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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35 南京浴血之解救難民 文 / 荊條疙瘩

    根據後世的有關歷史資料記載,日軍大屠殺的重點地區是,草鞋峽57000餘人;魚雷營40000餘人;上新河28700餘人;煤炭港3000餘人;中山碼頭10000餘人;下關5700餘人;江東門10000餘人;漢中門2000餘人;雨花台92000餘人;靈谷寺36000餘人,其餘一次屠殺幾百至千人左右的地點數不勝數。

    這些地點大多位於長江沿岸,離市區較遠,給我軍較大的行動提供了方便。我軍兵力有限,不可能將所有被屠殺的難民解救,只能將解救重點放在長江沿岸,其中的重中之重是下關碼頭和燕子磯地區。理由是,燕子磯離市區最遠,距幕府山和長江較近,只要大量地殲滅附近的鬼子,使鬼子無暇顧及殺人,或是再也沒有了殺人的力量,就能使大批的難民獲救。同時,在可能的情況下,沿長江向東橫掃草鞋峽和魚雷營一線的大小殺人場的鬼子,最後到下關碼頭同那裡的行動組會合,盡可能多地解救出南京難民。

    就在城裡行動組神出鬼沒地隱蔽宰殺日寇時,他們卻大膽地暴露出野狼的本性,一路上滿地殘缺不全,死狀悲慘的中國平民屍體,更激發起了野狼團戰士們的嗜血狼性。他們瞪著一雙渴望復仇的血紅眼睛,在向目的地進發的途中,只要聞到鬼子的味道,就悄悄地摸上前去,接下來就是一陣瘋狂地屠殺,絕不會留下一個活口,前提是只要是倭國人。雖然人少,但是精銳野狼團一個士兵,頂十個甚至百個士兵,一路宰殺了作惡的鬼子兵約400餘人,解救了少則百餘人,多則上千人,共6批即將被屠殺的難民和**被俘士兵。

    在他們到達燕子磯地區時,隨著許多被解救的國民黨軍士兵的加入,兵力已經達到400人至1000餘人。差別這麼大怎麼講?原來,被解救的**士兵,看到一身黑色緊身作戰服,夜視鏡,鋼盔,微沖,以及配備各種前所未見的先進裝備的野狼團士兵。尤其是看到他們如削菜切瓜般地砍下鬼子腦袋,對鬼子的俘虜和傷兵,折磨起來冷酷無情花樣翻新,落在他們手裡的倭國人,都在極度的痛苦和尖叫聲中死去。感到這個兵當得真暢快,真叫過癮,沒想到首都南京都丟給人家的中國,還有這般凶悍野蠻超過日軍的部隊,毫不猶豫地紛紛要求加入我軍。由於人太多,我軍不可能一下子接受這麼多人,精心挑揀出420餘人的經歷過戰火的精壯士兵,每一個我軍戰士都成了率領十幾個兵的班長。

    其餘的只有耐心地做工作,要他們暫時隱蔽起來,最好在下關碼頭附近,很快我軍就會把他們組織起來。大部分人聽從勸阻,仍有500餘人堅決不走,要求參加部隊的行動。看到**士兵抗日堅決,但是武器暫時不夠怎麼辦?最後,派出2名戰士帶領他們,組成了預備役大隊,雖然和部隊一起行動,但是一旦發生戰鬥,他們只負責警戒和打掃戰場,比如處理鬼子屍體什麼的,待裝備武器後再重新整編。

    為了盡可能多解救一些人,他們馬不停蹄地襲擊日軍,白天乾脆明火執杖,用明槍明炮招呼日軍。和日軍屠殺的槍聲混在一起,任誰也不會分清是哪裡的槍聲,我軍渾水摸魚佔了不少的便宜,大批的日軍糊里糊塗地命喪黃泉,大批的難民和**俘虜被成功地解救。很快,一個裝備精良,齊裝滿員的步兵團就建立了,一共約1300餘人。苑永賢副司令接到報告後,命令他們在完成解救任務後,秘密佔領煤炭港,搜集各種船隻及相應的人員。要盡快,我們的時間不是很多,滿打滿算大概只有一個月的時間。

    九死一生的**被俘人員,在被解救後加入我軍,戰鬥力和紀律性都很強。不僅僅是對救命恩人的感激之情,日軍的殘暴使他們認清了一個事實,那就是以暴治暴,每一個我軍戰士都是他們的榜樣,野狼團的文化正在潛移默化地,滲透到這支剛剛誕生的部隊。怕是一隻野狼團的幼崽要出生了吧!

