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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章 和陳雨馨的玩笑 文 / 梅雨情歌

    第三章和陳雨馨的玩笑

    「砰!」一聲悶響,歐陽志遠一腳把姬文峰踢成一個大蝦,彎著腰,飛出兩米開外。

    曹昆山為人豪爽耿直,在山頂村裡威望極高,和歐陽志遠的脾氣極為相投,兩人結了忘年之交,歐陽看到有人追打曹昆山,歐陽志遠當然不願意。

    旁邊的柴正山一看到姬文峰被人一腳踢倒,頓時破口大罵:「你個王八蛋,敢打我兄弟,我找人弄死你全家。」

    柴正山咆哮著,兩眼死死的盯著歐陽志遠,一步搶了過來,嗷嗷叫著,一拳搗向歐陽志遠的面門。

    歐陽志遠一見對方根本不講理,上來就打,不由得很是氣憤,伸手一把握住了柴正山打來的拳頭,手指頭就敲在柴正山的脈門上。

    柴正山頓時半個身子都麻木起來,全身的力氣都使不出來。歐陽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

    「碰!」

    柴正山慘叫著飛了出去。

    被打倒在地上的姬文峰,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一雙眼睛裡閃爍著暴戾的寒芒,他長這麼大,只有自己打別人,什麼時候挨過打?今天竟然被人一腳踢趴下,這要傳出去,自己還有臉在傅山縣混嗎?再說,旁邊還有三個小姐,今天自己挨打的事,明天就會傳遍整個傅山縣。

    姬文峰想到這裡,伸手抓起一塊拳頭大的鵝卵石,猛的站起身來,撲向歐陽志遠。

    「歐陽小心!」

    陳雨馨不是一次見過歐陽志遠打人了,陳雨馨對歐陽志遠打人,不僅沒有反感,心裡反而對歐陽志遠產生一種敬佩。你說像這種仗勢欺人的人渣官二代,你能通過派出所解決問題嗎?派所的小警察敢管他們嗎?嚇破他們的蛋子,也不敢管這些官二代呀。

    最好的辦法就是暴打他們一頓,現在的社會,法律還能為老百姓說話嗎?就是殺了人,已經不需要償命了,只是判個死緩。一年之後,花錢改判無期,再花錢,改判有期,就可以保外就醫了。

    南方的高級法院,已經開了先例,打破了殺人償命的正義規則。

    天上的冤魂正在看著,他們一定死不瞑目。

    就像姬文峰、柴正山他們,哪個派出所敢管副縣長、財政局長的公子,除非他不想幹了。

    歐陽志遠一聽陳雨馨提醒自己,歐陽志遠回頭向陳雨馨一笑。

    但還沒等歐陽志遠行動,一位彪悍的少女衝了過來,漂亮雪白的大腿一抬,一腳踢在姬文峰的臉上。

    小丫頭的腿抬得過高,白嫩的大腿和漆黑的小內褲,都露了出來。

    「嗷!」

    姬文峰一聲慘叫,身子連同那塊鵝卵石,飛出三米開外。

    「太不禁打了,還是男人嗎?軟麵條一般。」

    韓月瑤搖了搖自己踢人的漂亮小腿,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歐陽志遠嚇得一哆嗦,我靠,這也太凶悍了吧,以後不知到那個男人找了她,倒霉去吧。

    「你們是誰?你們知道,打人是犯法的嗎?」

    鄭曉水一看上來十幾個人,對方二話沒說,兩腳就打倒了姬文峰和柴正山,就知道不好,就怕今天碰到硬茬子了。他陰沉著臉,兩眼露出濃烈的殺意和威嚇。

    「狗屁!你們先打的人,你們打人不犯法嗎?大陸的人真是不要臉,只需你們州官放火,不許老百姓點燈嗎?」

    韓月瑤的中文學的很好,一臉鄙視的看著鄭曉水。

    鄭曉水一愣,心道,壞了,這個耳朵上帶著十幾個耳環的小太妹,還有那位老先生,一看打扮,就知道是港台的遊客,看來姬文峰和柴正山,今天的這頓打,算是白挨了,現在到處都在招商引資,這個小太妹和那個老先生,還有他們身後的保鏢,肯定背景不凡。不過那個毆打柴正山的年輕人不像是港台的。港台的人老子不敢惹,你個小白臉,難道老子不敢惹嗎?只要在傅山縣,老子弄死你,就如同碾死一隻臭蟲,王八蛋,你等著,老子不讓你脫層皮,老子就不姓鄭。

    鄭曉水這種人,就是有膽量欺負老百姓。

    「你是誰?敢報上名來嗎?」

    鄭曉水陰森森的盯著歐陽志遠。

    歐陽志遠看著鄭曉水那雙陰森森,如同餓狼一般的眼睛,就知道這人的內心,極其的歹毒陰險,是個不好對付的人物,不過,我歐陽志遠怕過誰來?

    「歐陽志遠!」

    歐陽志遠這四個字,一入鄭曉水的耳朵裡,嚇了鄭曉水一跳。歐陽志遠這個人名字,已經深深地印在自己的腦子裡了。

    「歐陽志遠?傅山醫院的歐陽志遠?」

    鄭曉水的眼裡猛然爆發出一道陰毒的寒芒,追問了一句。

    歐陽志遠看到了對方眼裡那一閃而沒的寒意,並感覺到了他的強烈敵意。

    這人是誰?為什麼對自己有這麼強烈的殺意?自己並不認識他是呀?他竟然知道自己是傅山醫院的。

    「對,我就是傅山醫院的歐陽志遠。」

    歐陽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陰冷的年輕人。

    鄭曉水的瞳孔爆縮,果然是他,歐陽志遠在在水一方大酒店,暴打了副縣長趙豐年的兒子趙宗億,自己的弟弟鄭曉波和焦志增。

    可恨的是,這傢伙手裡有趙宗億、焦志增和弟弟玩那個女人的視頻,就連常務副縣長趙豐年最後都不得不做了讓步。

    根據可靠消息,歐陽志遠就要進入傅山黨校的青干班學習,縣長何振南要重用這個人,嘿嘿,歐陽志遠,你個毛頭小子,懂得屁,官場也是你這種衝動的人混的?你就等著死吧。

    趙縣長已經開始佈局,等著你個不知道死活的狗東西。

    姬文峰和柴正山一聽對方是歐陽志遠,兩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今天這頓打,算是白挨了。

    歐陽志遠的名聲,在傅山官二代的圈子裡,名頭極響,他們都知道,這是一個變態的傢伙,身手極好,在在水一方酒店,曾經暴打常務副縣長趙豐年的兒子趙宗億,自己一個人獨自狂戰50多個小痞子,這個人不好惹呀。

    姬廣元和柴正山在地上爬起來,兩眼怨毒的看了一眼歐陽志遠。

    「看什麼看?小心姑奶奶挖掉你們的眼珠子當炮踩!」

    小蠻女韓月瑤衝著兩個人揮著拳頭。

    「呵呵,我以為是誰?原來只歐陽老弟,呵呵,今天是個誤會。」

    鄭曉水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歐陽志遠,轉身開了一眼姬文峰和柴正山道:「走吧。」

    兩個人一言不發,狠狠地盯了一眼歐陽志遠,帶著三個女人,離開曹家大院。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鄭曉水知道,就是現在叫人,這山頂上,能叫到誰?

    三個女人嘴裡嘟嘟囔囔的跟在後面。

    「哈哈,志遠老弟,幾天不見,你的身手又厲害了。」

    曹昆山笑呵呵的一把抱住歐陽志遠,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互相拍著後背,真摯極了。陳雨馨抿嘴笑著,心道,歐陽的人脈真廣,到哪裡都有朋友。

    「呵呵,歐陽哥哥,你們兩人不是玻璃吧?兩個大男人竟然這樣親熱。」

    韓月瑤的一句話,差一點讓歐陽志遠暈了過去。

    沈朝龍看著歐陽志遠和曹昆山互相擁抱,眼裡閃過一絲羨慕。曹昆山把眾人讓進客廳,開始上茶。

    「怎麼回事?曹大哥?那三個傢伙是誰?」

    歐陽志遠問道。

    「我也不認識這三個人是誰?但為人極其囂張不講理,他們本來想住宿,聽說房間被人預定了,這三個傢伙就開始罵人,並抬手就打我,幸虧你過去教我幾手武功,否則,今天我非挨打不可。」

    曹昆山憤憤的道。

    「我知道這三個人是誰。」

    沈朝龍的金鑫公司,在傅山縣城的建設中,承包了很多的工程,他當然認識這三個人。

    歐陽志遠看著沈朝龍,等著他說話。

    「那個比較陰沉的人叫鄭曉水,城建局長鄭俊熙的大兒子,你打的兩個,一個是傅山副縣長,主管開發區工業園姬文峰的兒子姬廣元,另一個是傅山財政局長柴世強的兒子柴正山。」

    歐陽志遠一聽,眉頭不禁一皺,現在的官二代的素質,怎麼越來越差了。縣政府的官員們的兒子,怎麼會一個不如一個?

