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95 侵略者的墳場(四) 文 / 荊條疙瘩
配屬給快速縱隊的兩個車載火箭炮營,將密集的火箭炮彈傾瀉到敵群中,霎時將日偽軍進攻的隊列炸得一塌糊塗。無論小鬼子還是蒙疆的偽軍,什麼時候見過這陣勢,處於一片混亂中。隨同快速縱隊的步兵,第2師218團的百餘輛裝甲運兵車,在張進山團長的指揮下排成一字橫隊,瘋狂地向殘餘的日偽軍衝了過去。一路上機槍掃射加上碾壓,令無數的日偽軍斃命,肝膽俱裂的敵人四處亂竄,早已把突圍的企圖丟到爪哇國去了。其他的坦克和裝甲車也爭先效仿,一窩蜂地捲了過去,留下一路的血肉泥,衝進了張家口的大鏡門。
裝甲運兵車衝進城裡後,我軍戰士紛紛從車裡躍出,威風凜凜地追殺著殘敵,手中的抗日-1型系列武器,無情地毀滅著一切敢於阻擋的力量。只要敢於對我軍開一槍,所有的敵人都將被消滅,不管你最後是否投降。對待滿蒙的偽軍也是如此,一槍不放立即投降還能受到優待,只要有一個敢於抵抗,所有的人都將陪葬。戰士們對這些賣國求榮的漢奸恨之入骨,平日狐假虎威魚肉鄉里,幫著倭國帝國主義奴役中國人民,哪裡還有中國人的味道?
很快殘敵被徹底肅清,張家口人民同北平市民一樣,幾乎全部湧上街頭歡迎光復大軍,爭相一睹傳說中的八路軍特別縱隊的風采。引領我軍佔領日寇的各處物資存放地,搜捕藏匿的倭國人和漢奸,中國人圍毆平日作惡的倭國人隨處可見,憲兵隊和警察署成了鬼子和漢奸的停屍房。
我軍在張家口截獲的物資數量巨大,足夠我軍再打一次華北決戰,我軍不僅獲得了充足的補給,也為收復包頭等重鎮打下了基礎。陳長捷率領的西北集團軍第12師,從此威震四方令人刮目相看,並迅速升級為甲種師,成為西北集團軍的王牌師之一。
西北集團軍司令員張文革給陳長捷的命令是:就地設防,就地發展,就地生產,組成西北集團軍歸綏方面軍,陳長捷任總指揮,祝國鋒、王鵬任副總指揮。隨後又派來大批地方幹部,迅速恢復這一地區的工農業生產,建成第二個抗日復興基地。
在我軍摩步師和陸航團開始向北平城內突擊時,岡村寧次率領華北方面軍司令部的人員,乘坐十幾輛卡車,在一個步兵大隊,一個騎兵中隊,十餘輛坦克和裝甲車的護衛下,出了北平東南角的廣渠門,向天津方向逃去。()由於通縣和三河縣附近有我東北集團軍的部隊在活動,所以鬼子繞道走小路直奔武清縣,他們還不知道楊村機場已被我軍空降佔領,「野狼團」的一個營,華北集團軍第1師的一個坦克連,一個機械化步兵團,已經在一個叫南蔡村的地方展開了口袋,靜候岡村寧次一夥自投羅網。摩步師在佔領北平後立即分兵一部,尾隨著岡村寧次一路追殺下去,同時派出兩架武裝直升機,在岡村寧次逃跑的路線上來回偵查,只要發現任何目標就可以展開攻擊。
落荒而逃的岡村寧次一夥,沿著小路向天津方向狂奔,半路上還沒有跑多遠,汽車和坦克就被我軍的武裝直升機擊毀了。丟了這些容易暴露目標的裝備,反而不容易被八路的飛機發現,只要聽到引擎聲就會像兔子一樣鑽進樹叢。我軍直-5的引擎聲音的確很大,很遠就能聽到類似放槍的聲音,精明的鬼子充分利用了我軍直升機的弱點,一次又一次地逃脫了致命打擊。日寇偷偷摸摸地逃,我軍明目張膽地追,摩步師派出一個營乘坐卡車快速地追了上來。為了掩護岡村寧次為首的華北方面軍司令部的人員,擔任護衛的一個步兵大隊進行了拚死阻擊,在我軍優勢火力的打擊下日軍傷亡慘重。通過無線電又招來了兩架武裝直升機,使鬼子猶如雪上加霜,一個大隊的八百餘名鬼子很快被消滅殆盡,8挺重機槍,2門92步兵炮,24挺輕機槍,24具擲彈筒,步槍672支,以及其他軍用物資,均成為我軍囊中之物,岡村寧次幾乎成了光桿兒司令。