    的確是這樣,從南京的腥風血雨中誕生的這支部隊,每一個成員都對倭國帝國主義有著血海深仇和刻骨的仇恨,殺起日軍來格外地殘忍,成為未來即將誕生的,「南方集團軍」的特種部隊,苑永賢又兼任了第一任團長。為了有別於華北集團軍的「野狼團」,遂號稱為「血狼團」,4年後的光復祖國東北的戰役中,野狼團和血狼團母子倆,在中國東北戰場相見認親,並肩作戰搗毀了731細菌部隊,這又是後話了。

    對於下關碼頭這個重點,苑永賢副司令是這樣考慮的,除了救人以外,控制住碼頭,收集和奪取船隻,最好是鬼子在長江上的驅逐艦或是巡邏艇,使整個部隊能夠有個安全退向蘇北的捷徑。否則,長江就真的成了不可逾越的天塹,完不成在蘇北成軍抗日的任務,灰溜溜地被飛機接回華北,還有何臉面去見首長,野狼團的榮譽將遭到多大的損毀?他已經指示各行動組注意搜尋國民黨軍的海軍人員。他還計劃,一旦得手就派出先遣人員到江北,事先建立好接應基地,做好最壞的準備以防萬一。

    12月16日晚,苑永賢副司令根據歷史記載,日軍在下關中山碼頭屠殺5000餘人。日兵指令四人為一列,被帶到下關中山碼頭人行道上,倭國一帶刀軍官命令兵士用麻繩把難民綁起來,每數十步放置機槍一挺,黃昏時分開火,一直屠殺到夜間10點鐘。指示行動組務必要全殲這股殘忍的敵人,並將已經用繳獲的日式武器武裝,求戰心切的「南京人民復仇大隊」的500餘名警察投入戰鬥。本來想化裝成日軍,無奈沒有那麼多的鬼子衣服,乾脆就穿這現有的警察制服,反正不留日軍一個活口,如果南京人民看到熟悉的中國警察解救他們,該是一種什麼樣的激動心情!

    我軍的行動組身著野狼團的夜戰服裝,隱蔽接敵後突然不聲不響地展開殺戮,許多正在狂熱地向難民開槍的嗜血野獸,莫名其妙地被從後面抹了脖子或打了黑槍。沒有任何作戰準備,一心只想屠殺的鬼子根本想不到,由狩獵者突然變成了獵物,待到回過神兒的時候,400多鬼子已經十去七八,殘餘的鬼子一邊抵抗,一邊想奪路逃向南京城裡。

    500多名兇猛的警察從外圍壓上來,根本不在乎鬼子微弱了許多的火力,他們同野狼團的士兵戰鬥風格不同,一路上發出磣人的吼叫,刺刀挑加槍托子砸,瞬間就把這些鬼子消滅得一乾二淨。倭國鬼子的殘暴和失去親人的仇恨,把本來溫順的和平居民都變成了一頭嗜血的獅子,小鬼子開始品嚐自己種下的苦果了。這時,警察的特殊作用體現出來了,按照事先的計劃,將被解救的人群疏散到沿江地區,在富有經驗的警察疏導下,情緒激動的難民們很快離開下關。

    本來,燕子磯至下關碼頭沿江一線,歷史記載是殺人最多的地方,由於我軍已經基本肅清這個地區的日軍,還有我軍的部隊在這一帶活動,目前成了較安全的地區。混在難民中的國民黨軍警人員,都主動留下並要求加入我軍,有不少人同警察相識,這下子除去剛才不講戰術的狂熱衝鋒,倒在鬼子槍口下的近百人,「南京人民復仇大隊」的人數猛增到800餘人。苑永賢命令「南京人民復仇大隊」撤回指揮部,由我軍行動組繼續完成奪取船隻,佔領碼頭的任務。

