是怎麼回事?我一向都不喜歡去研究這些東西,雖然我經常在微揚和落雨面前裝著調-情的高手,可是你最清楚不過,那只不過是裝的罷了。而現在他是怎麼想的呢?我和他說好是只婚不愛只做不愛,我們都只是為了肚子裡寶貝,才會在一起的,而現在,彷彿是有一種無形的牽引在聯繫著我和他一樣……」

    「當我在醫院上班的時候,忙起來要人命,這還好,可是稍微有時間休息的時候,我就會想他,想著他會在做什麼啊?或者是想著我和他之間,還有沒有未來,我還專門百度了一下,據說這是戀愛的徵兆,我是醫生,可是我給自己下不了結論,親愛的,你跟我一起戰鬥了這麼久,你說呢?」

    莫小兮絮絮叨叨的講了好一陣,也沒有聽到了這標本的回話,她不由笑了起來:「你也不知道,是吧!那就什麼也不別想了,一切順其自然是最好,我們現在開始做功課了……」

    就這樣,莫小兮全身心的投入到了研究標本的事情裡,最後連東方威回來也沒有發現。

    東方威今天回來得早一些,他卻是找不到她,臥室裡沒有人,花園裡也沒有人,而傭人說她也沒有出去,一回來吃飽了飯就回到了二樓裡,奇怪,她還會玩隱身術不成?

    於是,他轉了轉兒子的房間,也沒有來過的跡象,在他轉動女兒的房間時,卻發現門從裡面反鎖了,他於是敲門:「莫醫生……」

    莫小兮嚇了一跳,一聽到了東方威的聲音,她第一時間就是將她的標本藏起來,於是,她靈機一動,假裝在睡覺沒有聽到,先將標本藏好,還聽到了東方威在外面叫她,她才應道:「我在,等一下……」

    她來開門時,還特意的揉了揉眼睛:「幾點了?我居然是睡著了……」

    東方威進來,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是不是白天上班太累了?這樣的話……」

    「我不累!」莫小兮最擔心的就是他不准她去上班,於是馬上否認了這一點,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公主床邊,「可能是這裡太過於舒服了,我就想睡了。」

    東方威則是到處摸了一摸,對於女兒的房間,他也非常喜歡。

    莫小兮見他將女兒的毛毛公仔都抱了起來,趕緊慶幸自己剛才機靈,將標本從暗門弄到了自己的臥室裡去了。

    東方威也過來她的身邊坐下,他的手隨意的往床鋪一搭,他馬上警覺了起來,床鋪是冰冷的,她說睡覺,怎麼可能?

    然而,這房間也沒有其它地方可供她睡得下去!

    他不動聲色的將她擁入懷中:「莫醫生,回房去睡吧!」

    「好啊!」莫小兮起身,然後往自己的房間裡走去,東方威也跟了過來,她馬上道:「你去幹嘛?我要去拿睡衣……」

    東方威的雙眸染上了笑意:「我幫你拿!」

    莫小兮:「……」

    這男人真是……

    他果然是準備推門,可是莫小兮更快,她抱住了他的一條手臂,「人家要拿的睡衣是那一種,你快先去洗澡了,我等一會兒穿給你看。」

    「哪種?」東方威噙著一抹戲謔的笑。

    莫小兮怕他進房間看到了,趕忙紅著臉道:「我今天買了好好看的睡衣,你一會看了不要噴鼻血就是了。」

    東方威心裡疑惑,但是也沒有戳穿她,於是回到了房間去。

    莫小兮趕緊將標本又藏回了女兒的房間裡,這拿她的話來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東方威既然是剛才看過了,就不會再看了。

    收藏好了之後,她才鬆了一口氣,然後去翻衣櫥,可是她哪來的情-趣睡衣啊?

    莫小兮最後將視線放在了她買的孕婦裙上,然後拿著就到了東方威的臥室,聽著浴室裡傳來的水聲,她坐在了沙發上,將手機裡的音樂打開,聽著悠揚的歌聲。

    而在公主房裡,東方威一眼就看到了這裡有被動了的痕跡,他有些奇怪,他明明是沒有見她進來,怎麼又會變了呢?

    他伸手過去,推開移了位的東西,然後俊臉馬上一變,竟然是……

    東方威的臉色冷酷得像是冬天的寒冰,他知道她躲躲藏藏的一定有事,卻沒有想到,她竟然將他的話當耳邊風!

