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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第087章 吞併慈濟堂 文 / 紅塵幻

    清晨的晨曦透過窗欞,帶著點點的斑駁絢爛。

    「冰兒。」洛玉離睡眼惺忪的醒來,先伸出手往旁邊輕輕摸了摸,偏偏是摸了一個空,隨後慢慢睜開眸子看向身側,並沒有看到那嬌艷婀娜的可人兒,只看到床上擺放著幾件疊好的乾淨衣物,他慢條斯理地坐起身子,揉搓了一下額頭,輕輕地歎息了一聲,「我昨晚居然睡得如此深沉,還真是不勝酒力。」

    當洛玉離穿戴整齊,洗漱完畢,看到外面屋中的桌上擺好了清炒苦瓜、涼拌苦菜厥菜、綠豆小粥,通通是瀉火之物,而且裡面配著幾副苦澀的中藥,忍不住垂眸低聲一笑,又咬了咬牙道:「這丫頭,是想讓我不舉嗎?」

    「丫頭呢?」當洛玉離走出屋子,美如清輝的眼神一掃暗處。

    角落裡並沒有傳來阿文阿武的回答,如今阿文與阿武都被冰兒安排去了霓裳閣內打雜兒,只見一側的暗衛神出鬼沒的出現,手中遞上來一張字條,洛玉離看到字條心中鬱悶,掃了幾眼,把紙條揉成了一團兒,冷冷道:「這丫頭居然又去了顏鈺那裡,真是一個不安分的。」

    昨夜他說玉傾舞是個不安分的性子,如今覺著這個丫頭有過之而無不及。

    為了不讓丫頭心中不痛快,他並沒有讚歎玉傾舞半句。

    殊不知,卻給自己惹來一些麻煩。

    暗衛掃過洛玉離陰沉的面容,心中一顫,低低道:「還有,顏二先生剛才飛鴿傳書讓你過去一趟,上面說用您真正的身份過去。」

    「嗯,知道了,你退下吧!」洛玉離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暗衛離開後,洛玉離便進入暗室,從懷中取出那隻玉瓶打開,用指尖沾了藥塗抹在了五官周圍,這是一種特殊的藥物可以洗去臉上的易容,這藥物對肌膚沒有半分損傷,這兩年因常常易容成洛玉離的模樣,他選擇的是最方便快捷的易容方式,多數依賴於他自身強大的偽裝。

    可惜昨日他喝多了,回來居然一直是悠然自得的模樣,有些得意忘形,實在是失策。

    最後,他拿出白巾擦了擦臉,鏡中那俊美的容顏如月皎潔,正在蕭琅的模樣。

    再次來到畫舫,他廣袖輕甩,眉眼如水。風骨高潔,一派清雅。

    「子曦來了!坐下用膳。」顏鈺目光看著他,手中捧著碗碟,心情很好的樣子。

    「三師兄,有沒有用過早點?」冰兒坐著屋中,居然換回了女裝。

    「用過了!」蕭琅目光審視了她一眼,接著對著二人輕輕一笑,這個男人笑起來有時候眼角是彎的,如狐狸一樣可以讓人三魂丟去七魄,可惜伊人卻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蕭琅雖是在笑,心中卻覺著有些挫敗。

    「三師兄,我給顏二先生帶來了一些小菜,這些都是我親手做的。」

    冰兒已經走上前來,只看到她打開食盒的指尖如紅潤的玉,手腕兒圓潤,還有那袖中藏著的如藕般的玉臂,還有她白皙的微微泛紅的肌膚……蕭琅的腦海裡閃過洞房花燭夜她在身下婉轉呻吟的模樣,心跳頓時加快,嘴唇不由有些發乾。

    可惜,昨夜沒有嘗到她的味道,蕭琅不禁扶額。

    「三師兄是不是還是沒有酒醒?」冰兒忽然問道。

    「嗯,依然有些睏倦。」蕭琅只得順著她的話說。

    「我知道師兄昨夜喝的有些多,今兒我只給你準備了一些醒酒湯。」冰兒烏黑的眸子盯著他,又指了指旁邊一大鍋的清湯,裡面飄出濃濃的藥味,讓蕭琅想到了早上的膳食,胃裡頓時湧出一些不舒服的感覺。

    「醒酒湯就不必了。」蕭琅目光掃過顏鈺面前那些菜色,居然是精美的點心,皮蛋瘦肉粥,還有銀絲春卷,珍珠丸子,蓮藕玉蘭片,他不由歎息,這待遇真的不同啊!

