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91 利劍出鞘 文 / 荊條疙瘩
華北集團軍磨礪的兩支利劍——摩托化步兵師和陸航團,是在」狼吞」行動勝利結束後,由鍾國興司令員建議組建的。先說摩托化步兵師,這是我軍的尖刀部隊,在目前這個時空世界上,還沒有一個國家擁有如此強大的陸軍打擊力量。當然,這是一支富有時代特色的摩托化步兵師,絕不能同後世的摩托化步兵相提並論,其目的是為了建立一支現代化軍隊的樣板。同時也是加速侵華日軍的崩潰,使勞動黨領導的軍隊成為具有強大威懾力的武裝力量,最終的目的是避免內戰並成立聯合政府,實現中國真正意義上的統一,維護中國的領土主權完整,徹底改變原歷史進程中,中國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的悲慘和尷尬的地位。
這是一支處於秘密成軍和訓練的勁旅,八路軍華北集團軍參謀長屠豹,受集團軍委託直接主抓這支部隊的建設。摩步師師長是原特縱第1師裝甲團團長徐深。在前面已經介紹過,徐深,是來自未來的戰士,曾經是南京軍區某坦克團車長,參加過對越國自衛還擊作戰。在向同登進發的一路上,面對越**隊和民兵的阻擊,他乾脆將坦克頂蓋打開,探出身子抱著機槍狂打一路。一顆子彈飛來打掉了一個小手指,他卻毫不在意,簡單地包紮一下後,繼續凶狠地用機槍狂掃,打死打傷越**民無數。
在攻打同登的戰鬥中,坦克不幸被越軍的炮火擊傷,他被震昏同時負了傷,其他乘員全部犧牲。就是受傷的他,駕著受傷的坦克,凶狠地衝破越軍的層層堵截,撞毀4門火炮,擊斃越軍21人,將坦克開回我軍防線。在」狼吞」行動中,首次率領裝甲部隊穿插分割日軍第14師團,為全殲第14師團做出了很大貢獻。
當時的第1師師長鍾國興,為了實現摩步師的夢想,傾注了全部力量和心血,調去數量不小的來自未來的戰士,擔任營以上的指揮員。絕大部分戰士,都是經過嚴格挑選的精兵。
首先經過政治、文化、體能的初試,在成軍的訓練中隨時將不適應者淘汰,同時補充有文化並經過戰鬥考驗的優秀學生士兵,使摩步師成為一支王牌裡的王牌。這支部隊的格言是照搬」野狼團」的,攻擊!攻擊!在攻擊!這個摩步師是現實與未來的混合產物,首先要符合目前作戰的實際情況,不能照搬未來的摩步師模式。同時又要考慮未來的發展,起點也不能太低。至少有兩個目前存在的因素要權衡考慮,一是油料暫時還不能充足地供應大批的鋼鐵機械的驅動,二是要優先發展航空兵,各種資源要保證開發和研製的需要。所以,關於摩步師建設的方案幾經討論,最後敲定的編制方案是這樣的。
摩步師下轄三個旅,以旅為獨立戰術集團。
摩步師直屬部隊有:師機關、警衛連、師野戰醫院裝甲團(3個坦克營,1個裝甲步兵營,1個122自行榴炮營)
炮兵團(2個榴炮營,1個火箭炮營,1個炮兵指揮連)
防空團(2個高炮營,1個防空導彈營。2個高炮營裝備有74式37毫米雙管高炮,58式57毫米單管高炮;1個防空導彈營:列裝有前衛-1型單兵肩射防空導彈)
偵察營(編有偵察、儀器、雷達等技偵分隊)
工化營(工兵連、舟橋連、防化連、噴火連)
通信營(電子對抗、電子監聽、有線、無線、摩托通信分隊)
