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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涅槃兮風雲變 第三十九章 :無法接授的真相(墨清染之死) 文 / 墨羽輕塵

    「怎麼可能,如果你是墨雲染的話,她又是誰!?」墨清染不可思議的瞪著暈染,她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她才是墨雲染,而我不是。」雲染輕輕的笑著,手指輕佻的掬起墨清染的下巴,「只不過,當初你遇見的人是我,而不是墨雲染。」唇邊清淺的笑意是那般的動人,可是落在了墨清染的眼中確實如同地獄的喪鐘一般,讓她全身不寒而慄。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墨清染拒絕接受這個事實。明明那個人一直都是墨雲染,而什麼雲帝會說是她,自己真的不明白到底是哪裡出了錯。

    「慕雲帝還有慕雲公主,請迴避一下,我們解決一下家事。」看著還站在一旁的兩個人,雲染含笑的說道,但是他們兩個都完全都不敢拒絕。

    他們不敢拒絕,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那雙比紫水晶還要清透的眼睛的時候他們竟然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恐懼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自己會被輕易的看穿,在她的面前自己完全是無所遁形一般。

    「那我們就先離開了。等到四國大賽的時候在於諸位相見了。」慕雲浩天含笑的看著在場的每一個人,只是若是細細的看上去就會看見他微微揚起的嘴角在小幅度的抽搐的。

    看了一眼慕雲浩天,雖然不甘,但是慕雲晴天還是選擇與皇兄一起離開了,因為她知道現在若是她不離開的話,一會可能就無法活著離開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有這種感覺,但是她還是遵從自己的感覺做了選擇,因為她的感覺一向是想到的準確,若是覺得有危險的話就一定要離開!

    看著在場的所有不相干的人都離開了,雲染輕輕的笑了,笑的那般的妖嬈,那般的美麗,但是卻帶著一絲絲不易察覺的血腥之氣,顯然,對於這個墨清染她的忍耐已經到達了極限,原本她想就這麼放過墨清染了,因為雖然曾經的事情是她的錯,但是她已經收到了懲罰了,裂體之苦並不是那麼好承受的,既然她已經忍受到現在了,那麼自己就已經決定要給她解藥放過她了。

    但是沒想到在就在雲染決定心軟的放過她的時候,她竟然做了這麼一件蠢事,墨雲染和雲染是什麼關係?現在說起來可以算是姐妹,但是她們曾經可是公用過一個身體的,說起來她們除了靈魂不同之外,所有的一切都是一樣的,而且她們彼此影響著,早就差不多成為了一個人了,若不是因為這次的事情雲染找回了自己的身體,說不定雲染就要一輩子用墨雲染的身體活下去了。他們之間的狀態就好比是現代的多重人格一樣。你說一個人要抹殺掉自己的另一重人格和要抹殺自己有什麼區別?所以說雲染已經被墨清染的行為完完全全的激怒了!

    「雲帝,就算是你想要插手這件事也要找一個靠譜的理由好不好?我從來未見過你,怎麼可能當初遇見的人是你呢?」墨清染深深的吸了一口,當她感覺的微涼的空氣佔滿了整個肺部的時候才輕輕的吐了出來,她想要那種清涼的感覺留在身體裡,好讓自己能夠冷靜下來,她知道現在是一個非常關鍵的時候,自己絕對不能夠出任何的差錯,否則的話就算是雲帝不插手陛下也不會放過自己的,因為自己刺殺的畢竟是陛下的皇后。

    「怎麼不會呢?」雲染修長白皙的食指在她那飽滿的下唇上輕輕的點著,嘴角微微的揚起一個完滿的弧度,笑看著墨清染。

    但是就是這個簡簡單單的動作,卻讓墨清染好像活見鬼一般的長大眼睛看著雲染,好像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

    「怎麼可能,你怎麼會是墨雲染!?」墨清染好像是瘋了一般,口中不停的念叨著這句話,並且時不時的用力搖著頭,好像根本就無法接受現實一般。

    看著墨清染的樣子,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滿頭的水霧一臉的不解,她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在雲染說了那句話之後就變成了這麼奇奇怪怪的樣子,剛剛明明還好好的啊?