    「既然你不用膳,那麼給她易容一番好了。」顏鈺一邊品嚐著小菜,一邊吩咐。

    「易容?」蕭琅目光一閃,瞇了瞇眸子。

    「就按照那畫面上的女子來做,這次她琳琅的任務我已經交代了。」

    「她的任務,我怎不知道?」蕭琅挑了挑眉,覺著顏鈺是否越俎代庖。

    「是我主動要求的,不是說,琳琅閣弟子可以自己要求任務。」冰兒淡淡回答。

    「我是委託人。」顏鈺微笑著說道。

    「很好,很好!」蕭琅雖然在笑,笑容裡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目光依然清遠優雅,蕭琅慢慢走到她面前,問道:「你的畫皮面具呢?」

    「你如何知道那畫皮面具的?」冰兒抬眸問道。

    「自然是洛玉離告訴我的。」蕭琅臉不紅心不跳,如今覺著自己說的這一句謊話無比的順暢。

    「給你。」冰兒把面具拿出,上面繪著的容顏顏料已經被她洗去了。

    上次玉傾舞的模樣已經迷得陳八郎魂不守舍,只要陳八郎未發現她是玉傾舞,她倒是可以隨時方便接近。

    蕭琅接過了面具,冰兒眸光一轉,語氣犀利的嘲諷道:「我家大哥對三師兄真是無話不談呢,若非這些年,我非常熟悉我家大哥那冷冰冰的性子,否則,我還以為他非常喜歡與人說話呢!」

    顏鈺立刻搖了搖頭,忍不住低低笑了一聲。

    隨後蕭琅的手一頓,唇邊噙著一抹優雅的笑意,「我與你兄長本是知己,當然無話不談,否則旁人必是話不投機半句多的。」

    「原來如此,我大哥以前不喜歡與我說話,原來他與我不投機。」冰兒神情若有所思。

    「呵!」蕭琅覺著自己有些失敗,那時候自己的確不喜歡說話,是他不知道她的好!

    如今,這個女孩子已是嫁給了自己,還要在外拋頭露面的,想當年自己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渴望著與她單獨相處,蕭琅居然一時忘記了自己的初衷,忘記自己讓她去琳琅閣是要讓她變得與自己比肩,忘記本該讓她變得強大,如今只是覺著兩人在一起的時間實在太少了些,恨不能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做連理枝,成為她石榴裙下的風流夫君,常常與她行閨房之樂。

    想到這些,他目光灼灼的坐在冰兒面前,輕輕把畫皮貼在她的臉上,拿起特殊的顏料繪製起來,而他指尖動作輕柔,指腹在她面容輕點,動作如行雲流水般,亦帶著一絲憐惜之意,冰兒看著他近在咫尺的眉眼如玉如畫,他的呼吸輕輕的噴在她的面容,認真的神色有著前所未有的認真。

    他提起筆細細的描眉,又將一旁的胭脂拿過,輕輕的調配,而後在面頰掃上一層淡淡的紅色,看上去肌膚有了一些生機,又在眼睛下點了一顆淚痣,美眸盼顧生輝,在他特殊的手法下繪製,很快就出現一張中上姿色的面容,與那畫中女子一般無二。

