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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第092章 自作還自受 文 / 紅塵幻

    風聲陣陣,月色朦朧,陳家莊園靜靜地立於漸漸朦朧的夜色中。

    不知何時少女已經下完了棋,老人已經回去休養,而少女映著燭火,那粉光膩脂的手正在收起棋盤上的棋子。

    遠遠的,陳八郎狹長的雙眸幽深冷冽,怎麼兩三天不見,阿蘇好似又變好看了?而且在人前非常善言。

    蘇家堂妹也非常嫉妒的看著蘇小姐,覺著這個木訥的的堂姐居然連陳千潯都認得,實在讓她不甘心。這時陳八郎已忍不住來到了少女的對面,狠狠地瞪向了冰兒,指責道:「阿蘇,你居然穿著這麼風騷?打扮的楚楚動人,塗脂抹粉想要給誰看?」

    這個時候,他都不知道自己肚子裡怎麼會有一種難言的怨氣,尤其看到她與陳千潯兩人眉來眼去的時候。

    「這與卿何干?」冰兒只隨意向院中桌前一坐,覺得陳八郎的態度有些不對。

    「如何沒有關係?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難道還想勾引別人?」他語氣憤慨。

    「公子真是自作多情,我早已拒絕了你,怎還是你未過門的妻子?」冰兒黛眉一挑,覺著這個陳八郎實在有些無恥至極,先是想把蘇小姐賣入黑市,如今又遭到蘇小姐的拒絕,卻又一副不甘心的模樣,這男人還真是賤到了骨頭裡,若她是蘇小姐,豈會對他只有退婚那麼簡單。

    「阿蘇,現在我已經願意娶你了,你不要這樣欲擒故縱。」陳八郎覺得女子實在沒有什麼挑剔的本錢!只要自己願意娶她,她應該感恩戴德才對。

    「陳八郎,現在我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你就算要找茬也不是這麼找的!」冰兒慢慢說道。

    「退婚豈是兒戲?而且向來都是男方說了算的,女人退婚總得有些理由。」陳八郎振振有詞。

    「理由當然有……」冰兒眸光如水,淡淡瞥了他一眼,微微浮現一絲冷笑道:「就是我不喜歡閣下。」

    她青蔥如玉的指尖抹過眉毛,十分灑脫,越見眉眼如有水墨之妙。

    人生如斯,陰錯陽差,她非是她,如許風流。

    此刻,她的眉眼精緻,笑容如雪,雖然易容,但畫皮透出她本來的肌膚色澤,如玉無暇。

    「告辭了。」只見冰兒收起了棋盒,翩然轉身走了出去。

    如今,陳八郎覺著她可漂亮了不止一點兩點,現在的蘇小姐居然讓他怦然心動。

    「女人,可惡的女人。」陳八郎無法穩住心神,忽然用力一腳踢在身側的樹上。

    樹葉紛紛而落,如他的心情一樣散亂。

    見女子走出很遠,陳八郎蹙眉看著她的身影漸漸隱去,沉思片刻,突然道:「她是什麼意思?如此三言兩語就拒絕了我,還暗示她不喜歡我,難道她真的不喜歡?我也真蠢,她一定是極恨我的,但沒有愛哪裡來的恨?我還非要問出個什麼來……其實她本就是因愛生恨……呵呵!這女人都是欲擒故縱的,陳千潯根本就看不上她這種女人,為何我會因為她而心亂呢?不可不可。()」

    這時一個侍婢上前,恭敬道:「八郎公子,陳蝶衣小姐找你。」

    「我知道了!」陳八郎的手指理了理衣襟,挑起了眉眼。

    陳蝶衣在外面素來小心,如今外面三千食客睡於前院客房,周圍人多眼雜,而她招待了客人之後方才把陳八郎招入帳篷,畢竟男女有別,而她與他商量的本是鬼蜮伎倆,生怕窗外的人看到二人的影子,她還吩咐人擺上了屏風,且熄了幾盞燈籠。

    陳八郎走了進來,表面上還是畢恭畢敬地道:「陳小姐,你尋我?」

    「嗯。」陳蝶衣的臉孔在燭火中朦朦朧朧,她的面容也有些陰晴不定。

    只見陳蝶衣低聲說道:「陳八郎,我真的很不甘心。」說到這裡,她抬頭看向陳八郎,她從小到大哪裡受過這些閒氣,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人步步緊逼?她咬著嘴唇一字一句地說道:「我不想看到她與我做對!你有沒有法子,弄走她!」