終於身後的槍聲漸漸遠去,天色已近黃昏,血紅的夕陽距地平線還有一桿的高度,可怕的直升飛機的引擎聲再也沒有出現,精疲力盡的岡村寧次下令休息。岡村寧次坐在一棵樹下,環視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周圍都是青紗帳,遠處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個村莊的輪廓。
不遠處有一群飢餓難耐的士兵,掰下玉米棒子直接嚼著生玉米粒,從北平出走時太匆忙,沒有攜帶足夠的食品。再加上支那軍飛機的襲擊,食品所剩無幾,加上怕暴露目標招來支那人的飛機,不敢生火只好如此。
隨行的參謀人員攤開地圖,用指北針標定好後開始圖上作業,隨後向岡村寧次報告,已經進入到了武清縣境內。遠處的那個村莊名叫南蔡村,距武清縣大約還有12公里,距天津還有40多公里。
岡村寧次一邊擦著眼鏡一邊問到:「同天津駐軍的酒井隆參謀長聯繫上了嗎?」
「報告司令官,已經呼叫多次,對方毫無反應,呼叫仍在繼續」參謀回答道。這時參謀長岡部直三郎少將走了過來。
「岡部君,華北的作戰部隊聯繫上了多少?」岡村寧次迫不及待地問道。
「幾部電台同時呼叫,至今沒有一個師團回應。在以往同支那八路的交戰中,經常發生這種情況,我懷疑支那八路可能採取了特殊的技術,阻斷了我軍的所有通訊。另外,擔任掩護的步兵大隊全體官兵,可能已經全部玉碎,北平八路的一個營搜索跟蹤追來,距離我們還有十五公里的路程。」參謀長岡部直三郎少將神情抑鬱地報告到。
岡村寧次面容慘淡地愣在那裡,毫無疑問這是徹底地失敗了,大倭國帝國將面臨前所未有的危機。支那戰事很快將發生逆轉,七十餘萬帝國優秀士兵拋屍華北,此情此景太悲慘了,還有何顏面去見天皇陛下,又如何向倭國國民交待?岡村寧次打定主意,只要把現存的華北方面軍司令部的人員,以及攜帶的重要檔案和文件安全地帶到天津,就切腹向天皇陛下謝罪,倭國是無論如何不能回去了,想到此幾滴濁淚流了下來。
參謀長岡部直三郎少將勸到:「司令官閣下不必自責,到了天津重整旗鼓,我想局面還是可以恢復的……」參謀長岡部直三郎少將心裡十分清楚,也僅僅是個安慰而已,慘敗的結局是勿庸置疑了,剩餘的部隊首先要考慮的是如何全身而退的問題了。
岡村寧次用手抹了一把臉,微微顫抖地戴上眼鏡:「岡部君,此次華北作戰失利全責在我,我會向軍部提交一個詳細的檢討報告。今後的事全靠您了,請盡快收攏部隊從塘沽撤退,為大倭國帝國保留更多的力量,如果能有一天重返支那,我岡村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拜託了!」岡村寧次彷彿在口述遺囑。
參謀長岡部直三郎少將還想說什麼,岡村寧次一擺手:「岡部君什麼都不要說了,命令部隊立即出發,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乘天黑急行軍甩開八路的追兵!」。
我軍以逸待勞守候在南蔡村附近,岡村寧次一夥鬼子必經的公路旁,擺出了一個很大的倒「八」字陣,只要鬼子進了口袋便插翅難逃。這次為了做到萬無一失,徹底敲碎日寇的華北方面軍首腦,殺雞用的是大鍘刀。兩個無線電偵測小組在間隔幾公里的不同位置,應用先進的袖珍無線電定位儀,不間斷地監測這伙鬼子發出的無線電信號,兩組數據轉變成在地圖上的兩條交叉線,交叉點就是岡村寧次一夥鬼子所在的位置。華北集團軍第1師的機械化步兵團,埋伏在鬼子必經的公路兩側,坦克連的十四輛59式輕型坦克和一個狙擊排迎頭兜底,「野狼團」的一個營根據無線電偵測報出的鬼子位置,向這伙鬼子的後面迂迴過去負責扎進口袋,各部都偽裝隱蔽等待鬼子自投羅網。
