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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名卿 第一百五十七章 偷香與謀殺 文 / 荼靡夜白

    眼前的人雖然眉宇間有著女子未有的英氣,但是這滿頭的青絲披下,睡著的她褪去看偽裝和疏離,她只是將眉毛畫得粗了些,胸部裹了起來,靴子裡墊起了墊子,行為偏向男子而已,他怎就沒發現他心心唸唸的人兒一直就在自己的身邊呢!

    太失敗了,不過,被她騙不失敗才怪,有誰能想到一個女子搖身一變就成了財傾天下的翩翩公子葉卿,又不費吹灰之力的成為了史上最年輕的丞相呢?又有哪一個女子可以獻出妙計打敗敵軍,而且還隻身潛入敵營大肆破壞搗亂?

    可是懷中的人卻是打破了這一道又一道的不可能,他宮長兮此生能遇到這般的奇女子,實乃萬幸,他此生不求其他,但願與她白首不相離!

    眸底幽深,俊臉俯下,蜻蜓點水般的挨了一下那半闔的櫻唇,雖然他想深入探討一番的,但是時機不允許,一個是因為他怕自己沉溺其中一發不可收拾,另一個就是……

    寒眸閃過一絲不滿,右手撐著懷中的人靠在他的胸膛上,兩手飛快的將懷中人滿頭的墨發打理好,幾乎是在同時,他起身將她輕放在榻上,身影一閃。

    推門而入的卿墨和宮長流進來時看到的就是,低頭喝茶老實的坐在桌邊的宮長兮,還有就是安靜的躺在軟榻上的卿十四。

    不過,從那緊握茶盞的男人身上,卿墨嗅到了一絲絲不滿的味道,而且那方向正是他們兩人這邊。

    眸光轉向卿十四那邊,視線在那略微有些凌亂的榻上停留了一秒,便瞬間收了回來,眼底儘是意味深長的笑意。

    看來他們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了某人偷香的樂趣!

    卿墨的身子錯開,身後的宮長流這才看到榻上熟睡的人。烏髮慵懶的枕在腦後,夕陽的餘暉給他鍍上了一層柔和,柳眉彎彎,睫毛微卷,不點而赤的櫻唇半張半合,微風拂動,絲絲的墨發有些搭在了他的臉上。

    冷峻的面龐有些怔愣,眸光癡迷的望著那榻上的人,感到一旁而來的寒氣,意識募的回來。眼底有些複雜,方才有那麼一瞬間,他竟然覺得榻上的人是那玄衣蹁躚的女子。大手撫上太陽穴,看來他是沒有休息好!

    一道寒光自窗外襲來,方向正是榻上的人,來勢洶洶,宮長兮白影滑過。那雙寒眸幾乎要爆裂了,但是就算再快,那寒光比他還快,榻上的人猛地睜開雙眼,玉手猛地擊出,兩指停留在面前幾指的距離。

    鳳眸有些吃驚的抬起。因為那襲來的銀針她準確無誤的夾在兩指間,但是同時銀針的後端還有兩根略大的指頭,指甲平滑。指尖圓潤,順著那雙手向上看去,一雙寒眸裡滿是血絲,臉上急切害怕的表情還未收回。

    宮長兮原本坐在幾尺之外的桌旁,但在那一瞬間像是離弦之箭般的衝向了卿十四的身旁。心跳加劇,他害怕。眼底滿是那玄色的倩影,兩人幾乎是同時截下了襲來的銀針。

    坐在桌旁的卿墨和宮長流一個目瞪口呆,一個目光複雜。

    雙手緊抓著卿十四的肩膀,宮長兮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你有沒有事?還好吧!」

    對於眼前身體緊繃,滿眼通紅的男人來說,卿十四有些遲鈍的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其實方纔那根銀針對她的威脅不大,再說她的危險意識還是很高的,要不然也不會突然醒過來,鳳眸有些慌亂,當然不是因為這銀針,而是面前這男人反常的情緒。

    緊抓著肩上的大手,卿十四回道:「我沒事,我沒事,你看,好好的!」

    確認了卿十四確實是完好無損後,宮長兮眼中的猩紅才退下去,寒眸一凜,反手把指尖的銀針射了出去,窗外的大樹上頓時傳來一聲大叫聲,聲音還有些熟悉。

    只見樹上人影一閃,屋內就多了一道人影,「臭小子,你想謀殺老頭我啊!」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閒著無聊,過來找卿十四玩的青櫟,他也就是看見丫頭一副毫無防備的躺在軟榻上,而宮長兮這小子竟然還有模有樣的當起正人君子了,他就想幫一幫兩人一把,誰知道得來的就是一道暗含內力的銀針,他可是注意到了的,宮長兮這小子可是出殺招了,要不是他躲得快,老命休矣!

