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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第070章 三男一台戲 文 / 紅塵幻

    兩個琳琅閣的男子面面相覷,這四個人湊到一起,難道這麼快就要對決了嗎?

    「駕!駕!」

    夏日道路上非常火熱,官道左右的鹼土都被曬出了一層發白的顏色,道路也鬆弛了許多,馬車的車輪壓下去就是深深的痕跡,左右護衛的馬跟在最後,一路揚起煙塵。

    雖然車廂很寬敞,但是坐著三個大男人還是有些擁擠,這時候馬車內的氣氛有些怪異。陳千潯凝眸望去,淡淡的陽光下,女子的身影雖然清秀卻是骨子裡高傲的,這少女換上了男裝後看上去非常俊美,眉目間帶有英逸之氣,而且絕倫優雅,美麗到已經揉虐到了他的心。

    「兩位請喝茶。」隨後陳千潯把茶水倒上來,輕輕放在洛玉離與冰兒的面前。

    「本公子的呢?」容跖翹著二郎腿,目光在陳千潯臉上瞧來瞧去。

    「閣下不請自來,客隨主便。」陳千潯冷冷斜睨他一眼。

    「陳大公子的待客之道實在不好。」容跖輕笑一聲,目光看向兩個男子。

    兩個男人冷冷掃過他,一淡泊,一冷酷,對他都若隱若現的疏離客套。

    這是對他不歡迎啊,容跖周圍的空氣徒然降溫。

    陳千潯並不理會容跖,放下茶盞,笑吟吟的看著洛玉離,認真讚歎道:「洛公子,在下與令妹相處了幾日,我覺著她非常懂事,也非常善解人意,是一個不錯的好姑娘,這一定是兄長教導有方!」

    洛玉離平靜地抬眸,俯身端起茶盞道:「其實公子有所不知,我這妹妹乃是天生反骨,性子卻是……不氣死人決不罷休的。」

    陳千潯目光含笑,覺著對方這是在自謙,接著說道:「冰兒姑娘乃是真性情流露,倒是讓人見之心喜,本是極聰明的。」

    容跖突然在一旁插言道:「本公子也覺著冰兒姑娘性子獨特。」

    「這樣的女孩子一定是飽讀詩書的。」陳千潯深深看了容跖一眼,給他一個哪兒涼快哪去的眼神。

    「彈琴、畫畫、武技、玄術都是一絕,倒不失為一個妖孽呢。」容跖對陳千潯冷笑,故意唱唱反調。

    「冰兒她一定是冰雪聰明,喜歡學習的。」

    「嗯,這種性子相夫教子的確不錯。」

    此刻,洛玉離目光冰冷,慢悠悠地端起茶盞,慢條斯理地吹了吹:「我妹妹雖然性子獨特,卻是平常人受不了了,她進學堂的時候第一天就得罪了所有的夫子,她居然指出夫子所有矛盾的錯誤,最後夫子們都說教不了這樣的學生,所以她向來很少去學堂。而且她在家中並不愛學習,常常在書冊下面放著那些情情愛愛的小冊子,而且喜歡糊弄在下,而且她性子很懶,能坐著就不會站著,能躺著就不會坐著……必須要嚴厲的管著她,就像一頭驢,打一鞭子才肯走一下。」

    容跖嗤一聲笑了起來,目光斜睨了冰兒一眼。

    冰兒臉色越來越差,驢子?她大哥也不要這樣貶低她吧?偏偏另外兩個男人居然聽得津津有味,她此時甚至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了!

