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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4章 .42咬 文 / 月櫻雪

    凌純鈞遠遠的坐在豪華轎車的邊上,緊貼著門,離著裡面的其他人遠遠的,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懷中昏睡的黑貓,等到轎車一到地方立刻就開門跳了下去。

    「呵呵,」玖蘭樞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跟在了凌純鈞的身後,笑著問道,「你就這麼怕我?我會吃了你?」

    凌純鈞腳步一撤,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哪敢啊,樞學長先走吧。」

    玖蘭樞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一旁的星煉已經幫他們打開了大門。

    晴川的大嗓門已經傳了出來:「不是說好要來的麼!怎麼還沒到,再不來怎麼來得及化妝,再給我打電話催!」

    「十老大,凌來了。」站在門口的一個助理立刻吆喝了一聲。

    「來了?其他的人呢?」晴川臉色不善的往這邊走了過來,掃了一眼,意外的發現所有人都到了,這才收斂了一下脾氣一揮手,「來了都給我去換衣服!」

    玖蘭樞在後面幾個人出聲之前一個眼神過去讓他們原本不服氣的樣子都壓了回去,乖乖的跟著他往化妝間走。

    晴川看他們走遠了才拉著凌純鈞跑到一邊:「他們是怎麼回事,我怎麼覺得似乎每次事情只要你那個表哥同意了就行?」

    「有些事,不要弄清楚比較好,」凌純鈞拍了拍晴川,「如果想要知道那你就記住一句話,我的文裡面沒有一件事情是假的,只不過他們或許並不是發生在這個世界,或許並非是那些人罷了。」

    凌純鈞的這句話讓晴川突然全身一個冷顫,他張了張嘴似乎想問什麼,但是最後卻閉上了嘴,只是這一刻他看向凌純鈞的眼神有些不同了。

    「我只問一個問題。」晴川深呼吸了一口氣之後問道,「之前的事情……是你做的,還是說原本就有?」

    「你忘了那地方原本就是個凶宅?」凌純鈞呵呵的笑了一聲,他不在意晴川對自己態度的轉變,「還是說你覺得我是一個濫殺無辜的人?」

    晴川沉默了片刻眼神閃了閃,一言不發的走開了。

    凌純鈞看著他的背影瞇了瞇眼睛,一條看不見的鎖鏈已經出現在了晴川的身上,這是他自己第一次動手在別人身上加上束縛,雖然限制的不過是不讓晴川將這些事情說出去,但是凌純鈞還是無奈的歎了口氣,他和正常人之間終究還是劃下了一條看不見的溝壑,他和晴川之間也不可能繼續按照原本的關係相處了吧。

    那次的事最終是被凌純鈞動了手腳抹去了大部分人的記憶,然而其中還是會有人發現一些端倪的,更何況凌純鈞並沒有清除掉所有的錄像,銷毀的也只是一部分罷了。

    只是出現了一隻levele罷了,然而如果真的被拍攝下來又將會造成怎樣的局面誰也不知道,凌純鈞只是半真半假的留下了一些記錄。

    但是最終還是被晴川發現了一些什麼,恐怕那天晴川並非如他所說的那樣和黑田兩人過去晚了,而是他們兩個躲在什麼地方了吧。凌純鈞有些心煩的揉了揉眉角,在塔爾的背上抓了一下。

    塔爾貓被拽醒了,回頭瞪了凌純鈞一眼。

    「看看黑田是不是也知道了什麼,有必要的話給他也加上一層束縛吧。」凌純鈞輕聲的說著。

    塔爾舔了舔爪子,用利爪在凌純鈞的手上留下了三條貓爪痕之後才一躍而下竄了個沒影。

    凌純鈞也轉身去了更衣室,今天晴川要拍的部分裡面也有他要出場的地方,哪怕只是一個背影。

    「你和他說了什麼?」玖蘭樞靠著牆隨意的翻了一下手中的劇本,此刻的他穿著一身華麗的宮廷服飾,臉上加了一些分,嘴唇更紅顏了一些,說話間還露出了兩顆過長的犬牙,他演的自然就是和他身份非常相符的血族親王。

    「我能說什麼?」凌純鈞拉了拉衣領,將襯衣的口子解開了兩顆露出的鎖骨和小半的胸膛,再套上了一件白色的風衣撩了撩頭髮就往鏡子前面一坐,他不需要化妝,所以他只是對著鏡子再理了理衣服。

    「導演現在對我們所有人的態度都變了,沒有剛才的不耐,即便沒有畢恭畢敬此刻也是透出了一絲畏懼。」玖蘭樞隨意的說著,「即便是獵人協會應該也有避世條約吧,這樣好麼?」

    「他什麼都不知道。」凌純鈞淡定的說著,「他也不會說出去,即便說出去又如何,別忘了他現在實在拍片,別人只不過將他的話當做是在做這個劇的宣傳罷了,時間久了別人也只會當他精神上出現了問題。」