    站在一旁的司徒心兒知道是為什麼,在看到雲染的動作的那個瞬間她就明白了:「因為剛剛的那個動作是雲染的習慣動作,一臉的笑意,然後習慣性用食指輕點著下唇,這個看似有些輕佻的動作除了雲染之外是沒有人能夠做的出來的。」

    「如果她才是我曾經見到的那個墨雲染,那這個人又是誰!?」墨清染瘋狂的看著司徒心兒,手指指向優雅的坐在一旁品茶的墨雲染。

    「這個你應該問雲染。」司徒心兒聳了聳肩,並沒有回答,因為他們的事情太過詭異,所以她不知道要怎麼說,也不知道雲染想要讓在場的人知道多少,所以她選擇了避而不答,將選擇權放到了雲染的手中,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或者說想說什麼,都讓雲染自己把握尺度好了。

    「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一刻墨清染的眼中第一次出現了那種名為無助的情緒,所有的一切都早已經脫離了她的掌控,她現在只有一個想法,今天她就是死也要做一個明白鬼,不能夠這麼糊里糊塗的就死在這裡。

    「既然你想要知道,那麼告訴你也無妨。」雲染輕輕的笑著,「那我給你們講一個故事吧,一個關於我,關於長公主的故事,若是你們能夠接受的了可以把它當成一個真是的故事,若是接受不了就當作在聽一個神話就好了。」

    這個故事隨著雲染那輕柔的聲音傳進了每一個人的耳中,讓所有的人都十分的不可思議,他們都每天有想到這個倔強的少女竟然有這那般的過去。

    「我的故事開始與三十五年前,那是前世的我出生的日子,我是一個不收歡迎的孩子,只因為在我出生的時候娘親做了一個夢,夢到我將是葬送家族產業的災星,所有我出生的那麼一刻就注定了我命運是那般的坎坷。」她的聲音柔柔軟軟的,完全沒有一絲的悲傷和痛恨,只是平平淡淡的,但是卻淡的讓在場的所有人有另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就好像在用一把鈍鈍的小刀在凌遲著他們的心,那種痛不是用言語就能夠詮釋出來的。

    「後來,在我十八歲的時候認識了這個世界上第一個給了我溫暖的人,也是我以為能夠陪伴的我走完一聲的人。」說道這裡雲染的聲音終於有了一絲變化,帶著淡淡的懷念。

    「只是我沒有想到,那一份所謂的溫暖竟然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騙局,他愛上的人並不是我,而是我的妹妹,但是妹妹心中已經有了別人,他走不進去妹妹的心中,所以他選擇接近我,讓我成為了妹妹的替代品。」這個時候雲染的嘴角勾起了一絲自嘲的弧度,曾經的自己擁有著一切,但是唯獨缺少的就是能夠驅趕走心底的冷意的那一份溫暖,沒想到那份溫暖本來屬於的人並不應該是自己,所以終有一天夢醒了,在她以為自己足夠堅強的時候她還是發現自己受傷了。

    「後來,妹妹和他之間的事情被我知道,所以他選擇與我和離,想要和妹妹在一起。我同意了,在痛苦的同時又有一種淡淡的欣慰,因為我終於能夠解脫了,這個冰冷的人生我已經不想要了。所以我選擇了永遠的離開那個滿是冰冷的世界。」永遠離開?怎麼離開?就算不說在場的每一個人也都知道,看著這個笑的淡然寧靜的少女,他們的心中瀰漫著淡淡的痛,為什麼經歷了這般痛苦的事情,她還能夠笑的那般淡薄,她真的不在意麼?