    然而,容跖卻厚顏無恥地道:「洛兄真是說的好啊,冰兒姑娘個性鮮明,甚至於桀驁不馴,本公子也是這種性子,我與冰兒姑娘倒是有緣。」

    冰兒冷淡瞪了他一眼,心中暗道:鬼才有你有緣。

    陳大公子卻淡淡瞥他一眼道:「容大公子也是為人風流倜儻,對世間女子無不癡迷,我想冰兒姑娘長得雖好,性子聰明,卻不如你心中的那些紅顏知己,她們才是真正與你有緣的。」

    容跖不想陳千潯居然說出自己的一些紅顏知己的往事,雖然一個男人有些紅顏知己也是雅事,他偏偏是不想讓冰兒知道的,於是,摸了摸面頰,理直氣壯地道:「人不可貌相,有些男人表面很純潔,內心就不知道如何了!而本公子外表雖然風流些,內心卻是很純潔的。」

    洛玉離的手指輕放在桌上,冷淡道:「非禮勿言,我妹妹可是清清白白的女子,聽不得那些。」

    「洛兄為人清風亮節,是在下心中楷模,教出的妹妹當然是不一樣的。」陳千潯讚歎道。

    「既然洛大哥不喜歡聽,我就不說了,我知道大哥是明白在下內心純潔的。」容跖悠悠說道。

    冰兒挑了挑眉,暗道這些男人可以再無恥一些嗎?

    但見容跖昂著他高貴的下巴,狹長的狐狸眸子打量著冰兒,慢慢開了尊口道:「冰兒姑娘這次出來帶著一隻貓兒不知是誰的?本公子很是喜歡。」

    「自然是我的。」冰兒回答。

    「這隻貓已經跟著本公子好幾日了!」容跖看著冰兒,斜斜側首,一抹笑容邪惑得動人心弦,「本公子要是沒記錯的話,這隻貓兒不止一次出現在本公子的面前,兩年前就好像在一個美人那兒見過的,來來來,告訴本公子,你這貓兒叫什麼?大概幾歲了?」

    冰兒心中「咯登」一聲,沒想到容跖居然會從阿肥那裡得到些線索。

    不過被他見過又如何?自己現在的身份與玉傾舞毫無關係,他猜到又如何?

    此番她帶著阿肥出來,一是這貓兒較為有靈性,二是這貓兒跟著自己有吃有喝,這些天就被貴族女眷門帶著,已是吃香喝辣,樂不思蜀,所以她倒是非常放心,不想卻被容妖孽給勾了去,這隻貓實在太沒有節操了!

    「只是一隻撿來的,沒什麼稀奇的。」冰兒瞇著眸子說道。

    陳千潯立刻道:「那隻貓兒顏色太雜,品種不好,若是冰兒喜歡,我送你一隻貴氣的。」

    容跖不屑道:「這貓兒與人一樣的,養了就是自家的,所謂糟糠之妻不下堂,怎能喜新厭舊?」

    陳千潯目光盯著他,眸若晨星,「若說喜新厭舊,容公子應該首當其衝。」

    容跖語氣滿是磁性地道:「陳大公子何必咄咄逼人?你又非我腹中蛔蟲?如何知道在下外表背後的真意?我想洛大哥與冰兒姑娘一定是理解我的。」

    兩人居然唇槍舌劍,你一言我一語,似乎很不對盤。

    記得兩人初遇時並非如此。而洛玉離的眸子越瞇越冷,目光深沉。

    「這樣,不如我們打馬吊吧?四個人正好。」忽然冰兒說出一語,讓馬車內安靜了許多。

    「好主意,陳大公子這裡有馬吊,還是不錯的。」

    「嗯,也好。」陳千潯立刻點了點頭,「不知道洛兄意下如何?」

    「好。」洛玉離居然也已答應,他平日並不參與這種活動,不想今日居然破例,只是目光冷冷看了冰兒一眼,似乎在質疑她何時學會打馬吊這種貴族遊戲,冰兒眸光流轉,如水波泛起漣漪。