保障修理營(軍械修理、後障保障等分隊)
汽車運輸營直升運輸機大隊(12架米-8型直升機)
每個旅下轄10個營:6個摩托化步兵營(1個營有15輛卡車)
130自行火箭炮營(12輛車載火箭炮)
122毫米榴彈炮營(18門牽引式火炮)
152毫米加榴炮營(18門火炮)
裝甲營(1個坦克連,有10輛56式輕型坦克;2個裝甲步兵連,有24輛裝甲運兵車;)
旅直屬部隊有通訊連、防化連、工兵連、汽車連、修理連、偵察連、衛生隊。
步兵常規武器完全是制式的56式衝鋒鎗,每個班裝備一支狙擊步槍和一具40火箭筒。因為這支部隊主要用於攻擊作戰,所以為了輕便行動沒有裝備輕重機槍,僅就目前的火力對付日軍完全佔有絕對的優勢。
摩步師的火力配備是一流的,但是隨之而來的問題是後勤保障,以我軍目前的後勤保障能力,對於物資消耗極大的摩步師來說,要想保障多個摩步師還是有很多困難的,這也是不能大量地組建摩步師的根本原因。在摩步師和陸航團的組建後訓練中,官兵們不僅僅是流汗,也同時付出了血的代價。
初期由於對手中現代化的武器不瞭解,在實彈合成演練中,有三架武裝直升機墜毀,先後犧牲官兵三十餘人。雖然我軍為此付出了一定的代價,但是為了更長遠的利益,這些付出是值得的,沒有這些付出,也不會誕生一直無敵的現代化軍隊。
不僅僅是摩托化步兵師具有這個時空的特色,與之同時建立的陸航團也是不能同後世陸航團相比。所謂的國產武裝直升機,是在直-5的基礎上發展而來,只掛了4個火箭彈巢,機腹加裝了一個12.7mm機槍槍塔,在機艙的後部加裝了一個自動投彈器。除了特製的小型航彈,還可以用82迫擊炮彈代替航彈,用來轟炸鬼子的陣地或行軍大隊,雖然炮彈的威力不是很大,卻是十分高效和實用的。兩側都有專用射擊孔和機槍固定架,可以臨時搭載機槍手進行側擊。沒有考慮攜帶導彈,因為目前這個時空暫不需要,以現有的火力來對付倭國鬼子綽綽有餘。
直-5是我軍最早研製開發的直升機,機艙體積達16立方米,一個側艙門,一個蚌式後艙門。一次可運載11名全副武裝的士兵,或8個傷員擔架和1名醫務人員。發動機艙位於機頭,通過傳動軸驅動機艙頂部的主旋翼和尾部的尾槳。駕駛艙位於機頭前上部,兩人機組,兩人均可獨立完成飛行作業。可裝載1.2噸貨物,吊運時可運載1.35噸。與米-8最大的不同之處是以汽油為燃料,而且噪音極大,發動機產生的啪啪聲,有點類似連續放炮聲,令人十分地不舒服。
鍾國興司令員組建陸航團的目的,除了加速侵華日軍的潰敗速度,為我軍向現代化發展打好基礎外。還有一個隱晦的目的是,如果真的同這個時空中的蘇軍或美軍交手,那麼在摩步師和陸航團聯合打擊下,除了我軍輕取勝利外絕不會再有第二種結果,定會讓世界上所有發達國家的軍隊瞠目結舌。
我軍陸航團的編制是這樣的:2個武裝直升機大隊:有直-5裝武裝直升機24架;1個運輸直升機大隊:米-8直升運輸機12架;黑鷹運輸機4架;1個保障直升機大隊:充電加油機4架、緊急救護機4架、養護維修機2架、客運專用機4架。
摩步師和陸航團自打組建那天起,就在被嚴密封鎖在與世隔絕的山中平原地區,進行艱苦的協同磨合訓練。就是在華北集團軍也只有少數高級軍官,去過摩步師和陸航團進行訓練的地方,大多數人只是知道,有個新組建的摩步師和陸航團,至於更具體的情況就不得而知了。
