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還有他最愛的女人 文 / 千樺盡落
肖乃飛一邊翻一邊道：「這……沒有問題啊？怎麼了？」
路廷臣氣急了一掌拍在了那份任務報告上，任務報告直接掉落在了地上。
肖乃飛從沒有見過路廷臣這樣，他一愣呆呆的喚了一聲：「頭……媲」
路廷臣氣急敗壞的指著地上的任務報告，氣的手都在顫抖：「你看看你寫了什麼……寫了你們原本想要利用歡歡的好友英－國－軍－情－－六－處特別行動組的組長查爾斯，還寫了什麼……歡歡那走了箱子裡的其中兩瓶病毒！這些難道不是你寫的嗎？丫」
肖乃飛越發的迷惑：「可是我寫的都是事實啊！」
「事實！」路廷臣一下子就笑了，他捂著自己微痛的額頭簡直要瘋了。
「頭……我不這麼寫該怎麼寫？我們原本就是想要利用查爾斯可是後來出了點事情，而且……箱子裡確實少了兩瓶病毒啊，我總不能說是我拿走的，可是歡歡拿走了以後能說明什麼呢，只不過是對查爾斯處於歉意，所以把針對他們國家首腦人物的病毒還給他們而已。」肖乃飛天真的開口道。
「你知不知道你這兩句……就足以害死歡歡了！」路廷臣吼了一聲。
「啊？」肖乃飛聽到路廷臣這句話都蒙了。
到此……白浩晨已經無話可說了，他終於明白為什麼了……
白浩晨抱著手臂皺眉在路廷臣的辦公室來回踱著步子。
「你啊你！果然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路廷臣氣的恨不得給肖乃飛一巴掌，「怪不得歡歡不喜歡和別人一起執行任務，歡歡一直以來都是對的！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
後面的幾個字路廷臣實在是不想說出口了，他轉過身甚至都不想去看肖乃飛。
「所以……國－家－安－全－部之前就懷疑過歡歡，這一次……歡歡和查爾斯接觸，然後又拿走了那兩瓶病毒交給了英國……」白浩晨分析。
「而且……那項病毒還都是假的！」路廷臣開口，「更重要的是……李艾虹把歡歡每一次喜歡單獨執行任務的事情和這次的幾件事情聯繫在一起，覺得歡歡是間諜的嫌疑很大。」
「呵呵……這是在說笑話麼？」白浩晨道，「別人家的間諜單獨行動的時候可以為你們家把所有任務都完成。」
「這更是個問題……李艾虹副部長還提出，穆歡歡憑什麼創造了從無失敗任務的記錄，說不定就是不讓別人和她一起去執行任務，而英－國－軍－情－－六－處會幫她，為的就是把穆歡歡送上一個更高的位置以後得到更有價值的情報。」路廷臣將那天會議中李艾虹的原話說了出來。
「這是在講故事嗎？」白浩晨簡直對他們這位副部長五體投地了，「她的想像力這麼好幹什麼不去直接當編劇好了！」
白浩晨抿了抿唇：「那麼……他們現在是懷疑那些病毒已經全部被歡歡交給英－國－軍－情－－六－處了是嗎？」
路廷臣點頭：「所以才需要把歡歡招回來問清楚。」
「問……還是審問？」白浩晨唇角帶著冷笑，「聽李艾虹副部長的口氣……可不像是會好好問歡歡的。」
「這也不對啊……」肖乃飛突然開口，「我覺得歡歡也不知道這是假病毒啊，要是假的……歡歡幹什麼要給英國那兩瓶呢，如果歡歡真的是英國的間諜的話……這麼做不是暴露了身份麼？」
這一次……路廷臣還沒有來及開口，白浩晨就連忙開口：「來來來來……讓我猜猜咱們這位極具想像力的副部長說了什麼，她一定是說……穆歡歡就是用拿走那兩瓶假病毒的事情來給自己打掩護是嗎？」