    「既然要玩,不如玩些大的,而且本公子喜歡開門見山,不喜歡拐彎抹角。」容跖嘴裡叼著煙桿說道。

    冰兒唇邊勾起笑意,她也有這個意思,她的天眼倒是可以施展出來,若是一日缺錢了,她倒是不在意去賭場好好地贏上一番。

    馬車裡忽然安靜了下來,兩個琳琅閣的男子對望了一眼,覺著氣氛頗為詭異。

    「四索。」容跖放下一張牌,吊兒郎當地道。

    「八萬。」陳千潯甩牌。

    「尊萬萬貫。」洛玉離放牌。

    「尊九索。」冰兒如冰的指尖放下牌,忽然輕聲地笑道:「我說,除了在這裡安安靜靜的打馬吊,你們三個沒有什麼話好說嗎?」

    「有什麼好說的。」容跖覺著三個男人在一起怎麼也不對味。

    「碰。」陳千潯毫不客氣地出手,冷冷地看著他道,「你在這裡還讓我能說些什麼?」

    「罷罷!下家走牌。」容跖把七萬甩手給他,懶洋洋地道:「你瞧,這人死盯著我不放呢。」

    「七萬。」洛玉離目光冷冷掃過幾人。

    「我覺著我們四個人難得湊在一起,也是應該開誠佈公地說話了。」冰兒說著這話的時候目光看了看洛玉離,見他神色未動,知道他不反對,於是,她身姿優雅地慢慢說道:「雖然我們四個人的來歷不同,目的當然也是不同的,至少我覺著我們幾個人還是有共同的方向,並無利益上的衝突。」

    「哦?願聞其詳。」陳千潯緩緩說道。

    冰兒接著道:「我說大家互相猜忌可不是好辦法,豈非著了別人的道了?如今容跖與陳千潯二位且都是四大家族的嫡長子,可惜勢力卻還是不穩,若是強強聯合起來,我覺著應該事半功倍。」

    陳千潯沉默了片刻,容跖也覺著她說在了點子上。

    「可是你和我家容二爺走的很近,我和他不是一個道上的。」但見容跖微微一笑,似乎很是介意。

    「容二爺只是與我互相幫助,互相利用罷了,容公子沒有他的名聲好,我想至少在表面上,誰都會先選擇與容二爺合作的。」冰兒笑瞇瞇地打消著他的疑慮。

    「那麼這次你為何要選本公子?」容跖吸了一口煙,悠悠地問道。

    「我相信容公子非池中之物,遲早會勝過容家其他人,一飛沖天,而容二爺也遲早會是你麾下之人,實際上容公子才是最應該選擇的合作之人。」

    「嗯,算你有些眼光。」容跖那細長明媚的狐狸眼微微一瞇,帶出些許魅惑的風情。

    「不知道冰兒姑娘如何知道,我們的利益不衝突呢?」陳千潯目光幽深地問道。

    冰兒則是勾唇淺笑,知道此行不虛,幽幽道:「我卜算了一卦,看出我們有差不多的目的,若是不信我還可以再次給幾位示範。」

    陳千潯不曾見過她卜卦,臉上露出深思的神情,不知是不是相信。

    冰兒知道他懂得一些道術,於是在他面前開始卜卦。

    只見她放下馬吊牌,雙手平放,神色認真地喃喃道:「天何言哉,叩之即應,神之靈矣,感而遂通,今有洛姓有事關心,不知休咎,罔釋厥疑,唯神唯靈,若可若否,望垂昭報。」

    隨後見她手心放著三枚銅錢,並未重疊,且隨心所欲地搖動了幾下,兩手平攤開來,銅錢便「叮叮噹噹」地落到眼前的案幾上面,陳千潯看了一眼,目光一凝,心中已暗暗地記了下來。

    且說古時卜卦方式極多,其中用銅幣卜卦卻是最方便的,五銖錢的銅錢有正面和背面,且排列組合後,出現四種狀態,這四種分別稱為老陰、老陽、少陽、少陰。

    雖然看來只有這四種普通的卦象,可若是共拋六次,就是一個六爻卦。

    當最後一次落在桌上,她微微點頭,道:「公子可記下來了。」

    「記下來了。」陳千潯點了點頭,他在道觀時知道這些算法,而且非常靈驗。

    「大衍之數五十,其用四十有九。掛一以像三,揲之以四以象四時,歸奇於劫以象閏,故再劫而後掛。十有八變而成卦。」冰兒目光瞇起,接著解釋說道:「此番公子回去,必犯小人,若遇貴人,則逢凶化吉。」