    她說的便是假扮成蘇小姐的冰兒,這個女子如刺一樣扎入她的心中。

    她的心裡已經紮了兩根刺,一個是玉貓公子,一個蘇小姐。

    陳八郎沉默了一會,遲疑道:「有是有……就是……」

    「就是什麼?」陳蝶衣臉色越來越深沉,她放低了自己的聲音。

    「我與她生米煮成熟飯,她就應該嫁給我,總不能與我二心。」陳八郎這次已經覺著那個長得普普通通的女人讓他有些心動了。

    「原來你是這麼想的。」陳蝶衣纖腰如柳般扭動著,芊芊玉手輕輕撫過自己精緻的面容,聲音軟軟的,柔媚地說道:「陳八郎,那女人有那麼好?」

    「她還不錯,至少值得利用。」

    「既然你是這麼想,那麼就快些去做,省得夜長夢多。」她的指尖有些銳利,輕輕刺過盆景上的花瓣。

    剛剛想到阿蘇的幽幽體香,想到她那清冷好聽的聲音,陳八郎不由覺得,這女子本不是木訥,而是姿態很高,想必這一種女人若是征服起來也很是有趣的事情。

    當下他嘴唇發乾,喉結滾動了一下,低低道:「好。」

    他向來覺著女人都是對自己投懷送抱的,雖然霸王硬上弓有些不恥,不過,他同意了。

    陳蝶衣美眸閃過得意的笑意,她慢慢說道:「今天晚上,我會給你弄些迷藥,手段雖然不恥,不過她畢竟是你未過門的妻子,不過是提前幾日洞房花燭罷了。」

    陳八郎點了點頭,心中竟然有些期盼。

    頓了頓,陳蝶衣說道:「她如今住在客房內,一會兒我會吩咐侍婢在香爐內點上催眠香,讓她睡熟。彼時你可以等到她睡了,就可以偷偷進入她的屋子內,把門鎖好,弄她的時候就是她反抗也不要緊,這種事情弄得人盡皆知,對一個女人來說實在很虧,到時候她除了你誰也嫁不出去,而且你可以勉為其難的娶她為妾侍,那個蘇小姐其實配不上你的。」

    陳八郎勾了勾嘴唇,覺得很有意思,點頭道:「就聽小姐的。」

    陳蝶衣覺著很快就可以剷除一個異己,心情不由得意地道:「過了今晚她就是你的女人,你的女人自然應該要乖乖聽你的話,以後慈濟堂也得聽你的,最後……你才是幕後的大老闆。」

    陳八郎想了想,笑道:「倒是一石二鳥的好計策。」

    陳蝶衣悠悠道:「那你快去準備,今晚抱得美人歸。」

    「嗯。」陳八郎長揖一下,春風得意的離開。

    瞧著陳八郎離開,陳蝶衣素手扯了扯漂亮的裙子,她語聲怨恨氣惱地道:「這些可惡的賤人,一個二個居然都要這樣欺負本小姐,那個可惡的玉貓公子還沒有擺平,居然又來了個容貌平平的蘇小姐……本小姐離金鱗群芳榜的第一的目標本來是越來越近,明明只有一臂之遙,難道達到這個目的如斯波折?」

    她咬了咬牙,暗道:但凡是阻礙她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只見陳八郎剛走,兩道黑影從屋頂上面躍下來,與此同時,阿文與阿武來到冰兒的屋中給她稟報了一番。

    冰兒慢慢翻看著書籍,依然不怒不惱,彷彿聽到這些才正常,她抬起頭看了看窗外,無聲地冷笑起來。

    「你們兩個,報效主子的時候到了。」她隨意的笑了笑。

    阿文阿武對視了一眼,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女主子現在好像越來越捉摸不透了,簡直和蕭琅一模一樣。

    黑暗中一個男人正偷偷摸摸接近著女眷的院子,他小心翼翼地走著,有些興奮地搓著雙手,剛剛進入了黑暗的巷子,忽然被一棍子敲暈了過去。

    「女主子,他已經昏過去了。」阿文低聲說道。

    「剝了他的衣服。」

    「這個……」

    「快些!」

    歎息一聲,阿文只好彎下腰,飛快地剝去陳八郎的衣服。

    另一廂,陳蝶衣正在屋中愜意的躺著,感覺今夜的微風甚是涼爽。

    只要過了今晚,一個對手就消失了!想到這些陳蝶衣心情非常愉悅。

    忽然屋內傳來一陣淡淡的香味,她蹙了蹙眉,感覺頭腦有些昏沉,心中閃過一絲異樣,立刻扶著額頭正想要站起身子,卻是渾身無力的跌坐在了床上。

    幾道黑影一閃進入屋中,只見一個女子來到了陳蝶衣的床前,用腳踢了踢她。

    「阿武,把她的衣服脫光。」

    什麼?女主子居然讓他給一個女人脫衣服?

