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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28 虛虛實實 文 / 張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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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寒的能量在指尖縈繞,凝結,迴旋,冰鎮的氣流甚至可以貫穿自己的身體,可是自己卻抓不住那股子寒流。

    冰焰盯著手中的冰月金輪,歎息一一聲,再次試一試看看能不能操控發覺出它更多的能力,結果還是失敗了。看來這個所謂的至尊聖物裡的幻力是很難發掘的。要想讓自己變得更強大,指著冰月金輪似乎不太現實。誰知道這玩意兒什麼時候才會幻力覺醒呢。畢竟都沉睡了五百年了!

    聽著室外暖香道:「給王爺請安。」

    冰焰連忙將冰月金輪藏好,坐到案子上拿起紙筆,寫寫畫畫。

    「焰兒,你又在耍什麼把戲,大白天的讓暖香守在門口。」壟羽烈一貫慵懶的聲音隨著主人的腳步傳進書房內。

    冰焰慌慌忙忙的收起桌上的紙,但是遲了一步,壟羽烈見著冰焰藏藏掖掖的樣子,再看她神色有些慌張,只當是她又在想著什麼獲得所謂「自由」的鬼主意,心中一燥,面色沉了下來。

    來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望著她。「那是什麼?拿給我瞧瞧。」

    冰焰將紙揉成了一團藏在袖子裡,望著他,然後搖頭。

    「拿過來!」壟羽烈的聲音已經有了動怒的痕跡。這個女人是鐵石心腸嗎!這些日子他是怎麼對她的,她難道一點感覺都沒有嗎!他何時為一個女人花過如此的心思!壟羽烈只要想到冰焰對於自己依舊毫無信任可言,心中就越發發堵。

    「壟羽烈……」冰焰心虛道。

    壟羽烈一矮身將冰焰從案子上提了起來,再一把攥過她的手腕,粗魯的搶過她袖中的東西。

    攤開來一瞧,原來是一張山水風景的圖畫,他的面色漸漸舒緩,心中堵著的鬱悶之氣也陡然消散。

    「壟羽烈你弄疼我了。」冰焰揉著自己被捏疼的胳膊,嬌嬌的抱怨道,她美麗的大眼睛已經開始發紅。

    轉眼便看見那纖細的手腕上一道觸目驚心的紅痕,壟羽烈心中一惱,自責心疼的情緒不受控制的抓住了他的心臟。見著冰焰氣惱的將要離去,他心頭一慌,放下那張紙,追上幾步繞到她的身前,雙手扶住她的胳膊,急急安撫:「焰兒……」

    冰焰撇過頭去不理,眼眶越發紅了。

    壟羽烈苦笑,「好了,焰兒我……」他頓了一下,生澀的說道:「……是我失控了。別生氣?」他自己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她的一舉一動都可以牽動自己的情緒,她的一顰一笑都可以讓自己又是心動又是心憐。

    冰焰忽而心中一怔。這個壟羽烈對於壟皇都不曾用過這般歉意的語氣。雖然不是直接說是出道歉二字,但是能用這般小心翼翼的語氣,說出這樣幾個字,對於這樣狂傲的男子來說已是極限,。

    冰焰忽然覺得心中亂糟糟的。胳膊原本也不是很疼,她這個經歷無數腥風血雨的殺手怎麼因為這點小小的疼痛皺眉呢。在壟羽烈面前,她只是半真半假地做戲而已。

    可是,壟羽烈也是在半真半假地做戲嗎?

    真作假時,假亦真,這感情的事假假真真誰又能辯得清。

    「焰兒?」壟羽烈見著冰焰失神再次喚了一聲,「好了別生氣了。()你知道我最近被朝洛的事弄的心煩……」

    「壟羽烈!你因為公務心煩所以就拿我來出氣是不是?」冰焰打斷他,不依不饒道,那模樣就像一個埋怨丈夫的小妻子。

    壟羽烈心中忽而猛跳了幾拍,心中隱隱的預感幾乎讓他欣喜,再也隱忍不住,將冰焰抱進懷中,半晌沒有話,然後,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試探性地低語道:「焰兒,我們一直這樣好不好?不要想太多,不要做太多。我們一起試一試會不會尋到幸福。恩?」

    壟羽烈的潛台詞她怎麼會不明白,他和她一樣,都還沒有信任對方。他們都害怕付出真心之後會被傷害。都擔心對方在溫柔的面容下的下一步的動作會讓自己墜入萬劫不復。然而,他們也都希望能夠俘獲對方的真心。

    不知怎的,一股從未有過的情緒抓住了她。他用溫柔的話語說出的提議就像一株美麗的罌粟一樣誘惑著冰焰。明知那可能有毒,也忍不住心動。

    是啊,幸福,對於一個殺手,一個穿越異時空的孤獨的靈魂來說,是多麼奢望的詞語啊!

