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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7章 .23決戰之前 文 / 月櫻雪

    有葉孤城和西門吹雪的暗中幫助,整個計劃塔爾已經重新調整了一次,凌純鈞這次並沒有介入甚至完完全全的將自己排除到了計劃之外,因為他發現了,有人在盯著他,而這個人是一個絕對的高手。

    即便是失去了系統賦予的天賦以及異能,但是感知卻是常人無法比擬的,雖然偶爾也會有因為疏漏而忽略,但是如此頻繁的被一個人觀察,凌純鈞又怎麼可能感覺不出來?

    只是每當凌純鈞想藉機找到那個監視他的人,但是每一次他都失敗了,甚至又一次他感覺到那人和他只差五六米的距離,但是當他到了那個位置的時候那人卻已經消失無蹤了。

    雖然凌純鈞不能說他的武功有多高,但是即便是比他強的西門吹雪和葉孤城也不一定能逃得過他的感知,但是這個人偏偏做到了,對比了一下這個世界的高手,凌純鈞覺得大概只有玉羅剎這一水平的人做得到……

    如此高手……是敵是友?想到南王世子突然的變化,凌純鈞的心裡有些不太好的預感……

    始終無法找到目標的凌純鈞越來越焦躁起來,離八月十五越來越近……

    而這一天,南王世子讓人將凌純鈞給找了過來。

    「現在我手裡有兩個消息你可能相當的感興趣。」南王世子帶著戲謔的看著凌純鈞。

    凌純鈞不語一臉冷漠的看著他:「你要說關於顧家的事情,那就不必了,我依然不會信。」

    南王世子搖了搖手指:「當然不會是這件事,比起已經過去的事情,我想一直沒有出府的你一定更想知道外面剛剛發生的事,比如……姬府已經被抄,比如……姬湘月正在被通緝……」

    凌純鈞的身子微微的震了一下。

    南王世子哈哈的笑了起來:「你是不信,但是有些事情卻有別人信,哪怕再心儀但是威脅到了自己的皇位……有些人到底也是坐不住的不是麼?」

    凌純鈞抿著唇死死的盯著南王世子。

    而南王世子似乎對於他終於出現的出了不削和冷漠之外的反應非常的滿意又開口說道:「這不過是第一個消息,還有第二個,相比你也一樣會感興趣。」

    「說。」凌純鈞從喉嚨裡面擠出了一個沙啞的音節。

    「煙雨樓裡所有管事的人全都被換掉了,甚至是頭牌的水月也不見了,你覺得……是為什麼?」南王世子輕飄飄的說著,一雙眼睛看著凌純鈞的反應。

    凌純鈞表情終於變了,疑惑、茫然甚至不可置信,而聽到第二條消息的時候,他也知道,原來南王世子說的也許是真的了……

    愣了好一會兒,凌純鈞猛的轉過身就要往外跑。

    南王世子看著他的背影並沒有阻攔,只是加了一句:「最好換一張臉再出去,你以為凝香的這張臉他就沒有通緝麼?」

    凌純鈞的腳步在門口頓了一下,轉了一個方向向著南王世子給他安排的院子走了回去。一炷香之後,一個普通的南王府小廝悄悄的從後門溜了出去,而那個在南王世子身邊出現過的黑衣人此刻也跟在他的身後……

    白天的煙雨樓自然只有酒樓開著,凌純鈞坐在大堂的一角點了一壺茶几盤小吃一面打量著店裡的人一邊感受著那道注視著他的視線。煙雨樓的人的確換了,不再是孟叔坐鎮,然而留在煙雨樓的負責卻也並不是陌生人。

    凌純鈞心下瞭然,恐怕之前聽到的消息是塔爾故意做出來給南王一派看的,只是他並不知道南王給塔爾看了什麼讓他能夠做出這樣的決定,只是想到那個簪子裡面模仿姬湘雲的筆記寫下的那封通敵叛國的書信,凌純鈞覺得他大體也能猜到一二。

    讓凌純鈞以為顧家是遼國的奸細或許他還能相信一二,居然將葉氏遺孤之類的消息也敢寫……這是仗著和白雲城的合作讓葉孤城做偽證?

