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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291 蘇聯軍事代表團(二) 文 / 荊條疙瘩

    伏羅希洛夫聽到mzd總統答應得這麼痛快,臉上的不安一掃而光,興奮得面泛紅光高興地說道:「我代表斯大林同志,代表蘇聯政府和人民,再一次地感謝中國同志的國際主義精神!尊敬的mzd主席,難道您對烏克蘭戰役,還有什麼高明的指示嗎?」

    mzd總統一笑說道:「談不上什麼高明,中國有句俗話說得好,送人送到家,幫忙幫到底。雖然中國名義上是中立國,但是,我們反對法西斯主義,反對世界大戰的政治立場,一貫是堅定不移的。既然我們決定幫助老大哥,就一定讓老大哥達到目的,所以也想幫老大哥出出主意。有關烏克蘭戰役的問題,我同劉劍鋒總參謀長探討過幾次,有關我們的想法細節,還是讓劉總參謀長同您說吧。」

    劉劍鋒總參謀長打開一份情報資料,又示意參謀人員打開投影儀,將一幅烏克蘭與蘇聯的邊界地區的衛星圖片,清晰地投射在屏幕上後說道:「首先,我以個人的名義,對同德國法西斯浴血奮戰,不屈不撓的蘇聯紅軍指戰員,表示我的由衷敬佩。歡迎以伏羅希洛夫同志為首的,蘇聯軍事代表團的到訪。

    各位請看,這是一幅我們的衛星經過烏克蘭的上空,在橫貫烏克蘭的第聶伯河右岸,拍攝的一幅納粹極其僕從軍隊的部署圖片。整個烏克蘭與蘇聯邊界,縱深達一百多公里的地區,已經建成了十分完善的防禦體系。根據我們得到的情報,烏克蘭僕從軍為了防止蘇聯紅軍的反攻,投入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納粹德國也給予了十分巨大的物質支持,建起了以鋼筋水泥地下工事和山地坑道工事為骨幹,同堅固的地面工事相結合的大縱深防線。如果仍然以常規的打法,依靠猛烈的火炮和大集群的裝甲,以及航空兵的對縱深的戰略轟炸,試圖順利突破這道堅固的防線,恐怕是存在很大困難。

    況且,烏克蘭僕從軍的武器裝備,在整體上並不遜色於紅軍,依托堅固完善的工事和大量的反坦克地雷,還有大量的反坦克炮,很可能抵消紅軍在空中和裝甲方面的優勢。一旦戰役打成膠著局面,德軍再從西線發動進攻,所有的努力很可能付之東流,我相信這是在坐的各位不願看到的。所以,烏克蘭戰役的最重要的問題是,蘇聯紅軍是否有絕對的把握,不讓堅固的地下和坑道工事,成為紅軍前進的阻力呢?」

    劉劍鋒總參謀長說到這裡,不慌不忙地點了一支香煙,等待蘇聯軍事代表團的回答。

    蘇聯軍事代表團都是久經沙場的老將,看著清晰地烏克蘭衛星照片,每個人還是都不可避免地被震撼了,用現代的術語叫做被「雷」倒了。中國人的軍事科技達到了如此地步,別說蘇聯不是對手,就是把同盟國和軸心國捏到一起,同中國打一場全面戰爭,也未見得有多大的勝算。瞧著態勢,一方面蘇聯想在領土問題上,今後同中國翻盤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另一方面在烏克蘭問題上,只要中國出手助力必勝無疑。糾結啊,從此蘇聯不能再與中國為敵了,大哥吆喝小弟的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看到一臉驚愕,默不作聲的蘇聯人,劉劍鋒總參謀長微微一笑繼續說道:「中國希望紅軍能夠速戰速決,是因為希望停戰以後的蘇聯紅軍,在歐洲能夠繼續擔當遏制德國的主要力量,對維持世界軍事平衡與和平具有重要意義。如果在目前的狀態下,紅軍沒有絕對的把握,用有效的雷霆手段,輕易摧毀堅固的地下工事,能否同意讓我軍幫助實現這個目的呢?」