    藍冰焰將臉埋進壟羽烈的胸膛,儘管她一再的告訴自己一定要將那顆心保管好,可依舊感到它因為壟羽烈懇求似的語氣在微微顫動,心底酸酸澀澀的,她的鼻子發酸,眼眶發紅。

    懷中人兒的肩膀微微的顫抖,壟羽烈心中微微一痛,一股狂喜的情緒席捲了上來,他扶起她的肩膀,看見了那水潤的眼眸裡溢出了珍珠般的淚。

    他捧著她的臉,將吻印了上去。極為輕柔的極為珍視的吻,細細的品嚐,細細的吮吸,他的雙臂圈住她的肩膀越收越緊,他溫潤的舌滑進她的檀口,帶著無盡的繾婘纏綿,將她的熱情一點點的點燃。冰焰只覺得自己被包裹在一團厚厚的雲彩裡,漂浮著,漂浮著……直到那團包裹她的雲溫度越來越熾熱,力道越來越強悍,冰焰這才驚醒。她為自己的沉淪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沒有忽略掉懷中人兒身子一僵。壟羽烈強迫自己在事情還能控制之前撤離了自己的唇。他雙手依舊攬著她,他熾熱的目光依舊牢牢的鎖住她。他沙啞的歎道:「焰兒,我開始後悔給你的承諾了,老實說,我不知道自己還能控制多久。」

    「轟」,就像被烈日金輪近距離的光芒烤著,冰焰只覺得身上的氣血一下子湧上了腦門,她的臉頰一下子火燒雲一般的赤紅,那紅暈一直蔓延到了耳際,頸項。

    那嬌羞的模樣看得壟羽烈越發心動。他隱忍著深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放開了她。

    視線觸及到了那張畫紙,他問道:「那畫紙上是什麼?這上面的地勢好像是朝洛。」老天,面對如此的活色生香,他必須找一點話題來說,以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冰焰點頭,整理了情緒,拿過那張圖,解釋道:「朝洛是冰焰和親途中經過最大的一塊山地,那裡民風淳樸,可惜百姓生活的卻很艱難。」

    壟羽烈仔細看著那張圖,笑道:「焰兒畫這張圖是為了憶苦思甜嗎?」

    冰焰白了壟羽烈一眼,繼續說道:「你看,皇上當初將這朝洛封給王爺,表面上王爺是得了個全國最大的地塊。但是那朝洛是個丘陵山地,百姓可耕種的土地甚少,而王爺每年所要上交的稅務卻是按照封地面積來計算的。事實上王爺每年自己還要搭銀子進去。這樣一來朝洛的百姓也難,王爺也難。而每到旱澇災害時朝洛總是受創最為嚴重的地區。我知道你最近都在為朝洛的是煩惱,所以才想試試看,可不可以幫到你。」

    冰焰最後一句話像一記不重不輕的錘子在壟羽烈的心都敲了一下。一股隱隱的預感讓他心頭雀躍,他目光灼灼的望向冰焰。「焰兒,你是說你想要幫我?」

    她要幫他是因為她在乎他的煩惱嗎?只是隱約的猜測便讓壟羽烈心中激動不已。

    冰焰調皮的問道:「我獻了良策幫到你,可以得到什麼好處?」

    壟羽烈面色變了變,微微的失落湧上心頭。原來又是需要條件交換的。

    冰焰又取出幾張圖來,嘟囔紅唇嬌斥道:「好了,逗你的。原本我想等所有的圖都畫完給你一個驚喜的。誰知道還被你誤會。」

    一句話又讓壟羽烈的心從谷底又飄向雲端,一股難以言喻的興奮湧上壟羽烈的心頭,他伸手攬住冰焰,一同做到椅子上,將那些圖紙攤在面前,冰焰接著說道:「壟羽烈你信不信我可以把那片草不生的丘陵山地變成魚米之鄉?」

    壟羽烈目光灼灼拉起她的手輕啄道:「如果你叫我烈的話……我會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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