    說道這裡,凌純鈞嗤笑了一聲:「正常人會將這種事情當真的又有幾個?」

    玖蘭樞看著凌純鈞,把手中的劇本一合,溫和的說道:「我期待和你單獨演對手戲的那天。」

    凌純鈞沉默了,那段劇情他在寫的時候可沒有想過他自己會演君逸,也沒有想過和他演對手戲的血族親王會是一個真正的吸血鬼而且還是玖蘭樞。他現在覺得他根本就不應該將這段劇情還原在劇本裡……

    等到那天再說吧,凌純鈞自我安慰的戴上了墨鏡往外走。

    跟著玖蘭樞過來的人都已經換好了他們的衣服,穿著一身艷麗紅裝的遠矢莉磨站在一身黑衣的支葵千里身邊,星煉也換上了一條哥特式的晚禮服戴上了金色的假髮。

    晴川在因為他們的到來而停下了話,在他們幾人的臉上掃了一圈之後張了張嘴又把刀到口的話演了下去。

    所有人都站到了佈景之中,這是一個大廳,而這場戲份真是加賀淳一跟著於田一起跟蹤君逸參加這場妖魔夜宴的戲份。

    人員都準備的差不多了拍攝就順利的開始了。

    沒有了晴川的挑三揀四,也沒有了晴川的大吼,大家都有些不太習慣,好多人都時不時偷瞄一下晴川。然而晴川此刻自己也在憋著氣,有些地方雖然他看著並不太滿意,但是他不敢吼,凌純鈞的警告他自然是知道的,所以只要不是走位太有問題的,他都直接過了。

    連續一周的拍攝簡直順利的不像話。

    然而順利對凌純鈞來說就不是什麼好事了,這意味著和玖蘭樞的戲份也越來越近了。

    這段劇情其實是屬於之後的回憶之中的部分,所以打鬥的地方省略了很多只留下了必要的少許。

    君逸冷著臉看著血族親王,他臉上的墨鏡已經被打碎了,此刻臉上也留下了些許正在淌血的傷口,他咬著牙看著眼前泰然自若的血族親王:「你手上的東西是誰給你的?!」

    血族親王微笑的把玩著一枚鱗片:「你覺得呢?」

    君逸神色一暗,緊緊的皺著眉:「我不信。」

    「呵呵,」血族親王笑著往君逸的方向走了過去,「我有必要騙你麼?」

    君逸明顯因為血族親王的靠近感覺到了什麼,全身都有些發虛的開始下滑。

    血族親王對他的反應非常的滿意,也放下了他的戒備,快走了幾步走到了君逸的面前扶住了他即將話落的身體,眼中有些癡迷的看著他,抬手摸上了他的臉:「果然是完美,比我想像中更加的完美。」

    君逸的臉翻出了病態的紅暈,他狠狠的瞪著血族親王。

    「真是調皮的小貓。」血族親王哈哈的笑了起來,「沒關係,等到今天過去,你就是屬於我……」

    血族親王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一把刀插入了他的腰際,連同他手中的那枚鱗片都被刺穿了。

    血族親王猛地推開了君逸露出了些許猙獰:「這不可能!」

    君逸冷著臉看著他:「怎麼不可能?那個人和我到底還是同宗同源,又怎麼可能為了你們而來害我?」

    血族親王捂著腰側的傷口瞇起了眼睛,抬手舔了舔手上自己的鮮血,眼中的紅色更深了幾分:「好啊……那我也就讓你們嘗嘗敢欺騙本親王的代價吧,先是你,然後在是他,一個都跑不了。」