    無視,完全的無視,宮長兮根本就不理一旁上串下跳的老頭,幫卿十四理了理有些凌亂的衣襟,撫著她坐到了桌邊,全程連個眼尾都未賞給一旁咋咋呼呼的老頭。

    卿十四眼角微抽,其實她很同情青櫟,以往在山谷裡,這老頭就沒安靜過,總是在自己睡覺或者看似毫無防備下偷襲她,其實方纔那招看似兇猛,但是她完全可以化解的,不過現在看某人一臉陰鬱,快要爆發的表情,本來希望拒絕的話語吞了下去,乖乖的讓他撫著自己。

    青櫟見自己完全被宮長兮忽視了,而且看他的樣子微微感覺有些不妙,連忙將陣地轉移,可憐兮兮的望著一旁的卿十四。

    煞有介事的吸了吸鼻子,蠕動著雙唇說道:「丫……」鳳眸一瞇,「頭」字就卡在了喉嚨裡,卿十四的眼神分明在警告他,要是這個詞說出來的話,她就讓他死的很慘,不論他是誰。

    丫?眸光一凜,宮長流疑惑的看著面前兩人間的舉動,丫是什麼意思?

    嚥了嚥唾沫,大眼一轉,青櫟連忙改口道:「嗚嗚……乖徒弟,他凶我!」手指一抬,方向正是宮長兮,淚眼朦朧的深處是一片得瑟,小子,跟他鬥,嘿嘿!

    「別廢話,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要是沒有要緊的事,打擾到我睡覺,你知道下場是怎樣的,哦?」直接跳過青櫟的抱怨,看了一眼身旁山雨襲來的男人,只挑重點問道,她可是在幫老頭啊,最好他能說出一個讓身旁男人而不是自己信服的事來,要不然,就算她也保不住他。

    接收到對面某人那猶如深潭暗獄的刺骨寒氣,青櫟一個激靈,話語飛快的說道:「是關於你身體裡的餘毒。」

    彭……

    宮長兮手中的杯子落下,在地上揮灑出了一片水花,而卿十四隻是握著茶盞的手頓了頓。

    一掌拍上桌子,力道之大連帶著其他兩人也跟著怔了怔,再看青櫟,早就躲到了卿墨的背後,不敢與對面急切的視線相對,卿墨頓時有些哭笑不得,轉過頭道:「前輩,晚輩卿墨。」

    「我知道,你是丫……那誰的哥哥嘛!當年你也就和這臭小子一般大,真是時光飛逝啊,轉眼就這麼大啦!」捋了捋鬍須,青櫟終於有了一點前輩的樣子。

    轉頭看向身旁黑衣蟒袍的宮長流,還未等他自我介紹,青櫟就開口了,「我知道我知道,你就是臭小子的五弟嘛!」

    其實從方才青櫟進來後的一系列表現,卿墨和宮長流就已經知道面前的老頭是誰了,加之卿墨小時候還見過他一面,知道眼前的老頭就是養育了自家小妹十年的師父了,於公於私他都要幫他的。

    重新為宮長兮倒了杯茶,端著放在他的面前,卿墨溫潤的嗓音有種安撫人心的作用,「兮,你先坐下,聽聽前輩怎麼說!」

    點了點頭,青櫟感激的看了一眼卿墨,沒想到丫頭的哥哥是個好人,知道尊老這種傳統美德,其實他這麼些年一直都在找一種方法來驅除卿十四體內頑固的餘毒,可就是找不到,他可是找遍了玄真還有善若這兩個人的,最近他才得知妙手的位置,所以就跑來和他探討探討的。

    「其實吧!老頭我還沒有找到一種切實可行的方法來清除你身體裡的餘毒,」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正巧接收到宮長兮投來的視線,連忙保證道:「但是,老頭保證一定盡快找到,這次老頭來就是想和妙手那老傢伙討論此事的。」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宮長兮也是知道卿十四當年中毒至深才會被青櫟帶回山谷,也知道她體內餘毒未清,還留下了多多少少的後遺症,比方說嗜睡,還有就是女子每月來的月事,對於她來說痛處高達幾十倍,就如同上回一般。

    要說他為什麼比身為大哥的卿墨還要清楚,那就要多虧他在得知卿十四真實身份後派人將這些可疑的地方都查了一遍,任何的蛛絲馬跡他都沒有放過,自然是知道的。

    「好了,先不說這事了,我今天叫你們來就是想說一說此次女子失蹤棄屍的案件。」回歸正題,卿十四話題跳的很迅速,其實她一直都對體內的狀況很清楚,一時半會兒死不了,但是之前她都對此無所謂的,但是方纔她在聽到老頭的話後竟然有些——失落?

    在座的都是聰明人,意識到卿十四不想談論這些,而且今天主要的話題還沒談論呢!所以眾人都自覺的沒有再將注意力放在上面,不過表面上如此,內心如何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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