    「貴人?貴人莫不是指你們?」陳千潯問道。

    洛玉離挑眉道:「我與冰兒是世外桃源的弟子,我們世外桃源參與進來不過是想莫要引起天下大亂,畢竟,興百姓苦,亡百姓苦,儒家向來以天下大事為己任?世外桃源的弟子自然是代表著公正,在這天下間還是有些發言權的。自然也是當得上貴人這個稱呼的。」

    冰兒也眸光似水道:「陳大公子其實是希望成為陳家繼承人,讓陳家基業發揚光大,但是陳家這艘大船已經開始出現了蛀蟲與裂縫,甚至有野心陰謀家想要謀權篡位,做一些不顧後果的事情,所以陳大公子希望在事情還可以挽回之前,把陳家那些居心叵測的人都一併對付了,是不是?可惜陳家終究在世人眼中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倘若事情敗露,那麼陳公子也會受到無妄之災。當務之急,就是趕回去救治生病的父親,並同時對付陳家的二叔,我說的對不對呢?」

    「嗯。」陳千潯眼中閃過深深的讚賞,這個女孩子看事情果然很通透的。

    「三索。」容跖接著放下了馬吊牌,吸著煙道:「那麼你說說本公子又要如何?」

    冰兒回眸看向容跖,笑道:「容公子大概也是對禁地很感興趣,只是容家禁地你卻進不去,那地圖在容家某個人的手中,卻是不會傳給你的。所以對禁地瞭解得越多,自然會有資格得到地圖,還有兩位公子,若是成為真正的家主,才可以掌控家族禁地的地圖,這個是二位想要爭取到的吧。」

    容跖與陳千潯對視了一眼,沒想到這個姑娘看得倒是長遠。

    容跖慢慢吐了口白霧,低聲道:「陳大公子其實不必防範在下,本公子對陳家禁地就是想要瞭解一番,因為我容家還未真正去開啟禁地,如今七大禁地只有陳家才是真正想辦法進去了,我只想瞧一瞧,借鑒一番罷了。」

    「ど雞。」陳千潯淡然道:「我已明白你的意思,你想與我合力進入禁地。」

    容跖道:「不錯,如果我們兩個合起來,成功率則能更大一些。」

    洛玉離輕輕放了一張三萬貫,默默不語。

    「東風。」冰兒趴在桌上,風姿曼妙地托著腮,輕笑道:「你們別忘記了我,我可是玄術師,進入禁地內,若是沒有玄術師的話,可是會很吃虧的。」

    「當然不能忘記姑娘。」陳千潯笑著說道。

    「但是我不能白做工的,而且還需要你們的幫助。」冰兒目光一閃。

    「不知姑娘想要什麼幫助,在下一定力所能及。」

    冰兒的十指交結在一起,思忖著說道:「你們二人要提供給我一千兩黃金,五張百斤的鐵木弓,二百把青翎箭,五十匹駱駝,三個月的糧草,二百套輕便的鎧甲,還有必須有三五個真正的江湖高手可供我使喚,若有墨家機關獸更好,我最需要的是一批精悍的人組成的私人兵隊,這些你們要想好,用過之後通通都得歸我。」