    韓建國看著緊皺眉頭的歐陽志遠,心道,呵呵,歐陽志遠還真厲害,什麼人都敢打,不過這三個傢伙真欠揍。

    現在大陸官員的後代們,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自己本打算在內地投資,看來,內地的投資環境,真是不容樂觀。

    想到這裡,韓建國微微的歎了口氣。

    歐陽志遠的耳朵極其的敏銳,韓建國失望的歎氣聲,歐陽志遠早已聽到。他看了一眼韓建國,從他的眼神裡,看著了一種失望。

    歐陽志遠的心裡一動。

    「呵呵,又是官二代,我上次在在水一方酒店揍了趙豐年的兒子趙宗億、鄭俊熙的小兒子鄭曉波和市公安局副局長焦興讚的兒子焦志增,想不到今天又碰到了鄭曉波的哥哥鄭曉水,這些官二代真是越來越囂張了。」

    歐陽志遠道。

    沈朝龍聽說過趙宗億被人在在水一方打了,沒想到是歐陽志遠打的,歐陽只是一個普通的醫生,他有什麼強大的背景,竟然敢打這幾個傅山縣的太歲?

    歐陽志遠看了一眼韓建國老人道:「不過,傅山縣的投資環境還是不錯的,特別是傅山縣長何振南,是一位正直坦蕩,一心為著傅山百姓著想的好官員。」

    韓建國看著歐陽志遠道:「志遠,你認識何縣長?」

    歐陽志遠點點頭道:「我和何縣長很熟,我過一陣子,就要到縣政府工作。」

    旁邊的沈朝龍一聽,歐陽志遠認識何振南縣長,而且要到縣政府工作,他的臉上露出了驚奇的神情。

    「餓死了,快上菜吧!」

    韓月瑤開始大聲抗議,打斷了眾人的談話。

    曹昆山笑呵呵的道:「好的,馬上上菜。」

    歐陽志遠微笑道:「在農家小院吃飯,一定要在院子裡,露天的地方喝酒,頭上星光燦爛,月光如水,涼風習習,松濤陣陣,聞著花香,很有詩意的。」

    韓建國老先生和沈朝龍一聽,都笑呵呵的站起身來。

    曹昆山知道歐陽志遠喜歡在露天的院子裡喝酒,早已安排好桌子。

    院子裡有一顆桃樹和兩顆杏樹,陣陣花香,沁人心扉,讓人心曠神怡。

    不一會,曹家大院的特色菜就上來了,整張桌子頓時香氣四溢。

    幾位保鏢被安排在大廳外的另一張桌子上。

    桌子上除了有野味山莊的那幾樣菜以外,換增加了幾樣本地醃製的小菜,極其的可口。

    韓老先生自然被歐陽志遠讓到貴賓座,沈朝龍在左邊,歐陽志遠在右邊陪著韓建國。陳雨馨挨著歐陽,在下面就是韓月瑤。

    酒上的是傅山酒廠用山泉水釀製的傅山大曲,口味純正香醇。女士上的紅酒。

    歐陽志遠端起酒碗道:「今天這頓酒,是給韓老先生接風洗塵,二來慶賀一下,我們的相識,三碗酒,每碗兩次幹完。」

    農家小院的酒碗是一種農村常用的小黑碗,能盛一兩酒,三碗就是三兩,這對三個人來說,都是毛毛雨。

    沈朝龍和韓建國老人的酒量極好,歐陽志遠更不在活下,三人竟然連干了六碗。

    沈朝龍也是豪爽之人,酒逢知己千杯少,三個人喝的極其高興。

    陳雨馨和韓月瑤她們喝的紅酒,兩個丫頭早已成為好姐妹。

    「來,我們大家共同乾一碗。」

    沈朝龍站起身來,舉起了酒碗,歐陽志遠和韓建龍老人也站起來。

    從來沒用這種小黑碗喝酒的韓月瑤和陳雨馨也站起身來。

    「干了它!」

    韓月瑤大聲道。

    五個酒碗碰在一起,正在這時,微風吹來,桃花和杏花的粉色花瓣,如同花雨一般落在眾人的眼前,燈光一照,漂亮極了,甜絲絲的花香,飄進所有人得心肺,讓人心曠神怡,精神一振。

    「太漂亮了。」

    陳雨馨看著酒碗中的一枚粉色的杏花瓣。

    幾個人喝光了碗裡的酒坐下。

    「呵呵,韓老,您這次來大陸是旅遊嗎?」

    歐陽志遠微笑著看著韓老先生。

    「是呀,我老了,活不了多長時間了,現在趁著我還能動,我要來家鄉看看,了卻我多年的心願。」

    歐陽志遠一聽,心裡一跳,韓老先生的老家,竟然在傅山?

    「韓老,您的家鄉在哪裡?」

    歐陽志遠道。

    韓建國喝了一碗酒道:「韓家峪。」

    「韓家峪?」

    歐陽失聲道。

    韓家峪那個村莊,在日本鬼子進攻山南省的時候,整個村子被日本人燒為廢墟,村莊所有的人全被殺光。

    縣政府為了紀念死去的村民,在那個地方立了石碑。

    每年清明的時候,都有大量的人來祭奠。想不到,韓建國老人的老家竟然在韓家峪。

    韓建國點點頭道:「前幾天,我已經去祭奠了。」

    老人滄桑的臉上,隱現淚光。

    歐陽志遠給老人倒滿了酒,沒有說話,就和老人的酒杯碰了一下,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都一飲而盡。一切都在酒中。

    兩人一連喝了三碗酒。

    沈成龍只看得目瞪口呆。

    韓老這麼大的年紀,什麼事情都看的開了,根本不需要別人的安慰,所以,歐陽志遠就和他連干三碗酒。

    「韓老,你看崮山鎮和天柱峰的景色如何?」

    歐陽志遠看著韓老道。

    「呵呵,志遠,傅山是我的家鄉,我小時候,和父親採藥,經常來天柱峰,這裡的景色,我比你要瞭解的清楚。」

    韓老笑呵呵的道。

    「可惜,這麼好的地方,竟然沒有人開發。」

    歐陽志遠說著話,喝光了碗裡的酒,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白瓷瓶,打開酒瓶蓋,一股沁人心扉的濃烈酒香,在剎那間飄進韓建國老人和沈朝龍的鼻子。

    老人眼睛一亮,失聲道:「好酒。」

    老人的一聲喝過無數的好酒,他一聞這酒香,就知道這種酒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

    沈朝龍本來就極其喜歡喝酒,現在聞到歐陽志遠手裡的酒香,也是大吃一驚,自己經常喝的茅台和五糧液的酒香,也沒有這種酒甘醇。

    歐陽笑呵呵的每人倒了小半碗道:「這半碗酒,要分十次喝完,每次只能喝一點。」

    韓老先生竟然耐不住誘惑,端起酒碗,仔細的品了一滴,一股甘甜香醇的酒香,剎那間充滿著自己的口唇和心肺。

    韓老先生臉色一變,眼睛裡露出極其驚奇的表情,他看著歐陽志遠道:「我五十年前喝過一次這種酒,再加上你那神奇的藥液,我想起了一個人。」

    韓建國的神情有點激動,接著道:「你肯定和那人有關係,那人救過我的命。」

    歐陽志遠一聽,嚇了一跳,這種陳年雕花,是父親自己用百年前的酒麴釀製而成的,父親今年52了,五十年前,父親才兩歲,韓老先生說的那人,肯定不是父親。《書》難道韓老先生說得是一位五行門的人。