    最後,他指尖上點了些口脂,在她嘴唇上慢慢塗抹著。

    少女的嘴唇柔滑可人,在他的塗抹下顏色越來越艷麗,想到她檀口在洞房那夜發出的破碎呻吟,不時的發出難耐的哭泣聲,讓他的小腹不禁生出一片火熱。

    就在此時,卻見少女伸出丁香舌來,在他的食指上輕輕舔了舔,姿態撩人,彷彿挑逗,蕭琅頓時怔住,自家妹妹居然會對別的男人也這樣?一瞬間,所有的火熱都消失殆盡。

    「三師兄莫怪,我忘記了,平日習慣這樣的。」冰兒突然一臉無辜的尷尬,目光帶著歉意看向他。

    蕭琅眸色一深,那少女的尷尬不似作偽,但想到顏鈺也在這裡,自然沒有多想,只是心情有些不悅。

    目光掃過鏡中,冰兒看著自己的面容,沒想到蕭琅的畫功也如此出色,這是她以前沒有發覺的。

    而且對方使用的易容物比起她來說,更是真實難辨,難怪洛玉離的面容從無破綻。

    「如何?」蕭琅回眸看向顏鈺。

    「倒是不用畫的這麼美,只要頂著那張面容去就可以了。」顏鈺淡淡說道。

    「這是她骨子裡的美,並非我繪製出的。」蕭琅若有所思地道。

    只見這張中等的面容放在冰兒的臉上,頓時有些鮮活的味道,像極了魅惑人間的妖精。

    「師妹,你可以內斂一些。」顏鈺提出了一些要求。

    「無妨,這次這個身份是第一次出現,我覺著就這樣可以了。」冰兒對著鏡子無所謂地說道。

    「二師兄,這次任務為何不讓她用玉貓公子的身份出現?」蕭琅蹙眉問道。

    顏鈺放下茶盞,慢慢道:「怪只怪她玉貓公子的身份實在是太出風頭了,不但斗舞勝過了陳蝶衣,而且霓裳閣也非常有名氣,京城貴族女子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目前她用玉貓公子的身份出現在慈濟堂,只怕是會打草驚蛇,何況琳琅閣的人善於易容,就讓她換個女子的身份過去,這次我已替她把身份安排好了。」

    「二師兄,我們出去談。」蕭琅看著冰兒,目光十分地複雜,似是感慨,又有些淡淡的不甘。

    「好吧!」顏鈺歎息一聲,隨著蕭琅出去。

    兩人進入另一間屋中,蕭琅足下一頓,冷冷道:「顏二,難道沒有其他人可以做這種事情嗎?」

    「你心疼了?」顏鈺溫柔似水的笑著。

    「嗯。」蕭琅立刻不客氣的承認。

    顏鈺拍了拍蕭琅的肩膀,笑了笑道:「其實你知道這個任務她是最適合的,這個女孩子熟悉陳家,熟悉咸陽城大多數的貴族,當然我們曾經一起商量過……讓她接受各種任務,成為一個能夠獨當一面的女子,現在我覺著她做的很好,只要這麼努力下去,玉貓公子的美名不但是秦國咸陽知道,而且以後會傳遍七國,成為金鱗榜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世外桃源自然會承認你們的婚事,你這個當大哥卻心疼了,要知道慈母多敗兒。」

    蕭琅反駁道:「我是長兄如父。」

    顏鈺輕聲微笑道:「好了,你不要再這樣婆婆媽媽的了。我覺著是你新婚燕爾,還未過好那蜜裡調油的日子,是不是?來日方長,你何時變得這樣慾求不滿,還是忍一忍吧!你那避子丹我會很快給你煉製好的。」

    既然有求於人,蕭琅此刻還能說些什麼,低低歎息一聲:「她現在易容後是什麼身份?」

    顏鈺笑道:「陳八郎未過門的妻子。」

    蕭琅立刻皺起眉頭,目光冷冷而視道:「我的女人,什麼時候可以給別人當未過門的妻子。」

    顏鈺輕輕搖了搖頭,「蕭琅,從何時起,你好像已經不能很好控制自己的情緒了?」

    「嗯?」蕭琅目光閃了閃。

    「琳琅閣眾人的身份本來就是如此,你這個頭兒向來以身作則,難道還要我告訴你嗎?你難道沒有因為任務而假扮過幾次世子?假扮過幾次江湖中的世家公子?甚至於你還扮過一次魔道神君,這些男人哪個沒有十幾個妾侍和通房的?」