    她以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可是對於東方威來說,這個在商場裡戰鬥久了的男人,哪會不清楚她在想什麼。

    他敲了敲,發現女兒的房間和莫小兮的房間是暗門,而且是指紋鎖,他冷唇一揚,她還真是煞費心機。

    如果他推論的不錯,她剛才是在他進來女兒房間之前,放在了她的房間裡,所以他進來轉了一圈,一無所獲,她急著回她的房間,目的就是將這個死人骨架再放回女兒的房間裡。

    一想到這是女兒的房間,她竟然是放著一架死人的標本,東方威馬上走了出來,然後一腳踢開了臥室的門,莫小兮躺在沙發上聽歌,也被他嚇了一跳。

    東方威一張俊臉,染上了暴風雨,而莫小兮一望浴室還有水聲,她自己以為能瞞天過海,才知道這個男人是唱了一出空城計,她是第一時間想到了她的標本,一定是他發現了對不對?

    所以,她馬上就往女兒房間跑,果然看到了被他丟在了地上的標本。

    「我親愛的啊……」莫小兮想要去抱起來,卻是被東方威一腳踢出了門口去,她馬上又去追,被東方威一手握住了手腕:「莫小兮,你就是這樣聽我的話?」

    莫小兮一向護衛這個也是當命一樣的,此時卻是被東方威一腳踢走,她也生氣了:「你幹嘛這麼凶?你有沒有一點常識?」

    東方威氣極:「你犯了錯,還認為我沒有常識,莫小兮,你可真是厲害啊!」隨即,他朝門口叫道:「阿星,馬上拿去給我丟在大海裡。」

    「不要!」莫小兮馬上就想去揀回來,可是東方威抓住了她的手腕,她哪裡動得了?她見阿星已經是拿了起來,慌忙對東方威道:「求你,不要……」

    「求我也沒有用!」東方威冷酷無情的拒絕。

    莫小兮知道他這個人就是這樣,凶的時候她怎麼求他也沒有用,可是為什麼前幾天又對她這麼好?現在沒有空想這個,她得想法子救標本才是。

    「標本沒有錯,如果你認為是我犯了錯,將我丟進大海裡就是了。」莫小兮耍賴似的說道。

    東方威卻是一針見血的道:「別以為你懷著我的孩子,我就拿你沒有辦法,莫小兮,你這次的體罰我就免了,可是這個不吉利的東西,一定要丟掉。」

    莫小兮寧願他要打她罵她就算了,可是他不能這樣對她的標本啊,於是,她反抗道:「你憑什麼說我的東西不吉利了?」

    東方威一提起了這個,他指著房間道:「莫小兮,這是我女兒的房間,她是我東方威的公主,你卻將那具死人骨頭放在還沒有出生的女兒房間裡,而你,我原以為你是真的愛孩子,才提出來裝修房間,原來只是為了自己的這具死人骨頭,你根本就是在利用孩子,你太過份了!我是絕對不容許我的女兒房間有這樣不乾淨的東西存在的。」

    莫小兮馬上道:「對於利用了孩子,這一點我莫小兮無可辯駁,我向你道歉,但是說這個不吉利,那只是一般人的常識,東方威,你不是一般人,你是東方集團公司的大總裁,如果說這個非常稀缺的醫學標本是不吉利的話,我覺得那不是你的本意。我承認,我錯了,我不再弄這個了,你不要丟好不好?」

    她要跟他吵,是絕對吵不回來的,所以,她只有馬上認錯,無論怎麼樣,先將這標本要回來再說。

    可是,東方威就是死活不同意,「莫小兮,無情可求。」

    然後,他對著門外的阿星道:「還有去丟掉?」

    「是!」阿星只有馬上拿著往外走。

    莫小兮也要馬上跟上去,東方威則是一手將她拉了回來,「給我安分點,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說完之後,他也是摔門而去,而是命人將莫小兮看了起來。

    莫小兮見他如此不分清紅皂白的就丟掉了她的標本,她於是氣得沖關緊的門大罵了起來:「東方威,你個混蛋,你這個莽夫,你這個目不識丁的文盲……」

    ……………………

    離微揚決定,還是去找一份工作來做,jy公司是不可能再回去了,他如此絕情,她還倒貼著回去做什麼呢?

    只是,她現在也不知道究竟想做什麼,還是在珠寶界這一行嗎?

