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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三十七章 青樓之旅【二】獻給lpshmw 文 / 欺天雪梨

    更新時間:2013-09-01

    詩詩不愧為花魁,見識與她及腰的長髮有得一比,拉了拉丫鬟小魚,移向角落偏僻之處。

    「你是誰?你可知道我是誰?」胖子瞪著門口的無憂。繼續說道:「我告訴你,不管你是誰,你今天敢在醉生樓撒野,就別想有好果子吃。」

    「我告訴你,我爹乃是此城縣太爺。我舅乃是黃芪山二當家,我姑姑遠嫁京城富貴人家,我二姐與總督大人的三公子相好。」

    「我該訴你,你今天得罪我,我爹,我舅,我姑姑,我二姐都不會放過你。」

    「我告訴你,你今天乖乖的束手就擒。不然,是生是死還很難說。你最好立馬就給我跪下。」

    「我告訴你,你知道醉生樓是哪個幫派罩著的嗎?」

    「我告訴你——」

    詩詩與丫鬟小魚面面相覷,蘇秀才見情勢不對,趴在地上,不敢再嚷嚷要立馬見到詩詩的話語。詩詩就在不遠處,他也不敢抬頭看一眼。

    這胖子也忒極品,看這架勢,沒人阻止的話,十有**會說上三天三夜。

    「閉嘴!」

    無憂與中年人同時吼道。

    兩人內力俱都不凡,吼聲如雷,把囉嗦的胖子,當場震懾住。

    「大多數撫摸蘇菲瑪索搜索範圍咳嗽拍風景的首付款問佛的馮紹峰?」

    中年人突然說出一句奇怪的話,這句話無憂能夠明白。

    這是特種部隊的專用密語,意思是問無憂是哪個部隊的。無憂從項少龍那裡學過香港特種部隊的專業訓練,這些密語自然難不倒他。

    「睡地上一阿斯頓撒加速度的厚度有點晚黃山市哦幾點睡是件好事。」無憂同樣回了一句。

    這一句與剛才中年人所說的一句,在外人聽來猶如天書,只有體制內的人,通過口型的節奏變換,音調的高低起伏,韻母的抑揚頓挫等上十種辨別方法,通過解密與反解密的多次驗證,才能明白正確的意思。

    中年人問無憂是哪個部隊的,無憂回答的是香港一個特別作戰小隊的番號。

    中年人朝無憂點了點頭,沒有多說。神色間的防備要少不少。

    無憂與中年人相互觀察,無憂感覺到中年人有一股危險的氣息,這樣的氣息,中年人在無憂的身上也有所發覺。

    兩個人互有忌憚,誰都不敢率先出手,打著謀定而後動的注意,避免出現破綻。

    彷彿是一種默契,兩人都沒有動手。

    胖子那是此城的土霸王,在鬧市強搶民女被中年人看到,中年人出手將胖子極其手下暴打一頓。

    自幼崇拜武林高手的胖子,不斷不怨恨,反而想拜中年人為師。而中年人不知出於什麼打算,答應暫時留下。

    他對中年人給予很大的期望,他親眼見到中年人一掌震碎了精鋼打造的大刀。

    不久前,中年人叫他閉嘴,他心中雖然不喜,但也沒放在心上。可那門口的小子,也敢叫他閉嘴。在他的地盤,還沒有幾個人敢這樣吼他。

    更可恨的是,他使眼色給中年人,要中年人出手教訓,中年人卻置之不理。而那門口的小子,不但損壞了房門,還指揮他去收拾一桌酒菜。對於這一點,中年人也沒有異議。

    「本公子也是你能隨意指揮的嗎?我現在就去弄酒菜,順便跟你加點料,哼,看我等下怎麼收拾你!」

    胖子一路上囉囉嗦嗦罵罵咧咧,醉生樓中的小姐老鴇,偷偷的看向三樓,有的幸災樂禍,有的默默關注,有的麻木冷視,對於從身邊經過的胖子,這些人暗自低頭噤若寒蟬。

    一桌豐盛的酒菜,沒多久就出現在三樓。

    無憂與中年人相對而坐,詩詩見過不少場面,很快鎮定下來,來到酒桌旁,為兩人倒酒。

    「去去去,一邊去,我親自來給這位少俠敬酒。」胖子搶過酒壺,慇勤的給無憂斟酒。

    端著手中的酒,無憂看著胖子若有所思。

    「公子。」詩詩欲言又止。

    無憂驚訝的看了看這位花魁,一綹如雲的長髮如銀河落九天般傾瀉下來,如淡煙般的秀眉,一雙杏眼顧盼生輝,嬌俏的瑤鼻,玉腮嫣紅,嬌艷欲滴的唇,完美無瑕的臉蛋晶瑩如玉,晶瑩剔透勝雪般的雪肌如冰似雪,身材婀娜,容華若仙。