岡村寧次的汽車早已被我軍的武裝直升機炸毀,幾個華北方面軍的高級軍官都騎馬行軍。由於沒有了我軍直升飛機的威脅,再過一個多小時天也要黑下來,所以鬼子們為了加快行軍速度,把所有的攜帶物品都放到馬上,所有人員都是跑步急行軍,連騎兵尖兵都沒有派出。鬼子們正在心急如火地跑著,突然發現在前方幾百米的地方,幾個長滿灌木的土丘移動起來,同時傳來轟鳴的馬達聲,緊接著又有更多的「土丘」動了起來,在前面一字排開江道路封死。
「支那坦克!!」前面的鬼子驚叫起來,迅速向公路兩側散開隱蔽,並向坦克開火。坦克絲毫不介意密集的子彈,緩慢地壓了過來,岡村寧次命令向原路撤退,鬼子們一邊抵抗一邊向後快速撤退。突然來路方向冒出幾百名支那士兵,手裡的自動火器打得像颳風一般,瞬間一多半的鬼子都被打倒在地。岡村寧次的右大腿也中了一彈。岡村寧次抬起頭來左右環視一番,活著的鬼子已經所剩無幾,參謀長岡部直三郎少將頭部中彈,倒在離岡村寧次不遠的地方,一雙失神的眼睛望著血紅的天空。公路兩側冒出無數身穿草綠色軍裝,頭上戴著鋼盔,挺著刺刀步步*近的支那八路士兵。
完啦!岡村寧次的心裡充滿了失敗的恐懼,然而他不甘心做支那八路的俘虜,爬向一個陣亡的士兵身邊,摘下了一顆手榴彈,最後看了一眼這個曾經使他榮耀,現在使他感到恐懼的世界,按下了手榴彈引火的手柄閉上了眼睛……。
八路軍總部收到的報告是:日寇華北方面軍司令部全體人員,在武清縣境內的南蔡村被我軍包圍消滅,俘獲鬼子士兵二十一名,餘者皆被擊斃或自殺,岡村寧次本人畏罪用手榴彈自殺。
華北集團軍副司令員王衛東,指揮「野狼團」通過直升機空降奪取楊村機場後,我年輕的空軍從衡水機場轉到楊村機場百餘架轟炸機,利用繳獲的油料和彈藥,就近對攻擊天津和塘沽的地面部隊,提供強有力的支援。華北集團軍第1師的機械化步兵,快速突擊直取塘沽港口斷敵退路,並再次上演了一出利用米-8直升運輸機,配合地面部隊的進攻空降到塘沽港口,打亂了敵人本來就不十分堅固的防禦體系,造成日軍嚴重的混亂和崩潰的局面。由於進攻天津、塘沽的部隊兵力不足,王衛東副司令員當機立斷,命令冀魯獨立旅副旅長李鐵錘,立即將參加衡水機場保衛戰的各個武工隊集中歸建,組成冀魯獨立第2旅,任命李鐵錘為冀魯獨立第2旅的旅長,擔負起保衛衡水機場的任務。冀魯獨立第1旅的所屬部隊,火速開往天津、塘沽戰場。姜曉峰旅長接到命令後,率領全旅的六千餘人,以及冀魯根據地的基幹民兵組成的抗日民團三千餘人,撲向天津、塘沽地區加入到攻城的戰鬥中。
華北集團軍第1師的2旅,會同冀魯獨立旅的部隊,在我軍米-8直升機空降的配合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佔了塘沽,繳獲無數日寇在中國掠奪,待運回倭國國內的物資。扣住日軍登陸艦3艘,巡邏艇8艘,日籍及其他不明國籍的商船二十餘艘,這些船隻都是幫助倭國作戰和掠奪的幫兇。因此,王衛東副司令員命令,不管他是哪一國的一律作為戰利品扣押。在外海游弋的倭國4艘巡洋艦「川內」、「由良」、「名取」、「鬼怒」聞訊趕來,在艦上共搭載約四千餘名倭國海軍陸戰隊,妄圖奪回已被我軍控制的塘沽港口,對我軍以及塘沽城內進行猛烈的炮擊,給我軍民造成很大的傷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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