    可是,只要是這一行,難免就是會碰到了南宮驕,一想起這個男人對她是呼來喚去的,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她就來氣。

    她打開了電腦,然後搜尋著人才市場的招聘資料。

    就在這時,門鈴聲響了起來。

    她打開門一看,竟然是莫凌風,他一襲深灰色的西裝,在晚上顯得依然是那麼耀眼,溫淡的臉上溢著柔和的笑容。

    「微揚,我路過這裡,於是過來看看你。」莫凌風凝視著她。

    離微揚請他進來客廳坐:「快進來吧!吃過飯了嗎?你這麼晚才下班,有多辛苦啊!」

    「我吃過飯了。」莫凌風進來坐下。

    離微揚泡了一杯茶:「賣茶的小姐告訴我,這茶有安神和金質睡眠的作用,你工作壓力大可以喝一點。」

    「好,送我一點。」莫凌風毫不客氣的將桌上的茶裝進了西裝口袋裡。

    離微揚坐在了他的對面,看著他有些憔悴,不由輕聲道:「凌風,你不用這麼急,我沒事的。」

    「當然,有我在,不會有事的。」莫凌風凝視著她,「對了,那藥,要記得吃。」

    「我知道。」離微揚點頭,然後她打了一個呵欠,「不好意思……」

    她昨天遇見一個人,然後失了眠,而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闕胭,她現在幾乎是不看新聞,也甚少與人交流,並不知道她已經越獄了。

    她正在街上毫無目的的走著,想著南宮驕不給她看昊昊,心情極度的沮喪,這時忽然有人衝撞了她一下,手上的包也掉在了地上,而她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手提袋的拉鏈已經敞開來了,她包裡的東西掉了一地,也包括那瓶藥……

    闕胭輕聲的喚著她:「微揚……」

    離微揚冷著一俏臉不理會她,而是低下了頭,將地上的東西揀了回來,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微揚……」莫凌風叫了她幾聲,她滿腹心思的樣子,似乎是沒有聽到。

    離微揚回過神來,莫凌風已經是起身了:「太晚了,我就不打擾了,你在吃藥的過程中,有什麼事情隨時打電話給我。」

    「好,我送你出去吧!」離微揚也站起身。

    當莫凌風走了之後,離微揚回到了房間裡,她坐在了書桌前,忽然發現自己的臉上好像是有東西一樣,她趕忙來到了鏡子旁,這一看,嚇得她馬上就呆住了。

    因為,鏡子裡的自己,她的額角開始黑了一塊,饒是離微揚如此鎮定的女人,也馬上就驚慌了起來,因為,這是她發病的症狀,而莫凌風一定是預料到了這樣,所以這麼晚還來看看她,而且特意囑咐她吃藥。

    藥?

    離微揚馬上打開了手提袋,拿出藥就送到了嘴裡,然後閉上了眼睛,祈禱著當她睜開了眼睛就能散去。

    可是,當她再次睜開了眼睛之後,發現一點也沒有消散。

    她又安慰自己,是不是她自己在哪兒蹭到了不乾淨的東西,於是來到了洗手間裡洗臉,她一遍又一遍的洗,將洗面奶擠了又擠,可是還是洗不掉。

    離微揚頹然的靠在了洗手池旁,怎麼辦?她還是發病了!

    而且這毀容的病,於女人是致命之傷。

    她不敢說自己是傾城傾國的容顏,可是,她也不想自己就這樣的毀了容啊。

    ……………………

    jy公司。

    南宮驕已經習慣了在公司加班到深夜,他會調出離微揚住所的視頻來看,當他看到了她進了浴室好久都沒有出來之後,他馬上打了電話過去,但是手機響著卻是無人接聽。

    他馬上拿起了桌上的車鑰匙,然後一邊下樓一邊繼續打電話,依然是無人接聽。

    不過還好的是,離微揚所住的地方距離公司並不遠,再加上深夜車少,他幾乎是一路狂飆過來的,然後去拍打離微揚的門。

    但是,她依然也是不開門。

    「包租婆,拿鑰匙來!」南宮驕擔心她提前發病了,於是一邊踹門一邊大聲道。

    包租婆拿來了鑰匙時,他已經一腳將門給踹開來,但是臥室的門卻是關得緊緊的,包租婆怕他再踹,於是馬上去打開,臥室裡沒有人,南宮驕直接去了浴室,包租婆趕忙道:「我沒有浴室的鑰匙……」

    「微揚,開門!」南宮驕喊道。

    離微揚的心一驚,她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南宮驕會來?無論她怎麼恨他的冷酷無情,可是現在她的這個模樣,叫她如何再見他!

