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19章 左右都不鳥 文 / 小魚大心
第19章左右都不鳥
我現在已經在考慮，到底要不要隨便畫個地圖給宮主，畢竟他又沒有說到底要個什麼樣子的地圖……
病好了的我，百般無聊地蹲在地上畫著圈圈……
狐狸不讓我出門，說我還是很虛弱，可我不這麼認為，他是怕我見琴歌！呵呵……我也是很聰明地現代產物……心虛，要是真聰明，還會不知道該如何下手搶地圖？哎……仰天長歎：我……太善良了……
從那天以後，就沒有見過琴歌，我想即使他來，狐狸也會把大門層層上鎖，不讓他進！
「畫什麼呢？讓我試試！」
「煥之！怎麼才來？」這幾天，煥之到是時常往我這裡跑，還讓我吃他自帶的小藥球球。效果還真不錯，簡直是特效感冒藥！
狐狸問我，我對煥之是怎樣的情感……我說，他就像個大哥哥似的，讓我覺得舒服……看！這會兒煥之就有了接近我的特權！其實，我沒有說完，也有家的感覺，幸福小家的感覺。
龍禳也來看過我兩次，但我覺得他好像很忙，忙的沒有時間來看我。
「給！你同時，一手畫個圓，一手畫個方！」學習老頑童考小龍女的伎倆。
「很好玩嗎？」他——永遠那麼溫柔……
「還好！不過我將來的相公一定要會畫！」
「為什麼？」
「那說明他夠聰明！思維獨特！」亂砍的，呵呵……閒人啊，就我這樣！
「好！」他拿起小樹枝，再地上比畫著……卻不成！
「哈哈……不成吧？我練習好久了，都不成！」
「一定會成！」
「那就得慢慢練哦！想當初……」習慣性的攬過煥之的肩頭，雖然有些落差，但還算勉強不滑稽，開始給他講我以前是如何刻苦練習的……
狐狸看我病好了，人就消失了，說有事情要辦，都沒有人聽我難得的嘮叨。人太閒就我這樣，逮到個活口，輕易就不放過，就往死裡整，可憐的煥之…………
「鴻顏……你怎麼不再理人家啊？」一個足夠嗲的聲音，吸引了我所有的注意力！一時間覺得這個名字好熟悉，鴻顏，狐狸不就是叫鴻顏嗎？有料！拉著煥之，偷偷摸摸的往園子裡順去……
我住的地方是『情齋』的後院，有個獨立的門戶通向街道，有一個門通向『情齋』的園子。不過此門隱蔽在層層樹木之後，外人是不會知道的。
我就像個好奇寶貝，一步步接近目標，繞過幾棵樹，看看這個嗲音是何人所為……
煥之也被我的高漲情緒感染，小心翼翼的躲在樹後觀看著……他的手輕輕的，略顯猶豫的擁在我的腰上，我後仰看看他微紅的臉，柔似水的眼，上去就呼了一口口水，然後轉頭繼續觀看現場表演……若再看煥之那滴蜜的臉一會兒，保不準我又會出什麼亂子呢！腰上的手好熱，收緊了力道……
這個女子也就十**的模樣，一身高檔的緞子，一看就知道是個大客戶。臉抹的白白嫩嫩，妝上的也很到位，看得出是花了一番心思地……此刻正翹翹著嘴，表示著自己的不滿……
「鴻顏，你不喜歡我了嗎？」此女不依不饒的繼續打纏著。
其實『情齋』裡的女客，也不少，但這麼明目張膽的到是少數。其她女客人，來都是用紗蒙著臉，看見相中的小男，用比包女妓十倍的價格來包小男，一般來講，都能要到手！而此女，居然不蒙面紗，不避閒，為了男色，比我勇氣可佳！
「左姑娘，鴻顏還有事，就不多陪了……」狐狸，轉身要走。
「別住」一把拉住狐狸的衣袖。「鴻顏，我喜歡你！你是知道的！」
「本就是歡場做戲，姑娘不必太認真……」
「你……你是說，你不喜歡我啦？」那個姓左的姑娘，十層讓狐狸拿下過，不再拭娘了……看她氣的跳腳，我心裡說不出的爽！狐狸，你以前的種種我不管，若敢再出買色相，呵呵……我剪啊，剪啊……
「左姑娘，若有看得上眼的其它官人，鴻顏一定奉上……」
「不！我就要你！」
「你還是別在這鬧，讓左丞相知道了，怕是不好……」
「骸你少用爹爹壓我！我說要你，就是要你！你不是要銀子嗎？都給你……」這丫從懷裡，掏出了那麼厚的銀票啊……有錢人啊，有錢啊……丞相女兒，居然來嫖鴨？還看上我的狐狸？你個丫，不想活了是不是？！！
「你不知道『情齋』是買賣自願的嗎？」狐狸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卻仍舊保持了情場老闆該有的鎮定。
「我最後問你一遍！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丫的怒火飆生……哎……可憐的丫哦，怕狐狸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你，你送著銀票，陪著身子，還負責把你老爸的秘密告訴他……有夠蠢的。不過，話說回來，為了狐狸，蠢點是值得地。
「鴻顏好像沒有說過喜歡左姑娘……」
「你！」「來人！把他給我壓回去！」