路廷臣頗有些無語的點頭：「李艾虹副部長說……歡歡就是取走了那兩瓶病毒來迷惑大家，告訴大家其實她也不知道那是假的，其實……病毒早已經在交到肖乃飛的手上前被她掉包了，而且據她所知……所有認識穆歡歡的人都說穆歡歡重感情，所以……當這假病毒的事件東窗事發的時候，她就會說……自己也不知道那項病毒是假的，不然也不會拿走那兩瓶交給查爾斯，當問我們問穆歡歡為什麼要把針對英國首腦的病毒交給查爾斯，她就會說……因為查爾斯幫了忙，她不想欠查爾斯的。」
「哈哈……」白浩晨簡直是無語了。
「我說……你確定這個副部長不是靠睡上去的？她以前是個三流編劇？」白浩晨道。
路廷臣長舒了一口氣，眉心皺的像是個疙瘩，隨手就從桌子上摸了根香煙點燃。
辦公室裡陷入了一陣沉默。
白浩晨越想越火大，一腳踢飛了垃圾桶吼道：「穆歡歡是挖了李艾虹她家祖墳了還是殺了她爸媽了讓她恨成這樣。」
肖乃飛握了握勸道：「我去和他們解釋……」
說著肖乃飛就要往外走。
「回來！」路廷臣喊了一聲，「你現在去解釋只會越解釋越亂……」
路廷臣吸了一口香煙：「只是現在一直和歡歡聯繫不上，也不能和她說一些事情，這次……她殺了一個小行動小組……事情變得更加複雜了。」
白浩晨用力抓了抓腦袋煩躁極了。
路廷臣一根香煙吸完了之後，他按滅了煙頭：「小白這幾天你只能住在總部……下午李艾虹副部長會親自過來和你談話。」
「哈哈……準備把我關到什麼時候？」白浩晨問。
「李艾虹副部長說可
以了……就可以了！」路廷臣皺眉，「不過你放心……我會想辦法讓她們早點放了你的！」
「那我是不是得好好謝謝你呢？」白浩晨白了路廷臣一眼轉身朝著辦公室外走去。
路廷臣眉心皺的越發緊，其實……路廷臣也有自己很多的無可奈何……
以前穆歡歡在的時候穆歡歡還能理解路廷臣，現在穆歡歡不在了……路廷臣覺得好累好累，原來……身邊只要有一個理解自己的人，不管她是不是能幫上自己的忙，只要理解……做起事情來就不會那麼累了。
「那……我也先出去了。」
路廷臣對著肖乃飛有氣無力的擺了擺手。
肖乃飛聽路廷臣那麼說完之後滿心裡全都是愧疚，他除了路廷臣的辦公室心情也特別的糟糕。
路廷臣坐在了辦公椅上，再次點燃了一根煙。
歡歡啊……你在哪啊！最起碼讓我聯繫上你……知道你還活著。
路廷臣現在最擔心的就是穆歡歡中了麻醉毒，也不知道歡歡知不知道他們身上其實有可以和麻醉毒中和的注射藥物，要是不知道的的話……睡過去了……那麼就真的睡過去再也醒不來了。
路廷臣深深吸了一口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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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歡歡和霍辰西坐在沙發下面的地攤上看著筆記本電腦上顯示的通緝令。
「其實這個通緝令對我來說真的不算什麼。」穆歡歡唇角揚起，「路廷臣一定想到了。」
說著……穆歡歡轉過頭看著霍辰西：「我得回一趟我之前住的酒店把我的行禮拿過來。」
「我已經替你拿過來了……」霍辰西指了指門口的兩個黑色大箱子。
穆歡歡順著霍辰西的指向看了過去唇角揚起，她回頭輕吻了霍辰西的唇：「你為什麼總能知道我想要什麼？」