    韓老先生口中說的那個人,就是八路軍115師的軍醫,那人配置的藥液和歐陽志遠收縮傷口的藥液,一模一樣,療效極佳,挽救了很多戰士的生命。那次韓建國的特戰隊和謝德勝率領115師的特戰隊聯合伏擊阪恆師團的神風特戰隊,八路軍特戰隊裡有一位隨行軍醫,叫魏宇陽,和韓建國極為投脾氣,兩人成了好朋友,在伏擊戰中,韓建國中了一刀,如果不是魏宇陽的藥,韓建國就完蛋了。

    「你認識魏宇陽嗎?」

    韓建國看著歐陽志遠問道。

    魏宇陽?歐陽志遠心道,魏宇陽,自己的師傅叫魏半針,難道韓老先生說的人就是師傅不成?難道師父參加過八路軍?按照年齡算,師傅魏半針應該是那個時期的人。

    但師父不允許自己洩露師傅的蹤跡。

    「韓老,我不認識您說的魏宇陽,我的醫術有一位魏姓老人教過。」

    歐陽志遠輕聲道。

    「什麼?你師父姓魏?快說,你師父在哪裡?我想見他。」

    歐陽志遠這樣一說,韓建國老人心中就認定了,歐陽志遠的師傅,就是魏宇陽。

    和自己同一時期的人物,幾乎都死光了,沒有人能和自己說說話,說說當年叱吒風雲的豪情萬丈,說說過去的金戈鐵馬。

    年輕人,都在展望未來,人老了,就想回憶過去。

    當時和日本鬼子近身搏鬥,自己和謝德勝、魏宇陽三人,每人一把戰刀,衝進日本人得逞隊伍之中,比賽宰殺日本鬼子。

    誰也沒有想到,看著文質彬彬的魏宇陽,身手極高,竟然比自己還要厲害,一刀就劈掉了兩個日本鬼子的頭顱。當自己和謝德勝砍得手都軟了的時候,魏宇陽一邊高歌,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的戰歌,一邊拿出一個小瓷瓶,哈哈大笑的喝了一口,然後扔給自己。

    自己喝了一口,又扔給了謝德勝。

    謝德勝哈哈大笑,一口喝光了瓶中的酒,刀光一閃,一刀就砍下了一個鬼子軍曹的腦袋,那個鬼子的腦袋帶著一溜污血在飛上天的時候,一雙眼睛瞪得如同牛眼,露出絕望的驚恐。

    那一口酒,自己終生難忘,那一戰,三個人結下了終生的友誼。

    魏宇陽刀法第一,看了40個日本鬼子的腦袋,謝德勝第二,砍掉了26個日本人的狗頭,自己老三,砍掉了25個日本人的腦袋。

    想不到,五十年後,竟然再次喝到這種酒。

    「韓老,我的師傅一向雲遊四海,居無定所,不知道他到哪裡去了。」

    歐陽志遠只能這樣說,要想確定韓建國老人說的那個魏宇陽軍醫,是否是師傅,只能回來問師傅了。

    韓建國的眼裡,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他端起酒杯,又抿了一口,輕輕地閉上眼睛,回憶著過去的一點一滴。

    過了還一會,韓建國老人睜開眼,看著歐陽志遠道:「我準備投資開發崮山72群峰的旅遊,但有一個條件。」

    歐陽志遠一聽韓建國老人要投資天柱峰的旅遊,心中頓時狂喜。

    他剛才的話,就是在試探韓建國老人,有沒有這個意向。現在韓建國竟然吐口了。看來,三個人之間的友誼,是極其深厚的,老人極其看重這份生死的友誼。

    其實,韓建國早就想開發崮山鎮的旅遊資源,只是他對大陸的官員很是不滿,自己在台灣的同行,有很多在大陸投資的,簽合同之前,那些官員說得天花亂墜,你提出任何條件,那些官員為了政績,都毫不猶豫的答應,但等你建設完工廠,投產以後,他們就露出了醜惡的貪婪嘴臉,處處卡你,吃拿卡要,簡直就是餓狼一般。

    很多商人最後都選擇了撤資。

    他遊玩天柱峰後,就想回去。想不到,在這裡碰到了歐陽志遠,在歐陽志遠的身上,竟然找到了過去生死好友的線索。

    自己在有生之年,多麼希望見到當年的生死好友呀。再加上,自己和歐陽志遠極其的投緣。如果傅山縣的縣長果真像歐陽志遠說的那樣大公無私,一心為老百姓的生活著想,自己可以投資開發崮山72群峰。

    同時他也看到了這裡的商機,就是自己不投資,別的港商台商,也回來投資的。

    幾個億,對自己的恆豐集團來說,只是個小投資,自己只是想為家鄉貢獻一份自己的力量。

    歐陽志遠看著韓建國老人道:「什麼條件?韓老先生?」

    「當你看到你師傅的時候,幫我引薦一下,我要看看他是不是我當年的生死老友。」

    韓建國老先生看著歐陽志遠道。

    「好的,韓老先生,我見到我師傅後,一定和您引薦。」

    歐陽志遠按下自己的內心激動。

    真是想不到呀,自己來崮山遊玩,竟然再次拉來了一個很大的投資項目。

    旁邊的沈朝龍更是激動不已,韓老先生竟然要投資開發72群峰,真是商機無限呀,要想開發72群峰,沒有十幾個億,根本開發不成,光是旅遊配套設施,就要幾個億吧,要想把72群峰全部開發,最大的設施就是72群峰的索道。索道這方面,自己是個強項,金鑫集團已經做過多次了。

    旁邊的陳雨馨一聽韓建國要投資開發72群峰,她也知道這是一個極好的商機,可惜自己要打造傅山綠色有機果飲基地,自己只能開發石頭城。韓老先生如果開發成功72群峰,將對傅山綠色有機果飲基地也有極大的推進作用。

    崮山旁邊的那塊地,如果建成綠色有機基地的生態果園,一年四季供應新鮮的時尚水果,這也將是一個很好的旅遊景點。

    這一頓飯,眾人吃的極其高興,晚些的時候,歐陽志遠和韓老先生又商量了很多的投資細節,先期的投資,大約在8個億左右,並確定由歐陽志遠聯繫何振南縣長,進行投資洽談。

    韓老先生休息後,沈朝龍和歐陽志遠走在一塊山崖旁的巨石上。

    沈朝龍看著歐陽志遠道:「志遠,我們金鑫集團想接下韓老先生開發崮山群峰的基礎建設,我們金鑫集團有這方面的經驗。」

    歐陽志遠道:「你們做過旅遊開發項目的建設?」

    「呵呵,山南省的朝陽山開發的旅遊基礎設施,就是我們金鑫集團承建的,朝陽山現在已經是國家aaaa級的森林氧吧旅遊勝地。」

    沈朝龍有點自豪的道。

    「朝陽山是你們金鑫集團承建的?」

    歐陽志遠去過山南省的朝陽山國家旅遊勝地,那裡的景色極其迷人,基礎設施建設一點都沒有破壞那裡的天然植被和景觀,設計的十分合理。

    「所有的設施都是我們金鑫集團設計承建的,呵呵,志遠,我想,崮山72群峰的旅遊設施,我們同樣能設計建設好。」

    沈朝龍看著歐陽志遠,自信的道。

    「好,你先盡快拿出設計方案,然後再聯繫我,如果你們的設計方案,韓老先生點頭,我想,金鑫集團承建崮山旅遊基礎設施是沒有問題的。」

    歐陽志遠微笑著道。

    「我一會就打電話,我們金鑫自己設計院的人,明天就會來到,一個星期之內,設計方案就會出來,到時,我聯繫你。」

    「不,我只能給你三天的時間,三天後,韓先生就要和縣政府簽字。近十個億的投資,牽扯了各方面的利益,一定會讓龍海的開發商們瘋狂起來,你們金鑫集團,一定要搶在別人的前頭。

    沈朝龍點點頭,伸出了手,兩雙大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鄭曉水三個人找到了一家旅館,住了下來,六個人先喝酒。