    「再後來,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這個世界上,成為了那個叫做墨雲染的孩子,後邊的你們就都知道了。」雲染輕輕舒了一口氣,果然一直悶在心底的事情說出來之後就舒服了許多。

    「那麼這和皇姐又有什麼關係?」這是司徒祈最不明白的地方,雲染剛剛說這個故事和皇姐有關,但是她一直都沒有提到皇姐啊。

    「我是那個背叛了雲姐姐,傷害了她的男人的親生妹妹。」司徒心兒的聲音中帶著微微的沙啞,那種有些嘶啞的聲音傳進了每一個人的耳中,帶著一種別人不明白的悲傷,輕輕的觸動著每一個人的心。

    這一刻司徒心兒真的是無比的後悔,雖然她想過是因為哥哥做了什麼錯事讓雲姐姐傷心了,雲姐姐才會那般決絕的離開,但是她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是這個樣子的,呵,哥哥竟然將雲姐姐當成了別人的替身,難怪雲姐姐會選擇毫不猶豫的離開,她那般高傲的人怎麼能夠受的了那種刺激呢。

    「雲姐姐,我知道錯了。若是我曾經知道哥哥做了這種事情的話,路上我根本就不會勸說你原諒他,我根本就沒有想到他會做出那麼混蛋的事情!」司徒心兒緊張的看著雲染,她怕雲姐姐會連她都記恨。

    雲染沒有回答,因為她也真的是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雲染才好,說她不怪她?那怎麼可能,自己曾經說過要她永遠都不要在自己的面前提起那兩個人,可是在那一刻她竟然選擇為了那個那人想自己求情,她可知道自己曾經受到的委屈,自己為了那個男人放棄了太多太多,沒想到最後得到的竟然是替身二字,這讓她怎麼能夠接受呢。

    「既然你說了你才是當初我見到的墨雲染,那麼她是誰,她到底是誰!?」聽了雲染的故事,墨清染越發的歇斯底里,就算是現在她也無法接受雲帝才是自己所恨的那個墨雲染的事實,就在自己幸災樂禍墨雲染被軒轅地拋棄的時候,竟然告訴她那個人並不是墨雲染,而真正的墨雲染不但依舊有軒轅帝的寵愛,還成為了無憂國的雲帝,這個事實她怎麼接受的了呢!?

    「還沒明白呢,真是蠢呢。」看著這樣的墨清染,雲染飽滿的唇微微的扯出了一個叫做嘲諷的弧度,「我不是說過了麼,我已經死了,自然是借屍還魂復活了,所以現在的墨雲染自然是真正的墨雲染,但是卻不是那個你一直陷害想要毀掉的人,這麼說,你明白了麼?」這一刻雲染將所有的過錯全部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畢竟一直以來都是自己霸佔著她的身體,今天將所有的事情都攬在自己的身上就算是這麼長時間自己付的「房租」好了。

    「怎麼可能,雲帝,你以為你是在講神話故事麼?」墨清染一愣,嘴角嘴角慢慢的彎起了一個弧度,慢慢的那個弧度變得越來越大,最後她竟然瘋狂的大笑了起來,「雲帝陛下,就算你想要插手這件事也要找一個好一點的借口好不好,借屍還魂?那麼你現在是什麼,回到了自己的身體麼?」她的語氣中滿是嘲諷,諷刺她這種故事只能夠用來騙騙那些不懂事的小孩子們,想騙她墨清染還是太幼稚了一點。

    「你還真的沒說錯,這就真的是我的身體。」只不過不是前世的那個,而是百世之前了,不過這些就沒有必要和墨清染說了,說了之後恐怕她又要笑的上氣不接下氣了吧。

    「雲帝,你說話還真的是有意思你,你不去茶館說書真的是屈才了。」墨清染的聲音更加諷刺,她剛剛以為自己真的報仇報錯對象了,但是現在看來不過是為了給墨清染脫罪的一個借口罷了。

    「墨清染啊墨清染,你說我為什麼要騙你呢,反正你是一個將死之人,若不是為了讓你走的安穩一點,我根本就不想將這些事情告訴你,完全是浪費的我的時間。」

    「將死之人?」墨清染好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大笑著看著雲染,「雲帝陛下,你以為這裡是你的無憂境內麼,這裡的人可不是隨你想殺就能殺的!」這一刻她又一次囂張了起來,就算她是雲帝又如何,她是飛雪國的百姓,她一個雲帝完全是不能夠怎麼樣對自己的。

