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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7章 .12消息 文 / 月櫻雪

    看著幾人私下裡的手腳,凌純鈞倒是明白為什麼著極樂樓還專門設立一個武林人士專用的賭局,而且一天只比一次,這哪裡是賭,分明就是比武功啊。

    手在古琴上劃過,凌純鈞和花滿樓說了一聲便往樓下走了下去,幾個腳步聲就跟在了他的身後。凌純鈞微微的向旁邊掃了一眼就抱著琴走向了幾個人比較多的賭桌。

    唰——一把扇子突然被人甩開,正好攔在了凌純鈞的面前,質地不凡的袖子也出現在了凌純鈞的視線之中,側頭看去,果然一個氣質不凡的男子就站在凌純鈞的旁邊,帶著一個銀灰色的面具,雖然看不清長相,但是凌純鈞卻隱隱有種不太妙的感覺。

    「這位公子一個人?」

    一開口,凌純鈞就已經認出了對方,眉角忍不住的抽了一下,拍開了攔在面前的手,壓低了聲音:「你怎麼又跑出來了!」

    塔爾彷彿沒有聽到凌純鈞的話一樣,一副浮誇公子的樣子,直接收了扇子調在了凌純鈞的下巴上:「倒是個有脾氣的,本公子就喜歡你這樣的。」說著伸手就拉住了凌純鈞的手腕。

    凌純鈞的眉頭微微一皺,覺得有一絲不太對,掙了掙卻睜不開塔爾的手,壓低了聲音問他:「你幹嘛!」

    這一幅強搶的動靜並不大,不過周圍還是有兩三個人注意到了,塔爾也微微的皺了皺眉,先壓低了聲音說道:「隨我去旁邊說。」然後故意放出了聲音,「呵呵……本公子給你面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說著就在凌純鈞的腰上掐了一下。

    凌純鈞的手抖了一下瞪了塔爾一眼,一副極其不情願的樣子就被拖了下去,似乎還有兩三個塔爾一起來的人將其他人的視線給擋住了。

    塔爾帶著凌純鈞直接出了走廊拐過一個拐角,將人壓在了牆邊。

    「你……!」凌純鈞剛張口就被塔爾吻住了,凌純鈞現在想直接踹過去的心思都有了,只是他的雙手此刻被塔爾直接固定在了頭頂,兩隻腳也被他用巧勁給固定了,根本用不上力氣。

    只是他們背後不遠的地方突然傳來了細微的衣服摩擦的聲音,凌純鈞這時才驚覺原來這邊並不只是他們兩人。

    塔爾似乎對這件事完全沒有發覺一樣,手順著凌純鈞的胸口滑了進去,被他這麼幾下之後,凌純鈞的腰帶也鬆鬆垮垮的,衣衫凌亂微喘的靠著身後的牆壁。

    塔爾貼在了凌純鈞的耳後假裝正在吻他似的,說道:「之前你送回來的消息查到了一件事,南王府最近的動向很大,江南這一代似乎有了點風聲,轉移了不少的東西,其中有一大筆就是各種金銀財寶。」

    凌純鈞嗚咽了一聲,低下了頭:「南王府在江南也有不少產業,即便如此你也抓不到把柄……唔……你特麼給我悠著點!誰要和你在這裡打野♂戰!」

    塔爾低低的笑了一聲,他的手已經將凌純鈞的腰帶撤掉丟在了地上:「證據……總是需要有人造出來的,哪怕沒有,也要給他造一個……」

    「你……停下……還有人……」凌純鈞一下子按住了塔爾已經摸到他褲子裡去的手,「陸小鳳動手至少還要一兩天的時間,你……唔……我說你給我適可而止一點……」

    塔爾的動作突然一頓,抓過了自己的外套直接包在了凌純鈞的身上,而這時一個腳步聲已經靠近了,跟著塔爾來的那幾個人突然的就出現在了那個人的前面攔住了他的去路。

    「額……」那個穿著大字的工作服的人似乎好像真的只是無意間撞見了他們的事情一樣,有些害羞的低著頭,「那……那個……在後面有一些可以供客人使用的房間……您……」

    「帶路。」塔爾說著,直接攔腰將凌純鈞抱了起來,而其他的三個人,一個拾起了凌純鈞的衣物,一個抱起了琴,還有一個則是跟在了塔爾身側。

    凌純鈞的手直接掐在了塔爾的肩膀上。

    塔爾微微皺了皺眉毛,一進門塔爾就直奔了床鋪,另外兩人放下了東西立刻撤了出去,三個人就如同門神一樣站在了門口。

    凌純鈞倒在了床上聽了聽確定周圍沒有人之後才一腳直接將還要在他身上亂來的塔爾給踹到了一邊,臉色微微的發紅:「就為了這件事你有必要親自來麼!」

    「當然。」塔爾雙手撐在了凌純鈞的兩邊,讓他能夠看著自己,「李總管前段時間被人暗算差點就救不回來,我的食物裡也被人下了慢性毒,常殊這次也受了點傷,京裡的事,沒有你不行。」