    花魁不愧是花魁,的確是難得一見的美女。不過,無憂驚訝的不是花魁詩詩的姿色容顏,而是她過人的膽識。

    朝美人兒笑了笑,無憂仰起脖子,一口幹掉了手中的酒。

    暗笑的胖子大笑起來,心說,看你這小子還能猖狂多久。

    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緊盯著無憂,直到無憂喝完。

    「好酒!」無憂坐著,而胖子站著,無憂卻是俯視的姿勢看著胖子,笑著說道:「砒霜的味道不錯,而且料很足。」

    中年人微不可查的眨了眨眼,對呆若木雞的胖子說道:「去拿兩個大碗來,我和這位小兄弟相見恨晚,好好的痛飲一場。」

    胖子兩腿發軟,他此生從未見過如此恐怖之事。頃刻間就能毒死人性命的砒霜,酒桌上的兩人,竟然真的當普通酒水一樣喝了一碗接一碗,而且一點事都沒有。

    「兄弟手中的扇子不錯,少年喜奇跡,落拓鞍馬間。縱目視天下,愛此宇宙寬。意境高雅,而且還是蘇洵親筆題字。你這扇子價值連城啊。」

    「這首詩我挺喜歡,不過這蘇洵是誰,我卻不知,很有名嗎?」

    「蘇軾蘇東坡你應該知道吧?」

    「知道。」

    「蘇洵是蘇東坡他爹。」——

    兩人論詩作賦閒聊家常,決口不提別的事情。

    一桌酒菜下來,已近半夜三更。

    「沒想到你也知道這個影藏任務,我飛鷹交你這個朋友,以後有什麼事,可以來找我。後會有期。」中年人飛鷹翻身穿過窗口,消失於黑暗之中。

    無憂借此上了次茅房,將體內的砒霜之毒盡數排除體外。易筋經的內力,比無憂想像中的還要好用還要管用。而短時間就出了此城的飛鷹,忽然猛地吐出一口黑血,並且服下一顆紅色的丹丸。

    「他很厲害,如果出手勝負在五五之間。我有底牌,但他可能也有。」飛鷹暗道。辨別了一下方向,他朝燕子塢的方向疾步而去。

    酒足飯飽之後的無憂,上完茅房,回到三樓花魁詩詩的房間。

    「詩詩,今晚你就依了我吧。」

    「我已經為你變賣了所有的家產,聽你唱了三次小曲。」

    「現在,我只剩下三十兩銀子了,今晚你就從了我吧。」

    剛走進房門,無憂便看到原先一直趴在地上裝死的蘇秀才,不知何時起身,並對著花魁詩詩拉拉扯扯。身材嬌小的小魚企圖擋駕,卻又心有餘而力不足,只能是勉強站在詩詩的身前,一次次的告訴蘇秀才,詩詩賣藝不賣身。

    胖子似乎是受了驚嚇,茫然的站在原來的地方。

    看到無憂再次回來,小魚立刻拉著詩詩,一邊躲避蘇秀才的襲擾,一邊朝無憂走來。

    「公子,你看這個蘇秀才死賴著不走。求公子幫忙,將這人趕出去。」小魚是認識胖子的,怎麼說也是她的老闆之一,借她十個膽她不敢使喚。而無憂跑來見自家小姐,定然是和其他人一樣,仰慕小姐芳名,前來吟詩聽曲。

    詩詩雖然沒有開口,眉宇間卻也含著期盼。

    小魚見無憂不為所動,眉頭一皺。心想,往日裡哪一個富家員外有錢公子,想要見花魁詩詩一面,無不是對自己好言軟語相求。這長相很有安全感的普通男子,仗著有幾分武力,便不將自己放在眼裡。

    這小丫鬟還不知道,將砒霜當普通酒水,大碗大碗喝入肚中的人,怎麼可能只有她想像中的幾分武力。

    「喂,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啊,喊你幫忙你沒聽見啊,你是真沒聽見還是裝沒聽見啊?」小魚扯了扯無憂的衣袖。

    正在思考飛鷹臨走時,最後留下的那句話的意思。聽飛鷹的口氣,他是知道沙漠飛鷹的影藏任務,既然他知道,為什麼不接?是來不及接取,還是另有原因。

    小魚眼見無憂還不理她,站在無憂身後,猛地朝蘇秀才使力一推。她的力氣當然推不動無憂,卻也將無憂從思考中拉入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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