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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四百六十八章 、 文 / 夢雪

    (現實)

    「其實你知道麼,你的父親……他是真的在乎你。」修看著呂布好久並不說話,似乎是在沉思什麼,終於開口說,「呂布……現在……應該叫你少華了吧?如果族長他一早知道是你的話,我想他當初在定軍山還有在本家審訊室是絕對不會傷害你的。我想他就算是自己受傷,也不會看到你受半點傷害的。」

    「修……其實我……」呂布沉默著說,「他傷害我這件事我並沒有想那麼多,我最在意的,其實是……」

    「我知道你抹不開的是什麼。」修開口說,輕輕打斷了呂布的話,「我知道……你是因為我,內心在不敢面對族長的……可是……這並不能否認他這二十年來對你的點滴思念……雖然他傷害過你,其實你心裡都清楚那並不是他的本意……這些年他為你的付出也不少,你知道你身上的凌風嗎?那天我無意中聽到的,族長早在你八歲的時候就感覺到了有莫名的外力吸取他的能量,其實以他的能力,召回凌風並不是困難的事情,可是十二三年來,他卻一直沒有召回,你知道嗎?是因為你。」

    「怎麼說。」呂布問道。

    「凌風是他的貼身兵器,可以自動釋放凌風音頻護主,加速傷勢的復原,族長說,在那個時候……也就是你八歲的那年春天,他第一次感覺到凌風吸取他的能量,那天發生什麼事?」修看著呂布發問,於是耐心地解釋道。

    「那天……在我八歲那年春天……那件事至今讓我記憶猶新,那是我到義父身邊後他第一次打我,也是第一次對我下重手……我是在七歲的時候被義父收養的,剛開始收養我的那段期間,他對我很好,很好,剛剛到家的時候,就立刻命令僕人收拾出他的房間,當天他就有了屬於自己的房間,屬於自己的家,只是這一切來得太快太突然,來的讓他,都反應不過來。我從來都不敢想。一個小時前的我,還被孤兒院的壞孩子欺負,只是短短的一個小時,很快我就有了父親,總覺得就像是在做夢一般,可是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只是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幾個月下來,義父教自己武功,讓我進入河東高校幼稚園讀書,小小年紀……」呂布說著說著,情不自禁地回到了當初,在河東那段水深火熱的日子……難以忘懷的劇痛和折磨,就像刀子,切割著自己的心……

    幾個月下來,義父教自己武功,讓我進入河東高校幼稚園讀書,小小年紀……

    短短的一年的時間,原本一點武功都不會的他,僅僅一年,武力指數就突破了萬點!

    武功天分極高的他,再加上後天的勤奮努力,使得他迅速成為了河東高校的佼佼者,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到了上小學的年紀,義父卻沒有為他辦入學手續,而是單獨為他請了專門的老師,而他,似乎被義父安排在了一個不知名的院子裡,命令重兵看守,不准他出門半步。

    可是畢竟是小孩子心性,愛玩很正常的,只是有一天他實在忍不了在院子裡不准出去半步的寂寞,悄悄出去,只是後來被義父知道,義父勃然大怒,甚至不問他原因,直接對他下手了,這是在他的印象裡義父第一次對他出手,同樣也是第一次對他下重手,他清清楚楚記得,那一次打他,他不知道被打的昏迷了多少次,每次都是因為被攻擊昏迷,只要是醒來,馬上就會被內力攻擊和傷害,已經記不得自己在那一次昏迷過多少回,唯一的印象就是痛還有絕望。而且,義父對自己出手也就罷了,最讓他傷心的是,義父打他,竟然使用的是自己的內功!他竟然用內功傷害自己!那一次義父的毒打,使得他元氣大傷,他足足休息了一個月傷勢才微微好轉,而且那一次,還打得他吐了很多血,痛的他幾乎喪失意識……只是他養病的這幾個月,義父一句關心的話也沒有,甚至都不來看他一眼,或許就是從那個時候他的心一點一點碎了吧!