    「固然假扮過,也不過三五日,那些女人我從來都是遠遠避開的。」

    「你妹妹也可以避開,她並不是一個沾花惹草勾三搭四的女人,放心,也就十幾日罷了,只是不讓玉貓公子的身份打草驚蛇,驚動了陳蝶衣罷了。」

    「可是……我真不放心她啊!」蕭琅依然還是歎息著。

    「你也可以想想日後的好處。」顏鈺微笑著,溫柔地道:「等到你妹妹完成了此事,可以公開身份,這些人會知道她就是玉貓公子,到時候對玉貓公子的本領更是欽佩,甚至知道她在琳琅閣內易容術高明,會讓人防不勝防,手腕詭譎,從此便是世外桃源的驕傲,大師兄那裡也不會有什麼好說的,對不對?」

    「也只能如此!」蕭琅覺著自家妹妹越來越不讓他放心了。

    ……

    「慈濟堂還有多遠?」冰兒問道。

    「不遠了,還要拐過三條街道。」青玉帶著冰兒一路走來,一邊走著,一邊回眸,覺著非常詫異,玉貓公子居然從一個雍容華貴的美少年,霎時間變成了一個嬌滴滴的女兒家,雖然眼前這副容貌不比玉貓公子,可是卻很是嬌艷,他已覺著玉貓公子的易容術還真是出神入化。

    「到了到了,前面就是。」青玉笑著為她引路。

    「你說這裡就是慈濟堂?」此刻,冰兒看著眼前的景象,頓時被嚇了一大跳。

    「嘿嘿,嚇你一跳吧。」青玉有些得意的插腰站著。

    目光望去,這條街道本來就不是什麼發財旺鋪,而且慈濟堂的位置偏偏最靠裡,最誇張的是對面開著一家棺材鋪子,隔壁開著的卻是一家壽衣鋪,周圍的住戶都是三教九流,不遠處有個木頭搭成的茅廁,這般炎熱時,臭氣熏天,蚊蠅都是一陣亂飛,周圍還有一些穿的破破爛爛的乞丐,周圍還有扔滿垃圾的坑地。

    此地,風水很不好,可以說差到一塌糊塗。

    且不說此處是不是破財的風水格局,就是看到那棺材鋪子與壽衣鋪子,眾人也不願意來到此地。

    「慈濟堂本屬於醫丹閣,憑著顏二先生與神醫的實力,怎麼會把好好的鋪子弄成這樣?」冰兒神情若有所思。

    「真臭!」青玉捂著鼻子看著那茅廁,一臉的痛苦狀。

    冰兒道:「我們進去。」

    進入醫鋪,一眼望去,裡面只有寥寥無已的幾個病人,一看就是窮得付不起醫藥費的下層貧民,正等著慈濟堂每日的義診。

    一位夥計看到二人,走出來道:「兩位,需要抓藥還是看病?」

    「都不是。」青玉目光在四周打量著,慢慢回答。

    聽到這樣的回答,夥計居然一臉果然如此的神色,也不生氣,笑著道:「幾位是來要帳的吧,我們慈濟堂的錢目前還湊不齊,倘若是賣藥材的話,你們來錯了地方,對面第三條街道才是陳家的慈濟堂。」

    冰兒與青玉對視了一眼,冰兒笑道:「我是來找你們掌櫃的。」

    「你們找我,我就是掌櫃。」那掌櫃從後堂走出來,看到冰兒的面容,立刻就明白了,拱手一笑,熱情道:「你就是顏二先生說的蘇小姐吧?」

    「是我。」冰兒點了點頭。

    「說來慚愧,我這慈濟堂的鋪子現在開成了這個樣子,實在是不應該,不過我已經無力回天了,只等著什麼時候撐不下去了,只好把這掌櫃的職務辭去,回家種田。」掌櫃的搖著頭,那白皙清矍的臉上露出慚愧的顏色。