    「雲帝是不能將你怎麼樣,但是弱勢逍遙王要處決一個妄圖傷害皇后娘娘的罪人呢?」雲染反問著,語氣中帶著說不出的惡意。

    「你真的是當初墨雲染?」這一刻墨清染想要不相信都不行了,因為她知道逍遙王這個身份現在並沒有取消,但是現在這個墨雲染並不能夠進逍遙王府,所以說逍遙王另有其人,那個人一定就是當初一直和自己鬥智鬥勇的墨雲染。

    幸好現在不知道墨清染在想什麼,否則的話可能會立刻的笑噴了。鬥智鬥勇?她也配!在自己的眼中她只不過是一個可笑的跳樑小丑而已,自己只是在這裡笑瞇瞇的看著她的表演,然後但笑不語。

    「等到了逍遙王府你自然就知道我是不是了。」雲染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將她帶到逍遙王府,因為在逍遙王府裡邊有一個很好玩的地方,那裡真的很適合墨清染這種人,像她這種連疼愛自己的娘親都能夠毒害的人,很適合那種死法。

    聽到雲染的話,一直隱在暗處冥無憂走了出來,像是拎著一直小動物一樣拎著已經攤在地上的墨清染,拖著她跟在雲染的後邊,慢慢的走向逍遙王府,從御花園到逍遙王府有一段不斷的距離,一路上所有的人都指指點點的看著墨清染,終於有人認出了她的身份,然後謾罵聲不時的在街道兩邊響起,看來墨清染以前做過的事情已經很好的被司徒家的三姐弟宣傳了一遍。

    墨清染低著頭用力的攥著拳頭,她低著頭,裝作聽不到任何的聲音,她怕自己會衝動的大喊大叫,到時候丟臉的還是自己。

    終於到了逍遙王府的門前,墨清染有些嘲諷的看著雲染,她就不相信這個別國的皇帝能夠緊到逍遙王府,要知道這裡就算是陛下想要進去都會有時限的。

    看到一行人來到了逍遙王府的門前站著曾經是侍衛頭領,現在已經成了王府管家的張默謙:「陛下,老奴說過了,若是沒有王爺的消息,您還是少來逍遙王府吧。」

    司徒祈好笑的看著這個不怎麼重視自己的王府管家,想到出他每次見到自己的時候總是戰戰兢兢,沒想到現在他見到自己竟然也能夠這般的說話了,看來雲染這丫頭真的改變了不少的人啊。

    「呵呵,張伯,我回來了。」輕輕的一個音聲讓張默謙愣了愣神。

    機械的轉過頭,他看到了一章陌生的臉,但是就是這張陌生的臉讓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少女就是他發誓永遠效忠的主子啊,雖然主子的樣貌變了,但是他張默謙從來都是看神不看形,所以一眼他就知道眼前這個少女絕對是自己的主子!

    「主子您終於回來了,老奴還以為在有生之年再也見不到您了,主子累了吧,來,老奴帶您回府休息。」看著雲染的臉,張默謙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見到主子的巨大喜悅反而讓張默謙不知道應該做什麼了,現在他真的就覺得手腳都不知道應該放在哪裡。

    「張伯,我回來是來處理自己的一些私事的,不知道『那個地方』還在麼?」雲染現在已經不確定當初建的那個地方還在不在,若是不在的話一會就要麻煩上許多了啊。

    「在的,主子,所有的一切都和您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您放心有老奴在這裡看著,王府的一草一木都沒有人敢動的。」

    「那就麻煩張伯幫我們準備寫飯菜來,我們今天都還沒有用膳呢,一會我們處理完私事就會過去用膳的。」雲染溫和的笑著,以一會想要用膳為借口將張默謙趕走了,她可不想一會發生的事情嚇到了張伯,雖然張伯知道王府裡有「那個地方」存在,但是張伯可是一直以來都不知道那裡是幹什麼用的。