    「等等!劉總長,你是說中國兄弟願意出兵,與蘇聯紅軍並肩作戰,幫助蘇聯奪回烏克蘭?」蘇軍最高統帥部代表,鐵木辛哥元帥略帶吃驚地問道。

    「是的!但是需要說明的是,這種合作是秘密的,是片面的,有限的。具體地說,我們只是幫助蘇軍解決,烏克蘭僕從軍的堅固工事,我們相信蘇軍在炮火、裝甲、空中的優勢,是毋庸置疑的。我軍最新產品鑽地炸彈,可以穿透厚度七米的鋼筋水泥,對任何地下工事都能有效地進行攻擊。雲爆彈,以氣溶膠的形式滲透到地下工事內爆炸,對付隱蔽部裡的敵軍效果極佳。集束炸彈,短時間內便可以大面積消滅敵軍有生力量和裝甲部隊,引爆和破壞雷場以及障礙物。我們的戰略轟炸機,可以偽裝成蘇聯空軍的標誌,從伊朗境內的機場起飛,為紅軍清理出一條通路即可,擴大戰果對紅軍來說應該不是問題了。」

    再一次地震撼。這一次震撼不僅僅是蘇軍,就連mzd總統和國防部長zd等人,也對我軍擁有如此強悍的武器感到吃驚,對叫停第二次世界大戰更是信心百倍。

    「總參謀長同志,您說的這些先進武器,能夠提供給紅軍多少?」蘇軍總裝備部部長朱可夫問道。

    「很遺憾,朱可夫同志!由於眾所周知的原因,這些武器暫時不能提供給紅軍,需由我軍直接進行投放。」總參謀長劉劍鋒答道。

    劉劍鋒總參謀長停了停又接著說道:「今天我方各個部門的主管首長都在這裡,如果蘇聯的同志們沒有異議,可以就一些戰術和物資調配具體問題,同他們進行協商。」

    「伏羅希洛夫同志,這樣安排可好?」mzd總統笑呵呵地問道。

    伏羅希洛夫剛從震驚中緩過神來,連連點頭說道:「很好,很好!沒想到中國的同志這麼爽快,有mzd主席親自過問,辦事的效率就是高!」

    國防部長zd提醒道:「伏羅希洛夫同志,由於這次中國的參與是在秘密的條件下進行的。所以,還是請蘇聯的同志們做好保密工作。」

    其實zd部長也就這麼說說而已,中國才不在乎什麼洩密呢,空口無憑你奈我何,況且強大的實力本身就具有威懾作用。

    「斯大林同志要求,在目前的國際形勢下,烏克蘭戰役必須在今年年底結束,不給中國倡導的停戰工作增添麻煩,蘇聯在國際事務中也能佔有主動。所以,中國同志能否在緊迫的時間內,保證援助物資順利地抵達蘇聯?」伏羅希洛夫問道。

    mzd總統笑著說道:「請轉告斯大林同志,烏克蘭戰役不必過於急迫,什麼時候紅軍在烏克蘭站穩了腳跟,什麼時候紅軍說打夠了,我們再宣佈召開世界停戰會議,我估計這個時間也不會太長。這不是我們存有私心,而是正義的需要,停戰的需要,對蘇聯在二戰中的損失,多少也是一個彌補,也是中國小兄弟為老大哥能做的一點工作。一定要把停戰落到實處,我們只對蘇聯有一個要求,奪取烏克蘭以後,就不要再擴大戰爭範圍,以實際行動支持停戰,為世界和平做出一個大國的貢獻。」

    大的原則基調定下了,後面的細節就好辦了,mzd總統與伏羅希洛夫喝茶聊天,其他人則忙著落實每個細節。烏克蘭戰役總指揮華西列夫斯基元帥,對數量巨大的援蘇物資,能否按時到達地點心存異議,擔心因為物資準備不足,而影響烏克蘭戰役的實施。總後勤部部長屠豹向他保證,除了少量的裝備需從解放軍現役裝備抽調外,絕大部分的物資裝備都貨源充足,並且大部分都集中在蒙古、新疆等,與蘇聯鄰近的邊境地區的大型倉庫,無論是公路還是鐵路運輸都很方便,絕對不會耽誤烏克蘭戰役的實施。