    阿武臉色一變,但不得不遵從她的命令,只好別過臉去,依言照做。

    只見陳蝶衣渾身上下已是赤條條的,阿文拖著陳八郎放在床上,紅著臉把兩人擺放在一起,轉身飛快離開。

    「擺放的不好,你們兩個人真的是……實在是讓人無奈。」冰兒扶額一歎。

    阿文阿武心中暗忖:他們跟著蕭琅,還從沒有做過這種卑鄙無恥的事情。只見冰兒拿起陳八郎的手放在陳蝶衣的胸前,先把二人的頭髮披散開,姿態弄的淫亂了一些,又在二人身上狠狠掐了幾把,弄的身上又青又紫,手在懷裡摸了摸,居然摸出來兩枚雞蛋,用手指彈開,把蛋清灑在陳蝶衣的腿上,乾涸後望上去很是可疑,阿文阿武尷尬的幾乎快要昏厥,這個女主子簡直就是奇葩一枚,這件事一定要告訴主子不可。

    「好了,我們走。」冰兒滿意的瞧著二人,慢慢勾起了嘴唇。

    阿文阿武雖然是有些不習慣,但卻又覺著這法子似乎很不應該,然而,這個陳蝶衣的卑鄙之處他們曾經聽蕭琅說過,方才也已聽到陳八郎想要意圖不軌,這兩個人實在不是什麼善類,卻沒想到女主子居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法子實在是太狠了!

    此時此刻,冰兒來到屋子外面。她輕輕地彎下腰在門前畫了一個符篆,然後冰兒不緊不慢向外面走去。

    默默數了一百聲後,冰兒從手中拿起一面小小的鏡子,朝著那符篆的方向照去。

    「嗤」一聲火焰燃起,火勢正在蔓延著,周圍的屋子卻毫無動靜。

    「走水了!走水了!」冰兒忽然壓低了聲音,大聲叫著,眾人的睡眠立刻被打擾到了。

    「走水了!陳蝶衣小姐的院子走水了!」阿文阿武也一起叫著。

    未曾多久,陳蝶衣小姐院內起火的事情就傳到每個人耳中。

    「快去救火,陳蝶衣小姐那裡著火了。」一眾對陳蝶衣感覺頗好的食客們紛紛翻起身子,睡意均無。

    「什麼?陳蝶衣小姐屋中居然起火了,這等孝女如何能慘受這等折磨?」

    「快些救人救火。」眾人紛紛叫道。

    不消一會兒,陳家三叔已經帶著一眾侍衛與家丁,眾人舉著水桶衝了進來,此地的火勢非常詭異,雖然不大,竟然難以撲滅,讓眾人生出一絲懼意。

    「快些來人,陳蝶衣小姐還沒有從屋子裡出來。」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越來越多的人湧出來。

    因懼怕陳蝶衣出事,眾人開始撞門,門被撞開後,眾人立刻不管不顧地向屋內衝去。

    然而當眾人衝入屋中,就看到床上躺著的兩個身影,黑暗中並沒有瞧得清楚面容,屋中並沒有火勢,但床上的兩人一動不動,還是讓眾人生疑。

    「把燈籠提進來,掌燈,請大夫過來。」陳三叔最先反應過來,覺著陳蝶衣大概與其奶娘躺在一起。

    「侍婢,快去伺候小姐穿衣服,一會兒大夫就來了。」陳家三叔覺著侄女這般衣冠不整的躺著,這樣子畢竟還是不好,不知道是不是被煙火嗆到了?好在陳府內現在住著十幾位赫赫有名的大夫。

    只見侍婢剛剛掀起被褥,立刻忍不住尖叫了一聲。

    眾人望去,沒想到被褥下面是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身體,而且那身上的痕跡實在令人生疑。

    見狀,陳家三叔也是一呆,已經忘記了囑咐家醜不可外揚。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外面的大夫已經走了進來,怎知道剛剛進來便被驚住了。

    蘇家堂妹也一起進來,她也是杏林世家的女子,父親是御醫,後來家中又有人考了功名,所以她一直覺著自己身份很高,這次本想與陳蝶衣結交一番,也好討得陳八郎的歡心,自然是第一時間便跑了進來,此刻,落入她眼中的卻是她不敢想像的一幕。

    她雲英未嫁,眼前卻看到兩具白花花的身軀,其中一個居然還是她心儀的男子,美夢破滅成灰,蘇家堂妹已是面色煞白,忍無可忍的尖叫起來,一臉驚恐地向外衝去。

    而她這一番舉動,自然引起了諸多誤會,眾人面面相覷,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

    而越來越多的食客不顧攔阻,紛紛衝入了屋內……

    遠處,那少女端坐在院中看著熱鬧,隨手撫過一朵栽種在院內的曇花,她慢悠悠地扯了扯曇花的白色花瓣,隨後輕笑一聲道:「蕭白鳳,你的未婚妻要給你戴綠帽子了。」

    很快,就傳來陳蝶衣刺耳的尖叫聲,那慘叫的聲音劃破了夜空。

    ……

    ------題外話------

    昨天從異地回來的時候已經22:00,今天又出去跑,時間亂亂的,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幾點發文合適,最後想了想還是深夜吧,至少可以熬夜補點,自己先暈一個。據說那個時候審核編輯可能休息,所以不用等,白天一打開就看到了。扶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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