    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越來越大,義父對他還是那個樣子,除了派他出去執行任務,從來不准他隨意出去,他從來未被允許離開過那個不知名的院子,從小,就沒有一個玩伴,也從來沒有與人交往過,十幾年來陪伴自己的,只有自己的影子,十幾年了,從來都沒有以自己的名義做過自己想要做的,只是印象中,義父來找自己,只有一件事情,就是要他去執行各種任務,做得好,什麼事情都沒有,如果做的不好,面臨的究竟是義父最殘忍的懲罰,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慢慢地像是明白了,或許早在當初,義父收養自己就是一個計策呢!

    或許在七歲的時候跟你走出孤兒院那一刻,所有的一切,都是錯的。

    第一次這麼想,心突然間猛地顫抖,義父對自己有恩,從孤兒院帶他回家,教他功夫,送他讀幼稚園,為他專門請老師……

    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想義父對自己不好呢?

    可是面對義父一次又一次對自己痛下毒手,毫不手軟,心裡又不能不懷疑自己當初的想法……

    只是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義父對自己變得這麼殘忍,只要有一點做的不符合他的心意,就是用內功傷害他,只要是任務完成的有半點缺陷,就是毫不留情的處罰……越來越覺得,義父對我,就像一件工具一樣,一件殺人工具,一件想用就用想罰就罰的工具。

    好像是從一開始,義父說,必須一切聽從於他,他當時小小的心就覺得有點不對,但是當時心裡對他的感恩,心底的一絲不開心也就沒當回事,可是面對義父一次次重傷,一次次懲罰,慢慢的,他對義父慢慢地心碎了,慢慢地失望了,只是義父沒有半分想要安慰他的意思,雖然有的時候會突然間對自己示好,因為示好,是想讓自己為他辦事情,用得到我,就哄哄,用不到的時候隨手就丟到了一邊,他這麼對我,究竟是把我當成了什麼,心碎了,哭了,沒有人可以安慰,沒有人可以說話,陪伴自己的只有無邊的孤獨,還有就是義父無邊的傷害和懲罰……

    只是這半生走來,心都碎了,可是在我內心最深處,始終抹不去當初,義父從孤兒院把我帶回的那個家,雖然現在已經不知道那個家現在在哪裡,只是心中永遠無法抹去義父對我的恩情而已……

    錯了,或許從一開始,就是我錯了……

    十幾年來的傾心相待,十幾年的光陰和情感,終究是付錯了……

    我用我十多年的真心,換來的卻是不斷的懲罰和虐待,換來的是無情的傷害,心,早就已經是傷痕纍纍殘破不堪……

    以為這一生也不會有人關心自己,以為這一輩子也不會有人疼自己愛自己,以為這一生,他就這麼孤孤單單無聲無息的死去,可是命運弄人,也沒想到,自己也會有微微看到了曙光的一天……

    是修的出現,走進了他早就陰霾的心,讓他一步一步重新走到了陽光之下,自己再也不是曾經的那個,默默悲傷的孩子了……

    「那是他第一次對我下重手,那次的印象……真的很深刻,從那個時候起,我的心……」

    「每次你被他打傷,我想你該有感覺,體內總有莫名的力量幫助你度過難關?是不是?」修問道。

    聽他這麼一說似乎還是有道理的!每次重傷到無法忍耐的時候,自己的蛋天就會用上一股莫名的力量,溫暖熟悉,保護著自己的心脈,只是他一直不明白這股力量的源來。

    「那是因為當你受傷後凌風自我啟動的護主功能,你在沒出生的時候,族長就命令凌風任你為主,因此,每當你生命遭遇危險,他就會自行開啟,保護你。」修說道,「二十多年來,你每一次受重傷,族長……都會和你一起承擔著,你每一次受傷,他都會跨越異時空無形將自己的異能傳送給你,每次你受傷,他的身子也會和你一樣難受,可是他這十二年了,一直沒有收回凌風,因為什麼呢?因為這是你的希望。族長用自己的方法在保護你。」