    華西列夫斯基元帥還是很有名的,在原來的歷史進程中是這樣介紹他的:在蘇軍眾多的統帥人物中,華西列夫斯基向有儒將之稱。他性格敦厚,待人熱誠,嚴於律己,謙遜自處。他尊重每一個人,從最高統帥到集團軍或軍師一級的首長。勇敢沉著、機敏幹練。華西列夫斯基和朱可夫兩人是斯大林缺一不可的左右手或左膀右臂:一個是運籌帷幄的智囊,一個是馳騁疆場的統帥。就像朱可夫元帥並不缺乏運籌謀略之術一樣,華西列夫斯基元帥也同樣智勇雙全。

    蘇聯空軍總司令諾維科夫,同中國空軍司令員,來自未來的戰士王衛東,就中國戰略空軍與蘇聯空軍的戰術配合問題,進行了詳細地磋商。蘇聯空軍總司令諾維科夫保證,蘇聯的戰鬥機和強擊機的數量佔絕對優勢,戰役期間的制空權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如果萬一中國的b-29出現意外,一定要迫降在蘇聯境內,蘇聯方面保證及時營救。

    蘇聯海軍總司令庫茲涅佐夫,專門同中國海軍司令員,來自未來的戰士曲哲,探討能否幫助蘇聯海軍,裝備中國的艦對艦飛彈,提高蘇聯海軍的攻擊能力。曲哲司令員對這位蘇聯的著名將領十分欽佩,他絕對忘不了後世的蘇聯航空母艦,就有一艘以庫茲涅佐夫命名的。但是,曲哲司令員還是婉言拒絕了,蘇聯海軍司令庫茲涅佐夫的請求,那可是這個時空中的中國海軍,以少勝多的克敵制勝的法寶。

    此外,蘇聯軍事代表團還從軍隊衛生部部長梁靜那裡,獲得了至少三十萬支盤尼西林針劑,一百萬片磺胺等貴重抗菌藥物。

    僅僅才用了兩天時間,就解決和落實了蘇聯軍事代表團,所帶來的所有問題,使蘇聯軍事代表團收穫頗豐。隨後,大量的援蘇物資,通過海陸空各種渠道,源源不斷地運抵蘇聯,烏克蘭方面軍已經全部換裝,用最先進的中國裝備武裝起來。

    蘇聯軍事代表團在華期間,伏羅希洛夫代表蘇聯政府,正式地在《和平宣言》上簽了字。但是為了保密的需要,中國各大媒體沒有進行報道,等到蘇聯烏克蘭戰役取得勝利後,再正式向全世界宣佈。

    蘇聯軍事代表團圓滿結束談判回國後,伏羅希洛夫詳細地向斯大林匯報了談判細節,高度讚揚中國同志的國際主義精神,轉達了mzd總統對斯大林同志的問候,以及中國同志直接派空軍參戰,為蘇聯紅軍解決了一個沒有考慮到的難題。

    斯大林聽後一直默不作聲,良久才低聲地說了一句:「也許,我們對中國同志的誤會太深了,在這個問題上我們是有責任地。我想,在今後一個適當的時候,我要同mzd同志會面,詳細地談一談我們兩黨之間的問題。」

    圍繞烏克蘭戰役的所有工作,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由於中國答應出手協助,遇到的困難也都迎刃而解。蘇聯軍事代表團帶回的,由中國衛星圖片提供的,有關烏克蘭僕從軍的防禦情況,令斯大林感到十分吃驚。如果紅軍貿然發動進攻,即使在炮火、兵力、裝甲、空中都佔絕對優勢的條件下,也未必能夠達到速戰速決的目的,一旦戰役打得形成膠著狀態,其嚴重後果便可想而知。幸虧有中國同志的提醒,先進的獲取情報手段,令斯大林讚歎不已。他對即將進行的烏克蘭戰役還有些不放心,特地把烏克蘭戰役總指揮華西列夫斯基元帥留下,進一步詳細地瞭解華西列夫斯基元帥的構想以及決心。

