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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百一十七章 槍桿子裡的話語權 文 / 非想

    「事情還沒有搞清楚,任何人都不可以走!」周子文沉著臉說道。

    在這個五台縣,他就是當之無愧的no1,可是今天兒子被打,還有一群軍人介入,要讓肇事者毫髮無傷的離開,今天這樁事情,已經嚴重挑釁了他的絕對權威。所以他立刻就站出來阻止。

    霍鳳武當然明白周子文的心理活動。他望著到在地下的那個犧牲的狙擊手,微微有些感慨。

    這個年輕人今年才二十五歲,小伙子正處於花樣年華,可是現在卻已經成為了一具冰冷的屍體。他的手指上,還殘留著長期訓練與扳機摩擦出來的厚繭,他的手臂,因為鍛煉負重而略顯骨節粗大。他的家中,應該還有白髮蒼蒼的父母翹首盼歸,不知道他談過女朋友沒有……

    但是這一切,已經因為自己的命令,而變成山林中的一聲歎息。起因,只是因為一樁鬥毆牽扯到了縣委書記的公子,於是這條原本鮮活的生命,就永遠的離開人間。

    這位公安局長的眼神有點迷惘。站在他身邊的胡連濤伸手捅了捅他。

    「霍局長,周書記的意思,你明白嗎?」

    我去特麼的這個混賬的世界!全特麼都是王}八|蛋,包括我在內!霍鳳武在肚子狠狠咒罵了一句,挺身而出站在了年輕少校高照的面前。

    「我是五台縣的公安局長。因為牽涉到本局警員死亡,我宣佈,這裡已經成為警方管理區域。有嫌疑的人群,全都要被警方控制,現在,請你們離開!」

    高照來的時候,其實已經注意到地上的屍體。他的目光越過眾人,探詢的望向沈依依,就見沈依依堅決地搖了搖頭。

    這就是說,依依他們和這件事情,半點關係也沒有了!高照心中大定。要是牽扯到人命的話,軍人的尊嚴決不允許他做出仗勢欺人的事情。

    這或者也是軍隊幹部與地方幹部的區別。軍中的人,對於黑白曲直的界限,恪守的要嚴格一些。不過既然沈依依等人與此事無關,高照則是再無顧忌。畢竟,他的身後,站立的是父親高海濤,還有沈揚司令等軍方大佬,在場這些縣級官員,他還真沒看在眼裡。

    「調查案件,是你們的事情。我接到的命令是,帶走我要帶走的人。」

    高照這話說的已經相當不客氣了。周子文臉上立刻變了臉色。他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年紀輕輕的少校竟然這麼狂,絲毫沒有給自己留面子。

    不過周子文也知道,這個年輕人年紀輕輕就成為了少校,本身就證明了他的來頭不小。再看他這無所顧忌的模樣,肯定身後有級別不低的軍方實權人物撐腰。而自己雖然是個縣委書記,但是部隊這方面接觸的層面並不高,並沒有什麼真正的影響力。可是任由他們帶走學生,自己這張老臉算是栽在這裡了……

    正在周子文糾結的時候,嗚嗚嗚的尖利警笛聲響起,七八輛警車開進了派出所。周子文看著車上快速跳下來的幾十號特警,不禁心中一喜,知道來自公安局的增援已經到了。

    「報告!特警隊大隊長李廣義,奉命前來報道!」

    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警察來到周子文和霍鳳武面前,敬了一個標準的敬禮,洪亮的聲音卻掩飾不了他心中的驚駭。

    這場面太大了一點吧!縣委書記還有局長以及很多常委都在這裡,還有荷槍實彈的軍隊,這是什麼情況這是?

    霍鳳武看了一眼周子文,後者給了他一個堅定的眼神。霍鳳武微微一歎,眼神飄忽,聲音無力的指指楚歌他們:「這些人涉嫌捲入一宗惡性刑事案件,抓起來。」

    「是!」李廣義大聲的立正回答,轉身一揮手,手指指向了楚歌他們。

    「全都控制起來!」

    訓練有素的特警立刻惡虎下山一樣撲向了楚歌和學生。()但是很快,一排閃著烏黑幽光的槍口便擋在了他們的面前。

    「再動一步,就是意圖危害國防利益罪!」高照雙手抱胸,一頂大大的帽子就扣了下來。

    李廣義來得晚,還以為這些軍人是自己這頭的。被十幾隻烏油油的槍口指著,他才知道自己貌似搞不清狀況了。他滿臉幽怨的轉頭望向了霍鳳武,心道您當初倒是給我點提示,咱不帶這麼玩人的啊!

