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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7章 .20佈局 文 / 月櫻雪

    薛冰真是個幸運的姑娘,也許是因為晚晴的插手讓那個兇手試了準頭,飛鏢雖然在胸口不過並沒有傷到心脈,她的昏迷也不過是因為失血過多罷了。

    而她也並沒有昏迷太多時間,在第二日就已經清醒了過來,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不是七姐,是六姐!」

    「……竟然是她?!」晚晴一下子站了起來,她之前猜是和金九齡關係不錯的老三,也可能是和她關係糟糕的老二,但是她怎麼也沒想到想要陷害自己的人竟然會是和她關係不錯的老六!

    薛冰的臉很蒼白,但是卻笑了起來:「是啊,我也差點被她騙了,若不是恰巧靠近了她問道身上那股檀香味,只怕我也真以為要對我動手的人是你。」

    晚晴皺著眉頭:「看來恐怕不止一個人被金九齡買通了,看來他們想要對大姐動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薛冰握住了晚晴的手:「七姐,這件事拜託你了,我的仇一定要幫我算清楚!」

    「別說的好像交代遺言一樣,你還能活得好好的!」晚晴揉了揉薛冰的頭髮。

    凌純鈞站在門外並沒有進去,聽到兇手之後他便已經悄悄離開了,手上的線索越來越多,只是凌純鈞依然覺得自己似乎漏了點什麼。

    公孫大娘多在西邊活動,既然她已經察覺到了什麼恐怕西邊的佈置出現了什麼疏漏,需要調整一下……

    二娘性格看起來豪爽,大多時候都是生活在外地並不在京城,所以她對於京城的事情瞭解的恐怕不會多,只是二娘的心思卻是很深的,在這群人之中若是說有一個人要除掉公孫大娘,奪了紅鞋子領袖的位置,二娘絕對是第一個動心思的人。

    至於三娘,她和金九齡之間不清不楚的已經好多年了,若是金九齡背後算計公孫大娘她沒有插一腳是絕對不可能的。

    四妹歐陽晴倒是難說到底站在哪一邊的,她曾經喜歡過陸小鳳,只可惜陸小鳳的心自然不可能在她的身上,有時候女人若是要報復起來往往都是沒有理智的……

    五妹*霞是江重威的妹妹,陸小鳳之前也見過了,只是*霞到底有沒有嫌疑卻是沒有人說得清,畢竟她出現在江重威身邊的時間太巧了,太過巧合的偶然,大多時候也都是精心算計的結果,只是這時間是她自己決定的還是『有人』安排的,那就只有她自己才會知道了。

    六妹是個尼姑,年紀輕輕便出了家,在八姐妹之中,也許面上六妹是最柔柔弱弱的那一個,然而這次的事卻讓知道真相的他們幾人都吃了一驚,吃齋念佛的六妹雖然看起來嫉惡如仇卻每每總是心軟,最後還會給她選擇的『獵物』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現在看來只不過是一個假象,連對自己的姐妹都能下如此毒手那樣的心真的會軟麼?

    這些不過都是表面上的東西罷了,凌純鈞還知道在二娘身後有西方魔教的影子,在公孫大娘身後也同樣有這麼一個勢力,不然哪怕精通易容,公孫大娘也絕對沒有如此囂張的勇氣。

    不過公孫大娘既然是公孫氏的後代,興許還真有當初大唐七秀坊殘留下來的勢力,即便已經沒落隱藏起來,若是真的出現怕也是不容小看。

    想到這裡,凌純鈞停下了腳步,淡淡的說道:「能讓外人混到這裡,看來這邊的人也需要好好調.教調.教了。不去看你受傷的八妹,跟著我是要作甚?」

    公孫大娘笑著從一旁的屋子邊上繞了出來,她身上已經沒了之前的華服,一身侍女的打扮,只是那張臉卻依然還是她的臉:「呵呵,難道不是凝香公子放我進來的麼?」

    凌純鈞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帶著公孫大娘去了前面的一間屋子。

    公孫大娘坐下之後才笑著說道:「其實這次來是幫人帶一樣東西,再帶一句話給公子……」說著,公孫大娘從懷中拿出了一枚銀色的蓮花簪子,這個簪子和之前陸小鳳發現的那個外形是一模一樣的。