「因為我的作用就是滿足你……」霍辰西反咬住了穆歡歡的唇瓣，動作溫柔。
穆歡歡輕笑著回應著霍辰西，兩人嬉鬧了一會兒……穆歡歡便從箱子裡拿出了自己的筆記本電腦走過去窩在霍辰西懷裡。
穆歡歡正要開機……霍辰西卻組織了穆歡歡：「你的手機我已經關了……電腦也不能開，不然國－家－安－全－－部會追蹤到這裡，我們就又要挪地方了。」
「沒關係的……」穆歡歡開了電腦道，「我的電腦和手機白浩晨已經幫我做過特殊處理了……我在這裡開機除了白浩晨告訴別人我在哪，別人看到的都是別的地方。」
「你能保證白浩晨不會出賣你嗎？」霍辰西抬眉。
「當然……」穆歡歡回頭看著霍辰西，「我十分確定。」
電腦剛一打開，三封郵件就跳了出來。
穆歡歡先打開了一封最早的是路廷臣發過來的郵件。
——歡歡，不管你在哪立刻給我回一個電話。
日期是肖乃飛剛回到國內的日子，那麼就是說……路廷臣當時是想要通知自己，可是那幾天穆歡歡忙著尋找門票的事情根本就沒有打開過電腦。
穆歡歡再點開了第二封，是白浩晨，日子是今天比利時的凌晨五點，也就是國內的正午12點。
——不管在哪，別回來，小心。
穆歡歡在點開了第三封，就是剛剛到的新郵件，是明小凡。
——師傅，我已經到國內了，可是我得到內部消息白浩晨被監禁了。
穆歡歡看著第三封郵件有些走神，其實……穆歡歡已經猜到了。
自己一被通緝之後第一個連累的恐怕就是白浩晨。
霍辰西抬手輕撫著穆歡歡的肩胛：「放心……這件事情白浩晨會沒有事的。」
「我知道……」穆歡歡轉頭對著霍辰西笑開來。
畢竟白浩晨是國－家－安－全－部最出色的計算機黑客，有些任務……白浩晨有著不可替代的作用不是莫暢和其他人他們可以替代的，所以……穆歡歡估計著也就是關上白浩晨幾天，然後問不出什麼東西就會放了白浩晨。
霍辰西抬手幫著穆歡歡合了電腦輕笑開口：「難得你沒有任務可以和我好好的在一起……我們約會。」
「嗯？」穆歡歡回頭看著霍辰西。
約會？其實這種時候……尤其是穆歡歡現在陷入這種境地中，約會實在是不合適……可是和霍辰西在一起，穆歡歡似乎什麼都不想擔心……
約會……其實穆歡歡也想要約會，以前的所謂約會都只是逢場做戲，現在來說……穆歡歡真的很想要真正的來一次約會，和霍辰西的約會。
「比利時是個很美很美的國家，雖然國土面積不大……但是值得一去的地方，我們既是旅遊還可以約會，比如說我們可以去看看滑鐵盧古戰場……」霍辰西將穆歡歡拉了起來推著她去臥室換衣服，「比如說魯本斯的故鄉……我們還可以去有「歐洲最美麗的風景城市」之稱的布魯日，可以去南部的山城那慕爾，那裡有許多別具風格的城堡……我們可以在那裡過一夜，可以去斯巴那裡是有名的礦泉水產地和溫泉療養地，還可以去號稱全歐最美麗的大廣場的布魯塞爾，逛逛歐洲最古老的購物街galeries－st.－hubert，你還可以看到世界聞名的尿尿小童銅像。」
 
「我的衣服還在箱子裡……」穆歡歡輕笑著想要轉過身。
可是霍辰西卻將穆歡歡轉過了過去接著把她往裡推：「拉開衣櫃看看……」
穆歡歡站在臥室內看著抱臂靠在門上的霍辰西一臉疑惑。
「打開看看……」霍辰西唇角都是神秘的笑意。
這樣穆歡歡越發覺得有些疑惑，她走到了衣櫃前雙手握著衣櫃把手再次側頭看向了霍辰西。
霍辰西學著中世紀紳士的樣子對穆歡歡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逗得穆歡歡輕笑一聲。