    斯大林手裡拿著一摞中國贈送的,烏克蘭邊界防禦情況的衛星圖片,一邊吸著煙斗一邊認真地看著。華西列夫斯基元帥站在一旁,不時地回答斯大林提出的問題。

    斯大林看完後,滿意地把照片交給了情報秘書貝利亞:「立即讓我們的情報部門,根據這張照片提供的信息,畫出一張詳細的敵軍佈防圖,下發到烏克蘭方面軍團以上單位。盡快!」

    然後又拿起華西列夫斯基元帥,制定的《烏克蘭戰役作戰計劃》,笑著對華西列夫斯基說道:「請坐,華西列夫斯基同志。你的計劃我看過了,總參謀部也討論過了,認為計劃的很周密也很全面,可以進入實施階段了。另外,華西列夫斯基同志,你我都是勞動黨黨員,這裡沒有別人,你實事求是地回答我,你認為現在的中國,還是社會主義國家嗎?他們直接幫助我們的目的是什麼?怎麼想的就怎麼說,這裡不存在對與錯的問題,只是我們私下裡的探討。」

    華西列夫斯基元帥看到斯大林真誠的態度,便也十分坦誠地說道:「斯大林同志,我個人的看法是,中國走的還是社會主義道路,只不過在形式上與蘇聯有多不同罷了,但是目的都是一致的。簡要說,中國革命初期是向我們學習,十月革命影響了中國革命,蘇聯指導了中國革命。但是隨著中國革命的深入,中國人發現蘇聯的革命經驗,有些地方不適合中國的國情。於是,中國的革命者結合自己的實踐,在革命的形式上做了一些修訂,這也是我們指責他們的原因。但是,中國目前取得的成果有目共睹,儘管是藉著戰爭的機會發展的實力,如果沒有一個強有力的政黨領導,使整個國家統一地高效運轉,即使有機遇也是辦不到的。斯大林同志,我們應該記得,是中國人自己趕走了倭國侵略者,而我們卻仍在同納粹苦戰中。中國的經濟和軍事高速發展,至少已經領先了我們二十年,我覺得我們應該借鑒中國的某些長處,利用兩黨之間的關係發展同中國的友誼。說的不當之處,還請斯大林同志批評指正。」

    「嗯,有道理,有道理。」斯大林站起身,手裡拿著煙斗,一邊吸著,一邊來回走著,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華西列夫斯基同志,還有一個問題你必須如實回答我。你是否認為,我,約瑟夫·維薩裡奧諾維奇·斯大林,號稱無產階級政治家,馬克思主義的繼承者,國際**運動的領袖,在我們黨內乃至對別國兄弟黨,在態度和做法上有些專橫呢?或者可以換一種說法,有些過火呢?比如,在黨內對待托派處理的問題上,以及在社會主義建設過程中,實施的路線方針政策等等,等等。」斯大林十分嚴肅地問道。

    「這,斯大林同志,我我怎麼回答您呢?」華西列夫斯基沒有任何思想準備,哪裡會想到斯大林我會問他,這麼深奧敏感的政治問題。

    「如實回答,你怎麼認為的就怎麼說!華西列夫斯基同志,現在你我之間只是蘇聯勞動黨黨員的關係,不要受那些狗屁的個人崇拜宣傳的影響,我斯大林就是一個普通的蘇聯勞動黨黨員而已。我之所以同你說這些,華西列夫斯基同志,就是認為你是一個誠實正派的人,不像那些人為了自己的名利和地位,不擇手段地對上阿諛奉承,甚至踩著別人的身體往上爬,嚴重地敗壞了黨的形象。說吧,就是罵我斯大林,我也不會在意的。」斯大林再一次誠懇地說道。

    「好吧,斯大林同志,那我就開誠佈公,暢所欲言了。我是這樣認為的,或許我們黨在意識形態方面,對那些同您的主張有分歧的人,處理得過於嚴厲了。這在蘇維埃政權建立初期,我們的敵人不僅從外部封鎖我們,而且還試圖從內部分裂瓦解我們的形勢下,採取一些嚴厲的手段清除異己分子,防止山頭主義和分裂主義維護黨的統一,從整體上來說是絕對必要的和正確的,儘管可能會傷害一些自己的同志。就像列寧同志曾經講過的,如果兩個人在打架,你能區別出哪一拳是必要的,哪一拳是不必要的一樣。