八路軍總部的zd總司令、彭德懷副總司令、劉劍鋒副總司令、左權參謀長、葉劍英主任等首長,曾經先後在鍾國興司令員的陪同下,先後視察過這兩支部隊的軍政訓練情況,對首長們產生的震撼無疑是巨大的。首長們在火箭炮、自行榴彈炮、武裝直升機前流連忘返,撫摸著這些兇猛的重武器無限地感慨。
有人看到zd總司令在152毫米加榴炮前流下眼淚,嘴裡不斷地念叨著:」要是湘江戰役有這傢伙就好了……」
有一次,彭德懷副總司令和劉劍鋒副總司令,來到秘密訓練營地觀看了陸航武裝直升機,以及摩步師的合成演習,強大的快速攻擊和密集地空炮火,是彭總在他整個軍旅生涯中首次見到。
在返回的直升飛機上,彭總揪住了劉劍鋒說:」老劉,我看你會變魔術,你再給我變出幾支這樣的部隊,老子能打到東京去你信不信?快給我變!」
這件事被當作笑話在部隊傳開,戰士們稱劉劍鋒為」魔術司令」,大部分戰士都相信,神秘的劉副司令神通廣大無所不能,都以能見到劉劍鋒副司令為榮,更多的戰士都在十分地渴望中。
mzd對整個敵我態勢作了詳細的分析,認為華北日寇已經是強弩之末,尤其是失去的全部的空中優勢,更使之再無回天之力,我軍大反攻的時機已經成熟。
1938年9月10日,在山西太原舉行了高級軍事會議,除了中央軍委和八路軍總部的首長,還有各集團軍司、政、後的主官,東北集團軍司令員周遠和政委高之心也參加了會議。只有南方集團軍忙於在長江南北開疆拓土,乘著日軍兵力空虛正在狠命地攻擊,為在適當的時機攻佔上海和南京做準備,只派周子昆參謀長來參加會議。還有太原衛戍區,情報部,特工部,宣傳部等部門的主官參加。mzd在會上作了《給闖入火陣的野牛最後一擊》的報告。
mzd全面地分析和總結了這次大決戰的形勢,指出了」人民戰爭,政治過硬,戰術靈活,訓練有素,作風頑強,敢想敢干」,是我軍能夠戰勝倭國侵略者的根本法寶,再次強調了人在戰爭中的決定作用。mzd讚揚了我軍採取的一系列靈活機動的戰略戰術,根據地的軍民在這次反掃蕩中的創舉,必定會成為我軍建設的寶貴經驗財富。
mzd最後在報告中說:」經過西北和華北兩大抗日根據地的軍民浴血奮戰,使倭國帝國主義的狂妄企圖徹底破產,至今為止也沒有真正佔領一寸土地。日寇這頭四處亂撞的野牛,在我軍正規戰與游擊戰相配合,野戰軍與地方軍相配合,軍隊與民兵相配合的打擊下,已經耗盡了氣力,被人民戰爭的火陣所包圍。全體抗日的軍民們,反攻日寇的時刻已經到來,我命令你們,舉起手中的武器,向野蠻殘暴的日寇射出復仇的子彈,給這頭野牛最後的致命一擊,為收復失地光復中國,做出你們光榮的貢獻和努力!」
八路軍副總司令兼特縱司令員劉劍鋒,宣佈了摩步師和陸航團向華北日軍的老巢北平出擊的命令。摩步師和陸航團分三路出娘子關,首先橫掃石家莊周圍的日軍,然後沿平漢鐵路向東北方向攻擊,以最短的時間迅速佔領保定、北平等地,所有日軍作為物資囤積和補給點的大小城市。
華北集團軍作為戰略預備隊的兩個步兵師,以及佈置在井陘礦區的西北集團軍炮兵抽調兩個團,在摩步師突擊後立即跟進擴大和鞏固戰果,圍殲平津地區的殘餘日軍。東北集團軍主力立即切斷通往東北的鐵路,堅決阻擊一切增援和妄圖逃跑之敵,同華北集團軍的部隊一起,對平津之敵形成合圍之勢,併力爭切斷海上逃跑之路,光復華北兩個最大的城市。