    臉上一副因為確認了『事實』而彷徨無措的樣子,凌純鈞默默的起身離開了煙雨樓在,對被貼在牆上的凝香和姬湘月被通緝的畫像視而不見,凌純鈞的腳步有些慌亂的走向了姬府。

    現在的姬府就如同被打劫過一樣,就連牌匾都已經搖搖欲墜,大門大敞裡面看起來就是一片凌亂,門口周圍站著不少士兵,還有人正在將什麼東西抬出來放到一旁的馬車上。

    凌純鈞看了一眼臉色變得更加蒼白,身形晃了晃,腳步一轉離開了這個地方,臉上露出了茫然的神色,有點像是要哭卻又不知道自己在悲傷什麼,就這麼晃過了大街小巷……

    「凝香?」一個人的聲音似乎傳入了凌純鈞的耳中,有些熟悉,卻又彷彿只是錯覺。

    無意識的走到發現下一個線索的地方,這是影視劇中才會出現的情節,凌純鈞並非是無意識的亂走,而是向著顧家別院的方向過去的。而那棟如同鬼屋一般的舊宅是曾經顧沉傳授姬湘月武藝的地方,也是姬湘雲埋葬的地方……

    天陰沉沉的就是不下雨,凌純鈞支著下巴坐在兩個墓碑前有些出神,身後的視線消失了,但是凌純鈞明顯的感覺到有人似乎在觀察自己。

    凌純鈞摸出了懷中的銀色簪子轉了轉放在了姬湘雲的墓碑前。

    一連串的腳步聲由遠而近,凌純鈞沒有回頭也知道這次來的人是誰了。

    「大人,陛下請您回去。」王安從圍在周圍的侍衛中走出來,略帶恭敬的行了個禮。

    「回去……?」凌純鈞嗤笑了一聲,「回去讓他打斷手腳還是鎖在……」話頓住了,似乎是太過厭惡而說不出口一般。

    「大人,您鬥不過陛下,還是莫要讓下人難做……」王安嘴上客氣的說著,只是態度已經有些不耐了,手一擺,幾個侍衛已經向著凌純鈞攻了過去。

    凌純鈞剛要動臉上就是一白,一口血噴了出來身子都軟了下去。

    王安淺笑了一聲:「大人還是莫要運功的好。」

    凌純鈞恨恨的瞪著王安,不甘的被侍衛架起帶走。

    這時轟的一聲雷鳴之後大雨嘩啦啦的就下了下來,一股幽香從凌純鈞的身上擴散了出去,躲在暗處的陸小鳳對著花滿樓嘀咕了一句,然後悄悄的摸到了剛才凌純鈞一直坐著的墓碑前轉了幾圈,將銀色的簪子拿到了手中,然後追著花滿樓留下的記號向著凌純鈞被帶走的方向尋了過去。

    只是花滿樓和陸小鳳跟到皇城根卻也是無法再繼續了,兩人有些無奈之餘卻恰巧又遇上了一個死人……

    凌純鈞被帶到了宮中一處冷宮偏院,王安讓人守在外面禁止他人出入,屏退左右之後才小聲的對凌純鈞說道:「姬大人這是何苦。」

    雙手雙腳都被鐵鏈鎖著,凌純鈞垂著眼。

    王安悄悄將一根鐵絲塞到了凌純鈞的手中壓低了聲音說道:「大人若是肯幫忙,幾日之後便是自由之時。」

    凌純鈞的睫毛微微的顫動了一下。

    王安退後了一步似笑非笑的說道:「陛下晚上便會來,姬大人您可要好好考慮考慮啊。」說完,王安一甩袖子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砰——冷宮的大門在王安的身後關上了,關門的侍衛從門縫裡瞄了幾眼之後對著門做了個鬼臉,拉下了帽子露出了魏宗狄那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臉。

    凌純鈞動了動胳膊,卡嚓的一聲,手上的鏈子就丁零噹啷的掉在了地上。

    魏宗狄扭頭看著他:「你注意點啊,萬一他們的人看到……」

    「你都在這裡了,還怕他們的人看到?」凌純鈞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魏宗狄聳了聳肩:「好吧,宮裡的人基本上已經全部替換上了,那個奸細也確定了,一切已準備妥當,就等那邊先動手了。」

    凌純鈞哦了一聲,問道:「人呢」

    魏宗狄挑了挑眉:「難得啊~你也有求我的時候~」

    凌純鈞翻了個白眼:「行了,快點,替身帶過來,這蠱離體超過一炷香那邊就會察覺,我還有其他要做的事。」

    「行,不逗你。」魏宗狄招了招手,院子裡走過來一個和凌純鈞一模一樣打扮的青年,身上的鏈子和剛才凌純鈞困得一樣,就連那張臉也已經換好了,魏宗狄遞出了一個藥盒。

    凌純鈞掀開藥盒取出了一顆藥含在嘴裡,將體內的真氣運轉起來逼到了手腕的位置,一條黑色的細線蠕動著離手腕越來越近,凌純鈞的額頭也滲出了不少汗珠。終於那根線到了手腕的位置不再前進,凌純鈞一口將含在口中的藥吞入腹中。