    凌純鈞的眼神一閃,接過了簪子細細的打量了起來,其實這個簪子他看過很多類似的,甚至是之前查出的圖紙上也就是這種簪子,然而此刻他手中的簪子卻已經被什麼東西浸染失去了原本的光澤,手指輕輕的一撮,那暗黑的痕跡就脫落了下來……

    凌純鈞壓下了心中的驚愕,故意露出些許疑惑的神色:「我並不認識這個簪子。」

    「那人自然也知道你『沒有見過』,不過這枚簪子可是顧沉死前拿在懷中的那一枚。」公孫大娘淡笑著說道,「這可是我親自去顧沉的屍首那裡取來的,信不信由你。」

    凌純鈞這下可淡定不起來了,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殘留的靈魂叫囂著幾乎就要衝出來了,整個人猛地站了起來幾乎就要上前去掐公孫大娘的脖子了。深呼吸了好幾口氣,凌純鈞才讓自己的聲音發了出來:「你竟然動了他的墓!」

    當年給顧沉收斂屍體的時候姬湘月的確在,但是在凌純鈞所知道的記憶之中卻並沒有這個簪子,不過當時大多數的東西也都是老皇帝的人處理的,姬湘月在看到顧沉屍體的時候就已經快要崩潰了能記住的東西其實並不多。

    「別激動,這事兒自然不可能是我幹的,若是我幹的我豈會直接送上門來?拖我轉交的那個人和這件事也沒有關係,只是她也有她的苦衷不得不做這個轉手之人。」公孫大娘淡定的笑著。

    凌純鈞硬是壓下了身體裡殘魂的躁動,沉著臉問道:「那人是誰?」

    「那人倒也料到你會問,留了話說『你會知道的,顧沉的心不夠堅定,若是你大概能比他強一些。』」

    卡嚓……公孫大娘的話剛剛說完,凌純鈞身後的桌椅齊齊的發出了清脆的響聲斷成了幾截。

    看著面沉似水的凌純鈞,公孫大娘這一刻也不敢托大了,臉色稍稍有了些許的怯意,起身小心的說道:「凝香公子,我的話帶到了便不打擾了,告辭。」

    凌純鈞微微的點了點頭,一句話也沒有說,身上憋著的憤怒在公孫大娘離開房間之後猛地宣洩了出來,卡卡卡卡的聲音作響,凌純鈞站著的這間屋子都開始晃動了起來,瓦力霹靂啪啪的開始往下掉,短短一分鐘不到的時間,整座屋子就塌了,只有在凌純鈞的周圍兩步的範圍似乎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乾乾淨淨。

    散去的不只是那股憋著的怒火,還有凌純鈞一身的內力,他站在地上的身形也微微的晃了晃,一個人就這麼突兀的出現在了院子裡,上前幾步半抱半扶的將凌純鈞給帶出了廢墟之中拖上了馬車。

    「不是想復仇的麼?什麼都還沒幹,連仇人是誰都不知道,這麼急著想死?」塔爾冷冷的說著,但是搭著凌純鈞的手卻小心的將自己的內力輸入到凌純鈞的體內,梳理著凌純鈞剛才因為憤怒而錯亂的經脈。

    凌純鈞抿著嘴,似乎在忍著什麼。

    塔爾看著他的樣子也不想再說什麼,把凌純鈞的身子轉了半圈,抬手在凌純鈞的背後拍了一下。

    就這麼一下,凌純鈞忍了半天的那一口血最終還是沒忍住直接噴了出來,這一口血吐出來,反倒是讓凌純鈞的臉色緩了過來。

    塔爾一邊給凌純鈞繼續梳理經脈一邊開口說道:「別著了那人的道,在你從暗道離開之後,有人將一個差不多的銀色簪子留在了你的房間裡,現在在陸小鳳手裡,總覺得做這件事的人別有深意,當年顧沉的事情我也剛剛找到了一些消息,據說顧沉之所以會被當成魔教中人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銀色的簪子。現在敵在暗我在明,你別衝動進了他設好的圈套。」