八路軍副總司令彭德懷,宣佈我軍全線開始反擊的命令。命令我抗日根據地的每一名擁有武器的軍民,向倭國侵略者發動無情的攻擊,乾淨、完全、徹底地消滅侵略者。命令冀魯獨立旅及其所屬的地方武裝,衡水機場的空軍部隊,華北集團軍第1師的部隊,擔負起配合平津作戰,阻敵南逃的任務。
八路軍總政治部主任葉劍英,代表中組部宣佈了接管北平和天津,這兩個大城市的地方行政幹部任命。陳雲同志擔任北平市代理市長,彭真同志擔任天津市市長,其他中等城市幹部的任命,由各個中央分局負責。由於形勢的飛快發展,我軍將面臨不斷解放大中城市的局面,因此做好解放城市的接收和管理工作,是未來我黨我軍的一項重要工作。所有被解放的大中城市,在初期成立城市行政管理部門和軍隊組成的聯合軍管會,並將部分地方部隊轉為」公安軍」,協助維持地方的社會秩序,打擊殘餘的漢奸和特務的破壞活動。同時成立的還有城市警備司令部。
八路軍總政治部副主任兼特縱政委李愛國,發佈關於今後的入城部隊,必須遵守城市紀律的指示,規定:(一)凡市內衛戍機關軍風紀、交通規則、娛樂場所規則,軍隊人員必須共同遵守,並服從當地軍事管制委員會、警備司令部及公安局之指揮,不得借口隸屬關係不同,而有絲毫違抗。
(二)保護城市人民生命、財產不許侵犯,除現行犯(例如搶劫、放火、行兇等),各機關不得擅自捕人。
(三)保護外僑(包括領事館)不加侮辱,凡遵守人民政府法令與安分守己之外國僑民,一律予以保護並尊重其人格,以禮貌待之;凡有違法或破壞行為者,報告上級及軍事管制委員會,不得自行處理,一切有關外僑事務,不論大小均由最高機關辦理,各部無權處理。沒有命令不得進入外僑住宅,不准住外僑的房屋或教堂、學校,對外僑與外僑住宅,無命令時,不得施行室內檢查與人身搜查。外僑不包括所有的倭國人,任何一個在中國土地上的倭國人,都是非法入侵者,只有向我軍投降聽候處理。
(四)我軍各部人員,不得接見中外記者,對新聞記者發表談話。
(五)軍人進入戲院、電影院、理髮店、澡堂及公共娛樂場所遊覽,及乘坐電車、公共汽車者,均須照章買票,照章付錢,不得要求免票或半價付錢。(六)不經上級許可,不得接受人民的慰勞,對各階層人士給軍隊個別人員送禮和被邀請吃飯赴宴者,尤需拒絕。
(七)軍隊在城市駐紮不得借住或租住民房。
(八)軍隊之騾馬大車不得入城,必須入城者,可在裝卸後即應出城。
(九)不准亂放槍。
(十)不准上街亂跑,嚴格請假制度。
(十一)整頓軍容,提倡禮節。
(十二)對群眾態度須好,不可蠻橫無禮貌。
(十三)不得隨意駐紮在名勝古跡和寺廟內,更不能以任何理由損壞。
(十四)逮捕的倭國非軍事人員以及漢奸,一律交給公安部隊處理,在城區內嚴禁隨意殺戮,維護我軍的形象。
我軍的摩步師和陸航團接到出擊的命令,如猛虎出山一般分三路殺出太行山,在華北平原上縱橫馳騁所向無敵。徐深師長命令師屬裝甲團開路,各個旅屬裝甲營(1個坦克連,有10輛59式輕型坦克;2個裝甲步兵連,有24輛裝甲運兵車;)也被放在前面開路,遇到強有力的抵抗時,隨後跟進的各種自行火炮,鋪天蓋地的炮火瞬間將一切抵抗力量化解。再加上空中武裝直升機來湊熱鬧,儘管是這個時代的特色武裝直升機,其猛烈的火力仍然令人膽寒。在他們的攻擊道路上幾乎沒有任何有效的抵抗。已經被消耗得疲憊不堪的日軍,根本沒想到會突然出現一隻虎狼之師,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狂奔而來的坦克一番蹂躪。緊接著從鋼鐵戰車內躍出一群支那士兵,手裡的自動武器打得像颳風一般,隨後又鑽進車內向縱深馳去。
