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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21 被罰祠堂 文 / 劉旭

    021被罰祠堂

    「新宇,三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你看起來這麼痛苦?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讓你你如此擔憂?」楊素素想趁現在,趁花新宇的神志清醒,問清楚到底如何,可花新宇卻在開口時,抱頭痛呼。()

    「姐姐……頭好痛……啊!!好痛!」

    「新宇,你快說啊,到底是怎麼回事,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楊素素急於知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花新宇抱著頭在地上翻來覆去。雖然看到花新宇的痛苦,她也覺得心痛難忍,可這一切都太過重要了,她必須知道,才能為他解惑。

    「天元……四十三年…………密……密詔……」

    『嗡——』

    楊素素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腦袋好像有什麼炸開了一樣,天元三十三年!那不是三年前,先皇駕崩的那年嗎?那年發生了什麼?密詔?先皇駕崩前下了一道密詔?這密詔是下到花家的?可是看他痛苦的樣子,難道說…這密詔是下給他的不成?

    年方十五,世襲世子在先皇駕崩前被宣密詔,這裡面到底隱藏了什麼?密詔的內容……又是什麼?

    「新宇,密詔的內容是什麼?先皇召你,究竟所謂何事?」楊素素緊抓著線索不放,花新宇卻依舊痛苦不堪,再無任何話語,只是開口呼痛。

    「姐姐,新宇好痛,頭好痛,救我,姐姐救我!」

    「新宇,再忍耐一下,一下就好了,告訴姐姐,當年發生的事情,密詔到底是什麼?先皇召你是做什麼?」

    「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我不知道,不知道!」

    花新宇忽然從地上站了起來,腳步趔趄,卻居然一把掐住了楊素素細嫩的脖頸。

    他的眼神從未有過的犀利,甚至不惜至她於死地。可是卻又閃現出一絲抗拒,「姐姐……我不可以……不可以傷害姐姐……」

    脖頸上的力道時而緊到窒息,時而卻又鬆散的毫無力氣,楊素素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好,任憑花新宇現在狀況不穩定著。她怕自己出手太重傷了他,她更怕自己還手會讓他反感。在這麼痛苦的時候,他都不忍心傷害自己,她又怎麼下的了手去傷害他。

    『吱呀——』一聲,門被人推開了,隨後就闖進了一個楊素素並不陌生的人。

    「宇兒!你怎麼了?怎麼好端端的會發病了呢!」柳夢如緊張地跑到了花新宇的身邊,命人將花新宇拉開,強行服了藥。

    見花新宇沒事了,柳夢如隱忍的怒火也終於爆發了,而楊素素,就是那個被怒火傷及的第一人選。

    「媳婦,好端端的宇兒怎麼會發病?」

    「我怎麼知道……」楊素素剛要為自己辯解,卻被柳夢如狠狠地一拍桌子,嚇了回去。

    「你不用跟我說不知道,宇兒一年不過三兩次發病而已,現在根本不是尋常的時候,你跟他在一起才幾天,就病發兩次,作為媳婦,不以丈夫為天,反而害得我家宇兒因為你病發了兩次,簡直不可饒恕!來人!」

    喊來了侍衛,房間中也不顯得擁擠,只不過進來的人都覺得氣溫降低了不少,一些丫鬟們已經開始打冷顫了。

    柳夢如的寒意跟怒火,兩重折磨著楊素素,她不是不為自己辯解,而是現在還在猜測,到底三年前的那道密詔,是召見花新宇做什麼呢?一國之君為何會在駕崩之前,秘密召見一個十五歲的毫無功名在身的少年呢?

    她的不做聲,反倒是平息了柳夢如的怒火,不過餘溫還在,柳夢如也不曾想到,自己留下這楊素素當塊遮羞布,現在卻鬧出這麼大的事情。不僅宇兒兩次發病,而且一次比一次嚴重。如果不是她今天聽到聲音闖了進來,真不知道會發生些什麼不可想像的事。

    越想越氣,柳夢如怒道,「將少夫人帶到祠堂,斷食半月,不許任何人前去探視。」

    「是!」侍衛們應聲動了起來,將楊素素押走了。房間裡也從剛才的熱鬧變成現在的冷清,柳夢如揮退了所有人,看著此時躺在床上的兒子,只覺心痛難忍,她明明有那麼一個優秀的兒子,卻因為一場襲殺,落得如此下場。

    若真是上天懲罰的話,犯錯的人……是她啊!為何要懲罰到她兒子的身上呢!

    柳夢如只恨上天不公,讓她現在遭受如此待遇,心痛,心痛啊!

    花銘淵的書房中

    「父親。」花新宇有些低落,這個時候他只能來找父親了,因為他找不到姐姐了。距離發病那天已經過去一天了,醒來之後的花新宇對於那段記憶全部都消失不見了,所以,他並不知道楊素素現在被關在祠堂裡。

    「嗯?宇兒今日有何事要找為父?」花銘淵對花新宇的態度跟柳夢如截然不同,對與花新宇他還是很滿意的,花新宇自小聰穎,雖然現在癡癡傻傻,但花銘淵從未有什麼偏見,他依然覺得,他的兒子還是那麼聰明乖巧的花新宇。

    「父親,新宇找不到姐姐了……」花新宇有些焦急,一天了,吃飯睡覺他都沒有看到姐姐的身影,可是問所有人,他們都說不知道。難道姐姐飛走了不成?他不信,所以偷偷跑過來問父親。

    「姐姐?你是說素素?」花銘淵想了一下,似乎一天了自己也從未見過兒媳婦,對身後的侍者說,「少夫人去了哪裡?」

    「……」侍者不敢開口,只是冷汗直冒。

    「說!少夫人呢!」見到侍者如此鬼鬼祟祟,花銘淵一聲呵斥。花新宇也不甘寂寞,跑到侍者面前,揪著他的衣領,「你一定見過姐姐,你一定知道姐姐在哪裡對不對?說,快說姐姐在哪裡?」

    「在……在祠堂。」侍者戰戰兢兢,見花新宇臉色越來越難看,連忙跪了下來,「少爺,饒了我吧少爺,我也是聽說的,少夫人昨天害的您發病了,所以夫人才將她關進祠堂的,少爺,不干小的的事啊!」

    「娘親?你是說娘親把姐姐關在祠堂了?」花新宇笑了笑,「那我去接姐姐出來不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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