    「我明白的。」凌純鈞喃喃的說著,只是心思似乎完全不在這裡,腦中飛快的閃爍著各種關於這個簪子的所有資料。

    兩人都沉默著,凌純鈞過了好一會兒才努力的將自己的思緒停了下來,揉了揉眉角:「現在不是應該在意這個的時候,那人會選這個時候來告訴我這件事就是想要讓我分心,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刻,絕不能讓其他人有機可乘。」

    塔爾嗯了一聲,看凌純鈞也恢復了不少,一點點的開始撤出自己的內力,馬車也差不多快要到達目的地了。塔爾從一旁的箱子裡拿出了黑色的斗篷給凌純鈞披上,說道:「今晚就在我這裡過夜吧,既然有人已經盯上你了,你也就別亂跑了,要做什麼等你身體恢復了再說。」

    凌純鈞也沒逞強,點頭應了,等馬車停穩之後,小心的將自己從頭到腳都裹得嚴嚴實實的,才跟著塔爾下了馬車,直接進了乾清宮皇帝就寢的主臥,塔爾故意做出了一副私會愛侶的樣子,然後散了所有人,卻獨獨讓現在的那位總管『恰巧』發現被塔爾帶回來的是個男人。

    「他沒見過我,能認得出來?」凌純鈞對塔爾的計策略帶嘲諷,其實根本不需要這一招,但是偏偏塔爾要做,凌純鈞也只能捨命陪君子,只是想想,凌純鈞倒覺得塔爾這算不算是在以『公』謀私?

    「他會認出來的。」塔爾笑了一下,「明天你從這裡去上朝。」

    凌純鈞的表情空白了片刻,全身的毛都要炸了,搞半天塔爾這次算計的不是他用的凝香的身份而是姬湘月的身份,木著一張臉看著塔爾,壓下了火氣說道:「你到底明不明白這代表了什麼意思!」

    「反正這麼猜測的人不少,有什麼問題?」塔爾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起來似乎真的不明白這麼做代表了什麼一樣。

    凌純鈞的眉頭皺了起來:「傳言到底還是傳言,如果明天我這樣出去了,姬湘月的這個身份就只能等同於男寵了!你有沒有想過我以後還要怎麼做事?」

    「你是我的人,做什麼難道還需要別人去說?」

    凌純鈞被塔爾的話噎住了,半響竟然說不出一個字。

    塔爾卻在這個時候又插了一句:「我已經讓人通知過去了,你的管家明天一早會把朝服送過來。」

    一切都已經在凌純鈞無力反駁的情況下定下了,凌純鈞憋著一肚子的火氣看著塔爾:「你難道就不能事先和我商量一下?我們的計劃裡面根本沒有這一點吧!你也根本不需要製造這麼一個『弱點』!」

    「是不需要製造,因為本來就是。」塔爾毫不避諱的說著。

    凌純鈞深吸了一口氣:「你這是想要連『姬湘月』的存在都抹殺掉麼!」

    「我只是想護著你有什麼不對?」塔爾看著凌純鈞,眼中帶著一些異樣的味道,「我以為你更喜歡他那樣將你護在身後的感覺。」

    凌純鈞愣了一下之後才反應過來塔爾說的是什麼意思,深吸了一口氣才說道:「我和他之間……不是你認為的這種關係。我也不會做一隻甘心被圈養在籠子裡等候主人的寵物!我……」

    凌純鈞的話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道:「最近的事情比較多,既然你已經有你的計劃那就繼續下去吧,我會將事情處理好的,不過最近事情結束之前,我們還是不要見面了。」

    塔爾的眉毛也皺了起來他似乎有些不太明白到底自己做錯了什麼,但是他依然還是什麼都沒有說,看著凌純鈞冷著臉離開了。

    「皇上?」總管王安看著站在門口一直沉著臉不休息的塔爾也有些戰戰兢兢的開了口。

    塔爾冷著臉掃了他一眼說道:「讓人跟著點。」

    「是!」王安趕忙應下,讓人去跟著順到看看那人到底是誰。

    「公子,有人跟蹤。」駕車的車伕是小五,他小心的提醒了一句。

    凌純鈞應了一聲:「讓他跟,去姬府。」

    小五應了一聲故意放慢了一下速度駕車就往姬府一路過去,有令牌在自然沒有人阻擋他們,很快就到了地方,凌純鈞交代了一聲之後第二天就從姬府傳出了姬湘月稱病在府中休養的消息。