    你特麼逗我呢!凌純鈞無語地看著塔爾:「找借口都不找個好點的,李總管被人暗算不是你也算計好的,接著這個機會讓李總管退到幕後幫你查查身邊的人到底被收買了多少,並且還可以將他那個已經成為南王走狗的徒弟拎出來讓他們以為自己的計劃跟進一步的假象?」

    凌純鈞頓了一下,又說道:「南王就算有這個膽子也不可能在現在就對你下手,你以為那點劑量的春♂藥也能算是慢性毒?常殊那點傷不是他自己因為西域進貢的烈馬太想得瑟結果自己被馬傷到了?」

    塔爾忍不住想要柔柔鼻子,好吧,情報老底都交到對方手裡了想要裝可憐根本沒意義,有些喪氣的直接趴在了凌純鈞的身上,將頭埋在他的頸側:「除了南王府,南海的那批人也不安分起來了,我本以為葉孤城也該是和西門吹雪一樣的性子……」

    「西門吹雪沒有背後站著幾個祖宗指手畫腳。」凌純鈞倒是對葉孤城有著些許的同情。

    「他有一個就足夠了……」塔爾嘀咕了一句。

    凌純鈞沉默了一下,之前西方魔教對韃靼突然動手開始他們還很疑惑,不過後來直接得到了西方魔教送來的一封書信之後,兩人便再也沒有提及這件事,並且對萬梅山莊和西門吹雪的態度也重視了幾分。

    西門吹雪是玉羅剎的兒子……

    雖然以前一直猜測,但是真正看到書信的時候凌純鈞還是打了個哆嗦,想到自己之前算計西門吹雪的事兒,玉羅剎明面上似乎沒有追究,不過凌純鈞覺得,也許魏宗狄這次之所以會因為西域寶馬受傷恐怕也和自己之前的作為不無關係。

    對於這件事,兩人都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打算。

    凌純鈞突然睜開了眼,手指一彈,床邊的簾子一下子就落了下來,側身一番,趴在了床上,發出了曖昧的喘息。

    塔爾也配合著凌純鈞的動作,將他的雙手翻捲,重疊的影子印在了簾子上。

    等了一會兒,屋頂上才傳出了細微的聲響然後慢慢遠去。

    「這裡太不安全了,你還是趕緊回京城去,這裡的事情已結束我就回去。」凌純鈞趕忙撤開了一些,他已經感覺到塔爾那幾乎想要將他吞進肚子的火熱視線,要是再來幾次,只怕他今天真得要交代在這裡了。

    外面的騷動,終於還是打斷了兩人之間的氣氛,塔爾終究是放過凌純鈞,拉了拉衣服黑著臉走了出去,一臉不耐的樣子讓凌純鈞都分辨不出來他到底是裝的還是假戲真做了。

    「極樂樓就是這種態度?真掃興。」塔爾冷哼著直接抬腳出了門。

    後來敢來的負責人趕忙來解釋著,順到悄悄的告知了塔爾,凌純鈞也是這裡的客人,和他同來的人似乎正在找他。

    塔爾的表情更加的不耐了,冷冷的說道:「這是本公子要的人,你們誰敢帶他走?」

    「這……」

    就在負責人還找不到說辭的時候,極樂樓那個隱藏的樓主這時走了出來,說道:「世子,這件事您放心,裡面的人雖然是個清倌兒,不過也是煙雨樓的人,您可以從另外一處暗道帶走,那邊的事就由屬下擺平。」

    凌純鈞躲在床上此刻差點直接爆了粗口,他知道葉孤城和西門吹雪在紫禁城決戰的時候南王想藉著這個機會將南王世子和塔爾換個個兒,只是他沒想到,塔爾早就已經知道了南王世子和他相像的事情,甚至還接著他的名頭跑到這裡來了,而且就這個架勢,搞不好這貨早就玩了好多次手熟得很啊!

    「嗯,」塔爾對著一個人擺了擺手,「真掃興,人我帶走了。」說完,凌純鈞就冷著臉轉身往直前帶他進來的那個暗道過去了,身後的三個人,一個抗人,一個拿東西,另外一個人還是如同剛才一樣跟在了塔爾的身側。

    極樂樓樓主,看著那幾人走遠之後才對著另外一人狠狠的說道:「這人你都敢得罪,不要命了!」

    「世子?這人?你居然還把密道告訴了其他人?」那個被當做是負責人的人正是煙雨樓的掌櫃,剛才看到凌純鈞被拖出去他就覺得不太妙,凝香公子要是在他的地界出了事,只怕以煙雨樓的情報網,他也是吃不了兜著走的事兒,所以此刻整個人都急躁了起來。