她拉開了衣櫃，裡面是一條波西米亞風的長裙……暖橘色……上面繪著大片大片的花朵看上去都讓人覺得暖意融融的。
霍辰西走過去從穆歡歡背後抱住她：「當我第一眼看到這條裙子的時候就想到了你。」
「我換上看看！」穆歡歡一臉的興奮，她輕撫著長裙……觸感真的很好。
「好！」
霍辰西朝著外面走去：「我在外面等著你……」
穆歡歡捧著那條長裙唇角揚起，這條裙子前後都是大v領……深v，但是霍辰西已經貼心的準備了黑色的裹胸。
黑色和這暖橘色搭配出來竟然是意想不到的好看。
穆歡歡輕笑著拎著到腳踝的長裙走了出去，此時……霍辰西也換好了衣服，一身白色的休閒裝，讓他看上去整個人都像是被鍍上了一層淡淡的柔光。
霍辰西就靠在沙發靠背上看著穆歡歡，他目光打量著穆歡歡，眸子裡全都是笑意。
「好看嗎？」穆歡歡輕笑著問道。
霍辰西走進了穆歡歡：「缺三樣東西！」
霍辰西說著環住了穆歡歡的頸脖……
穆歡歡只覺得頸脖一涼……她垂頭一看，竟然是一個特別漂亮的紅寶石項鏈。
穆歡歡抬頭看著霍辰西。
「喜歡嗎？」霍辰西問道。
「喜歡……」穆歡歡笑開來。
「喜歡不表示一下？」霍辰西抬眉。
穆歡歡雙手環住了霍辰西的頸脖吻住了霍辰西的唇瓣：「可以嗎？」
霍辰西抓起穆歡歡的小手在唇邊一吻輕笑：「當然……」
霍辰西牽著穆歡歡走到門口的衣帽架旁，拿過了兩頂遮陽帽……
「這個……」
穆歡歡看著霍辰西手中拿著的女款帽子……這帽子和自己在丹麥海邊見到霍辰西時戴著的帽子一模一樣。
穆歡歡抬起頭看著霍辰西笑開來：「你還記得……」
「當然！」霍辰西一臉的得意，順手幫著穆歡歡把帽子扣在了頭頂。
兩個人攜手走出酒店……在艷陽高照的古道小街上看上去竟然是那樣的相配。
霍辰西和穆歡歡一起買了大大的墨鏡帶著。
穆歡歡挽著霍辰西的手臂，具有中歐特色的古道小街上放著輕快的小音樂……
穆歡歡和霍辰西手裡拿著冰淇淋一路向前走，說說笑笑看上去幸福極了。
從來沒有這麼放鬆……這麼幸福過。
穆歡歡側頭看著霍辰西明媚的笑臉。
穆歡歡沒有想到霍辰西也會用流利的佛蘭芒語在陽光下和小攤販老闆講價，他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從穆歡歡這個位置看過去正好可以看到霍辰西小虎牙感覺可愛極了。
「謝謝……」霍辰西終於講價成功，他得意洋洋地將剛買到的羽毛掛飾掛在了穆歡歡的脖子上，「怎麼樣……你未來老公是居家必備！」
穆歡歡一下子就笑開來……
誰料，老闆似乎聽懂了霍辰西所說的中，他對著穆歡歡豎起大拇指裂開一口潔白的牙齒用不標準的中說道：「居家必備！」
穆歡歡一下子就笑開來，她握緊了和霍辰西緊扣的手。
「居家必備！」霍辰西也學著老闆的樣子豎起了大拇指，笑容越發燦爛。
穆歡歡拉著霍辰西離開了那個小攤前，笑容……分明就是幸福。
「我們一會兒就到中央火車站了，從那裡步行5分鐘就可以到大廣場。大廣場是布魯塞爾的心臟，市政廳、國王大廈都在這裡，眾多建築風格迥異的行會大廈也值得細細欣賞。小於連撒尿雕像也在附近。」霍辰西笑意盈盈的和穆歡歡說道，「我們在廣場上休息一下然後就繼續向前到聖米歇爾和聖谷都勒大教堂看看。」
「廣場周邊有很多博物館，包括樂器博物館、皇家美術博物館和漫畫博物館等等，我們都去逛逛，差不多到中午的時候我們去品嚐比利時的國菜海虹。」霍辰西將一切都安排的很好，時間上也都很緊湊，「之後我們可以去原子塔和拉肯皇室莊園參觀。」