    有些人,只想將最美好的一面留給他!

    而南宮驕於她,就是這樣的人。

    離微揚不出聲,就這樣的雙手掩面。

    「微揚,我知道你在裡面,馬上開門!」南宮驕重複,「你不開門,我馬上就踢門了!你知道我說到做到。」

    包租婆心疼她家的門啊,被南宮驕這幾踢,明天她得拿多少錢去維修了。

    可是,這是她的金主啊,這幾年一直租下來,儘管是沒人住,但錢卻一分也不少。

    離微揚知道他這個人的性情,於馬上說道:「你走,我在洗澡,你來做什麼?」

    南宮驕一聽到了她的聲音,心裡本來掀起的狂風巨浪,終於是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他擔心她在浴室裡出事了。

    他知道她不想見她,於是說道:「好,我走,你洗好了就出來。」

    說完之後,他給包租婆打了個眼色,包租婆心領神會,她在走出去時故意將腳步放重,然後關上門時也重重的一拉。

    離微揚也沒有心思去懷疑,她緩緩的轉身,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那一塊黑色的疤痕,預示著她開始毀容了。

    或者用不了多久,她就會像闕胭這樣。

    那個曾經說過,無論她變成了什麼模樣他都會陪在身邊的男人,他終是走了吧!

    她以為她能打開門走出來,可是卻是慢慢的倒在了地上。

    在外面抽著煙的南宮驕聽到了浴室裡「砰」的一聲,他馬上一腳踹開了門,一眼就看到了浴室裡的離微揚,她此刻正倒在了地板上,而一襲棉質睡衣已經全部打濕,而髮絲散亂,遮掩住清雅絕塵的小臉……

    「微揚……」他大步走過去,將她抱了起來,才發現她的全身都已經濕透了,而小身板也很是冰冷。

    他拂開了她額前的頭髮,才知道了她呆在浴室裡不出來的原因。這一刻,他的心竟然是痛得像針扎一樣,那塊黑色的疤痕,像是長在他的心上。

    在他的眼裡,她本就很美。

    然而,這樣的美,染上了黑色的疤痕,於她一定是致命的打擊。

    她怎麼能忍受這樣的打擊?

    他低下頭,想去親吻她的額頭,而離微揚似乎是有一點意識一樣,她推開了他:「不要碰我……」

    「微揚……」南宮驕不料她意識不清的情況下,還這樣的拒絕他,是不是他將她傷得再也沒有了迴旋的餘地了?

    離微揚不知道他是誰,只是感覺到那霸道的雙手擁著她時,就只有南宮驕會這麼做,她現在狼狽的模樣,她最不想的就是被他看到。

    可是,南宮驕卻是抱住了她,輕輕的喚了她一聲:「寶貝,不怕……」

    離微揚聽到了他的聲音,更加的抗拒,她雙手掩面,不讓他看她,「你走,你走,我再也不想要見到你……」

    「我帶你去醫院。」南宮驕抱起了她。

    「我不去!」離微揚幾乎是百般抗拒著他,無論他要做什麼,她都是不同意。

    南宮驕要看她的臉,她更是將頭埋進了他的胸膛,她幾乎是乞求的語氣:「求你,留一點最後的尊嚴給我,好嗎?」

    他聽著這樣的語氣,幾乎是要將她融進了骨血裡,他輕聲的哄著她:「好,我不看,我不看,我只是抱抱你,寶貝……」

    他沒有再刺激她,他知道她很要面子,寧死也不屈,寧願自己一個人承受著這樣的痛苦,也不讓他看到。

    慢慢的,她平靜了下來,而身子卻依然是冰冷的,南宮驕的衣服也被她染濕,他看著她從裡到外都濕透了,他拿出了衣櫥裡的衣服,包括裡面的貼身衣物。

    當他給她脫下了身上的濕衣服後,他這時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她,比起視頻裡,當然是現在更具有震撼力。

    用冰肌玉骨來形容她,一點也不為過。

    只是,他在抱著她時,她卻是冷得讓他心疼。

    從來沒有為她穿過衣服,這一刻裡,他竟然覺得是一種煎熬。

    碰著她吹彈可破的皮膚,他自然是從身到心都有了反應。

    而他,又不能碰病著的她,他歎了一聲:「寶貝兒,等你好了,我要你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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