    「南京人民復仇大隊」撤回到學校後,苑永賢副司令表揚了他們不怕犧牲勇敢作戰的精神。指出,你們已經完成了由一個順民轉化成一個堅強的戰士,由一群綿羊轉化成一群獅子的過程。但是,對他們不講戰術,只憑一股激情的魯莽行為提出批評:勇敢不是送死,不必要的犧牲是愚蠢。同倭國帝國主義的戰爭剛剛開始,今後還有許多大仗惡仗要打,要學會在大量地消滅敵人的同時,更要有效地保存自己。聽得「南京人民復仇大隊」的800餘名警察心服口服,連連點頭稱是。

    由於剛剛加入的軍警都是衣不遮體,在寒冷的夜風中連凍帶餓瑟瑟發抖,7名女兵很快做好了滾燙的粥挑了進來,飢餓的被救人員拿著各種各樣的容器,很有秩序地領到粥後就貪婪地喝起來。一個警察提供一個信息,在離此不遠的警察局供應股的地下倉庫裡,存有大量的棉大衣、冬裝和棉鞋以及各種警械,他本人就是倉庫管理人員。苑永賢考慮冬天已經來到,御寒的衣物也是很重要的,如果能搞到手可是再好不過了,不過……,苑永賢手中的行動組都已派了出去,身邊的情報官要負責情報搜集工作,監聽敵人的動向,只有一個是野狼團的戰士。

    「長官如果信得過我們,就讓我們去吧,我們保證完成任務!」一個名字叫康佳元臨時指派的中隊長,看出了苑永賢的心思。

    「剛才大家都急於報仇才失去理智,造成不應有的傷亡,經長官教誨,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了。戰前我是警察局特勤隊的副隊長,警察裡有不少的追捕高手,還有不少陸軍士兵,衝鋒陷陣打仗可能沒經驗,在城裡搞暗殺和巷戰都是行家。挑選出30人給我,我就能完成這個任務」

    苑永賢副司令經過考慮,夜間除了幹壞事的小股敵人,沒有其他太大的威脅,順便消滅就是了,覺得可以試一試。警察們經過實戰都有了一定的經驗,也檢驗一下他們的能力,畢竟今後要獨立作戰,而且還需要大量的軍事幹部。於是他決定讓康佳元副隊長帶領30餘人,穿上日軍的服裝,開著4輛繳獲的日軍輜重隊的卡車,連夜完成搬運服裝的任務。

    2個小時後,4輛滿載物資的卡車開進了院子,其中一輛卡車裝滿了形形色色的大包小裹,顯然不屬於軍用物資。據康佳元報告,除了2000餘套冬裝及其他警用物資裝滿3卡車外,一路上扮演了搶劫者的角色,搶劫對像當然是倭國人,倭國人搶劫的東西又被他們搶了回來。還殺人滅口不留活口,一路捎帶著宰殺了45名鬼子兵,13個倭國人。最值錢的是一口袋黃金元寶,大約有50兩現繳給長官。

    報告提醒了苑永賢,今後,獨立作戰需要大量的經費,沒有金錢怕是玩不轉,當初我怎麼忽略了這一點哪!

    「康佳元隊長!」苑永賢大聲喊道。

    「到!長官有何吩咐?」

    「我任命你為八路軍特別縱隊,南方集團軍籌建處,金融大隊隊長。即時上任,由你挑選合適人員,武器裝備優先供應,任務是專門為我軍籌集軍費,說白了就是搶錢司令!你要想盡辦法把小倭國的黃金白銀都給我刮來!」

    「遵命,長官!」

    從這天開始,在南京城裡除了獵殺的兇手,還飄蕩著一群來去無蹤的幽靈,無論是白天還是夜晚,專門幹著打家劫舍的勾當,受害對像百分之百地都是倭國人。這群幽靈懶得去獵殺小股的倭國野獸,只對同錢有關的事感興趣,無論哪個被他們光顧的地方,再也找不到哪怕是一分銀子的財物。由於他們的存在,使大批倭國人淪為窮光蛋,運氣差的還搭上性命。從南京撤出時,他們已經「搜刮」了黃金1000餘斤,銀元220萬塊,各種黃金製品5萬餘件,白銀製品10萬餘件,古玩、玉器、珍寶和字畫無數,為我軍籌得了第一筆軍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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