被打得暈頭轉向驚愕萬分的鬼子,還沒來得及回味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後面跟進的步兵又湧到了,像奔騰的岩漿吞噬了所有敢於與之對抗的力量。摩步師按照情報部提供的目標,佔領了所有大小日軍的補給點,待到後面跟進的步兵上來後立即交接,又繼續向前衝去。整個摩步師的後勤保障是這個時空中最先進的,陸航團的直升機運輸大隊將油料和彈藥物資,以最快的速度和極高地效率,完全滿足了飛速前進的部隊需要。
摩步師在陸航團的配合下,每天前進一百至二百多公里,在這個時空中是不可思議的行軍速度。每當我軍的坦克和士兵出現在日軍面前時,日軍根本沒有反應過來進行抵抗,一個又一個的倉庫、礦區、車站落入我軍之手,繳獲各種軍用和民用物資無數。
徐深師長乘坐一架武裝直升機指揮,先進完善的通訊設備使我軍協調配合,儘管是一路高速行進,但是一切都是有條不紊,甚至讓人感到似乎在進行一場演習。
徐深師長通過舷窗看到地面滾滾向前的鐵流不禁感慨萬分:」其實小倭國兒的裝備也不怎麼樣,之所以敢欺負中國,一是軍閥割據政令不能統一,二是工業化程度實在太低,一個四分五裂的大國,被一個彈丸小國奴役,真是中華民族歷史上的奇恥大辱!好在來自未來的力量介入,將這段痛苦不堪的歷史進程改變了,眼下進行的是一場不對稱的戰鬥,就這種水平的摩步師也只能算是機械化步兵而已,同後世的摩步師不是一個概念,但是不等於今後不能發展。如果在另一個時空中的中國,當年抗日戰爭時期,我們中**隊有這一半的水平,小倭國還不是三流的小國,怎敢窺視我中華的富饒土地?如果能有和美軍交手的機會就好了,一定會打它一個落花流水!」
徐深師長看到先頭部隊已經到達高碑店和涿州,距離北平的直線距離不過還有六十多公里,遂命令全師在停止前進就地建立防線,各部派出裝甲步兵攻擊附近的日軍據點,同時進行油料和彈藥補充,明日午時即開始向北平發動攻擊。
華北集團軍前指同時命令第1師,在肅清衡水附近的殘敵後,將衡水機場的防衛任務交給冀魯獨立旅,由王衛東副司令員指揮,在空軍的配合下立即揮師向天津進發,切斷日軍可能從海上逃跑的後路。八路軍總部同時命令全線出擊。
mzd的大反攻的命令,」全體抗日的軍民們,反攻日寇的時刻已經到來,我命令你們,舉起手中的武器,向野蠻殘暴的日寇射出復仇的子彈,給這頭野牛最後的致命一擊,為收復失地光復中國,做出你們光榮的貢獻和努力!」
通過電波迅速傳到了所有的野戰軍、地方軍、敵後武工隊和各地民兵。我根據地的軍民們群情激憤,投入了圍殲華北日寇的最後一戰,廣袤的華北平原上,到處都是獵殺侵略者的戰場,再一次地顯示了人民戰爭的巨大威力。請看下節《捕蠅草行動——侵略者的墳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