    「那好,老奴先告退了。」似是明白了雲染的意思,張默謙行了個禮,遠遠的離開自,既然這些事情主子不想讓別人知道,那麼他就不知道好了。

    「我們走吧。」雲染朝著身後的幾個人點點頭,嘴角掛上了一個惡作劇般的笑容,一會若是他們看到了「那個地方」不知道會不會被嚇到呢,她真的好期待啊。

    看著雲染的神色,軒轅魅立刻就知道了她在想什麼,因為當初他看到了那個地方都嚇了一跳,他根本就不知道雲兒的腦子是怎麼用的,竟然能夠想出那般的懲罰的方式。

    終於一路上七拐八拐之後他們來到了一個地方,看著沒有任何建築的空地,所有人都是一頭水霧,這是什麼意思?

    雲染也沒有回答,只是輕輕的一彈,一道指風衝向了不遠處的假山,然後就感覺到了大地的震動,看著突然出現的洞口,眾人終於明白了,這是機關,不過在空地上佈置出這般精巧不讓人發覺的機關也實在是太厲害了,一直以來他們都太小看了雲染了。

    「走吧。」雲染點點頭,帶頭走下了通道,眾人看樣子也是慢慢的跟了上去,走到盡頭他們看到了一個房間,房間完全是由青石砌成,並且在靠著一面牆的地方有著一個大大的水池。

    「雲姐姐,你竟然把水牢建了出來!」司徒心兒滿是吃驚,他們有想到竟然有一天能夠看到和現代雲染審問的時候一模一樣的水牢。

    朝著冥無憂點了點頭,他會意的將墨清染扔向了那面靠著水池的牆壁,只聽輕微的喀嚓一聲,墨清染就這樣被牆上的手銬扣住了雙手,就遮掩任由池水沒過了大半個身子。

    看著狠狠的瞪著自己的墨清染,雲染好笑的看著她,她以為自己這麼泡著她就是懲罰了麼?錯了!這只是剛剛開始,後面才是她要體會的苦難!

    雲染隨意的一揮手,一道掌風揮向了池水,但是眾人想像的水花飛濺的場景並沒有出現,水面已經那般平靜,但是不久之後,水面竟然開始有了波動,慢慢的水面的波動變得越來越激烈,一炷香之後,眾人才發現剛剛引起水池翻湧的竟然是一隻隻的毒蛇!

    看著密密麻麻的在水中游動的毒蛇,墨清染嚇的一動不敢動,她就怕一會自己有了什麼動作的話這些蛇就會將自己當成了食物,毫不猶豫的露出毒牙咬向自己。

    「大姐姐,你放心,現在還不是餵食的時間,現在他們的食物還沒有消化掉,現在的你是完全引不起他們的食慾的,」雲染的笑容變得邪惡,「因為他們進食的時間是月上中天的時候。對了,大姐姐,我一向是很愛護這些小傢伙的,所以他們的食物全部都是活食哦。」

    月上中天四個字讓墨清染面如死灰,月上中天的時候正是她的裂體毒發的時候,但是她的血會傳遍這個水池,這些毒蛇一定會將自己當成了食物的,這個雲染的心思真的是夠狠毒!

    「雲染,總有一天你會不得好死的!」墨清染如同詛咒一般的聲音在每一個人的耳邊響起,他們都用著仇恨的眼神看著墨清染。

    「大姐姐,我會不會不得好死我是不知道,但是今天你絕對是不得好死的,因為我的蛇窟並不是那麼好承受的,一會你就好好的享受吧,但願你還能夠看的到明早的太陽。」雲染的笑容落在了墨清染的眼中是那麼的諷刺,要她恨不得立刻將雲染殺死,但是她知道自己並沒有這個能夠,而且自己能不能夠過今天還是一個未知數。

    「皇兄一會你就帶著染染先離開吧,接下來的場面不適合她看到。」接下來的場面可是非常的血腥的,現在墨雲染已經懷了寶寶了,若是在嚇到他們母子兩個就好了。

    「好…」

    「不要,雲姐姐,我不要離開,我眼親眼看著這個無數次想要陷害我們的女人的最後的下場!」墨雲染雖然從來都沒有在人前出現過,但是她是一直都清醒著,這個墨清染做的每一件事情她都是知道的。所以今天她要親眼看著這個一直以來陷害自己,百變刁難自己的人淒慘的死在自己的面前!