    但是我認為,黨內的思想路線上的分歧,應該以爭論和批評教育為主,即使對那些真正的反黨異己分子,或者應該採取開除出黨來消除不良影響,而不應該擴大到刑事範圍,更不應該**上的消滅。對待兄弟國家的勞動黨,應該尊重他們根據自己國家的具體國情,選擇的適合他們自己發展的道路。不應該家長式地指手畫腳,甚至上綱上線殘酷打擊,這樣不利於團結全世界無產階級政黨,不利於國際**運動的發展。我覺得,中國同志在這方面的經驗,很值得我們蘇聯勞動黨借鑒。」華西列夫斯基斟酌著說出自己的看法。

    「是啊,華西列夫斯基同志!中國勞動黨人,能夠同曾經的不共戴天的敵人,求同存異而不計前嫌,共同組成聯合政府,為國家和人民做出了巨大的成績。這是有目共睹的,的確值得我們深思和反思啊。當然,所有的一切,都是以實力作為後盾的,但這也是相當不容易了,mzd的心胸啊,真的不一般!」斯大林由衷地發出了感慨。

    自從中國在勞動黨的領導下,驅逐了倭國帝國主義,統一了中國的行政,實現了國共兩黨合作,並且在經濟上飛速發展,綜合實力迅速崛起的時候。斯大林就已經敏銳地意識到,中國的發展現實也將影響到意識形態領域,勞動黨現行的一些理論面臨著如何發展的問題。所以斯大林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就已經開始自己反思了,把中蘇兩黨反覆進行比較,分出兩黨之間的共同點和分歧點,試圖從中找出規律性的東西,用於指導蘇聯今後的路線和黨內改革。無論後世的人們怎麼看待斯大林,畢竟是斯大林領導了偉大的衛國戰爭,把蘇聯建成世界上第一個社會主義國家。並且對世界許多國家,包括對中國的影響,都是十分巨大的,在社會主義陣營中,長時間地處於主導地位。在某種意義上可以說,斯大林影響了一個時代的歷史,這是毋庸置疑的。

    「斯大林同志,我還有一個事要向您請示。」華西列夫斯基元帥說道。

    「請說吧,華西列夫斯基同志!」

    「在中國期間,我同中國人民解放軍總參謀長劉劍鋒上將,就烏克蘭戰役的一些問題,進行探討和交流時,劉劍鋒參謀長特意提到了朱可夫同志。他說朱可夫同志是一個軍事天才,只不過天才的光輝一開始,就被蒙古塔木察格布拉克,中蘇邊境衝突的失敗給遮蓋了。允許人犯錯誤,也要給人以改正錯誤的機會,因為一次失敗就給人定論,似乎有些不符合唯物主義。建議我們在烏克蘭戰役中,給朱可夫同志一個展示機會。」

    斯大林沉吟片刻說道:「劉劍鋒,就是那兩位中國勞動黨的神秘人物之一,居然對朱可夫同志這麼關注,有些令人摸不到頭腦。那麼,你認為呢,華西列夫斯基同志。」

    「我認為朱可夫同志是位統帥人才,想讓朱可夫同志擔任我的參謀長,幫助我協調參戰的幾個方面軍。您的意見呢?斯大林同志!」華西列夫斯基說道。

    斯大林一揮煙斗痛快地說道:「那就這樣吧!華西列夫斯基同志。由於中國同志的協助,烏克蘭戰役的準備時間更充裕了一些,但是也要抓緊時間,以免納粹的情報機構嗅出味道,會增加我軍進攻中的困難。你要會同朱可夫同志,以及中國方面的同志,一定要策劃好這次戰役,給納粹的軍隊有力地一擊。只許勝利,不許失敗!能做到嗎?華西列夫斯基同志!」

    「堅決完成任務,斯大林同志!」華西列夫斯基元帥充滿自信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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