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玄幻魔法 > 天祐

《》正文 第三章 【61】秘密囚禁 文 / 海淞

    劇烈的動作令王大鵬胸口和腹部結痂的傷口,又裂開了絲絲縫隙,淡黃色的膿水印濕了紗布,形成一條明顯的、不斷擴散的痕跡。說閱讀,盡在

    王大鵬舒爽的喘息著脫離了艾玲兒的身體,濃稠的白色液體也無奈的被擠了出來,匯聚成一團,有了足夠的重量才緩緩滴落。

    「嗚……。」艾玲兒蹲在地上哭了。

    王大鵬慌了手腳,不解的蹲在艾玲兒身旁:「咋……咋地啦?」

    艾玲兒將頭埋在臂彎裡沒有理會王大鵬。

    「到底咋地啦?怎麼……每次完事兒你都要哭一場呢?」

    「出……出去。」

    王大鵬起身瞪了艾玲兒一眼,想了想卻沒有說什麼,走出浴室王大鵬順手將門關上。

    王大鵬不明白艾玲兒為什麼哭,他也無法瞭解艾玲兒此時的心情。愧疚、自責的艾玲兒只能用哭泣表達出來,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糊塗,這樣做如何能對得起如姐姐般疼愛自己的曲藝冰呢?更加可恨的是,她發覺自己的內心竟然還有一絲歡喜。

    王大鵬回到臥室整理了一下紗布、穿上衣服本想再去看看艾玲兒,可這時出去買菜的曲藝冰回來了。面對曲藝冰,王大鵬只能用微笑掩飾自己的心虛。

    午飯艾玲兒沒有吃,躲在房間裡蒙著被子偷偷的流著眼淚。見曲藝冰關切的詢問,無法啟齒的艾玲兒也只能用身體不適的借口搪塞。曲藝冰誤以為艾玲兒是痛經,為艾玲兒買了些藥,叮囑了一番也沒多想。

    可連續幾天艾玲兒都是如此,躲在房間裡不肯出來,曲藝冰不免有些擔心、不解,可這擔心與不解還沒來得及詢問、破解,便被另一件事情蓋過了王大鵬失蹤了。

    王大鵬是接到孟廣輝的電話以後人便一去不回沒了影蹤,兩天後不祥預感強烈的曲藝冰給孟廣輝打了電話,聽到孟廣輝說派王大鵬出門過幾天就能回來。本該放心可曲藝冰卻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反而更加擔心了。就算是王大鵬出門也不可能連個電話也沒有,可擔心曲藝冰卻無計可施,沒有任何辦法,她不敢報警只能備受煎熬的等待,默默為王大鵬祈禱。

    ……

    「小子,你他媽骨頭挺硬啊?可你硬挺著對你有什麼好處?你要是把你們的事情告訴我,我保證讓你做污點證人,事情結束就放你出去。」

    地下室的一側牆壁上,王大鵬的雙手被分開綁在牆壁上的鐵環內。王大鵬的左眼眶高高隆起,右臉一塊淤青,鼻血和嘴角的血液也已經凝固。王大鵬費力的抬頭看了看說話的警察:「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啊,要是知道我早就說了,我何必受這苦呢?」

    坐在辦公桌後,一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警察聽了王大鵬的話,回頭看了看一左一右站在他身後、敞著衣領、身體粗壯的年輕警察:「還是沒打舒服他啊,繼續吧,這次就往死裡打他什麼時候願意說了,你們倆什麼時候停手。」

    「是,隊長。」兩名年輕的警察不約而同的回應,之後兩人走到王大鵬面前,辟里啪啦的揮舞著拳頭朝王大鵬的臉上、身上招呼。

    兩天來王大鵬都是這樣度過的,他身上的疼痛神經似乎都已經麻痺了,捶打在臉上、腹部的拳頭,只能感覺到衝擊卻感覺不到明顯的疼痛。

    兩天來王大鵬也想了很多,可怎麼想都覺得這事情有些不對頭。抓他的這三名警察自稱是中海刑警隊的,那名年齡稍長的便是隊長。王大鵬不明白了,金焱祥是刑警支隊的副支隊長,有抓捕行動金焱祥怎麼會不通知自己呢?就算是因為甲守會的事情,金焱祥也不可能不出面啊?況且,王大鵬根本就沒看到甲守會,只是跟著去松江演了場戲,怎麼可能沒有任何證據就把他抓起來呢?