    而消息傳到宮中的時候,塔爾當著王安的面砸了一屋子的瓶瓶罐罐。

    王安的心思活絡了起來,藉著塔爾讓他送藥派御醫的檔口,親自去了姬府。被關在門外或者趕出來了幾次之後,王安終於藉著『師兄弟』的名頭和凌純鈞的管家套上了關係,終於被放了進來。

    王安尷尬垂著眼,細聲細氣的說著:「姬大人,奴婢這也是為上面辦事的,您看……」

    凌純鈞將他量在一邊一個多時辰,這時候才才裝作發現了這個人一樣,冷著臉,卻並沒有停下手中練字的筆,幽幽的對他說道:「讓你的主子帶著他的東西滾遠點。」

    王安的眼睛一轉,有些試探的問道:「姬大人真的如此討厭……那位?」

    凌純鈞眼皮都沒抬。

    王安突然壓低了聲音說道:「那位只是太閒了,若是忙得沒有時間思考其他……姬大人就不用如此煩惱了吧?」

    凌純鈞的眼角微微的抽動了一下,拿著筆的手一頓,好好的一張字壞了一筆,若無其事的將整張紙團成一團丟掉,凌純鈞重新撲上了一張紙。

    王安的臉上微微的笑了起來:「姬大人會留在這裡應該也是為了顧家的事吧,王某倒是有一條路子,只不過……姬大人想不想知道那就是大人您決定的了。」

    凌純鈞這個時候抬起了頭,看著王安的神色有些變了,他的眼中閃過了一絲複雜抿著嘴。

    王安卻只是對著他淡淡的一笑:「姬大人慢慢考慮,奴婢告退。」說罷也不等凌純鈞的反應直接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凌純鈞將手上的筆一丟,瞇起了眼睛,一邊的牆壁上悄無聲息的出現了一個暗門,葉孤城從裡面走了出來,此刻的葉孤城臉上也有些微妙的看著凌純鈞:「南王將日子定在七月十五的計劃推遲了,看來你這件事讓他另外有了想法。」

    「推遲到什麼時候?」

    「八月十五。」

    「那就還有兩個月的時間,」凌純鈞動了動手指,「替身找好了?」

    「自然是南王安排的人。」葉孤城冷笑了一聲,「他倒是也招到了不少『高手』。」

    「無妨,唐門已經有消息了,正好他們也需要清理一下門戶。」凌純鈞的手在桌子上敲了敲,沒來由的,凌純鈞的眼皮微微的跳了跳,他思前想後總覺得計劃裡面似乎少算了什麼,想了又想之後,才提醒了一句,「當心陸小鳳。」

    葉孤城看著凌純鈞微微的挑起了眉毛:「提出用他的人是你,現在忌憚他的也是你。」

    「我不是金九齡,也不想變成金九齡。」凌純鈞垂下了眼。

    葉孤城聽到這裡也是笑了一聲,從袖口拿出了一個銀色的蓮花簪子:「那你也小心一些,似乎有人要將你引出來,這是我從陸小鳳那邊取來的,據說是『凝香』被劫走之後留下的。」

    凌純鈞看著那個和自己之前拿到的那個幾乎一模一樣的銀色蓮花簪子,將它收進了自己的懷中說道:「多謝,之後的事我會讓其他人和你聯繫,事情結束之前我們暫時不要見了。」

    葉孤城點了點頭,然後順著暗道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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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事情好多_(:3∠)_先是手的問題……現在大概可以確定是神經出了狀況只能養著。

    接著又是電腦崩盤……現在整個系統盤還是無法找到,重裝之後電腦還是各種出錯……經常連接不上*……

    前兩天又發燒_(:3∠)_到今天才退燒……

    抱歉拖延了這麼久……可能最近都會更新很慢……不過作者菌保證不會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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