穆歡歡聽著霍辰西這麼說笑容越發燦爛，她點頭：「好……一切都聽你安排。」
「好！」霍辰西揉捏著穆歡歡的小手，一臉的幸福，然後對著穆歡歡豎起大拇指學著那個小攤販老闆的語氣，「居家必備！」
穆歡歡笑容越發燦爛……發出銀鈴一般的笑聲。
穆歡歡的笑聲隨著襲來的清風散開
，似乎哪裡都是……就像是動聽的風鈴，真的……好聽極了。
午餐十分的豐盛……霍辰西為穆歡歡點的全都是比利時十分有名且有特色的小吃。
白酒蒸貝……是穆歡歡以前幾乎很少能品嚐到的鮮美。
北海灰蝦配番茄、法蘭德斯式的蘆笙、布拉邦得式野雞、根特的雞湯、比利的乾酪屑和烤苣菜深受人們喜愛。雪維菜燉膳魚、阿登高地的梅醬兔肉、野味和越橘。
穆歡歡看著一桌子的豐盛看向了對面的霍辰西：「還會不會有些太多了？」
「這些都是特別有名的比利時菜式……你可以都嘗一點，明天將帶你領略那些比利時沒有出現在菜單中的美味。」霍辰西故作神秘的對穆歡歡眨了眨眼。
穆歡歡輕笑著將食物送入口中。
服務生端上了比利時最著名淡菜配薯條，也就是剛才霍辰西的所說的海虹，海虹是一種淡菜，就是一種黑殼的海貝也叫貽貝、青口或海虹，比利時人通常用芹菜葡萄酒清煮，配以油炸的薯條，味道怎麼說呢……穆歡歡甚至不知道怎麼形容。
「怎麼樣？」霍辰西問穆歡歡。
「味道……」穆歡歡思索著，突然覺得有些詞窮，她輕笑，「很比利時……」
「很比利時……」霍辰西笑開來，他介紹著靠近穆歡歡面前的菜道，「這叫做貽貝……是我最喜歡的一道比利時名吃。」
穆歡歡看著正要用叉子去插旁邊剛炸好的弗裡茲，卻被霍辰西阻止：「啊啊……這個是要用貝殼夾著吃，而且……還要配上一杯熱尼耶弗爾。」
說著穆歡歡看到霍辰西加入了白調味醬之後貝殼夾著吃，一邊吃霍辰西一邊開口道：「這才是地道的比利時吃法……既然來到了比利時就要入鄉隨俗！」
穆歡歡也學著霍辰西的樣子……吃起來果然別有一番風味。
看著穆歡歡越來越燦爛的笑容，霍辰西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滿足。
霍辰西喝著熱尼耶弗爾開口道：「下午的行程呢就是布魯塞爾公園，他就在國會的正對面，原來是伯爵的狩獵場，十八世紀時改建為法國風味的公園，現在是布魯塞爾市民最喜愛的休憩場所。」
「聖米歇爾教堂及王宮建築也同樣富麗壯觀，王宮在布魯塞爾公園的附近，駐有皇家衛隊，王宮規模雖然不大，但十四世紀的建築外觀相當莊嚴美觀。過去是荷蘭國王及比利時國王的居所，現在作為接待外賓之用。」霍辰西看著穆歡歡，「當然……如果你想要進去，我可以帶你進去哦。」
穆歡歡輕笑著歪著腦袋：「對了……你聽說你和比利時國王以前是同學啊？」
「是啊……他還沒有繼承王位的時候。」霍辰西笑了笑。
「那我還聽說……比利時王后和也比利時國王的同學，你們三個……」
「嗯……」霍辰西點頭，「都是同學。」
「那比利時皇后真人漂亮嗎？」
霍辰西思索了一下開口道：「要看怎麼看了……」
「什麼怎麼看？」穆歡歡一臉疑惑。
「對比利時國王來說……當然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但是對我來說……不及某人。」霍辰西那雙深邃的眸子注視著自己對面的女人，唇角洋溢著比那罌粟花還要溫暖的笑容。
那笑容就像是淬了毒一樣直直侵入了穆歡歡的心裡。
