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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章 遇劍魔 文 / 東郭夢魚

    虛竹在文家莊將文家莊的事務都交接給慕容復後,便因心中掛念著蕭峰的事情,急匆匆的趕往少室山。而虛空也覺得再待在文家莊沒有什麼什麼意義,公孫家的仇人這麼多年來都沒有露過面,恐怕也不會輕易露面的,就陪著虛竹一道前往少室山。正當二人在中途時,一個人攔住了二人的去路。二人雖然對這種看似是攔道搶劫的行為不放在眼中,隨手都能料理。但虛竹現在有些神思不屬,也不願多生事端,便讓虛空去勸說,讓那人知難而退。虛空雖不知虛竹現在在想什麼,但看虛竹的樣子,顯然是不願意出手的。當下走前去,對這那人一抱拳,說道:「朋友,不知你無故攔住我兄弟二人的去路,意欲何為?」說話間,仔細打量了一番那人,只見那人披著一見黑色斗篷,將頭遮的嚴嚴實實,無法判斷他的長相。也只有從他頜下露出少許花白的鬍子,才能清晰的表明這人的年紀已經不小了。只見這個斗篷怪人聽見虛竹說話,一雙貌似渾濁的眼睛透過斗篷打量著虛空。半晌後,才用有些蒼老的聲音嘶啞的說道:「你是公孫家的人!」語氣堅定,容不得人半點質疑,顯然是已經掌握了充足的證據來說明虛空便是公孫家的人。虛空心中一驚,驚疑不定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斗篷怪人。而虛竹此時也來了精神:能一眼就辨認出虛空便是公孫家的人,不說這份眼裡見識,單單他知道這一項,便已說明這人和公孫家定然有牽連。但虛竹也不會傻傻的直接承認,而是縱馬上前幾步,一抱拳,說道:「這位老先生,我兄弟二人乃是河南伏牛山之人,在下柯無命,舍弟柯無空,恐怕老先生你認錯人了。」只見那個斗篷怪人的面紗突然裂開,一雙眼如利劍般瞪向虛竹。虛竹本就是擅長使劍之人,被這斗篷怪人一眼瞪來,登時覺得有一柄利劍想要直刺入自己的腦海一般。虛竹一驚,忙運起大無相功來抵擋這股氣勢。好不容易擋住後,只聽斗篷怪人又開口道:「你的劍法不錯,若讓你施展開來,恐怕要比公孫家小子的驚鴻一劍厲害!」虛竹已經知道這人應當是個使劍之人,不但知道虛空的驚鴻一劍,還知道自己劍法的底細。心中一動,細細想來,便已想到這個斗篷怪人定是從聚賢莊中一戰時辨認出了虛空的身份,一路跟蹤了過來。虛竹心底暗暗著惱,在聚賢莊時,他因為受了些傷,沒有察覺這人的跟蹤。而從文家莊出來後,則是因為魂遊天外,哪裡有半分的警覺性。想通這期間事情,虛竹也不和這斗篷怪人打太極了,直接問道:「不知老先生找我二人有何事?」斗篷怪人說道:「我在此等候你們,是為了和你們兩個比劍!」「比劍?」虛空一愣,說道:「我們沒時間,也沒心情和你比劍,你還是另尋高明吧!」虛竹覺得這人有些怪異,也不理會虛空的話語,直接問道:「那綵頭呢?」斗篷怪人道:「項上人頭!」「哦?」虛竹來了興趣,這人若是沒遇到一個劍客高手便以劍賭命的話,他能活到現在當真是個奇跡,難道他字出道以來,就沒有敗過麼?「這人頭怎麼個賭法?」斗篷怪人道:「你若能殺的了我,自然算是贏了。但我若贏了,你們的人頭我也收下了。」虛竹一笑,說道:「我們打不過還不會跑麼?量你也追不上我們!」斗篷怪人道:「你們不會跑的!」說著,右手按在劍柄上,虛竹但見兩道寒光閃過,便即隱沒。片刻後,只聽他和虛空胯下的駿馬同時長嘶一聲,便轟然倒地。虛竹和虛空都是使劍的高手,此時也明白了斗篷怪人一劍分別擊向他二人胯下的駿馬,將兩匹駿馬同時殺死。虛竹一躍在地,斜眼看了一眼那兩匹駿馬。只見它們都是在眉心中劍,此時仍然「咕咕」的往出流血。虛空見兩匹駿馬一瞬間就被斗篷怪人殺死了,登時大怒道:「法克!你這人怎麼這樣,無緣無故的殺了我們的馬,別以為你上了年紀,我們就……」虛竹攔住還要繼續說話的虛空,陰沉著臉說道:「你是劍魔!」斗篷怪人嘿嘿一笑,說道:「不愧是等做公孫家人的大哥,這份眼裡和見識當真了得!」「你就是劍魔!」虛空一聽虛竹的話,心中的仇恨立即燒滿了全身,寒光一閃,長劍便已在手。