    挨了打的姬文峰和柴正山兩人的臉,陰沉的好像雷雨前的天空,嚇得三個小姐不敢吱聲。

    鄭曉水看著兩個人道:「歐陽志遠背後的勢力極大,他的後台是縣長何振南和區分局局長耿劍鋒,他現在又和區公安局刑警大隊的周玉海攪合在一起,而周玉海得的父親周茂航是市公安局第一副局長,明面上我們動不了他。傅山黨校傳來消息,歐陽志遠後天就要到黨校學習,然後,很有可能進入縣政府工作,嘿嘿,只要他進入縣政府,他就死定了。」

    鄭曉水的嘴角**了一下,兩眼的的陰毒變的更加濃烈。

    姬文峰嘿嘿冷笑道:「那我們現在不白挨打了?」

    「嘿嘿,現在歐陽志遠就在天柱峰上,想要報仇,你要等著明天。」

    鄭曉水說完話,冷笑著,一把拉起一個小姐,快步走向自己的房間。鄭曉水不想自己動手,自己的父親只是個城建局長,而姬文峰的父親可是副縣長姬廣遠,緊跟常務副縣長趙豐年的,在傅山很有勢力。如果明天讓姬文峰找人動手,嘿嘿……,他只是提示一下。

    姬文峰掏出了電話,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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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陽志遠回到自己的房間,這時候,他發覺自己的後背還在隱隱作痛。

    雨馨踩滑腳,向下掉的時候,雖然自己抱住了她,感強大的慣性還是讓歐陽志遠的後背撞向山崖,雖然自己運足了內功,但是,內功並沒有電視裡拍攝的那種刀槍不入的功能,自己的後背很有可能受傷了。

    歐陽志遠脫下外衣,可是後背看不到。他拿出一瓶藥液,反手去塗抹隱隱作痛的地方。

    陳雨馨睡在床上,她有點失眠了,閉上眼睛後,眼前老是出現歐陽志遠嘴角帶著笑意的面孔。這一次現象,嚇了陳雨馨一跳,自己會不會愛上歐陽志遠?

    陳雨馨坐起來,走到窗前,看著天上的星星和皎潔的月亮,內心不平靜起來。

    今天在自己向下墮落的時候,歐陽志遠那溫暖的懷抱,讓自己感到極其的安全和感動,那種溫暖讓自己的內心顫抖。

    雨馨想到了頤秋水,頤秋水已經追自己五年了,但自己和頤秋水從來沒有這種讓人內心震撼顫抖的心跳感覺,自己沒有答應頤秋水。

    有時候,陳雨馨也會被頤秋水的執著感動,自己試圖接受頤秋水,但是,自己對他就是沒有那種讓自己內心狂跳的感覺,相反,卻有種讓自己內心不安的成分存在,到底是什麼,自己卻有不知道。

    一個人來到這個世界上,很不容易,就只有一次機會,這個機會,自己就應該更加珍惜。

    自己追求的是那種轟轟烈烈的生死愛情,在自己有危險的時候,對方會喊不猶豫的不顧生死,拉住自己,用溫暖寬闊的懷抱,來保護自己。

    頤秋水是江南省萬通集團的董事長,他的老爹頤長江可是江南省的商界奇才,萬通集團在他手裡,日新月異,在中國五百強企業中,比紅太陽集團,還要靠前。

    自己父母雖然沒有強迫自己答應頤秋水的求婚,但他們明顯的很喜歡身材高大,長的極其儒雅的頤秋水。

    媽媽已經多次督促自己答應頤秋水的求婚,但自己還在堅守,還在等待,在等待一場轟轟烈烈的感情。

    自己到底在堅守什麼?在等候什麼?

    陳雨馨的心有點亂,歐陽志遠可是自己好友蕭眉的男朋友,自己不能有什麼想法的。陳雨馨推開門,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她雙腿無意識的向前走著,竟然來到了歐陽志遠房間的門前。

    門沒有關好,雨馨看到歐陽志遠光著後背,在試圖做什麼?當她藉著燈光,看到歐陽志遠傷痕纍纍的後背,青紫一片,有的地方,還露出血絲的時候,不由得一聲驚呼。

    「歐陽大哥,你受傷了。」

    陳雨馨立刻想起,自己掉進歐陽志遠懷裡的時候,歐陽的後背撞到了山崖的岩石上。歐陽大哥是為了救自己而手的傷。

    歐陽志遠抬頭看到雨馨快步衝了進來,笑道:「雨馨,不睡覺,跑過來幹嘛?沒事的,只是擦破了一點皮。」

    「歐陽大哥,我給你上藥,你快躺好。」

    陳雨馨接過歐陽志遠手裡的藥瓶,讓歐陽志遠趴在床上。

    歐陽志遠苦笑著趴在床上。

    望著片片青紫、血跡斑斑的後背,陳雨馨鼻子一酸,眼淚掉下來了,滴在歐陽志遠的後背上。

    歐陽志遠感到了陳雨馨幾滴溫熱的淚水,滴到自己的後背上,歐陽轉過頭來呵呵笑道:「小丫頭,你在施行人工降酸雨嗎?」

    「別亂動!」

    陳雨馨瞪了一眼嬉皮笑臉的歐陽,把藥液均勻的塗在歐陽志遠的後背,並用小手,輕柔的按摩著,讓藥液充分的吸收。

    歐陽志遠感到雨馨的小手,極其的柔軟,按在自己的後背上,舒服極了。

    「呵呵,雨馨,你在哪裡學的按摩?真不錯。」

    雨馨輕輕地按著,十分的小心,生怕按疼了歐陽志遠。

    「我父親有個腰疼的老毛病,再加上腰間盤凸出,我經常幫助父親按摩,今天便宜你了。」

    雨馨輕聲道,但她話音剛落,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臉色立刻紅了起來。

    「呵呵,雨馨,你今天就好好的便宜我吧,我不會生氣的。」

    歐陽志遠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呸,小壞蛋,別亂說話。」

    陳雨馨的內心一陣慌亂,手指一下子碰到了歐陽志遠破皮的地方,只疼的歐陽志遠嘴裡嘶嘶的冒冷氣。

    雨馨嬌嗔的道:「再亂說亂動,後果自負。」

    歐陽志遠連忙不敢再動,雨馨的手在歐陽志遠背上遊走著,這讓歐陽志遠舒服極了,嘴裡無意識的哼哼起來,這哼聲顯得極其曖昧。

    雨馨臉色一紅,輕聲道:「不許亂叫。」

    歐陽志遠嘿嘿笑著,一臉無辜的道:「嘿嘿,我不是故意的。」

    陳雨馨的按摩手法極好,歐陽志遠感到舒服極了,不一會,歐陽志遠竟然發出均勻的鼾聲。

    雨馨看著歐陽背上的青紫淤血慢慢的被吸收,皮膚恢復了原來的摸樣,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呵呵,歐陽竟然睡著了,這個小壞蛋。

    雨馨輕輕地拿起毛巾被,蓋在歐陽志遠的背上,站起身來,揉了揉有點酸麻的手臂,出了個懶腰,走到門口。

    雨馨在門口停下來,回頭看著歐陽志遠那睡著了,嘴角上還帶著一絲笑意的面容,禁不住的歎了一口氣,又走了回來。

    雨馨坐在歐陽的床前,看著歐陽恬靜的睡容,禁不住呆住了。

    這是一張稜角分明、極其英俊陽光的男人的臉,飽滿的光潔額頭,濃黑的眉毛,挺直的鼻子,充滿著誘惑、厚厚紅潤的嘴唇。

    這是一位多麼優秀的男人呀。可惜,不屬於自己。

    陳雨馨就這樣呆呆的看著,看著,自己就迷迷糊糊的來到一座一望無際的大草原。

    純淨的藍天、翠綠的碧水、清澈的湖泊。

    一匹仰天長嘶的白馬,在遙遠的草原上奔騰而來,它是那樣的矯健威武,銀白色的鬃毛迎風狂舞,如同一道白色的閃電。

    馬上一位身穿古代鎧甲、頭戴面具、手持利劍的白衣騎士,揮舞著劍鋒,仰天長嘯。

    近了……近了!

    馬上之人是誰?自己竟然那樣的熟悉?而且心裡在劇烈的顫抖,內心狂跳。他是誰?他到底是誰?