    「必須告訴,你以為我不想瞞著?這事兒本就是南王府出得頭,這人就是南王世子,你還想不想活了!」

    王掌櫃這下噤了聲,煙雨樓的情報網裡面對於南王的動作自然也是有的,他這邊壓下了不少消息卻不能保證其他人也壓著,不過最後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凝香公子和煙雨樓的當家人有一腿,不然你以為他真的能做一個清倌這麼久還沒有出過事兒?這件事你想辦法擺平,消息一旦走漏出去了,我們都得……」說著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極樂樓樓主嗤笑了一聲,指了指天空:「誰能知道?南王府馬上就要上去了,到時候我們就是功臣,他一個煙雨樓當家算得了什麼,能隻手遮天麼?」

    出了暗道,被送到別院之中,那三個跟在塔爾身後的人此刻才對著已經整理好衣服的凌純鈞跪了下來:「大人。」

    凌純鈞撣了撣衣服,冷笑的看著塔爾:「我說那幾個人怎麼安排到你身邊之後就沒了蹤影,原來都被你放到這邊來了,看來煙雨樓的情報也不怎麼樣,我倒是不知道南王世子最近怎麼有空到江南來了?」

    塔爾忍不住摸了摸鼻子。

    「看來我之前想盡辦法要監控南王府的事,根本就是在白費功夫,陛下能者多勞,凝香不過一個……」

    塔爾趕忙堵住了凌純鈞要繼續下去的話,將還跪在一旁現在連頭都不敢抬在那邊努力裝聾作啞的三個人潛了出去:「別,我不該瞞著你,這件事說來話長,你聽我慢慢說。」

    「說,挑重點說!」凌純鈞一點都沒給塔爾面子,直接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支著下巴斜眼看著他。

    塔爾忍不住又摸了摸鼻子,這幅表情和趙雲被凌純鈞發現自己背著他干了點什麼的表情如出一轍:「其實……我才是南王世子,真正的小皇帝一開始就死了,不過也是一出狸貓換太子的戲碼,當初南王府生的是一對雙胞胎兄弟,哥哥被調換到了宮裡,生母卻在一開始就被人算計,最後難產死了。」

    「……這好像哪裡不太對……」凌純鈞眨了眨眼睛,「你被人換了,姨娘她會不知道?」

    「就是母后和父皇做的,母后其實並不能生育,所以才會一開始就和父親一起算計了這野心勃勃的南王的兒子,只是後來他們知道了你的存在之後一直希望能夠將你認回來將我替下去,只是沒想到你死活都不肯。」

    凌純鈞整個人都有些不太好了,總覺得這件事這麼一聯想之後南王的謀反簡直就成了一場鬧劇。難怪南王世子和皇上這麼像,他們一開始就是雙胞胎來的麼?!也不知道南王謀反失敗被處死之後到了地下要被先皇如何嘲笑。

    「我有些暈……」凌純鈞對這一家子都能鬧騰的皇家人實在是有些頭疼,隔壁家可是還有一個太平世子呢,想到還有宮九那個小變態。凌純鈞就忍不住揉了揉眉角。

    塔爾拉過他輕輕的替他揉了揉額角:「這事兒你就別管了,南王府的事我會解決的。」

    「行,反正是你家的事兒。」凌純鈞揉了一把臉,「有什麼打算提早告訴我好先準備著。」

    「這件事你就別管了,南王府已經江南假銀票的事情敗露了,他們恐怕會將這邊的幾個人推出來當替罪羊,陸小鳳那邊,你要是真想保著他,就讓他查到替罪羊為止,之後的東西就不要讓他涉及到了,不然打草驚蛇或者是自尋死路都不是我們想看到的。」

    「你倒是挺看好他的。」凌純鈞明白塔爾就是希望他保著陸小鳳。

    塔爾也不避諱的說道:「有大氣運的人,自然和一般人不一樣。」

    「行,那這件事之後呢?」凌純鈞看著他。

    「既然他要反,就讓他反,只有他動了我才能將他的尾巴都給揪出來。」

    「那我明天怎麼辦?」凌純鈞沒好氣的說著。

    「……我讓王府的馬車送你回去?」塔爾試探的看著凌純鈞。

    凌純鈞呵呵了一聲,抄起了手中的古琴就往塔爾的腦袋上砸了過去。

    塔爾愣了一下,趕忙矮□子躲過了一擊:「喂,你來真的?!」

    凌純鈞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在自己的身上撤了幾下將衣服拉得有些鬆鬆垮垮的,然後直接打開門跑了出去……

    凝香公子傷了南王世子躲回了煙雨樓立刻就帶人離開江南半路失去了蹤跡的消息就在第二天中午之前送到了王掌櫃的手中,王掌櫃擦了擦冷汗,小心翼翼的將消息稍稍的做了點修改封入了蠟丸將消息送往京城。

    而失蹤的凌純鈞,此刻已經悄悄的躲到了花滿樓的別院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_(:3∠)_和好基友們慶祝完歸來有點晚……補完!

    大家雙十一快樂,錢包還好嘛【喂!

    再買就剁手的作者菌表示,已經獲得成就千手觀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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