    更令王大鵬懷疑的是,自己被抓以後便被蒙上眼睛帶到這個地下室來,王大鵬覺得警察應該不會這樣做。而且三名警察的語言和行為也不太像警察,王大鵬和警察打交道不是一次兩次了,就連巡警支隊最粗暴的中隊長老劉也沒有粗話連篇,打人也不會如此直接。更不可能連審訊應該有的過程都省略掉,直接就要王大鵬把知道的事情交代出來。

    原本王大鵬就不可能說出什麼,有了這麼許多疑點,王大鵬更不敢開口說什麼了。

    又是二十多分鐘的暴打,王大鵬和兩名年輕警察一樣,張著嘴大口的喘息著,似乎比兩名年輕警察還要累。

    「用皮帶抽,皮帶加涼水我看你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一名年輕警察端了一盆涼水,另一名年輕警察拿起了早已準備好的軍用皮帶。

    王大鵬不禁有些害怕:「隊長,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啊,到底讓我說啥啊?」

    「說啥還要我教你?那我還找你幹什麼?別以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就不會抓你來了,更不可能這麼收拾你。告訴你,別的部門不敢打人是因為扣不住人,我們刑警可不在乎,既然把你抓來就有能力關你個仨月倆月的。仨月倆月你就是骨頭折了也他媽能養好,所以,你小子最好是放聰明點,別硬撐死扛吃虧的可是你自己。」

    「關我仨月倆月?純屬放屁,你因為什麼?有啥證據就關我啊?」想著,王大鵬卻苦著臉望著中年警察說道:「隊長,我不是硬撐,也不是死扛,我真是沒啥可說的啊,我就是一個小混子,你說我能知道啥啊?」

    「你不是『天上人間』的經理嗎?你不也是大哥級別的人物嗎?少他媽跟我打馬虎眼。對你,我們已經掌握了很多東西,就看你能不能老實交代爭取個好的態度了。」

    「我肯定爭取好好的,還不行嗎?」

    中年警察看這王大鵬微微一笑:「早就應該這樣,說吧。」

    「說啥啊?」

    中年警察惡狠狠的瞪著王大鵬:「我看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皮帶加涼水給我往死裡抽。」

    「好勒。」拎著軍用皮帶的年輕警察,擼了擼袖子,將軍用皮帶放在水盆裡沾了些涼水。他咬牙切齒的看著王大鵬,完全沒有理會王大鵬眼神中流露出的恐懼與不安,揚起皮帶便狠狠的抽了下去。

    「哎呀!……啊!……哎呀!疼啊!……。」撕裂般的疼痛令王大鵬無法控制的隨著皮帶的抽打慘叫。

    以前王大鵬就聽說過皮帶加涼水,那是在看守所裡聽那些歲數大的慣犯們說的,還聽說最難捱的就是前幾皮帶,如果能挺過去身體就麻木了,後面疼痛感會越來越輕。當時,王大鵬也就是聽個新鮮,沒想到自己竟然能經歷這樣的事情,而且還有機會證實慣犯們的經驗之談。前面的十幾皮帶實在是難捱,就如同胸前的皮膚被生生撕開一樣,可這十幾皮帶過去以後,疼痛感確實越來越輕了。

    皮開肉綻有些誇張,但王大鵬胸口的皮肉也裂開了血口,原本那匕首劃傷的傷口也裂開了。血口越來越多,流出的鮮血也將髒兮兮的白色t恤染成了紅色。

    「行了,把他衣服撕開,用熱鹽水,我倒要看看你能挺到什麼時候。」

    聽到中年警察的命令,抽打著王大鵬的年輕警察停了下來,喘息著將王大鵬的t恤費力的撕開。另一名年輕警察將那盛著涼水的臉盆倒乾淨,而後從辦公桌旁拎起一個暖水壺,將熱氣騰騰的熱水倒在臉盆內。

    中年警察起身走到王大鵬的面前,看了看王大鵬胸前的傷口:「熱乎乎的鹽水……往你這傷口上一倒,你說該是個什麼滋味呢?我看你肯定是想嘗嘗。」

    王大鵬費力的抬頭看著中年警察:「你們真能禍害人啊?我真的,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逼著我幹啥啊?」

    「廢話你就省了吧,我看就是沒到時候,到時候我不用問,你他媽就什麼都能知道了。」說完,中年警察朝身旁的年輕警察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年輕警察將盛著熱鹽水的臉盆端了起來,一臉壞笑的走到王大鵬的面前:「嘿嘿,這滋味肯定不錯,又洗澡又消毒,多好啊。」

    「啊!……。」正當王大鵬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年輕警察用手撩起熱鹽水灑在王大鵬滿是血口的胸前。鑽心的疼痛卻與令人抓心撓肝的瘙癢同時存在著,王大鵬恨不得將那導致痛癢的胸口抓爛、扯開,可他的雙手被高高的固定在鐵環上。汗珠從額頭溢出,王大鵬緊緊閉著雙眼,狠狠的咬著牙扭動著身體。

    年輕警察依然帶著壞笑,用撩起臉盆內的熱鹽水朝王大鵬的胸口上灑。

    王大鵬喊不出來了,他仰著頭、齜著牙,似乎要將牙根咬斷。

    兩天兩夜不允許睡覺,加之如此折磨王大鵬的身體承受不住了,當年輕警察將一臉盆熱鹽水潑到王大鵬身上後,王大鵬停止了痛苦的表現和掙扎。

    ……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