    「修……你說的……這是真的嗎?」呂布不可置信地說。

    「這是一個作為父親的心。」修開口說,「平日裡族長雖然脾氣很急,也很暴躁,雖然還因為此誤傷了你,可是他這十二年來保護你的心,確實真真實實的,明知道自己身體不舒服,還是堅持默默保護著你,這,就是父親。我知道,你是因為我還有族長的關係左右為難,但是你想過沒有這個世界上最關心你的人其實就是你的父親,他對你的付出比任何人都要多,你啊……千萬不要傷他的心才好。」

    「可是我……」呂布沉默了,想了許久,也想不出來現在該說什麼,這麼多年以來的默默保護,我卻從來都不知曉,可是我為什麼……我的心裡究竟是放不下什麼呢?

    呂布沉默了。

    (外面)

    「族長,少爺他還是不肯原諒您?」禁衛軍士兵問道。

    「是我的報應嗎?」呼延憶說,「沒想到到了最後,我什麼都沒有了……明明自己的兒子就在眼前,可是……」

    「我想少族長……他應該不會遷怒於少爺的。」禁衛軍士兵猶豫了很久,這才開口說,「其實……其實……」

    「有什麼話說!」呼延憶說。

    「屬下斗膽說了。」禁衛軍士兵說,「其實這些年來,我覺得您一直誤會了少族長,他的心性……他的心性,決定了他不會對少爺怎麼樣的。只是我們都誤會了他,我想……少爺現在不會有事。」

    「和他鬥了這麼多年……我發現我從來都不瞭解他,可是他……卻瞭解了我那麼多,卻一直隱忍著。」呼延憶說。

    「您現在不恨少族長了?」禁衛軍士兵問。

    「孩子還活著……我還有什麼好恨他的。」呼延憶說,「只是有一點,如果我的孩子一旦在出意外,我還是會殺了他。」

    「屬下知道,您心裡……其實最在乎的,是少爺,只是現在少爺平安無事,您的一樁心願總算了卻了。」

    「知道他還平安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心裡很放鬆。」呼延憶說,「突然之間……我覺得我好累,想休息了。」

    「族長,您……」

    呼延憶慢慢歎了一口氣,繼續說,「明天再和我來明家,看看孩子……你有沒有去打聽清楚,孩子他到底喜歡什麼?」

    「去銀時空問過……這二十年來董卓這個老混蛋一直傷害少爺,只是自從遇到少族長才開始慢慢改變的,少爺什麼也不在乎,他最希望得到的,其實是真正的關心,有一個人真正疼他。畢竟她二十年走過來,正正得到的關懷少得可憐。」

    呼延憶聽著,臉色慢慢陰晴不定。

    「董卓這個老混蛋……早晚有一天我一定要他血債血償,傷害了我的兒子,我豈能對他善罷甘休。」呼延憶冷冷地說。

    「族長,董卓是魔化人,他一定該死。」

    「就算他不是魔化人,敢傷害我兒子一根汗毛,他就該死。」呼延憶冷冷地說,「命令暗殺團,不惜一切代價除掉銀時空董卓,敢傷害我的兒子,他簡直是活膩了。」

    「是,族長。」禁衛軍士兵說。

    「哼,讓他這麼死,簡直是便宜他了。」呼延憶說。

    「為董卓生氣犯不上,族長。」禁衛軍士兵開口說。

    「董卓一定要死的。」呼延憶說,「傷害了我的兒子,還想接受時空盟的法律裁決,他也太天真了,我不會浪費這個時間。」

    「族長,我這就去下通知。」禁衛軍士兵說。

    「家族事務暫時交由顧問團處理,明天你和我上街去轉轉,給他買一些東西,去看看他。」

    「族長,家族事務總是交給顧問團處理,這好嗎?」禁衛軍士兵問。

    「有什麼不好的?」呼延憶回頭,「現在什麼事情……也都比不上他更重要。」

    「明白了族長。」禁衛軍士兵說,「只是……我們不知道少爺的愛好,該怎麼選?」

    「男孩子麼……而且是在銀時空那個崇尚武力的時空長大的孩子,我想應該會喜歡切磋較量吧?你上網查一下,鐵時空有什麼好的武術館,找一家設施最好、武術教練武功最高的武術館,辦一張年費的vip卡,男孩子最喜歡的就是這個吧。」