    血族親王的身影一下子就消失了。

    君逸拿著刀的手有些抖,擋了沒幾下之後,他強撐著的最後一點力氣也全都花光了,手腕被抓住了。

    血族親王將他手中的刀打落之後反手將他按在了牆上冷笑著說道:「原本想讓你當我的子嗣的,現在看起來也許血傀更適合你。」

    還來不及再掙扎的時候,血族親王就已經一口咬在了君逸的脖子上,君逸無聲的睜大了眼睛,一雙銀色的瞳孔漸漸的失去了光澤……

    「過。」晴川的話落,那邊的凌純鈞和玖蘭樞卻沒有立刻的分開,但是因為在演戲的時候拍攝結束的一刻演員太過投入而沒有出戲的情況也很多,所以並沒有人覺得奇怪。

    只是站在另外一邊的遠矢莉磨、支葵千里還有星煉卻是都明顯的僵硬了,充滿著黑暗氣息的鮮血味道正在刺激著他們的味蕾,他們幾人的雙眼都已經微微的發紅了。

    「你想死麼,披著人皮的惡魔!」凌純鈞小聲的警告著,他感覺到身體裡血液的流逝,此刻他也顧不得其他,手中已經出現了一把兵刃向著玖蘭樞就刺了過去。

    玖蘭樞感覺到了危機,鮮紅的雙眸停頓了一下變回了原本的顏色,一隻手直接按住了凌純鈞的手腕輕易的化解了他的攻擊,輕輕的在凌純鈞的脖子上舔了兩下之後才放開了他。

    凌純鈞捂著脖子晃了一下,整張臉都蒼白了不少。

    「小心。」玖蘭樞扶了他一下。

    凌純鈞冷著臉直接甩掉了他的手:「我沒想到當初的人竟然就是你!」

    玖蘭樞臉上也帶出了一絲笑意:「我也沒想到原來當初碰到的那個人是你。」

    他們兩人就在剛才的那一齣戲中同時回想起了當初凌純鈞剛剛到這個世界上的那一幕,那時玖蘭樞和這個身體之中原本的那一個孩子還在融合,記憶的交錯讓他經常出現問題,李土自然不會將他體內是玖蘭家始祖的事情告訴元老院。

    而元老院則因為他年紀小加上精神有些異常而忽視了對他的看管導致那晚他從元老院逃了出來,飢腸轆轆找到了記憶中熟悉的地點的他卻在這個時候看到了剛剛到這個世界按照『系統安排』到達這裡的凌純鈞。

    之後的黑洞和空間錯亂引發了他體內兩個靈魂的再次衝突才導致了這段的記憶被壓了下去,就在剛才的那一刻,凌純鈞頸間相同的氣息讓他再一次的忍不住露出了獠牙才讓這段記憶甦醒了過來。

    玖蘭樞更加的滿意了,他的眼中閃過了勢在必得,剛才他再一次的吸血已經將凌純鈞身上的封印打破了,所以只要不想墮落為levele,凌純鈞只有唯一的選擇就是接受他的血。

    然而玖蘭樞並不像讓凌純鈞只是成為一個普通的leveld,他想要在凌純鈞還沒有成年的時候將他徹底的轉變成一個child,這樣在他成年的時候甚至有可能讓凌純鈞順利的轉變成levelb甚至接近levela的存在,初擁這種意境在血族傳承之中消失的東西,作為始祖的他難道還能不記得麼?

    凌純鈞瞪了他一眼之後猛地衝向了單獨的化妝間將門鎖了起來,負責桌子他側身看向了鏡子之中他脖子上的痕跡,此刻那個原本壓在玫瑰之上的黑劍正在一點一點的瓦解,而那個和劍一樣墨色的玫瑰紋路此刻卻變得鮮紅了起來。

    幸好剛才他感覺到不對用手蓋住了脖子,不然原本被粉底蓋住的紋路此刻突然露了出來還發生這種變化一定會讓其他人注意到的。

    「喵!」塔爾貓不知道什麼時候竄了過來跳到凌純鈞面前的鏡子前面一看就全身的毛都炸了起來,憤怒的叫了一聲,然而他此刻卻什麼都做不了。上次男人給他的重創讓他沒幾個月就會有一次虛弱期,這個世界的法則也發現了他的漏洞企圖將他從這個世界排擠出去,他已經不能做太多事情了。

    「沒事……」凌純鈞安撫的摸了摸塔爾貓的脊背,「離成年的時間還有一段,我還有時間,而且現在不是也知道了當初咬我的人是誰了麼。」

    塔爾黑色的瞳孔翻著寒光,然而他也沒有在說什麼,只是蹭了蹭凌純鈞的手。

    作者有話要說:玖蘭樞:呵呵,原來咬他的人是我啊,這樣最好的棋子就不需要便宜別人了。

    凌純鈞冷笑:我不會讓你好過的,你咬我兩次,我要十倍奉還給你!

    玖蘭樞微笑著問道:那給你初擁呢?也是十倍?

    凌純鈞僵了一下,然後看著玖蘭樞:你這是在邀請我對你做什麼?沒看出來啊,原來你好這一口。

    玖蘭樞的表情也僵了一下:我們可以試試看,誰上誰下不試過怎麼知道?

    某人:就憑你一個小血族也想肖像他?該隱你看著辦吧!

    該隱:……是大人……(扭頭一巴掌拍在玖蘭樞腦袋上)你蠢啊,居然敢當著大人的面動他的半……人,你不想活了啊!

    玖蘭樞:……那不當著大人的面就可以了麼?

    該隱:當然!

    某人:咳

    該隱:……當然不可以!什麼時候都不可以!

    玖蘭樞:→_→

    p(# ̄▽ ̄#)o作者菌今天做了新封面(ふuふ)в~yo不過打開只能算第一卷的封面了吧_(:3∠)_……然後有空要每卷都做一個麼?好像又給自己挖了個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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