    容跖與陳千潯面面相覷,本以為這姑娘要的是一批幫忙的人,沒想到卻最後好處都落到她頭上。

    這些東西莫說價值不菲,就是一時湊齊也需要些時日,這姑娘真是出難題。

    「怎麼?不願意?」冰兒抿唇一笑,言語上提醒著二人道:「這些是你們給我的酬金,應該可幫助你們成為大家主,若是不成功的話,你們當然可以收回。」

    「嘿,沒問題,既然你說了我就一定會提供給你。」容跖抽了口煙,倒是不含糊。

    「姑娘既然這麼說了,我也同意。」陳千潯輕輕地點了點頭。

    「那麼就這麼定下來了!」冰兒對兩人的慷慨非常滿意,她想了想,接著道:「我還要十頭獒王,不過這個是借的,我目前暫時養不起。」

    「姑娘真是好算計,一頭獒王勝過十頭獒犬,而且每天供應這些獒王吃肉的確是一筆不菲的花銷,足夠養個五百多精兵了。」容跖輕笑一聲,接著著:「而且還要有訓練它們的人,這些人的身價也是不低的,否則這些熬王可不聽我們的命令指揮,不過我有個朋友,他是專門養那些獒王的,借來應該沒有問題。」

    「多謝,那麼現在……」冰兒慢慢動了動發麻的脖子,笑道:「我自摸胡牌了,你們掏銀子吧!」

    「嘿,你胡的真快。」容跖摸出三張銀票。

    「好吧,你贏了。」陳千潯長長的吁了口氣,也摸出三張銀票來,覺著這個女子若是不成為陳家的主母,自然也會被別的優秀男人搶走的,他若是成為陳家家主後,一定要先把這個女人娶到手。

    「哥,你輸了,銀票給我。」冰兒對著洛玉離伸出了手。

    洛玉離雖然在一側並不言語,目光一掠,眉頭卻慢慢皺起,摸出銀票道:「女孩子不要太過。」

    冰兒瞪了洛玉離一眼,反正你輸了也是嫁妝不是?最後得了好處的都是你。

    她在桌子下面伸出腿偷偷地踢洛玉離,洛玉離卻飛快地躲過,結果容跖斜斜的抬起一眉,邪氣的叫了一聲,「剛才誰踩我?」

    「誰讓你光腳穿木屐?」陳千潯不屑地說道,「下次進來記得先洗腳。」

    「本公子每日都有美人按摩腳底的,用的都是價值不菲的香料。」

    「你這香料定是有問題的。」

    「沒想到陳公子鼻子不太好。」

    「是被你的煙氣熏的,把窗子打開。」

    打馬吊足足兩個時辰,容跖與陳千潯依然是兩看相厭,冰兒連吃連碰,居然一直在贏錢。

    「輸了就輸了,勝敗乃兵家常事。」陳千潯眸子閃過流麗的光澤。

    「賭場失意,情場得意。」容跖挑著眉悠悠說道。

    陳千潯與容跖居然樂此不疲,彷彿讓對方贏錢也是一件快樂的事情,他們心甘情願,甘之如飴。

    陳千潯放下一張三索,慢慢看著冰兒,神色認真地道:「這次到了陳家,不知冰兒小姐可否用我未婚妻的名義前來,這樣會更方便行事一些。」

    「不妥。」洛玉離立刻出言反駁。

    「為何不妥?」陳千潯有些詫異,覺著這個主意挺好。

    「冰兒這次是女扮男裝去的,你們叫她玉貓公子就可以了。」洛玉離冷淡地說道。

    陳千潯還在思忖中,容跖笑道:「你要明白人家大哥的護犢子心情,有大哥把關,我們還是放心的。」

    洛玉離清眸斜挑,淡淡地道:「據我所知,陳二公子現在是閣下非常有力的競爭對手,而且這次他的未婚妻已來了,是皇族的秦玉公主。有了公主的支持,他倒是表面上成了親皇派,可以堵住世人悠悠之口。公子的未婚妻卻是沒有地位的貧民女子,容易遭人詬病,我覺著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為好。」

    陳千潯若有所思地點頭,「還是大哥考慮的周到。」

    冰兒知道洛玉離本不是這個意思,心思似乎也越來越黑。

    但見陳千潯再次給三人倒了茶水,長揖道:「感謝諸位幫我對付陳家叛逆,待開啟禁地後大哥可以隨意進去,我與容公子個人日後可以有商業的關係,但我若為陳家家主,必會整頓陳家,未來絕不輕易動用禁地之物,以免天下大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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