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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33 早朝的差池 文 / 劉旭

    「瀅淼姑娘果然好口才,既然瀅淼姑娘這麼跟一飛回了話,一飛也就記下了,這件事一飛就當瀅淼姑娘拒絕了,如此一飛也好回去覆命。」楊一飛倒是反應快,這麼會就將寧瀅淼的話曲解了。

    可偏又不能解釋,若這個時候開口,反而成了欲蓋彌彰,剛剛那些樣子全都白裝了。寧瀅淼暗自後悔說話前沒有再三思量。自然,也是因為沒有想到楊一飛居然會這樣堵她。上次相遇,他還害羞靦腆的不知道該怎麼跟佩文相處,如今變了態度,是她太大意了,這才被他鑽了空子。

    「瀅淼還有事,就不招待了,如果楊少將軍沒有別的事了,也請回吧,免得被人看見了誤會。」寧瀅淼只能寬慰自己,希望剛剛楊一飛的話不會讓他多想,否則就麻煩了。見識過他被自己誤解的怒意,她不敢想像如果聽到這個消息之後,著手準備的他還是什麼反應,怎樣表情……

    「一飛知道,這便告辭。」楊一飛也並未久留,告辭之後這就離開了。

    回到楊宏軒的書房覆命,這次顯然楊一飛已經準備好了說辭。

    「父親,孩兒回來了。」楊一飛稟告之後,張口打算說楊一傑的事情,「父親,一傑他……」

    「此去寧家,感覺如何?」楊宏軒理都不理的打斷他,而後從書本中抬起頭來看著他。

    「寧家……很奇怪。」

    「何來奇怪之處?」楊宏軒繼續看他,彷彿再等下文。

    「首先,寧家老二老三會這麼輕易就死掉就很奇怪。其次,靈堂中不見他們的家人,整個葬禮都由寧晨宇這個小輩來搭理,這實屬不妥。而且……」楊一飛有些猶豫,可看了看父親楊宏軒,還是說了出來,「父親,孩兒今日還去了寧瀅淼的宅院,她也坦然相告了並無結親之意,孩兒覺得……有必要讓一傑清醒清醒,畢竟這樣下去也不是長久之計!」

    「哦?那按照你這麼說,你已經有了想法了?不妨說來聽聽,為父並未留意到這點,你有什麼也都不妨直說了。」楊宏軒放下了書本,細細聽他說道。

    「是。」楊一飛整理了一下,隨即說道,「孩兒覺得,有些事情閒暇時間擱置下來也就被留意專注了,如果有些事情牽絆了他的心思,找些事情給他做,是否這樣的鬧劇就能結束了?」

    楊一飛的話雖然隱晦,但也不是不能理解,楊宏軒略加思索,便明白了一二。

    「你的意思是……給他安排一門親事?」楊宏軒說這他的話說下去,可是內心深處也覺得略有不妥,畢竟楊家也是名門望族,如今如果長子未婚,卻大肆鋪張的給此子招親娶妻,不僅傳出去名聲不好,也會被人妄加是非。因為一些未發生的事情弄得自己自亂陣腳,不是他楊宏軒的行事作風,可兒子的話也有道理,讓他不得不記掛在心上。

    「這只是孩兒的打算,如果父親覺得可行的話,孩兒這就去安排。」楊一飛也認為自己的父親同意了自己的觀點,眉梢一喜。

    「飛兒!」楊宏軒有些蹙眉,「你一心想著如此這般,可曾多想過為什麼?可曾多想過這樣做可否正確?」

    「孩兒……沒有。」剛剛的欣喜都收了起來,楊一飛甚至懷疑,為什麼父親會這麼說?

    「哎……」楊宏軒長歎了一聲,揮手讓其退下。

    楊一飛不服氣的倔強離去,楊宏軒卻眉宇緊皺,「山雨欲來風滿樓……這就有行動了嗎?」

    他猜到的終究只是一個猜測,如今楊一飛剛剛帶來的消息已經認定了自己的猜測是有一定根據的。心中不禁神傷,「何必呢…這麼多年都過去了,放不下的執念又如何?」

    「呵呵……」楊宏軒苦笑,「是啊,放不下的執念……他又何嘗不是?這些年來,放不下忘不掉的,又豈是他一個人?」

    楊宏軒自己一個人的呢喃,沒有被任何人察覺,只是默默的悲傷,感歎著。

    「今日皇上又未上朝,這可如何是好!」金鑾殿上,朝臣遍佈,卻不見龍椅上的主人前來主持早朝。花銘淵的角色難看,顯然對於皇帝的表現不滿了,畢竟他是顧命大臣,是有權監督跟教訓皇帝作風的。楊宏軒也是如此,不過他的怨氣是因為龍雋是他的侄兒,這樣的身份讓他必須表現出這樣的態度。

    寧耀文告假並沒有來,整個朝堂有些亂糟糟的,眾說紛紜。

    「我看吶,新皇還是太年輕了,這才選秀多久時日,竟然又是留宿在後宮之中流連忘返,年輕氣盛,實在是我朝之羞啊!」不知道是誰,竟然如此口出狂言的指責皇帝的不是,可想來也是,皇上幾日未上早朝,留戀後宮,群臣不滿也是應該。

    可他們……偏偏沒有察覺到花銘淵的態度,揣測不當也就影響了最終的這句話,惹出了事端。

    「誰這麼說的?老夫只看到皇上聖明,終日忙於朝政之事,如今年紀尚小,太過勞累,這才有了些隱疾。如今又是登基三年光景,皇上的病態是整個天朝的大事,為了不讓我們擔心,顧用此計。」花銘淵的一句話,讓在大殿上的群臣都安靜了下來。按官職,他最高,論話語權,也是他資歷最老,這樣的話說出來,讓剛才說了一二的人都閉上了嘴巴。

    官場如戰場,只不過沒有戰場的硝煙瀰漫,卻比戰場更加的鮮血淋漓。站在這裡的人,每個人都深知這一點,花銘淵的話,自然也被人理解接受,謹記於心。就算是黨派不同,也不會再繼續爭執下去。

    「太后駕到!」一聲雞同鴨講的怪聲,群臣都警醒了起來。

    太后自新皇登基那日起,就嚴詞栗色的呵斥訓誡,唯恐皇上年幼惹出了事端,做錯了決策。當然,這點花銘淵是同意的,因為他也只能朝政上給皇上講解一些經驗,具體處世為人,搭理宮中事物,還是太后起到相當大的作用。

    所以,太后前來垂簾聽政,沒有一個人有異議。就連花銘淵都恭敬的等候在一旁,眾人自覺地讓出一條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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