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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14滅門之禍 文 / 秦瓊

    此人是彎弓搭箭,就對準了正尾隨著尉遲恭,一路奔過來的左天成;是抬手就是一箭。左天成正馬往前面跑著,忽然聽得一聲弓弦響;不由得心裡就是一緊。

    急忙地往旁邊一閃身,一伸手,彭的一下,就將謝映登射過來的羽箭正好握在手中,把羽箭往地上一拋;是抬頭往對面觀看,就想看看,這個射了自己一箭的人是誰?

    謝映登一看自己這一箭,竟被左天成給捉住了;也是暗暗吃驚,自己這弓乃是十石的;可也算是強弓了,這射出來的羽箭;不可謂不強。可這個左天成看來也是此中的高手。

    謝映登猜的還真沒錯,這金刀帥左天成;不止這刀法純熟,而且這箭法也十分的出眾。謝映登一箭沒有奏功,是只得騎著馬奔出了本陣;來戰這左天成。

    可就憑著他這兩下子,也是很懸;還沒等謝映登到的這個左天成的面前,旁邊早有一人,是飛馬直取左天成。手中的大刀,在太陽光下是冷光閃閃;正是大刀王君可。也是奉了大帥秦瓊的命令,在此接應著謝映登;唯恐謝映登這一箭不好使?

    左天成眼見著要追到了旗門之前,那旗門裡,射了自己一冷箭的人也策馬出來了。可正這時,就見旁邊的旗下奔出一匹棗紅色的馬來。

    這個人一出來,把左天成給嚇了一跳;心說這人是誰呀?難道說是廟裡的關聖顯聖了不成?就看此人,跳下馬來平等身高九尺開外;是面如重棗,兩尺墨髯;頭戴綠包巾,身披綠錦袍;身上魚鱗細甲,手中一口青龍偃月刀。真仿似三國的關羽在世一般。

    把一個左天成是給唬得目瞪口呆,有心驅馬交戰;又不知對方究竟是神靈還是凡人?倒沒敢輕易動手,只是不住打量著眼前的大將;越看越像關帝廟裡的神像。

    左天成就覺得這膽子是突突的,心說得了,我見好就收;是圈過馬頭來就要走。可就聽得身後這個主,是高聲斷喝,「左天成,爾留下項上人頭再走;關某已在此恭候多時了。」說完了是舉刀就剁。

    左天成一聽,也不辨是真是假;只聽得對方言是關羽關帝,在看對方的這個扮相;分明就是關羽。是慌忙的驅馬就敗,一口氣跑回本陣。

    等左天成到了自己的陣裡,再回頭望那個人早已是蹤跡不見;可不是麼,王君可一見把左天成已然嚇走;自然是已完成了元帥的交代,那還有必要再窮追不捨;也跟著回到了自己的隊伍。

    左天成是灰溜溜的收兵回城,可引兵到了離城下不遠;就見城下有兩支軍隊正攻城攻的緊促。急忙地帶著軍校上前,是趕散了這些人馬。

    等他到了城下面,令手下的軍校一叫開城門;就見城上是亂箭齊。可把個金刀帥左天成給氣的夠嗆,急忙得帶領手下離開城下;離城池有一段的距離,這才把馬給勒住。

    左天成手搭涼棚往城上觀看,就見城上依然是自己的旗號;並沒有更改。可又為何,不放自己等人進城內呢?莫非是張須陀,早就有了霸佔此城之心不成?

    一時把個左天成恨得是緊咬牙關,心中琢磨,怨不得宇文化及吩咐自己盡早除去此人;這個人看來是真不該留呀,我早就應該把其收拾了;如今悔之已晚,釀成此禍。

    左天成在城下是暗氣暗憋,想了一會,只有領兵投奔下一關隘這一條路可走。而後再跟楊林的面前告他一狀,再請兵前來奪回此城也就是了。

    左天成正要吩咐人開拔,就見汜水關的城門,此刻卻開了。城下一將帶著幾百人奔出城來,是直到了自己的眼前;這才立馬站住。

    「大帥因何不入城中?此又欲帶兵何往?」馬上一將正是張須陀,就見其滿臉驚詫的對著自己問道,似乎是並不知道左天成,究竟因何緣故不入城中?