    你特麼怨我,我特麼怨誰?霍鳳武心裡也是憋著一團火。事情搞到現在這個地步,他幾乎可以預見自己悲慘的前途了。今天這事,注定是一個無解的死結。不能控制楚歌他們,周子文肯定對自己有意見。

    可是要想控制楚歌他們,就要面對這些軍人。危害國防利益罪,這個罪名霍鳳武比周子文要清楚的多,阻礙軍人依法執行職務或者阻礙武裝部隊軍事行動,軍人是有權利開槍的。

    但是自己這邊的人,是絕對不敢開槍的。傷害華夏軍人,這罪名大的足以令自己萬劫不復。

    事已至此,霍鳳武終於下了一個艱難的決定。他轉向周子文,澀聲說道:「周書記,這件事情,已經完全超出了你我能掌控的度啊。」

    周子文的眉心緊緊擰成一個『川』字。他沒有想到,這些軍人竟然真的和自己硬抗到底了。現在見到事情已經僵持到無可調解的地步,他心中也升起了一絲微微的後悔。自己平時,對孩子是不是太溺愛了一些。

    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那些事情的時候,霍鳳武已經擺明了不想擔責任,他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

    「周書記,退一步,海闊天空。」霍鳳武現在只求事態不要再擴大,絞盡腦汁舌燦蓮花的勸說周子文。

    「部隊可以開槍,但是我們開槍的話,矛盾就激化了。這件事情,還沒有造成不可收拾的影響,不如先緩一緩……」

    能夠成為縣委書記,周子文的智商並不低,審時度勢的功力也遠超常人。只不過剛才他被一向以來的予取予求沖昏了頭腦,如今在絕對的劣勢下,再加上霍鳳武苦口婆心的勸告,他的頭腦終於冷靜下來。

    「這件事情,我會通過正式渠道向軍方反應。我們……走。」

    最後這三個字,周子文說的委實是委屈無比,他感覺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就好像被人扇了一巴掌,用絲毫不加掩飾的怨毒眼光看了看對面的楚歌和高照,他轉身鑽進了自己的專車。

    所有的地方人員撤的乾乾淨淨,就連無處可去的五台山派出所警員,也全都鑽進了自己的屋子,緊緊關上房門,場中只剩下了楚歌一行人和那些軍人。

    「依依,爺爺的意思是,讓你去家裡玩兩天。怎麼樣?」

    高照的提議遭到了沈依依微笑但堅決的搖頭,他為人乾脆,也就不再多說,拍拍楚歌的肩膀,遞上一張紙條。

    「依依就交給你了。沈爺爺說過,有你在身邊,依依比在部隊大院還安全,我就不多說了。有事打我電話。」

    告別了高照一行人,楚歌面對的,就是學生們詫異加上調侃的目光。因為直到現在,楚歌還在緊緊抱著陳冉瑜,而陳冉瑜俏臉羞紅,美目流轉,流露著平日裡難得見到的絕美羞態。

    剛才事情一波還未平息一波又來侵襲的,學生們倒是也無暇好奇,為什麼陳老師好像沒了骨頭一樣伏在楚老師的懷中,是在向我們秀恩愛嗎?

    現在所有的厄難都成為過去,小鳥依人趴在楚歌懷中的陳冉瑜就成了所有人注目的焦點。

    「這個,陳老師剛才不小心生了一場病,現在不能活動,所以,這個……」楚歌老臉一紅,開口解釋道。

    不小心生了一場病,這解釋倒是挺別緻嘛。學生們心照不宣的哄了一聲,也掩蓋了其中幾聲少男少女初戀之心的破碎聲音。

    …………

    遠處的一處高峰密林之中,四個黑衣人放下了手中的高倍望遠鏡,開始密語交流。

    「華夏人真的讓人搞不懂。為什麼就這樣散場了?」

    「華夏人講究的是一個中庸權衡。各方面因素牽制之下,無所不為就變成了無為……」

    「那我們下一步行動要怎樣?」

    「等!」說話的黑衣人臉色凝重:「安培君,已經上了飛往華夏的飛機……」

    「安培?安培拓?」四人中那個身材纖細的女人,聲音變得有些惶恐。一張俊美邪異的臉孔出現在她的腦海中。

    「是!」臉色凝重的黑衣人微微頜首,也為這個女忍者歎息一聲。

    日本陰陽師世家不世出的天才人物安培拓,與他神奇陰陽術給世人留下深厚印象的,就是他那無女不歡,荒淫無度的極度淫邪性格,這個人,就是**國度的王子……

    「何謂無慾?」

    「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

    石佛寺的耳房中,楚歌抱著陳冉瑜,同圓一對坐,開始詢問一些自己尚不能懂的佛教名詞術語。

    為了醫治陳冉瑜,楚歌孜孜不倦夜以繼日的在她雪白的軀體上耕耘,可是收效卻半點沒有,若不是當時確實是著雙修功法將陳冉瑜魂魄拖回來的話。楚歌幾乎要喪失信心了。

    不過楚歌細細研究之下,這雙修功法並不只是普通的ooxx就好,最重要的還是一個交流。將男女之間的陰陽特質調和,本來就是一個細微到極致的過程。自己目前所修煉的,只是最為粗淺的一層。所以他只能摸著石頭過河,一邊在陳冉瑜身上實踐,一邊向著圓一尋求解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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