嗖……嗖……嗖……嗖……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穿出了四個壯丁，快速移到狐狸身爆牢牢的抓著他的手。狐狸，你不是會武功嗎？為什麼……？明白了，你是怕身份。傻瓜，若你被抓走了，就不容易跑了！
眼見狐狸要被帶賺我吩咐煥之不要動，看我眼神，聽我指揮。狠狠地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嗖的穿了出去……
「啊……嗚……啊……嗚……」痛心疾首的哭著，拚命的撕喊著，全力跑向狐狸……眾人被我的突襲搞的亂了手腳……
「啪……」一聲響亮的嘴巴子，煽在了狐狸臉上。左丫震驚過後，抬手就要煽我。我哭著閃開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嚎著，哭著，傷心不已……
「你個王八蛋！到底染給了我什麼病啊？你個不要臉的東西！啊……啊~~啊~~老娘花著錢，養著你！你還傳了老娘一身病！啊~~~~啊~~~~你個下流的東西！我活不長了，活不長了……」一陣鬼哭神嚎，傷心欲絕……
左丫，四個家丁在愣神三秒後，鬆手的鬆手……躲遠的躲遠…………
我哭的正來勁，最近眼睛乾巴巴的，沒有眼藥水，就用淚滋潤一下吧。
「還哭呢？」狐狸好笑的拉我起來，將我攬到懷裡拍撫著。「你救人的方式真特別，都哭花了一張小貓臉哦！只怕，我這個『情齋』，被你一鬧，從此要關門大吉了……」怎麼聽不出一點的惋惜呢，呵呵……
「嗚嗚……」最後兩個顫音，收尾。「關門就關門！」
「弄兒……」煥之走過來，一向溫柔的眼底閃過一絲心疼與憤怒。伸手將我從狐狸的懷裡拉出，手自然而然的搭在我的腰上，固執的圈著。
狐狸看眼煥之，向我伸出了手……
我的媽啊！我這是得罪誰了？我要是拉狐狸的手，就得掙脫煥之的懷抱。我若貪戀煥之的懷抱，就說明不要狐狸，不被他弄死啊？猶豫，猶豫！雙方堅持著，眼睛裡的火花那是劈啪做響，崩的我腦袋生疼！
「啊！龍穰！」一個高竄了出去，我tnnd，從來沒有見過龍禳這麼興奮，這麼激動過！拉住龍穰的袖子，笑的那叫一個開心啊！
「住你請我吃飯去！」拉著龍穰往外賺去你奶奶的煥之和狐狸…………
「你就這麼利用我嗎？」坐在『瓊勁樓』裡，展望著四周唯美的風景，品著上好的茶水和精美的點心。都說『瓊勁樓』是這裡最有名氣的茶樓，一般什麼王孫貴族都會聚集到此，溝通一下感情。偶是第一次來，當然眼不離風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的轉動著腦袋瓜子。龍禳深邃的眸子掛著難得的笑意，戲問著我的不理不睬，腦瓜亂轉……
「我怎麼利用你了？我可是只和你吃飯，沒有與煥之或狐狸任何一個人呢。有美女陪你，躲被窩偷著樂去吧……」真是的，當我不是『情齋』裡混的呢？
「為何偷著樂？我確實很高興……」
「高興就好，高興就好……呵呵……」乾笑兩聲，目光閃躲，有點尷尬。
「弄兒，你有何打算？」龍穰的問題，讓我摸不清頭腦。
「什麼打算？沒有……過一天，樂和一天，而已……」實話。
「你想一直呆在『情齋』嗎？」他罕見的笑隱去，又讓我看不出任何的情緒變化，討厭！
「我賣給狐狸啦，沒有辦法……」隨便給個借口。
「你是想讓我把你買出來呢？還是說，我知道你根本就沒有買給任何人！」聽君一席話，寒毛豎半年啊！他……不會也是個密探吧？看來我有做零零柒女主角的潛力啊！同時也覺得自己的一切好像裸的，沒有安全感……
「你個事兒媽，什麼都滿不過你！」抽抽鼻子，鄙視一個。
「事兒媽？什麼意思？」
「哈……也有你不知道的？告訴你，『事兒媽』就是事，哪裡到的老媽媽，俗稱『萬事打聽』！外加『婆婆媽媽』哈哈哈哈……」看龍禳微愣的眼，和吞生雞蛋的表情，一個字『爽』，兩個字『太爽』，三個字『非常爽』！四個……五個……哈哈…………
「見過月舞吧？」恩？我人提我名字，忙把耳朵伸長。「那曲子唱的，舞跳的，簡直是消魂噬骨。還有那個眼神，爺實在是太愛那調調了，呵呵……」老鼠一頓邪笑。
「那可是個**！你可別被她拇男人的外表騙了，她最後蹬場的那天，爺也在場，本想藉著混亂去佔點便宜……誰知……這娘們下手真狠！居然把一男子的給掐的不能人道了……居然用的是手！！！真是個賤人！」老驢一陣惡罵。
撫上龍穰欲動的手，小聲說著：「別激動，激動不是你風格！我都沒有生氣，你氣什麼？」龍穰的眼在眼眶裡轉了兩下，來回在我臉上巡視。
其實我們都在大廳裡，只不過我們的位置恰巧被高爬的曼籐擋住了視線。
「她是挺賤，可爺就是喜歡，呵呵……下賤的好啊，玩的盡興。」老鼠為代號的滿嘴的淫笑。
「呵呵呵呵……有機會，爺也一定把她綁在，折磨她浪蕩到死！呵呵……」老驢。
「砰……」一腳踹翻桌子，掐著腰，笑問：「誰說要折磨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