    「明白了族長,屬下這就去辦。」禁衛軍士兵說,然後開始去聯繫了。

    ……

    看著禁衛軍士兵走遠,呼延憶慢慢陷入了沉思。

    『我知道你現在因為定軍山上的傷害,還有上次在呼延覺羅家族懲罰你而不想搭理我,但是……從現在開始,我會為了你,好好改造我自己……你喜歡一個什麼樣的父親,我就會盡力去改變我自己,只是你喜歡什麼樣子的我,一定要告訴我,你不告訴我,我又如何去改變我自己,只是這第一步……就是應該和少族長呼延覺羅·修處好關係吧?你放心,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一一滿足你,別說是和呼延覺羅·修,就算是和我有再多仇恨的人,我說什麼也要把良好的關係建立起來,只要你喜歡,我做什麼,都是可以的。』呼延憶內心os,『從現在開始,我最重要的事,就是你,我一定要做一個全世界最好的父親,要你真真正正從你的心底,認可我。』

    ……

    (銀時空·時空之門)

    商量好的銀時空眾人,在呼延風的帶領下來到了時空之門,這一次來的,全部都是銀時空武力指數超過18000點的高手,穿越時空之門對於他們來說根本就不是問題,只是現在最重要的,是他們該怎麼從呼延覺羅家族救出呂布,這才是重點,畢竟這件事情非常困難。

    呼延風告訴了大家穿越時空之門的辦法,帶著大家出現在了時空之門面前。

    「穿越時空之門到達異時空,大家的武力指數會相應的下降,這是正常的反應,大家不要覺得奇怪……」呼延風說,看看銀時空的每一位熱血少年,繼續抱拳說,「在下呼延覺羅·風,多謝各位對修的情義相挺,如此大恩,永生永世,決不相忘。」

    「您這是說那裡的話。」其中一名校區的負責人說,「盟主對我們的關心我們都感同身受,還記得在集訓開始前黃巾高校入侵我們,如果不是盟主及時排除鐵克禁衛軍救援,我們高校早就被黃巾賊夷為平地了,哪裡還能有現在的成就?」

    「又一次我不小心被魔界攻擊,接過不到兩個小時,盟主派出的醫療團隊迅速到達,為我治療……如此貼心的盟主……對我們多麼大的恩典,我們一定要趁這個機會好好報答盟主。」

    「入選禁衛軍後,盟主對我們的要求雖然嚴格,但是我們都知道,慈是害,嚴才是愛,而且雖然訓練上要求嚴,可是平日裡的生活,盟主對我們真的是太關心了,每天都會來回的巡查,後勤保障工作的到位,我們訓練起來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這樣的一個好盟主,我們區哪裡找呢?」

    「就是啊,校長,您不用再客氣了,盟主的事情就是我們的事情,我們一定會幫忙到底的。」

    「說的沒錯,盟主的事情就是我們的事情!」

    「就是!」

    「&¥&(百分號)……」

    「&¥……」

    「……」

    ……

    各大校區的負責人你一言我一語,熱血銀時空……

    看來僅過了這段時間的訓練,銀時空成熟了,原來一個只知道爭權奪利的時空,現在,變得如此熱血,這樣的場景,讓他徐昂到了當初鐵時空的鐵克禁衛軍,雖然前途未知小的危險,族長的威脅,但是,這依然阻擋不了他們……這些少年武士的步伐……

    親自帶著他們,穿越了時空之門,到了鐵時空,未來的一場硬仗,就算是族長再難纏,我也有勇氣,為了救呂布,銀時空白道異能界的異能行者,銀時空鐵克禁衛軍未來的高級統領,他一定要這麼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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