    怒馬長嘶!

    那人哈哈大笑著取下面具,露出一張英俊陽光的堅毅臉龐。

    「歐陽大哥!」

    陳雨馨一聲大叫,她激動極了,義無反顧的奔向歐陽志遠。

    歐陽策馬狂奔,單臂一揮,把自己抱起,坐在他的懷裡。

    歐陽的懷裡溫暖極了,那種自己熟悉的男子氣息,讓雨馨迷醉。

    歐陽志遠一聲長嘯,白色的戰馬騰空而起,飛向空中。

    雨馨感到自己幸福極了,她笑的很開心。

    白馬王子,歐陽大哥就是自己的白馬王子,就是自己苦苦的等待。

    歐陽志遠被雨馨在夢中的叫聲驚醒了,他搖頭一看,雨馨趴在自己的床頭上,睡的正香,雙手緊緊地把自己的一條胳膊。

    歐陽志遠想不到自己能睡著了,更想不到,雨馨也會睡著。

    小丫頭,睡的真香。

    雨馨累了,她從來沒有爬過這麼高的山,而且還受到了驚嚇,她睡的很熟。

    歐陽志遠不忍心叫醒雨馨,自己的一條胳膊,被雨馨死死地抱住,抽不出來。歐陽只好用另一隻手抱起雨馨,讓她躺在自己的身旁。

    歐陽志遠可是一位血氣方剛的男人,旁邊躺著幽香柔軟的嬌軀,鼻子呼吸著陳雨馨迷人的成**人氣息,歐陽志遠就有點反應。

    望著雨馨恬靜絕美的嬌容,歐陽志遠向後移了移身子,可是一條胳膊被雨馨抱的緊緊地,讓歐陽很難受。

    自己想起來,又怕打攪雨馨睡覺。歐陽志遠只好向雨馨靠了靠,讓自己躺著的角度,變得舒服一點。

    但這時候,雨馨好像有點冷的樣子,嬌軀一動,一下子依偎過來,躺在歐陽志遠的懷裡,頭部枕在歐陽志遠的另一條胳膊上。

    這小丫頭終於找了個最舒服的位置,睡的竟然極其的安穩。

    看著懷裡的漂亮絕倫的美女,聞著淡雅的女人幽香,感覺著柔軟溫熱的嬌軀,歐陽志遠哪裡睡的著?內心怦怦直跳,某一個地方豪情萬丈,開始變得不老實起來,而且正頂在某個柔軟的地方。天哪,咱不帶這麼折磨人的。

    歐陽志遠連忙再次向後撤了撤,自己不聽話的部分遠離了是非之地,但是雨馨在睡夢中,身子一擰,一下子又依偎過來。

    看著香噴噴的嬌軀,自己又不能吃,這讓歐陽志遠如同受刑一般。

    這真是在考驗歐陽志遠堅定的革命意志呀。

    自己已經有了眉兒,絕不能再做出什麼意外的事情來。

    歐陽志遠強壓住自己的**,不知道什麼時間,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

    龍海郊區一個偏僻別墅的地下室裡。

    靜雅軒古玩店胡志雕神色極其激動,他看著眼前四十多件精美的西周青銅器,平時喜怒不形於色的他,也忍不住內心狂跳。

    四十二件精美絕倫的青銅鼎,每一件都帶著神秘的銘文和讓人激動的饕餮古神獸的正面紋飾。

    西江村,那是一個埋藏著無窮財富的風水寶地,八座王侯級別的西周大墓,就靜靜地躺在地下20米的地方。

    可惜的是,八座大墓,只挖掘了六座,還有兩座沒來的極挖掘,天就要亮了。

    胡志雕帶領的盜墓集團,仔細的封好盜洞,可是,就在他們封最後一個盜洞的時候,遠處放風的人,打來了信號。

    一個放羊的老漢,趕著一群羊,走了過來。

    眾人急匆匆的封了最後一個盜洞,無聲無息的退走。

    胡志雕撫摸著每一件都令他著迷的青銅器,兩眼瞇成一條縫,這種王侯級別的青銅器,運到香港,每件價值都會超過一千萬港幣。

    哈哈,四十二件,就是四個多億呀。

    四個多億,夠老子花的了。胡志雕知道,常在河邊走,沒有不濕鞋的,是該金盆洗手的時候了。

    胡志雕最近感到,暗地裡好像有一雙眼睛在緊緊地盯著自己,讓他毛骨悚然。

    自己派了最得力的殺手,外號影子的人查了,但就是沒有查出來。

    他知道影子的武功極好,腦子也是很靈活。影子都查不出來的人,那又是誰在暗中盯著自己?

    上次幾件青銅器在運到香港的時候,路上就差點讓七爺劫走。嘿嘿,七爺,你想獨霸龍海文物的地下黑市,還要問問我胡志雕答應嗎?

    七爺是龍海地下古玩的另一位霸主,為人心狠手辣,做事不擇手段,殺伐果斷。在過去,龍海市的地下文物走私是三國鼎立。

    胡志雕、七爺和野狼。

    野狼在一次運送走私文物的時候,在半路上,被七爺打了伏擊,黑吃黑,七爺劫了野狼的走私文物,幹掉了野狼的手下,可惜的是,讓野狼跑了。

    七爺在吞併了野狼的勢力後,他的實力一下子超過了胡志雕,大有再把胡志雕吃掉的可能。

    七爺的為人,胡志雕十分的清楚,這人是個貪心不足、心狠手毒的傢伙,沒有人見過七爺的本來面目,但胡志雕明顯的感覺到七爺對自己的威脅。

    嘿嘿,只要這四十二件青銅器運到香港,自己在香港就不回來了,然後想法移居加拿大。

    香港,這也不是一個安全的地方。要走,就走的遠遠地,永不再回來。

    「嗡嗡嗡!」

    自己懷裡的手機發出震動的聲音。

    胡志雕拿出手機,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在屏幕上顯示不停。

    胡志雕遲疑了一下,這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是誰的?他按下了接聽鍵。

    「好漂亮的活,蒼雕!」

    電話裡傳來一個男人極其陰冷的聲音,這聲音如同地獄裡的惡魔,讓人背後冷嗖嗖的。

    胡志雕一聽這聲音,眉毛一挑,兩眼的殺氣在剎那間變得極其濃烈。

    「七爺,好厲害的手段,竟然能查到我的號碼。」

    胡志雕陰森森的道。

    「嘿嘿,在龍海沒有我做不到的事情,蒼雕,八座大墓,你盜了六座,嘿嘿,大手筆,大手筆呀,不過,所有的貨,你不會一個人獨吞吧?七爺我最近吃不上飯了,求蒼狼接濟一下。」

    七爺的話透出一種犀利刀鋒的味道,帶著**裸的威脅。

    「你說什麼?七爺,我不明白你說的話,什麼八座大墓?六座大墓的,我根本不明白七爺說的什麼話,七爺是誰?在龍海地界,要是七爺吃不上飯,我們早就餓死了。」

    胡志雕絕對不能承認自己盜了六座大墓的事情。

    「嘿嘿,蒼雕,你別裝了,一夜之間,能盜掘六座王侯級別的西周大墓,在龍海,除了你蒼雕,就是野狼都沒有這個本事,我不管你承認不承認,龍海,是我的地盤,我已經在龍海布下了天羅地網,蒼雕,你給我聽好了,一件青銅器,你都運不出去,你還是乖乖的交出來吧,否則,野狼就是你的下場。」

    「啪!」

    七爺掛斷了電話。

    胡志雕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嘴角由於憤怒,劇烈的**著,兩眼透出讓人毛骨悚然的可怕殺氣。

    「嘿嘿,七爺,不要欺人太甚,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胡志雕走出地下室,十分小心的關上密碼合金門,再次設計好密碼。