    左天成看了看他,心中合計著;這最初不放我進城,可眼下又追出城來?這裡面到底跟我又耍的什麼計策?莫非是把我誑入城中,再加以殺害;他好將此關獻與瓦崗不成?

    左天成是越琢磨越是這麼一回事,可心中思付道;還是需將他且先穩住才是。不由得,笑容滿面地對著張須陀問道「何勞張將軍親自出城迎接本帥,張將軍還是應仔細把守好城關才是;走吧,你我進城慢慢敘說。」說完是當頭催馬就進了汜水關中,身後的張須陀,不明白左天成的話中,究竟是何用意?便也緊緊地跟著策馬進了汜水關城中。

    可剛進的城中,就見左天成早已跳下馬來;正站在城門口,等著自己。便不疑有他,也跳下馬來;走到了左天成的面前;正欲開口說些什麼?

    卻見左天成朝著左右遞過一個眼色,左右立刻湧上一群的軍校上來;不由分說,就把張須陀是摁倒在地;繩捆索綁起來,一連給其上了三道繩索;那繩索緊的都殺進了肉裡,疼得張須陀是冷汗直冒。

    「大帥此是何用意?莫要聽信旁人的讒言呀?」張須陀用力的掙扎著,想走到左天成的面前來;可被身後的軍校,是一腳將其踢翻在地;並且是牢牢地摁住了他。

    「是何用意?那你又因何故,見我到了城下不與我打開城門?好個匹夫,我若是不對你早有所警覺的話;豈不是早就墜入你的奸計之中。」左天成說完了,是舉腳就踢了躺在地上的張須陀幾腳。

    「大帥聽小將的解釋,大帥剛領兵前去討伐逆賊;就有人身著隋朝軍校的衣服前來叫關。說大帥被瓦崗的大將給困在陣前,讓我開城領兵前去解困。我剛想開城,卻忽然現了一處破綻;這城下的軍校就立刻開始攻城。後來大帥趕回來,這些人馬是不戰而退;小將就以為大帥也是與他們一夥的。可直到了後來,看清楚了確實是大帥本人;小將這才開城出來迎接大帥。小將所言句句屬實,還望大帥明察。」說完了是給這左天成就連磕了幾個響頭。

    這左天成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聞言也有些懷疑,這是否是瓦崗的人搗的鬼?可就在此時,卻見有一個軍校剛走進城門口;便略帶驚慌的盯了自己一眼,是末身疾走。

    「那個小校與本帥站住了,說你呢,左右與本帥拿下了他。」左天成一見是疑竇頓生,高聲的吩咐左右將這個軍校給捉起來。可就見這個軍校也憑的怪,是抽出一枝弓箭,對著左天成就是一箭射過來。

    左天成是急忙的躲開身子,大聲的又吩咐道「切不可傷其性命,捉過來,本帥要好好地審問一番。」言罷,又盯了地上的張須陀一眼;卻沒從張須陀的臉上看出有何變化?

    那個軍校還沒等轉身跑出城門,就被左天成的手下是給踢翻在地;一頓拳打腳踢之後,就弄到了左天成的跟前。左天成看了看他,盡量把語氣和緩一些;對其問道「誰人主使你要暗算本帥,你又因何緣故,見了本帥就掉頭就走?老實講來,本帥可饒你不死;否則,本帥可就要把你給剮了。」左天成說完了,對著這個軍校一瞪眼睛。

    就見這個軍校是擰著脖子,是毫不在乎;可就是或有意或無意的緊護著胸前。因其現在是被摁著跪在了左天成的面前,所以一舉一動,都逃不過左天成的眼睛。

    「你胸前藏著何物?左右與本帥仔細的搜。」左天成越看這個軍校,是越覺得其心有鬼;便喝令手下仔細的搜查。這一搜,頓時就現毛病了。

    幾個軍校夾住了這個軍校,就在其身上一頓的搜尋;最後在其胸前搜出一封密函。是轉身遞給了左天成,左天成剛接過來,就見那個軍校,是拼了命的要站起來身子,欲搶回那封密函。