穆歡歡明白霍辰西的「不及某人」所以唇角的笑容越發明媚，她側頭看向了廣場中心的噴泉……陽光在噴泉水珠的折射下閃耀著摧殘奪目的光芒，似乎有精靈從水珠中一躍而出，他們……全都落在穆歡歡滿是笑容的面頰上。
清風襲來……撩動著穆歡歡耳邊細碎的長髮……曖昧的在穆歡歡唇邊糾纏。
霍辰西太喜歡這畫面，覺得美的就像是一幅畫……他拿出手機……
「卡嚓——」
穆歡歡回過頭疑惑的看著霍辰西，甚至連自己的唇邊沾了啤酒沫都沒有發現。
「你在幹什麼？」穆歡歡問道。
「把美麗定格！」霍辰西唇角揚起。
穆歡歡笑開來。
霍辰西用舌頭舔了舔唇瓣：「你的嘴唇……」
穆歡歡抬手摸了摸唇瓣，上面居然都是啤酒沫……她忙抽出紙擦嘴。
霍辰西看到穆歡歡面頰微微有些泛紅的樣子笑出了聲。
這樣的感覺真美好……
陽光……美景……還有他最愛的女人。
從未有過的舒適和安逸……這樣的日子要是能持續一生霍辰西想，那他一定要活成老妖怪，因為他捨不得結束這樣舒適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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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霍辰西和穆歡歡在比利時浪漫的時候，誰都沒有料到……白浩晨現在居然是身處水深火熱中。
連路廷臣都以為……其實也就是關了一關白浩晨，說白了也就是軟禁幾天……查不出東西自然就會把白浩晨放了。
到底是大家從前都低估了那個一直沒有吭聲的李艾虹。
李艾虹下令，除了她之外任何人不許見白浩晨。
白浩晨也被送進了一個封閉的空間。
而所有和白浩晨熟識的人都不知道……白浩晨這會兒幾乎是生不如死。
密閉的空間裡只有來來回回踱著的高跟鞋聲。
白浩晨被固定在椅子上，一張小臉慘白……汗水沁濕了他全部的頭髮，甚至……汗珠子現在已經順著他一撮一撮的頭髮不斷向下滴落，身上已經沒有一處幹著的地方了。
「怎麼樣白浩晨……要不要和我談談關於穆歡歡和英－國－軍－情－六－處的關係？」李艾虹手裡拿著一個巴掌大的遙控器唇角笑容撫媚。
低垂著腦袋的白浩晨突然輕笑了一聲：「我倒是可以……和你談談我和你母親的關係。」
白浩晨緩緩抬起了「很複雜……很微妙你要不要聽聽？」
李艾虹唇角揚起笑容越發明媚，她拉過了一把椅子就坐在白浩晨的對面：「白浩晨……穆歡歡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值得你這麼拚命維護？」
「那麼……」白浩晨唇角笑開來，「穆歡歡到底是殺了你爸還是殺了你媽……還是撅了你的祖墳搶了你的老公讓你這麼針對她？哦……我明白了，你回家照照鏡子就特別的難受……你就是白雪公主童話裡的皇后，總會在鏡子前問……魔鏡魔鏡誰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鏡子告訴你說……總之不是……啊……」
白浩晨話還沒有說完李艾虹眸子驟然瞇起按下了遙控器的按鈕。
「啊……」
白浩晨痛呼聲響徹了整個房間……
他全身的肌肉都緊繃在了一起，只見他頸脖和手臂……手背上的血管全都爆了起來，整個人疼得全身都紅了，眼白……紅的像是鮮血一般，原本已經濕濡的頭髮竟然冒起了白煙。
李艾虹瞇著眸子看著，良久……手鬆開了遙控器上的紅色按鈕。