    他每次進出地下密室,都要重新設置密碼。

    這個地下室,是自己親自設計的,下面埋藏了爆炸裝置,只要密碼不對,密室在五秒鐘之內,就會爆炸,這裡的高強炸藥,能把整座別墅都會送上天。

    他打開一道暗門,進入一個通道,走了十分鐘之後,出現在另一座別墅之內。

    這座別墅,距離地下室的那座別墅,要相隔四座別墅。

    胡志雕的智慧,並不次於七爺。

    當胡志雕出現在客廳的時候,影子殺手,如同鬼幽一般出現在他的身後。

    胡志雕冷聲道:「把刀疤孫叫過來。」

    影子點了點頭,走了出去。不一會,他身後跟著一位長的極其兇惡的大漢,大漢臉上有一道如同毒蛇一般的扭曲傷疤,隨著刀疤孫面目表情的變化而蠕動。

    胡志雕的雙眼周圍的肌肉,劇烈的**著,眼光如同錐子一般,透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寒芒,死死的錯盯住刀疤孫

    刀疤孫的臉上,頓時冷汗淋淋,濕透了後背,內心狂跳,雙腿有點哆嗦。

    胡志雕死死地盯住刀疤孫,冷聲道:「刀疤孫,你跟我幾年了?」

    刀疤孫的兩眼亂轉,腿肚子顫抖著,偷看了一眼這位極其可怕,但卻浩眉鬚髮、長了一副慈眉善目的老人,結結巴巴的道:「主……人,我跟您已經有了……十年了。」

    胡志雕眼裡的殺氣暴漲,手裡的一枚小鐵叉,在手裡跳躍不停。

    「嘿嘿,十年了,十年前,我從死人堆裡,救出你,你現在竟然背叛我,為什麼?」

    刀疤孫一聽胡志雕這樣說,神情一變,臉色變得煞白,結結巴巴的道:「主人……我不明白您說的什麼意思。」

    胡志雕的眼神剎那間變得極其可怕,惡狠狠的道:「刀疤孫,我早就知道你是企業的臥底,但我一直沒有動你,是給你機會,但你還是向七爺通風報信,我知道你跟我十年了,出生入死,很不容易,所以,我一直到等你回心轉意,可是,這次你又向七爺通風報信,咱們十年的兄弟之情,就只能用七爺給你的錢來衡量嗎?」

    胡志雕說的非常痛心。

    刀疤臉的臉色慘變,自己絕對不能承認自己背叛胡志雕,他知道胡志雕對叛變的那人,處置的極其歹毒。

    「主人。」

    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你。」

    胡志雕眼中的殺氣猛然暴漲,全身透出惡魔一般的殺氣。

    「噗通!」

    刀疤孫一下子跪在地上,磕頭如同雞啄米一般,砰砰作響,額頭都可出了血,流的一臉都是。

    「饒命呀,主人,七爺抓住了我媳婦和女兒,主人,七爺他不是人呀,他給我寄來了我媳婦和我女兒光著身子的照片,如果我不答應,那些畜生就要**她們,主人,我的女兒才十一歲呀,求求您,饒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刀疤孫知道主人的殘暴和冷酷,他的頭磕在地上,砰砰作響。

    「背叛我的,都得死。」

    胡志雕的話音未落,他身後的影子,如同一道煙霧,飄向刀疤孫。

    刀疤孫一聲驚恐的大叫,身子如同彈簧一般高高的躍起,衝向一扇窗戶。

    「碰!」

    一聲悶響,刀疤孫感到自己的身子撞到一堵牆。影子一臉獰笑的正看著刀疤孫。

    刀疤孫也是在屍體裡滾出來的,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是影子的對手,他親眼看到過影子殺人。影子只要一伸手,就會捏碎自己的咽喉。

    刀疤孫一聲怪叫,手裡多出一柄匕首,身形猛然化作一道寒芒,撲向胡志雕。

    他知道,只有自己制住了這個惡魔一般的老頭,自己就可以挾持他,逃出這裡。

    影子一看到刀疤孫如同閃電一般的奔向自己的主人,他的臉劇烈的**了一下,快如閃電一般的趕來。

    胡志雕一看到刀疤孫直奔自己而來,就明白他的意思。

    胡志雕歎了一口氣,喃喃地道:「如果當時你主動給我說,我會救你的全家,可惜,你出賣了我,我想,你死了之後,七爺一定會滅口,殺了你的妻子和女兒,至於那些大漢,有可能不**你的十一歲的女兒。」

    胡志雕這樣一說,刀疤臉的臉色剎那間,變得一片蒼白死灰,絕望之極。

    他知道,自己死了,七爺肯定會殺人滅口的,自己才十一歲的女兒,也絕對逃不過被**的可能。

    胡志雕猛一揚手。

    「噗!」

    他手中的那枚鐵叉,射進了刀疤孫的咽喉。鐵叉鋒利的叉尖,在後頸透出,飆出一溜血芒。

    刀疤孫的身子一僵,然後倒在了胡志雕的腳下。

    刀疤孫兩眼瞪得如同牛眼一般,他兩眼渴望的盯著胡志雕,喉嚨裡發出咯咯的恐怖響聲,大口大口的污血在嘴裡噴出。

    他伸出鮮血淋淋的雙手,企圖抓住胡志雕的雙腳,他想說,求求你主人,救救我的兒女。

    胡志雕厭惡的一腳踢飛還沒有斷氣的刀疤孫,沉聲道:「拖出去,化掉屍體。」

    影子一把拉起刀疤孫的屍體,消失在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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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江村早起放羊的孫壽田老漢,趕著羊群,從那個土檯子經過,他的羊群有六十一隻山羊。老漢抽了一口旱煙,兩眼瞇著,哼著王大寶趕集的山南小調,愜意極了。

    現在山羊的價格,一路飆升,過去沒人吃的羊肉,又回到了城裡人的餐桌上。

    你說,現在城裡的人,什麼東西都敢吃。過去的羊腸,羊鞭和羊蛋什麼的,都是扔了,或者餵狗,現在倒好,城裡人竟然和狗爭食,搶著吃這些髒東西,還說吃什麼、補什麼。簡直是扯蛋,吃了羊鞭,人的那玩意能長得又長又細?那人乾脆天天吃牛鞭、大象鞭吧,那個更粗更長,女人們還能受的了?

    孫壽田一臉的鄙視,自己嘿嘿的笑著,看著一隻公羊,拚命的在一隻母羊身上幹這活,累的口吐白沫。

    真是下賤,累的這樣了,還想幹下賤的事,真是畜生,像自己多好呀,一輩子光棍,從來沒有累過這麼利害。

    不過,自己還真有點想找個女人試試,男人在幹那事的時候,也和公羊一樣,累的口吐白沫麼?

    想到這裡,孫壽天就有了尿意,他站起身來,掏出毛鬆鬆的老鳥,一股白嘩嘩的尿液噴出老遠,如同小青年一般。

    呵呵,自己的小鳥,不知道還有機會,小鳥進窩嗎?

    看著趾高氣揚的小鳥,孫壽天喃喃的道:「看來,自己真該找個老伴了。」

    「普通!」

    一聲悶響在前面傳來,一隻懷了孕的母羊,憑空消失。

    這聲悶響嚇了孫壽田老人一跳,尿了半截,他連忙提起褲子,跑過來,一個黝黑黝黑的洞,出現在自己面前,黑洞裡,隱隱傳來,自己的那只懷了孕的山羊的慘叫聲。

    胡志雕他們,由於匆忙,最後的一個盜洞,沒有封好,老漢的山羊掉了進去。

    「是那個和狗日的,在這裡閒的蛋疼,胡亂挖地洞。

    孫壽田看到洞口旁邊,隱隱約約的有一塊黑乎乎的東西,他拿起來一看,好傢伙,這是一塊青銅器的碎片。

    孫壽田的乾兒子都在鄉里的中學教書,自己在乾兒子的書上見過這種東西。

    去年國家考古隊,在西江村的南面,挖掘幾個古墓群,自己見過這種東西。

    難道這是一個盜洞?