    「好。」雲染知道她的堅持,自然也是不好開口讓她離開,無奈之下只有順了她的意,現在自己能夠的只有好好的祈禱一會不要真的嚇到了她。

    時間慢慢的流逝,月亮也越升越高,終於月上中天的時刻到了!

    忽然間墨清染的臉色便的慘白,一道道傷口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出現,不多時,紅色的血液在池中蔓延。

    此時池中的蛇全部都沸騰了,他們都用這灼熱的視線盯著墨清染,食物、食物、食物!每條蛇的眼中都表達著這個意思。

    「不要,不要!離我遠點!」當冰冷滑膩的蛇軀慢慢的纏上了墨清染的身上,她終於慌了,剛剛所有的鎮定全部都消失了,餘下的只有滿眼的恐懼。

    「雲帝,求求你,求求你殺了我啊!」墨清染大聲的哭喊著,她寧願被自己最痛恨的人殺死也不要葬身蛇口。

    雲染冷冷的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以為不明的光芒,因為遊戲才剛剛開始,自己可沒忘記她的身體裡除了裂體之外還有這那如附骨之蛆的海棠春!

    「嗯…」當再一次一條蛇身上的鱗片刮在了墨清染的身上的時候,讓墨清染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輕吟,就是這一聲讓她覺得無比的恥辱,她覺得自己好像個妓女一般,不但男子的碰觸會讓她有感覺,現在就連蛇都會讓她快感倍增。她真的就想這麼咬舌自盡,但是她做不到,因為海棠春發作的緣故,她全身上下沒有一絲的力氣。

    「大姐姐,你舒服麼?」看著臉色潮紅的墨清染,雲染笑的是那般的殘忍,就像一個殘暴的帝王看著自己的臣民在自己的面前受苦,而無動於衷。

    「雲染,你…唔…你不是人!」身上慢慢爬過的蛇身上的鱗片輕輕的刮過她的傷口,讓她竟然有了一種酥麻的感覺,這一刻,墨清染真的希望自己能夠有力氣讓自己就能夠這麼死去,她再也不要承受這種羞辱了。

    「呵呵,你說對了,大姐姐,我還真的不是人呢。」她是鳳凰,可能是人類呢。

    「啊——!」一直蛇忽然咬了墨清染一口,確實讓她感覺到一陣無法形容感覺竄遍了全身。

    「呵呵,大姐姐,你還真的不是普通的變態啊,一隻蛇要你一口竟然都能夠讓你面色含春,還真是…」雲染的每一句話都深深的刺在了墨清染的心底,讓她痛不欲生。

    「不!」突然間,墨清染感覺到一條蛇游向了她的腿間,那冰冷的觸感讓她覺得瘋狂。她用力的擺動這雙腿阻止著蛇的靠近,可是沒有用,那只蛇好像就盯準了墨清染的腿間,不管她怎麼驅趕都不肯來開。

    終於,一陣冰冷的寒意,鑽進了墨清染的體內,感受著那個滑膩冰冷的感覺,墨清染不不動了,她的眼中是絕望的灰敗,感受著蛇不停鑽動的力道,一滴淚水終於從她的眼角滑落了下來。

    終於,她所有的自尊全部沒有了,隨著那條蛇的動靜,她的身體竟然感覺到了無比的滿足,她真的是個變態,雲染說的沒錯,她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變態!

    任由這無數的蛇撕咬這她的身體,她不再反抗,就讓她這麼死了吧,只要這麼死去了她就再也不需要承受恥辱了,再也不需要…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天終於亮了,而今晚的時候不會有其他的人知道,更不會有一個叫做墨清染的女子永遠都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完完全全的不留一絲痕跡…

    ------題外話------

    咳咳,這章墨墨自己都覺得寫的有些變態了,55555,墨墨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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