    「我明白,不過掌櫃的似乎還是太悲觀,凡事沒有到最後一步,千萬不要輕言放棄。」冰兒目光淡淡的說道。

    「不過……陳家的勢力實在是太大了,自從在咸陽讓他們入股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世人都以為慈濟堂與陳家是一起的,而且陳蝶衣近日來還打著我慈濟堂的名義,又開了一個新慈濟堂,專門做些慈善,那裡的名聲也越來越好,病人們幾乎都到她那兒去了。」掌櫃唏噓不已的說道。

    「等等,既然陳家是入股慈濟堂的,那麼她開新慈濟堂應該與這裡掛鉤才是,有了受益總要給慈濟堂分一份,總不能隨隨便便的打著我們的名義,對不對?不行就去告她們,現在在哪裡都要佔個理字。」青玉如今已有了些見識,雙手抱懷,說的頭頭是道。

    冰兒卻搖了搖頭,「新慈濟堂和慈濟堂是兩個名字,可以說沒有任何的關係,但人人都知道陳家在慈濟堂中有股份,只覺著新慈濟堂應該就是老慈濟堂的分鋪子,所以她已是在利用慈濟堂的名聲,而且把慈濟堂當做跳板,準備過河拆橋。」

    「蘇姑娘你說的對啊!」掌櫃的欲哭無淚。

    「我說,你這裡怎麼這般樣子?又臭又髒的。」青玉忍不住說道。

    「其實,這裡的鋪子原先不是這樣子的,不論慈濟堂搬到哪裡,都會出現一些不該發生的事情,比如那個棺材鋪就是最近開起來的,壽衣店也是最近開過來的,我們總不能不讓人家開舖子,而且我這個慈濟堂也不能老是搬來搬去的,對不對?」掌櫃的一臉哀愁。

    「看來那個茅廁也是最近搭建的了。」冰兒說道。

    「是啊,乞丐們也不知從哪裡冒出來那麼多。」

    「這其實沒什麼好說的,都是陳家人的手段罷了。」

    「卑鄙無恥,無恥卑鄙。」青玉狠狠地咬牙切齒。

    「蘇小姐,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掌櫃的誠懇地問道,既然她是顏二先生介紹來的,一定是有些辦法的人物。

    冰兒淡淡地道:「這些事情不用著急,我們可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且陳家老太爺據說是病了,她還在懸賞名醫,那麼就是說新慈濟堂的醫術還並不是最好的,而且名聲只是一方面罷了,實力才是真正的。」

    掌櫃不由沉吟起來:「蘇小姐,你是準備和新慈濟堂對著幹了?」

    冰兒輕輕「嗯」了一聲。

    掌櫃的立刻道:「陳蝶衣前面與霓裳閣斗的時候吃了一個大虧,但是我們慈濟堂沒有霓裳閣那麼有本事,沒有病人,說什麼都是閒的,而且還有人時時刻刻在暗地裡對付我們,這藥材和衣服不一樣,一個不慎會吃死人的,不知道怎樣才能讓對方吃虧?」

    冰兒微笑道:「慈濟堂既然有陳家的股份,那麼陳蝶衣用新慈濟堂的名聲做善事,為的究竟是什麼?如今她到處搜集藥材,你有沒有想過她其實並不是真的想要在這方面掙銀子,而是利用新慈濟堂給她弄個好名聲,畢竟正牌的慈濟堂絕對不會隨隨便便讓陳家人擺佈,而且她非常急,所以你們要做的是等待,讓她達不到目的就可以了。」

    「真的這樣也行?」掌櫃的覺著這麼做靠不靠譜兒。

    「堅持下來就行,不過不能在這裡開舖子。」冰兒如是回答。

    「那麼開那裡?」掌櫃的問道。

    「這個鋪子關了,把慈濟堂開到新慈濟堂的對面就好。」

    ------題外話------

    先發一更,第二更會放在這個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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