    孫壽田想到這裡,立刻跑向西江村的支書孫天河的家裡。

    西江村距離傅山縣新城不遠,屬於新城派出所的管轄。今天夜裡值班的是新城派出所指導員王志良。

    王志良接到報案後,立刻向傅山縣公安局回報。

    然後,帶著值班的警察,開著警車,奔向西江村。

    半個小時後,傅山縣公安局刑警大隊長周玉海駕駛著警車趕到,副局長崔德成也趕了過來。

    天亮後,龍海市文物局和考古隊也趕了過來。

    經過一天的時間,通過對盜洞的勘探,龍海市考古隊對外宣佈,西江村發現大型西周王侯古墓群八座,但被盜墓分子偷盜了六座。

    這一消息,震動了整個山南省,山南省文物局和考古隊下午就趕到了傅山縣西江村的現場。

    山南省公安廳立刻責令刑偵一處處長何文捷盡快破案。

    這個新案子,讓何文捷有點措手不及。自己一直在張岱和西江村附近布網,盜墓分子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作案,而且是一氣盜了六座大墓,這是何等的張狂。

    龍海市公安局長趙大山,下令副局長周茂航親自下來,協助省廳的何文捷辦案。

    晚上,傅山公安局的會議大廳,燈火通明,會議室裡的氣氛,極其的壓抑。

    身穿一身筆挺的警官服的何文捷,更顯得英氣逼人,英姿颯爽。

    她靜靜地坐在會議室主席台上最中間的位置。

    右邊是市局第一副局長周茂航和副局長焦興贊。左邊是傅山縣公安局長耿劍鋒、副局長崔德成。

    首先由縣公安局刑警大隊長周玉海回報今天的案情偵破工作。

    經過一天的排查,西江村除了長期外出打工的工作人員外,大多數的村民都被問訊了一遍,但卻沒有見到孫福山和孫二瘸子。

    周玉海一下子就把這兩人列為重點排查對象。

    但這兩個人竟然憑空消失,查不到任何的蹤跡。

    就在這時候,副局長崔德成懷裡的手機震動起來。崔德成一看號碼,是副縣長姬廣遠的兒子姬文峰的號碼。

    崔德成和姬廣遠的關係很好,都是常務副縣長趙豐年的得力干將,兩人走得很近。

    崔德成站起身來,看了一眼耿劍鋒,走了出來,按下接聽鍵。

    「崔叔叔,我看到了歐陽志遠了,他今天在天柱峰上打了我和柴正山,你想辦法替我教訓一下這個王八蛋。」

    崔德成一聽歐陽志遠在天柱峰,他的眉毛一挑,兩眼頓時透出一股濃烈的殺氣。

    他掛上電話,腦海裡出現了趙豐年暴怒的眼神。

    歐陽志遠那天打了趙宗億,事後,堂堂的公安局副局長崔德成被常務副縣長趙豐年罵的狗血噴頭,並指示他,一定要想法把歐陽志遠手裡那段視頻的錄像帶銷毀。

    崔德成暗中派人到文化街歐陽志遠的家裡搜查,沒想到,被歐陽寧靜在夜裡揍的鼻青臉腫,差一點沒回來。他這才知道,歐陽志遠家裡還有高手隱藏。

    嘿嘿,歐陽志遠竟然在天柱峰,真是找死呀,那可是一個殺人的好地方。

    想到這裡,他的嘴角露出了猙獰的詭笑。

    崔德成拔了一個神秘電話,壓低聲音道:「做了他,你的賬戶上會多出20萬。」

    ……………………………………………………………………………………………………………

    陳雨馨有個早起的好習慣,五點半的時候,她醒了,在她還沒有睜開眼的時候,她就感到自己躺在一個很溫馨柔軟寬闊厚實的懷抱裡,這懷抱讓她感到很安全溫暖。

    但女人的本能讓她嚇了一跳,她掙扎著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睡的極其香甜、如同嬰兒一般恬靜的英俊面孔。

    這一剎那間,歐陽志遠的睡容撥動了雨馨內心深處最柔軟的那根玄,一種強烈的母愛竟然瀰漫在自己的心頭。

    雨馨沒有太大的慌亂,他相信歐陽志遠並不是那種乘人之危的小人。如果自己沒有這種直覺,自己也不會讓歐陽志遠陪自己來到天柱峰。

    雨馨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歐陽志遠,此時的她,就想躺在歐陽的懷裡,永遠的不要起來。

    歐陽志遠在陳雨馨醒來的一剎那,他也醒了,他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懷裡雨馨柔軟幽香的嬌軀,是那樣的溫潤,這讓他卻有種如同做夢一般的感覺。

    男人早晨的晨勃,是不受自己思維意志控制的,成**人的誘人體香,讓歐陽的某一部分變得張揚溫熱起來。

    歐陽志遠的堅挺,正頂在雨馨柔軟狹窄的地方。

    雨馨在剎那間就感覺到那個地方的火熱和堅挺。雨馨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臉紅到了白玉一般的脖頸,嬌軀微微的顫抖一下,身形向後撤了一點。

    死歐陽,一夜你都能堅守,難道,天快亮的時候,你竟然要晚節不保嗎?

    女人永遠不會相信,那個地方會不受男人的思維控制。

    歐陽志遠這時候,也是極其的尷尬,他醒也不是,繼續裝睡也不是。雨馨向後撤身子的同時,摩擦了他的火熱身體,那一部分劇烈的抖動了一下,讓歐陽志遠差一點像火山一般爆炸**。

    雨馨一下子感覺到那火熱的部分在劇烈的抖動,而且整個空間都散發出來讓那個自己迷醉的曖昧氣息。雨馨的嬌軀一下子變得柔軟火熱起來,而且嬌唇無意識的嬌吟了一聲,自己的某個地方開始濕潤。

    雨馨閉上眼睛,不敢再看歐陽志遠的臉,她更不敢再亂動,自己柔軟溫潤的地方,品味著歐陽的溫熱,又麻又酥。

    而歐陽志遠的意志,在猛烈的掙扎一陣之後,歐陽想到了自己的眉兒,歐陽的冷汗一下子把後背濕透,他一咬舌尖,一陣劇痛在舌尖傳來,讓他清醒過來。

    某個堅硬地方在剎那間,如同潮水一般的退縮,變得柔軟起來。

    雨馨內心一愣,不會吧,怎麼和氣球一般,一下子就沒有了?一種說不出的失望還是欣喜,在雨馨的心頭繚繞。

    雨馨的內心歎了一口氣

    「小丫頭,快起床了,晚了就看不到日出了。」

    歐陽伸出手,輕輕地捏住了雨馨小巧的鼻子。

    雨馨連忙睜開眼,裝著剛睡醒的樣子,揉了揉眼,看著歐陽志遠,嫣然一笑,紅著臉連忙那在歐陽志遠的懷裡爬起來。

    雨馨的笑,美麗極了。

    歐陽志遠有點後悔了,嘿嘿,真是個漂亮的丫頭。

    兩人互相看著,停留了幾秒,然後都笑了。這一笑,把兩人之間的尷尬笑的無影無蹤。

    「幹什麼雨馨?傻笑什麼?快去洗涮,咱們到日觀峰去看日出。」

    歐陽站起身來,若無其事的伸著懶腰。

    雨馨偷偷地瞟了一眼歐陽志遠原來堅硬的地方,她看到,歐陽志遠那個地方竟然有一小片濕潤,這一下讓雨馨嚇了一跳,一聲驚叫,跑向自己的房間。

    歐陽志遠一見雨馨逃掉,連忙低頭一看,頓時尷尬不已。

    我靠,不會吧,自己記得沒有磅礡**呀?難道是自流井裡的小蝌蚪跑出來了?

    歐陽志遠連忙跑到洗涮間,洗了洗,換好衣服。

    這時候,人們都已經開始起床,晚上在天柱峰留宿,目的就是看這比泰山還要壯觀的日出。

    雨馨跑回自己的房間,衝向洗刷間。

    天哪,不會懷孕吧!死歐陽、壞歐陽、色狼歐陽,你那個閥門,難道不能關上?難道裡面的閘板脫落了嗎?