只聽虛空大喝一聲:「狗賊,納命來!」說話間,一柄長劍挽出七個劍花來。正是驚鴻劍法中的「一朵梅花七出開」,這七個劍花虛實相應,有虛有實,可全虛也可全實,虛實結合,當真是讓人防不勝防!卻聽斗篷怪人劍魔嘿嘿一笑,讚賞的說道:「當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當年公孫正潤能使這招時能有你這般威力的話,恐怕我要殺他也不容易。不過,這十幾年來,我早已將這招劍術研究透徹了,你憑借這招,又能奈我何?」說著,身體微微低伏,長劍悠然而出,也是七道寒光,分別對向虛空手中長劍挽出的七個劍花來。虛竹在一旁看的明白,虛空這一劍的破綻便在他的最強處,也就是這七個劍花之上,若是一個劍花顧及不到,這招便能使出去。但一般人又哪有能力一瞬間刺出七劍來,分別對上七個劍花。不過,生死大仇,根本不需講什麼單打獨鬥的江湖規矩。只聽虛竹淡淡的說道:「再加上我呢?」說話間,長劍悠忽一劍刺出。這一劍,不在天下間任何的劍招之中,但似乎又能演化出天下間任何的劍招,正是劍神十八式中的「總決式」。虛竹也是因為一眼看不出劍魔劍招中的破綻,只得以「總決式」攻出,意圖逼迫劍魔的劍招中露出破綻。哪知,劍魔卻並不理會虛竹的劍招,仍然專心的破解著虛空的那一招。只聽「嗤嗤嗤」三聲,三柄長劍同時刺入肉中的聲音。原來,虛空惱恨劍魔滅了他公孫家滿門,見劍魔破招而來,長劍一晃,硬生生的在七個劍花上又挽出一個劍花來。雖然只是對那招「一朵梅花七處開」稍微作點改變,但卻將原來招式中所形成的陣勢破壞無疑,將前七劍都變成的虛招,只第八劍是實招。劍魔沒料到虛空會使出這樣的拚命招式,自忖一定躲不過這第八劍,因為他看虛空手勢,知道自己若是閃避,「驚鴻一劍」便會發出。當下心中發狠,手腕一晃,合七為一,向虛空當胸一劍刺了下去。虛竹見虛空這一劍必然能傷到劍魔,而自己自己這一劍也能要了劍魔的性命,但虛空也會喪命劍魔之手。心中一急,腳下步法變幻,橫移三尺,推了虛空一把。一時間,三人長劍的去勢都以變了方向,虛竹和虛空二人的長劍分別刺在了劍魔的雙臂之上,而劍魔的長劍卻刺在了虛空左肩肩頭。「好步法!」劍魔讚歎一聲,然後嘿嘿一笑,道:「公孫家的小崽子,這場比劍卻是我贏了,不過我還取不來你們的項上人頭,等下次再拿吧!」說著,一個倒縱,便已是丈許開外,接著身影一晃,快速的逃跑而去。虛竹見劍魔這般一觸即走,心中也隱隱明白了劍魔為什麼能活的這麼長時間了。但現在卻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只聽虛空說道:「追!」便身形一晃,向前追去。虛竹一見虛空的步法,瞳孔一縮,暗道:「他怎麼會這套步法?」但因追劍魔才是緊要之事,只得將心中的疑惑壓在心底,腳下步法一錯,便即追了上去。雖然虛竹的步法是由追雲趕月步和凌波微步結合起來改進過的,但在速度方面,還是要靠著自身的內力。虛空自小修習九陽神功,內力就算不如虛竹,也想去不遠,再加上他情急之下的拚命,虛竹想要超過他也是一件比較難以辦到的事情。而那劍魔雖然看起來年紀不小了,但他不僅步法精妙,內力更是爐火純青,一時間,虛竹和虛空兩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竟然追不上。三人一逃二追,三日時間,硬生生的從江南水鄉,跑到了黃河流域的河套地區。三人一路上,除了偶爾停下來吃一點飯外,根本沒時間休息睡覺。劍魔只要稍停片刻,便會被虛竹和虛空二人追到,而虛竹和虛空二人若是稍停片刻,又怕將劍魔追丟了。是以三人誰都不敢停閒。虛竹還好,身上毫髮未傷,也曾經與蕭峰賽跑過,不覺得什麼。卻苦了虛空和劍魔二人,根本沒有時間去處理身上的劍傷,三日時間,傷口雖然早就不流血了,但是卻已經發炎了,陣陣濃臭味不時的從傷口中散發出來,刺激著三人的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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