    手腕上的細線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扭動起來,魏宗狄這個時候眼疾手快的用手中的刀在凌純鈞的腕上一抹,緊接著一挑,一條細線般的黑色蟲子已經掉入了盒子中白色的藥盒裡,那條蟲子轉動了一下盤成了一圈看起來就像是一顆黑色的藥丸。

    作為凌純鈞替身的青年拿起那個蟲子盤成的黑色小球直接吞入了腹中,略替真氣臉色一下就白了,吞下了凌純鈞遞過的壓制用的解藥之後才恢復過來,對著兩人點了點頭。

    凌純鈞又遞過了西門吹雪給的那個被花滿樓塗在簪子上的藥給了青年,然後跟著魏宗狄一起從冷宮的暗道離開。

    路上魏宗狄將他和塔爾如何找出奸細的事和凌純鈞說了。

    原作中南王府是串通了後宮得到了宮中也少有的布料做成緞帶給了其他人製造混亂,而現在塔爾根本就沒有將這布料賞賜出去,而他們也就想出了將計就計。

    除了塔爾給陸小鳳的十條帶子之外,還有三、四十條帶子,魏宗狄就將手下的人給分開了,將帶子送給江湖上有名的或者無名的人,而這中間又有一些是他們自己人偽裝的,最後那個帶子是否送到了他們選定的人選手中就可以查探到一二。

    最後他們自己人死了五個,帶子少了十多條,而他們選定的人也死了三、四個,將所有這條線上的負責人一對,那個奸細的人選也就基本上確定了。

    「竟然是他啊……」凌純鈞聽到魏宗狄將大致的一說就已經猜到了。

    「不過也難怪了,誰也沒想到一開始他就是裝的,陳將軍母親竟然是南王的情婦。用著陳氏的名頭倒是能夠拉攏不少老臣,李傑也是被他騙了,如果是他的話,能策反了那幾個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凌純鈞的眼睛瞇了瞇:「她沒事吧?」

    「沒有,別小看女人喲,李傑可被她護得好好地完全沒有察覺到,現在他們可是以為水月已經完完全全的背叛了我們。」魏宗狄呼了一口氣,「你倒是好本事,若不是小己跟著並且將阿巳的計劃通知我,連我都不知道原來她還是你的人。」

    「她是個聰明的女人,而且眼光比任何人都毒辣。」凌純鈞歎了一聲,「那邊知道多少我們這邊的人?」

    「其實不多,大多數都是拉攏過來的那部分,真正核心的只有一小部分被阿巳透露出去的,那部分人已經盡量減少接觸內部事務分去一些並不重要的部分了。」魏宗狄說道,扭開了機關,兩人已經來到了京郊附近的一個宅院。

    凌純鈞覺得似乎還有哪裡不對,皺著眉頭。

    「對了,這個是給你的。」魏宗狄突然想起了什麼,從懷裡摸出了一封信。

    凌純鈞有些狐疑的打開了信封抽出那張紙一抖入目的一行字就讓他有些頭疼起來。

    小三哥親啟:聽說家裡又鬧了,小三哥要九兒幫忙不?南海這邊挺好玩的,最近海上的變化挺大,人我都留下了,錢我也留下了,小三哥想要的話就用自己來換。愛你的小九。

    凌純鈞的嘴角抽了兩下:「你看著點陸小鳳的行動,我要去找一趟葉孤城南海那邊的事情是小九做的,這邊結束了找人過去一趟。」

    「……他居然沒想來我們這邊參合一腳?我還以為他要投奔南王府了呢。」魏宗狄詫異的扭回了頭。

    「他的目標從來都不是皇位。」凌純鈞淡淡的回了一句,「對了我把南王那邊的佈局畫了一幅給陸小鳳,你自己想辦法拿到手。」

    「喂!你再給我一份會死麼?!居然讓我去找陸小鳳拿?!」魏宗狄不可置信的看著凌純鈞。

    「來不及,之前一直有人盯著我,不知道是敵是友我不敢留在手上,估計我一離開那人又會找上來,你現在就盼望著那人不是南王府的,或者他無心幫南王府最好。」凌純鈞說完,吹了一聲哨子,對魏宗狄做了一個手勢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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