    這可怎麼辦?不會爬進去吧。

    自己可在網上看過,一個外國女人在用泳池裡洗澡,一個月後,發現自己懷孕了。那個外國女人就和游泳池打官司,後來竟然打贏了。

    雨馨紅著臉,洗刷之後,換上了一套米黃色的套裙,把濕潤了的內衣裝進塑料袋內。

    歐陽志遠換好衣服後,剛走出自己的房間,韓月瑤的房間裡就傳來一聲震天的尖叫。

    歐陽志遠一聽,心道不好,韓月瑤不會被蟲咬了吧。

    天柱峰山上有很多的蠍子蜈蚣毒蛇之類的東西,一不小心就會被咬到。歐陽志遠閃電一般的衝向韓月瑤的房間,一腳踹開房間,一眼看到韓月瑤穿著睡衣,正在一面鏡子前大叫著。

    韓月瑤一夜並沒有睡的很踏實,她擔心自己的臉是否能留下傷口。自己還沒見過不留傷疤的靈藥,他對歐陽的醫術和藥液,一直在懷疑。

    當她早晨醒過來之後,顧不上穿衣服,就跑到鏡子面前看自己的臉。

    當鏡子裡出現的是一張精緻絕美的漂亮臉蛋時,韓月瑤忍不住驚喜的尖叫起來。那道傷口消失的無影無蹤,看不出一絲一毫,整張面容變得白裡透紅,泛著一種好看的健康紅潤光澤。

    天哪,這也太神奇了。

    門一聲巨響,被人踹開,歐陽志遠衝了進來。

    「歐陽哥哥,我愛死你了!」

    韓月瑤如同旋風一般衝了過來,抱住歐陽志遠的脖子就不丟,伸出紅潤的小嘴,狠狠地在歐陽志遠左右臉上親了幾口。

    小丫頭的睡衣是露肩吊帶式,屬於白色的絲綢之類的半透明睡衣,歐陽志遠明顯的感覺到韓月瑤那對堅挺飽滿的少女**,頂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陣陣淡雅的少女體香飄進自己的鼻子之中。

    剛剛經歷了雨馨殘酷洗禮鍛煉的歐陽志遠,他的某一個地方,再次爆發挺拔起來。

    老天呀,不帶這麼折磨人的。

    韓月瑤親了歐陽志遠幾口的同時,就感到了一樣東西頂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這嚇了韓月瑤一跳。

    「歐陽哥哥,你帶的什麼東西頂著我了。」

    小丫頭說著話,伸手一撈。

    歐陽志遠哪裡敢讓小丫頭撈住?人家還是位小丫頭,他連忙一轉身,雙腿夾住不聽話的小歐陽,尷尬的道:「那啥?是我的鑰匙扣,丫頭,快下來,日出馬上就要開始了。」

    這情景,讓快速趕過來的韓建國和雨馨看的目瞪口呆。

    韓建國知道,自己的孫女平時對男人極其的討厭,從來沒有談過戀愛,見到向她示好的男人,小丫頭如同被毒蛇咬了一般,甚至上前把愛慕她的男人,一頓暴打,揍得鼻青臉腫。

    今天這是怎麼了?竟然抱著歐陽志遠親臉?難道小丫頭喜歡上了英俊瀟灑的歐陽志遠?

    歐陽志遠看到了衝進來的韓建國老人和雨馨,卻又不敢推開懷裡的韓月瑤。

    因為自己兩腿還夾著不聽話的小歐陽。

    歐陽志遠連忙再次咬了咬舌尖,壓制住自己的**,那個地方終於不再爆發。

    雨馨看著歐陽臉上左右四個,韓月瑤留下的紅唇印,禁不住摀住嘴,笑了起來。

    外面趕過來的沈朝龍一眼看到歐陽志遠和韓月瑤抱在一起,又看到他臉上的唇印,禁不住衝著歐陽志遠豎起了大拇指。

    我靠,歐陽志遠太厲害了吧,這種小辣椒也能搞定?厲害呀,不過,有你歐陽志遠受的了。

    「爺爺,您快看!」

    韓月瑤終於鬆開歐陽志遠,跑到韓建國面前,指了指自己的臉,興奮地笑著。

    韓建國老人看到自己孫女臉上的傷疤,消失的無影無蹤,臉色變得光潔如玉,白裡透紅,比過去還要漂亮,這讓韓建國大吃一驚。

    好靈驗的中藥!

    韓建國老人的腦子極其的靈活,他能在一件小事上,發現強大的商機。

    「志遠,你這種藥液生產了嗎?」

    歐陽志遠一聽韓建國這樣問,連忙微笑道:「還沒有,韓老,這是我自己配置的中藥,正準備生產。」

    蕭眉那天和歐陽志遠說過,正在聯繫山南省最大的藥業集團——天信藥業,準備和他們合作生產。

    韓建國老人一聽,臉上頓時有點失望,不過在剎那間,就恢復了平靜,他看著歐陽志遠道:「志遠,我要這種藥液的台灣代理權,要多少代理費,儘管開口。」

    韓建國老人親眼看到,這種藥恢復傷口的神奇價值,如果在台灣銷售,價格絕對會比大陸的價格要高出數倍。

    歐陽志遠點點頭道:「好的,韓老,不過,還有一種藥液,也要和這種藥液,同時生產,那種藥液的銷量,要比這種藥液還要高出數倍。」

    韓建國老人一聽,臉上頓時露出驚喜的神采,他相信歐陽志遠的話。

    「志遠,是什麼藥液?」

    韓建國老人連忙問道。

    「駐顏膏!」

    歐陽志遠一邊說,一邊從懷裡掏出那個碧綠青翠的玻璃瓶。

    「駐顏膏?」

    雨馨一聲驚呼,她是一位漂亮的女孩子,當然對駐顏之類的藥物,是極其敏感的。

    「對,就是駐顏膏,現在,國內的明星為什麼年齡到了六十了,還能看著好像三十多歲的樣子,這些明星,每年都要到外國去注射羊胎素,一般的羊胎素每支10萬,一個人的臉上最低要注射六支,就是六十萬,如果我們的駐顏膏生產之後,完全可以代替那些外國的羊胎素,我們的駐顏膏是天然的中藥配成,沒有任何副作用的。」

    歐陽志遠這樣一說,韓建國老人是極其的興奮,駐顏膏,天哪,整個台灣每年女孩子用的化妝品,要幾千億美元,要是自己取得駐顏膏的台灣地區代理權,別說自己在崮山投資幾個億,就是十幾個億,自己也是情願呀。

    旁邊的沈朝龍兩眼開始冒光,看看人家韓建國老人,人家是什麼腦子,一瓶藥液,人家就能馬上想到代理營銷權,真是老狐狸呀。

    「呵呵,志遠,我要山南省南州的代理權,代理費隨便你要。」

    沈朝龍本來想要整個山南省得逞代理權,但沈朝龍並不是貪得無厭之人,他知道,自己決不能在志遠面前,太得寸進尺,人不論做什麼事情,都要有個度。

    雨馨當然也不能免俗,她要了江南省省會京州的代理權。

    「呵呵,別光說不練,來,月瑤、雨馨,你們每人取一盆水來,試試駐顏膏的效果。」

    歐陽志遠手裡的藥液,是自己配置的濃縮型,效果極好,蕭眉就用過。

    如果生產,就要稀釋做成膏狀銷售。

    兩個小丫頭一聽要試驗,兩人早就衝進洗刷間,找來臉盆,端著水跑過來。

    歐陽志遠道:「你們先洗臉。」

    兩個小丫頭的興致極高,那個不喜歡自己永遠的漂亮?看看人家那個六十歲的演員,現在竟然還能扮演十六歲的少女,而且演的還十分成功,羨慕呀。

    要是自己到了六十歲,看起來還那麼年輕,還不幸福死了?

    兩個小丫頭,快速的洗過臉後,伸出來漂亮柔軟的小手,歐陽志遠在每個人手裡滴入一滴藥液,微笑著道:「均勻攤開,搓在臉上。」

    藥液剛一滴在掌心,兩人連忙均勻攤開,把藥液搓在臉上。藥液剛一沾到臉上的皮膚,一股極其清涼的舒服感,透過皮膚,剎那間傳到兩人的骨髓裡,兩人頓時感到神采奕奕,神清氣爽,如同沐浴在春風裡一般。

    天哪,真是舒服極了。

    韓月瑤誇張的呻吟了一聲,這讓歐陽志遠聯想非非。

    「呵呵,雨馨、月瑤,幾天內,你們的肌膚就會變得很華潤細膩,膚色很有光澤。」

    歐陽志遠笑呵呵的道。

    「太爽了,歐陽哥哥,等到你的產品製造出來,我要買上幾瓶送給我的好友程琳琳。」

    韓月瑤高興的跳了起來。

    程琳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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