    「哼,不識抬舉的東西;給我看好了他,別讓他死了。本帥看看這封密函究竟是寫的什麼?」左天成一頭說著,一邊抽出密函閃眼觀瞧。

    就見上面,寫的很簡單的幾句話;今夜三更,舉火為號;打開東門,生擒主將。看完了是倒抽一口冷氣,便舉著手裡的密函,對著下面的那個軍校又問道「這封密函是與誰人的?你老實講來莫要使皮肉受苦?」說完了又回望了一眼那個張須陀,見其還是面不改色;不由心中更是惱怒異常。左天成平生最恨的就是死不認罪,尤其是眼前的這位張須陀;竟還裝出一副無辜的摸樣。

    「你要殺便殺就是了,哪來那麼多的廢話?只可惜我誤了將軍的性命。」說完了,又瞄了一眼那廂的張須陀;便迅又把目光移開。

    張須陀一見是情知不好,心中冤屈莫名。真是有口難辯,這賊咬一口,真可謂是入骨三分。不由的把腦袋一低,心說,左天成我認了;反正你又沒有殺我的權利,我到時候只於你,到萬歲面前去辯這個理。

    左天成一看自以為得計,便對其言道「即使你不明說,本帥也知道是誰人與你暗通款曲?就是他對不對?張須陀,本帥往日待你不薄;本還想著在丞相的面前,保舉與你一個州郡去管理。焉知道你竟包藏著禍心,如今人贓並獲,你是認還是不認?」左天成說完了,瞪大雙眼瞪著面前的張須陀。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大帥既然認可了,那讓小將還有何話說?小將要與你到萬歲的面前,去辯這個冤屈。」張須陀是棉裡含針,對著左天成言道。

    「好,看來你是不認此罪了;來人,把張須陀先帶到帥府;本帥要好好的審問一番。至於這個軍校麼,與本帥也先押將起來;好等日後,再萬歲的面前打這個官司。」說完了是又翻身上馬,側馬直奔帥府而去。身後的軍校們押著兩個人跟在後面,城門此刻早就關上了;城裡的百姓們,也三個一群,五個一夥的跟在身後看熱鬧。

    直到了帥府之中,左天成是升做大堂;吩咐人把張須陀押上來,可並不對其詢問何事?相反的是對著手下吩咐道「來人,將張須陀的夫人和兩個孩子給本帥押將到帥堂。」左天成的這一句話一說出口,可把一旁的張須陀給驚得夠嗆。

    沒多長時間,就將張須陀的一家人是盡都押來;先將他的兩個孩子和夫人帶上來,令其跪在一邊等候落。張須陀的夫人和孩子不知是何事?只得戰戰兢兢的跪在一旁,等著自己的最終命運。

    「張須陀,本帥在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是招還是不招?」左天成說完了,看了看帥堂下面張須陀的家人們;那些家僕此刻也被軍校們,給帶到了堂下跪著。一個個是驚慌失措。

    「左天成,我還是那句話;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張須陀看了看自己的夫人和兩個孩子,心想罪不及家人;別看這個左天成是如此不近人情;難道說,還當真的能把我一家子盡都處決不成?

    左天成點了點頭,對著底下吩咐道「來人,既然張須陀不認罪;那就先從他的家人開始。把他的家僕全都斬殺在堂下。」左天成的一句話說完,早有如狼似虎的軍校上的前來;兩個人架起一個,拖到堂下是手起一刀;人頭砍下。這張須陀的家僕當得可謂冤枉之極,末了還做了無頭之鬼。一時間是哭聲告饒聲,辱罵聲不絕於耳。一直等到,把這二十幾個人都殺了;這才又變的靜寂下來。

    「張須陀看你這個表情,還是不認是不?這些是你的僕人,所以你覺不出來心痛;那好,來人,你們幾個就在這大堂上;給本帥演一個活的春宮看看。記住,要好好地演給張將軍看;張將軍實在是沒有時間顧家,所以就連這夫人也沒有時間慰籍。你們就替這張將軍盡盡力吧。」左天成說完了,嘴角邊露出一絲的獰笑。早有左右的軍校奔上去,是把張須陀的夫人拖了躺下;幾個人狠狠地壓著其四肢。又有人為了怕她半路自殺,又把她的下額骨給卸了;讓她咬不得舌頭。

    緊跟著將其衣褲脫下,就伏上一個軍校壓在其身上;底下用力的大動起來。張須陀的眼角都瞪裂了,是罵不絕口,用力的掙扎著。可被一邊的軍校們死死的摁著。一會一個軍校完了事,又換上一個;最後這幾個軍校輪了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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