「呃……呃……」白浩晨緊咬著牙……全身剛才緊繃的肌肉放鬆了下來，口中不斷發出細碎的呻－吟。
李艾虹輕笑著靠在椅背上道：「白浩晨……你是考慮和我談一談還是讓我接著增加電伏？說不定……會燒壞了你的內臟，你可是知道的……在審訊途中你要是出了任何意外我可不用負責任，誰讓你是……秘密特工呢。」
「是嗎？你……你快饒了我，讓我對著一個奇醜無比平胸又沒有屁股的老女人談話，還不如讓我去死……」
白浩晨渾身的肌肉還在輕顫，甚至連那雙鮮紅的瞳仁還在顫抖，唇角卻艱難的提起了笑意，聽著白浩晨顫抖但是卻堅定帶著笑意的聲音李艾虹眸子再次瞇了起來。
其實李艾虹也想要增加電伏，可是……再增加下去……白浩晨肯定會死，雖然李艾虹說白浩晨出了任何意外李艾虹都不用負責，但是……李艾虹從白浩晨的嘴裡還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怎麼可能讓白浩晨去死……
李艾虹帶了橡膠手套腳下移動著坐著椅子移動到白浩晨的身旁，她抬手捻住白浩晨的下顎將白浩晨沉重的腦袋抬了起來，讓白浩晨和自己四目相對。
「白浩晨……你為什麼這麼堅持，就算是你這樣維護穆歡歡……穆歡歡也不喜歡你，值得嗎？」李艾虹輕笑著問道。
「那麼你呢？」白浩晨唇角揚起，「就算你這樣想要弄死穆歡歡，穆歡歡依舊比你這種陰溝老鼠活的更加光明磊落，你白費力氣值得嗎？」
「陰溝老鼠？」李艾虹捏緊了白浩晨的下顎，「我是國－家－安－全－部－副部長，我可以站在人前，而你們不可以……你說誰是陰溝老鼠？你們不能告訴別人你們的職業……甚至……都必須用假名不是麼？」
「至少我們心……是乾淨的，你的心……卻比陰溝老鼠還要髒！」白浩晨瞳仁涼了下來，「因為穆歡歡的能力太強……你害怕總有一天，國－家－安－全－－部會給穆歡歡一個很漂亮的身份，然後取代了你的位置是嗎？就像是沈曼華……她也是從特工一步一步過來現在居然和你在同一個位置……你的心裡清楚，穆歡歡要比沈曼華還要厲害，對嗎？你害怕部長對穆歡歡的青睞會導致一個無能的你……失去現在的位置。」
李艾虹瞳仁瞇起她咬緊了牙一把甩開了白浩晨的腦袋：「白浩晨！你以為你懂什麼！」
白浩晨只覺得自己的腦子「嗡嗡」直響，腦袋沉重的根本就抬不起來。
李艾虹站起身隨手將椅子推到了一旁：「既然……你想要這樣維護穆歡歡，那麼好……我會讓你和穆歡歡同歸於盡，也成全一下你一直喜歡穆歡歡的心。」
李艾虹說完脫下了手套轉身超外面走去。
聽到李艾虹離開關門的聲音，白浩晨終於忍不住……痛苦的握緊了拳頭死咬著唇瓣喉頭不斷發出一聲聲痛苦的呻－吟，可是他卻緊咬著自己唇瓣不讓那樣的聲音衝口而出……像是不想讓李艾虹太得意，又似只要不喊出來就不會那麼疼了。
李艾虹出了審訊室的門握緊了拳頭朝前方走去。
等了整整兩年了……李艾虹好不容易等到這樣一個機會可以弄死穆歡歡，她怎麼會輕易放棄。
李艾虹知道……正是因為白浩晨和穆歡歡的關係親近，所以他所說的才更具有說服力。
穆歡歡，我說過……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李艾虹永遠忘記不了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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